因为,那并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疼,而是从灵魂最深处涌出的痛苦。
它有时候如针刺,不是一根针一根针地扎下去那样的疼,而是用一把针一把针地扎下去;它有时候如刀割,不是割一下就好,而是像凌迟,一片一片地割着,痛得要死却又死不了;它有时候如撕裂,不是瞬间撕裂开,而是慢慢拉扯到极致,然后再继续,再继续,直到扯断。
那样的痛苦,透过灵魂如附骨之蛆一般,甩也甩不掉,如何挣也挣不脱,牢牢地吸附在身体表面的每一寸肌肤之上。
就像是被下了诅咒,一但被除了那个特定的人以外的人接触,就会点燃那个人在他身体上灵魂上镌刻的双重魔咒,恍如那一次在地狱里几度欲死而不可得的再度重现。
第一次见到那个人是在黑黑的隧道里,他居高临下干脆利落地用手里的扑克牌,将不小心撞到他的人双臂截掉,然后用奇怪的语调慢条斯理地说“撞到人,是要道歉的哟”那个时候,那个人面带微笑,眼神却冰冷到刺骨。
第一次与那个人正面接触,却是在后来雾霭升起时的失美乐湿地。那个人无聊了,要玩考官游戏,而他却由于体力即将告罄,跑在了他的后面,不幸地成为了被那个人抽到的,要接受那个人单方面强制给予的考核,的众位倒霉的考生之一。尽管他当时心中已经非常恐惧了,但是最终他的自尊心战胜了恐惧,所以他没有在那个人倒数的时候跑掉,而是在那个人倒数完的时候,鬼使神差地从雾霭中走了出来,昂首站到那个人的面前,提起棍子指着那个人的鼻子咆哮。再然后,那个人将他一拳打晕,造成他了短时间的失忆,将这一段经历忘记了。不过,后来他又和那个人经历了种种,便又回忆起来了。
第一次与那个人独处,是在猎人考试的第三场。他当时和小杰还有酷拉皮卡、奇犽他们一起,跳进了贱井塔的活板门,在他落地以后便看到了那个人。而那个人,当时正在和一个脸颊上有两道疤痕的,据说是考官的人对峙。通过两人的对话他了解到,出现在这里的考官是因为去年的猎人考试,那个人将他打伤,并且在他脸上留下了那两道丑陋的伤疤,然后这次考试就是为了找那个人报仇。他知道那两个人的战斗与他无关,而且那两个人那个级别的战斗,也不是他这个身手一般的新人插手就能够左右的了的。但是不知道是出于正义感还是什么其他原因,他当时义无反顾地冲进了战场,站在了那个人身边,指着那个考官的鼻子大吼“以权谋私”。最后,那个人将一心致他们两人于死地的考官杀掉,而他却没帮上什么忙,却是在手忙脚乱中被考官的飞刀划了一身的伤口。
那次独处以后,那个人和他之间的关系仿佛突然间就密切起来了。他傻傻的以为,他们之间可以做朋友,但是他错了,那个人要的并不是这些。
在军舰岛的第一晚,那个人强上了他。在那个人不顾他的抗拒,霸道地进入了他的时候,他才终于明白,之前那个人对他所做的暧昧表示,并不只是单纯的玩笑而已。可笑的是,他还傻乎乎地将那些小动作,当作是那个人对待朋友的一种特殊的表达方式。然后他对那个人暧昧的小动作的包容的结果就是,他的自尊心被狠狠地践踏,他被迫居于那个人的身下,被当作泄欲的工具使用,像个女人一样在另一个男人身下申吟。他承认,一开始他很愤怒,但是他也不能否认,后来他真的也有了反应,在做的同时他也有享受到。因为那个人的技术,该死的,好得不得了尽管他最后遍体鳞伤,但是那些伤大部分都是他一开始挣扎之后,那个人为了困住他所造成的。到了后来他开始有了反应,并开始配合那个人以后,那个人的动作就已经变得很温柔了。那天,他们做了整整一夜,直到他晕倒。
真不知道那个人这样娴熟的技术,是经历过多少女人和男人之后,才锻炼出来的。不过这并不是他所应该烦恼的,因为他的当务之急是如何躲开那个人。两人之间经历过这些,真的是很难再像之前那样坦荡地相交了。他没有勇气直面那个人红果果的眼神,所以他逃了。他一直跑来跑去,在军舰岛周围不停地奔走着,只希望脑子里能放空一些,让他忘记和那个人一起疯狂的那一晚。
后来,他潜下水底,为了给逃离军舰岛做最后一击的主炮,取出足够使用的炮弹。一开始进行得都很顺利,他成功地将脑子放空,工作效率很高,不一会便取出了足够多的炮弹,并一一顺着绳索送上了军舰。不过,就在他准备返回军舰的时候,他所处的地方受到了震动,炮弹掉落,将他压在了下面。他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有将压在身上的炮弹挪开,看着氧气瓶里剩余不多的氧气他觉得有些颓然。也许会,就就这样死了吧他当时这样想着,因为他所处的地方实在是太深了,不穿着潜水服就很难到达。而他身上现在穿着的,正是他们在军舰岛上所能够找到的,唯一的一套潜水服。
眼看着氧气瓶里的氧气马上就要见底了,他放空的脑子里突然跳出了那个人最后暼向他的那个满含深意的眼神。那一晚是他第一次和别人发生身体上的关系,无论是和男人还是女人。他不禁苦笑,这个时候他是不是应该感谢那个人,让他在临死之前告别了他的处男生涯。
好吧如果他没有死掉,那么他就去找那个家伙,告诉那个人他会原谅,在那个晚上,那个家伙对他所做的一切,并大度地拍拍那个人的肩膀,说他们还可以做继续朋友。
然后,他就真的没有死。
他在氧气耗尽,身体开始缺氧,脑子愈发眩晕的时候,被那个人救上了军舰。
他是言而有信的人,所以他也真的是很认真地告诉那个人,他原谅了那个人对他的冒犯,并且还愿意继续和那个人做朋友,只是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以后谁都不能再提。
那个人,同意了。
尽管那个人说同意的时候,眼神里刺出的光芒像是利剑一样几乎将他穿透。
他回瞪了那个人。反正做了对不起对方的事情的又不是他他这样想着,所以他当时很想当然地将那个人的眼神忽略掉了。然而在抵达了戒备尔岛的那天夜里,他再次被那个人强上了。
那一次的经历和之前一次有很大的不同。之前的一次那个人只是在初始的时候,因为他的抗拒而有些小小的粗暴,后来由于他的配合而转而温柔。可是这次,从头到尾那个人都没有温柔过,只是单方面的粗暴的发泄,并且还夹带着对他的身体每一寸,都进行了非人般的折磨。
从那以后,他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尽管他如愿以偿的进了全世界最优秀的医学院校来学习医学,但是他也没有找到任何一种方法可以改变他现如今的身体状况。
他每天都把自己打扮得严严实实。高高竖起的衬衫领子,手上戴着的白色手套,以及在人前从来不会摘下的黑色墨镜。他这样古怪的衣着,加上他尽量避免和其他人身体上接触的行为,还有他一门心思钻到图书馆和实验室的疯狂的学习状态,让他看起来像是一个有着严重洁癖的学习狂人。
其实雷欧力欧是个很开朗的人,他在朋友里面总是很活跃,他不拘小节大大咧咧,有些粗枝大叶但是也很温柔体贴。虽然有时他会不够狡诈,但是他可以让自己更加谨慎,虽然他的天赋不是上上等,但是他懂得勤能补拙。
为了隐藏自己身上的秘密,他可以和所有完全没有必要相处的人形同陌路,也从不和没有必要接触的人接触。经过了不知道是多久的熟悉和习惯,他现在完全可以做到,在享受着众人异样眼光扫射的同时,还可以在大部分人的漠视中恬然度日。
只是在夜晚降临的时候,他会疯狂地想要感受其他人的触摸,让他真实地感受到他的确是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往往当他大汗淋漓地从梦中醒来,他都会茫然得盯着天花板,拼命地回想着他梦里的内容,可惜每次他都只能想起一丁点片段,刚开始是胸口上撕裂般的撕扯,或者是大腿内侧毫不顾惜的啃噬;可是后来却变成了,头顶温柔的抚摸,或者一个深深的吻。
哦他是不是病得快要死掉了他现在被那个人害成了这个样子,他却还要在梦中疯狂地想念那个魂淡
就这样,他又度过了不知道多少,白天持续地冷漠,晚上不间断地做梦,早上起来抚额懊恼的日子。
一天晚上,他和平常一样,习惯性的在睡觉前伏在工作台上,认真地看一边白天做的笔记。
这个时候,另一个人,却幽灵一样,潜入了他的房间。
那个人伸出一只手抚摸他的脖子,而另一只手则顺着领口滑进了他的衣服里面。他疼得直打哆嗦,但是身体却开始欢乐地叫嚣着,他熟悉这双手的触感,那是令他时时恐惧却又时时怀念的那个人的双手。
他知道他病了,但是这个时候他才领悟到,他的病只有一味药才能治,那就是那个小丑魔术师。
西索从身后抱住了雷欧力欧,抚摸脖子的手,向上滑动握住雷欧力欧的下巴,迫使他将头转向旁边,方便他攫取他的唇。
“想我了没有”他轻轻吻着眼前这个人,用前所未有的温柔。
“嗯。”雷欧力欧的回答简短,唇上的回应却热情地令西索全身的细胞都在疯狂地叫嚣着压倒他占有他这是他一个人的
雷欧力欧浑身颤抖地准备迎接西索接下来的狂风骤雨,但是出乎他的意料,西索的动作一直很轻柔,即使他眼神里的已经足够焚烧掉一切,对待他还是一样的体贴温柔。
西索把雷欧力欧抱上床,十根手指灵巧地在他身上弹钢琴,他总是知道如何在他身上点火,虽然上一次他是完全的施虐方,但是做了那么久,做了那么多次,他即使让雷欧力欧感受到灭顶的痛苦,但是同时也让雷欧力欧感受到了极致的快乐,尽管痛苦更多些,他也掌握了雷欧力欧身上各处的敏感位置,他毕竟没有放过雷欧力欧身上的每一寸,不是吗
雷欧力欧的回应代表了,他之前所做的已经成功达到了他所要达到的效果,那就是让雷欧力欧记住他的身体,并且只接受他的身体。
那么,接下来,他就可以放心地品尝他的战利品,令身下这个人继续享受夹在地狱与天堂之间的快感。
不过,是以温柔的方式。
承受着西索带给他灭顶的快感的雷欧力欧,心里认命地叹息着你是我灵魂上的诅咒,这辈子,就只能跟你这样纠缠下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酝酿许久了,哎,不知道为什么一写这两只就感觉好有爱,怎么破
第44章 回声
情侣套间,双人床上。
一个人间尤物仰面躺着,长长的乌发散乱着,白皙的皮肤下隐隐泛出红色,全身上下遍布着密密麻麻的吻痕。他的身体正在微微颤抖着,嘴里也不住得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而他的正面头顶上方,不到二十厘米的地方,对着一张祸国殃民的脸。而这张脸的主人,正将一只手放在尤物身体的一侧,支撑住这个祸水身体的重量,而另一只手臂却探到了身下尤物的身下,不停搅动着,大大的猫眼居高临下,极其认真地盯着身下尤物那张羞红欲滴的脸,一眨不眨。
“大嗯大哥”被伊尔迷看得很是窘迫的糜稽,感受着后面被撑开,并且伴随着搅动带来的异样的不适,全身酥酥麻麻的。
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糜稽突然伸出一只手推住伊尔迷正在下压的胸膛,而另一只手则是伸到了下面,一把抓住了自家哥哥在他身下不停作怪的那只手的手腕。
伊尔迷习惯性地挑起一边眉毛,来表示他对这个称呼的不满。但是手上的动作却因为糜稽的阻拦而停了下来,语气中流露出温柔与担忧“怎么了弄疼你了”
“没有”糜稽呐呐地说道,脸上的红色又加重了几分,然后语气突然九转十八弯,“哥哥你可是我亲哥啊唯一的亲哥哥”糜稽将“亲”这个字着重地强调了两遍,两只手上的动作一点也没有放松,反而又加重了一些力气。
伊尔迷满头雾水地又挑起另外一边的眉毛“我知道。”
这家伙脑子里又绕出来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了说这些废话做什么伊尔迷心想。
他当然知道自己是,躺在自己身下这个,刚才还一脸享受,现在却突然变脸一副娇羞状的无厘头尤物,的亲哥哥而且从十八年前此尤物还是个受精卵不分性别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他跟这货是亲密的血缘关系了
不过,虽然这是个事实,可是这个货难道不知道,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件事情是很煞风景的吗
“那个”糜稽抵在伊尔迷胸膛上和抓住伊尔迷手的两只爪子上的力度加大了几分,他咽了咽口水,眼神飘忽到了伊尔迷身下,却被视野里扫到的庞然大物给吓了一跳,连忙将眼神转向了其他地方,“接下来,我们真的要,”糜稽声如蚊蚋,“那个那个”
糜稽此时心中已经内牛满面,一想到一会要和哥哥那个超出正常尺寸的家伙“妖精打架”,他蹦跳出来的第一个想法,竟然是穿上哥哥的鞋赶紧落跑
剧情插花
记者提问请问,这个时刻您的第一反应是逃跑,可是为什么要穿哥哥的鞋呢
糜稽不屑地回答笨有一句话不是这样说的么,穿哥哥的鞋,让哥哥找鞋去吧然后哥哥就没工夫来抓他了哇哈哈哈我是天才
记者默,你穿了你哥哥的鞋,难道你哥哥就不能穿你的鞋么望天
“你说呢”伊尔迷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都进行到就差最后一步了,可是糜稽这个别扭的家伙,偏偏在这个“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情况下拦住他的动作。而且在跟他对视着的时候,却还能不专心的左顾右盼,莫非这货是想在这个时候临阵脱逃
不得不说,大哥,你真相了
想到糜稽要逃跑,伊尔迷在糜稽身下作怪的手指就更不淡定了,不知不觉间又活动开了,动作似乎又大了些。
“嗯啊哥哥唔轻一点”糜稽眼角含泪可怜巴巴地冲伊尔迷眨眨眼。
由于情绪激动,糜稽的脸颊上再次被渲染上了一层红晕,本来就是一副很容易让人兽性大发的表情,再加上那似嗔似喜似怨似怒的一瞥,伊尔迷顿觉小伊尔迷似乎又长大了一些。
“糜稽。”伊尔迷的声音很低沉,用带着丝丝的诱惑的节奏说出糜稽的名字。
糜稽不禁感觉到自己的小心肝儿狠狠地颤抖了起来,两个爪子上阻止的力度不觉就减弱了五分。
感觉到糜稽手上降低的力度,伊尔迷低下头,将自己的头靠在了糜稽的肩窝处,转向糜稽那一侧的唇正好落在了糜稽耳根。
伊尔迷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着糜稽的耳廓,描绘着眼前可爱的小耳朵的轮廓,而且还时不时地故意用牙齿轻轻扫到他的敏感部位。糜稽身体轻颤,肚脐下面似乎有一股小火苗又窜了起来。
用头部支撑着身体,伊尔迷将原本支撑身体的那只手解放开,然后用被解放的那只手握住了再次抬头的小糜稽,开始上下摩挲了起来。
“哦哥别碰那里”糜稽试图扭动躲开伊尔迷在他身前和身后肆虐的手,不过效果却是让他大大的失望了,“我好唔紧张我哦感觉心脏要要跳出来了唔别太快了”他的语句说得断断续续,不时地还夹杂着压抑不住的加重的呼吸,“要不啊嗯咱们下回好不好啊”
紧张这个时候紧张还有用么
伊尔迷很想告诉糜稽,他现在一点都不紧张,紧张是什么东西比糜稽好吃么而且他现在根本就顾不上其他,因为他身体各处的细胞都在兴奋地叫嚣着,吃掉他吃掉糜稽尤其是斗志昂扬的小伊尔迷
伊尔迷叹气,如果在开始之前阻止也许还有可能停止,可是现在他根本就已经等不及下回了。
“糜稽。”伊尔迷轻轻地低低地喊着糜稽的名字,手上的动作又加快了许多。
“唔哥哥今天就放过我吧”糜稽眼睛里已经丧失了焦距,嘴里虽然说着讨饶的话,但是他脑子里早已经混乱不堪,忽上忽下的根本就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说了些什么。
很快。
“啊”糜稽脑子里一片空白,所有感觉上升到顶端爆炸开带来的是短暂的失神。
伊尔迷将放入糜稽后面的手拿出来,将另一只手中刚刚收集到的白浊,小心仔细地涂在糜稽的后面的花朵处。
而脑子里被短暂清空的糜稽,思维还没有从九霄云外飞回来,只能床上老老实实地躺着,毫无焦距地看着不知道是哪里的远处发呆。
做完了手里的工作,伊尔迷看着糜稽呆楞地看着天花板,好笑的晃了晃头。他两只手放进糜稽折叠的膝关节,将糜稽的大腿立起,然后俯咬着糜稽的唇厮磨“糜稽,糜稽。”
唇上的疼痛将糜稽的神智唤了回来,糜稽缓缓的将焦距对到了伊尔迷近在咫尺的脸上“哥”
“喊我名字。”伊尔迷轻轻地咬了一下糜稽的耳垂。
“伊尔迷。”糜稽喊得羞涩无比,声音虽然很小,但是却足够让那个想听的人清楚的听见。
“真乖继续喊我”伊尔迷直立起上身,将糜稽的两条小腿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伊尔迷,伊尔迷。”糜稽看到伊尔迷的动作自然就明白了伊尔迷接下来要做什么,但是此时除了不停地喊着伊尔迷的名字用来壮胆以外,他根本就没有力气做什么,也什么都不想做。
“伊唔”后面突然闯进一个尺寸异常庞大之物,摧枯拉朽得一冲到底,动作生猛利落,霸气地打断了糜稽的声音。
虽然已经做了充足的开拓,但是小伊尔迷的规模实在不是仅仅几根手指就能够比拟的,所以糜稽还是有些吃痛得轻吟出声。
“忍一忍,一会就好了”伊尔迷安抚的声音伴着回声传过来,让身心疲惫的糜稽一度以为是自己幻听。
“我喜欢你这样喊我再这样喊我一次。”伊尔迷传过来的声音里面,依然是带着回声。
糜稽感觉很是奇异,竟一时间忘记了后面的不适,嚅嚅地喊道“伊”
“呵呵”伊尔迷笑了。
全世界的花都哭了,阳光也不那么明亮了。
你见过洛神下凡么没有吧所以你根本就不知道他究竟能有多美
糜稽晃神了。
“唔嗯”糜稽的晃神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他的晃神另伊尔迷不太开心,于是伊尔迷顽皮地让糜稽体内的小伊尔迷动了动。
“不专心”带着回音的声音分别从两处清晰地传过来。
糜稽这一次终于捕捉到了声音的来源,一处自然是伊尔迷的口中,而另一处则是他和伊尔迷紧紧相接的那个地方。
哦这是什么诡异的情况糜稽捂脸。
“看样子你已经适应好了,那么我就继续了。”伊尔迷的语气透着明显的不善。
哼这个时候竟然还有多余的心思去想别的哥哥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哦我唔嗯”伊尔迷的律动成功得让糜稽将接下来的话,尽数都吞回了肚子里。然后,房间里只剩下糜稽断断续续的轻吟声以及两个人粗重的呼吸声。
“伊喊我名字”糜稽终于抽出空隙说出这句话。
“糜稽糜稽糜稽”伊尔迷小攻很配合地喊着,由于他身体有规律的动作,而在声音中带着一种奇异的频率。
糜稽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和伊尔迷肢体上的交流。他耳朵里能够听到两个声音在喊自己的名字,一个声音在身体外,就回荡在耳朵边上,包裹着他的整个身体;而另一个声音在身体里面,通过两人紧紧相连的那个地方传过来,回荡在身体里面,而这些都是伊尔迷的声音。
他觉得,能够这样子听到伊尔迷的声音就像是上帝的恩赐
哦呸那是穿越大神的恩赐
身体里面回荡着的伊尔迷的声音,让他感觉到,伊尔迷就住在他身体里面的每一个细胞里,与他同生同在,他们是一体的,伊尔迷只是属于他的;而他身体外环绕着的那个声音,又让他感觉到,伊尔迷将他整个人都包裹住了,他又在伊尔迷的身体里面,他又是属于伊尔迷的。这种感觉,很奇异。
“啊”伊尔迷活动的的时候,无意中撞到了一个地方,令糜稽的轻吟声立即掀高了两个八度,红花处也激动地收缩了一下。
“别碰这里好奇怪”糜稽被这一下撞得浑身酥麻,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
被前世某个岛国英文字母开头的片子深度教育过的糜稽,当然知道自己被撞到了哪里。但是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可怕了有木有他全身上下脑袋脖子胳膊腿儿心肝脾肺都跟着一起颤抖了啊有木有这个刺激实在是,大了不只一点儿半点儿啊
经过去西索大宗师那里的细心请教,伊尔迷自然也是很清楚的知道,糜稽异常激动的轻吟声代表了什么。他怎么会听糜稽让他不要去碰那里的话这个口是心非的家伙
糜稽还在颤抖着的紧紧咬住小伊尔迷的小花朵,可是在明明白白的告诉他哎呦大哥,没错您老就可劲儿地朝这里戳就对了
刚刚受到极度刺激而加快了收缩运动频率的小红花,诚实而又欢快地表达着它的兴奋快戳我吧快戳吧就这儿别换地方
“伊别撞哦那里唔”糜稽全身打着哆嗦,颤抖着声音带起了一丝哭腔,“哦别啊求求你唔”
“糜稽,你说什么”伊尔迷故意装作听不见,“我怎么听不清啊”然后继续撞向了糜稽的敏感点,“除非,你再求我一遍”
“啊伊你混蛋唔”糜稽痛并快乐着地惨叫,“求哦求你啊”
糜稽的讨饶声,哎听着为什么就这么顺耳呢貌似听了糜稽的讨饶声,他反而更加兴奋了哎糜稽越是这样求他放手,他就越有感觉这是为什么呢
伊尔迷歪着头想了一秒,身下的动作却是越发疯狂了起来。貌似,西索曾经跟他提起过,这个就叫做,情趣
于是,糜稽小受今夜幸福的地狱与天堂之旅,就在此时正式拉开了序幕。
作者有话要说
儿啊你娘终于把你的处男生涯打包卖掉了,你一定要争气一些多支持几个回合啊
qaq这一章修改了好几遍才终于发出来了连收了好几条站短才终于过关,各位亲们,打滚求安慰啊被领导查班还要偷偷流泪修改的某萝默默看着你们
qaq求系统大神不要再站短我了。。嘤嘤嘤
第45章 前世之一
睁开眼望着雪白的天花板,糜稽感觉到在他迷迷糊糊沉睡过去之前,他浑身上下那种无力且酸涩的感觉已经不在,而且被过度使用过的后面也已经不再疼痛了。
真是拜他这个独特的自愈体质所赐,他身上现在已经完全恢复正常,而且好得不能再好,再大战个100回合也不在话下。并且他完全没有第一次承受过度之后的那些,又是发烧又是腿软的乱七八糟的后遗症。穿越大神v5,
转头看看窗外,他记得他和伊尔迷“战斗”到黎明的时候才睡下。好吧,一睁眼,现在貌似已经是下午了。
歪着头思索,昨天这个时候他在干嘛,糜稽回想。
哦,捂脸昨天的这个时候他刚刚跟他两辈子的处男身份sayodbye哎呀好羞涩
回过头,看着平日里十分熟悉的,伊尔迷熟睡的侧脸,糜稽莫名的感到有些心慌意乱。
想起昨夜和这人的“妖精打架”,糜稽顿觉面红耳热,连忙拉起被子盖住头部,然后,扭动
哎呦昨天晚上他们试了好几个姿势扭动昨天晚上他们持续了好久扭动昨天晚上他说了好多难为情的话扭动昨天晚上伊尔迷这个魂淡太能使坏了扭动
于是就在昨晚由处男糜稽升职为受受糜稽的某人,将自己整个人都裹在被子里面,脑袋瓜里不断闪过发生在昨夜的,他依稀还记得的乱糟糟地,各种少儿不宜的画片,无限娇羞地开始做起了毛毛虫运动。
在化身毛虫的糜稽的不懈地扭动中,他终于成功的将一整条被子都卷到了自己身上,将毛虫形态再度进化成了蚕茧形态。而他脑子里面和他“打架”的另一位主人公,也因为床上唯一的被子被夺走,终于幽幽醒转过来。
“睡醒了”一只大手隔着被子罩在了糜稽的头上。
“唔嗯嗯”隔着被子也能感受到那人掌心的醇厚与热度,继续用被子裹着全身包括脸部的某蚕茧,身体僵硬地停止了扭动,闷闷地回应。
只是透过被子感受到伊尔迷手掌的温度,他就已经开始心跳如擂鼓一般,明明已经完全恢复没有一丝不适的身体,突然像是过电流一样又酥又麻。而最可气的就是,他下面最要紧的地方竟然开始抬头了。喵了个咪他没脸见人了他真的不是欲求不满啊绝对不是
“怎么把自己捂得这么严实”不明所以的伊尔迷伸手要拉开糜稽罩在头上的被子。
糜稽死死抓着被子,他才不要失去被子的屏障,如果失去了被子的掩护,伊尔迷一定会发现他现在身体上的异状哦no不可以这太丢人了
“不想出来”见拉不动被子,伊尔迷爬起来,干脆直接将整个身体都压到了糜稽身上。
“噢好沉”感觉到身上突然多出的重量,被子里的糜稽惊呼出声。
“出来”伊尔迷下达命令,说话中继续剥糜稽的被子。
“不要”糜稽抓着被子坚决不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