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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和珅 第29节

作者:石头与水 字数:13152 更新:2022-01-09 09:24:48

    瞧,报应来了。

    等救出福尔康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年的春天,当然没有电视剧中什么紫薇、小燕子、晴儿、五阿哥、箫剑齐上阵,乾隆派了丰升额以钦差,赐了手谕,在云南总督的帮助下,直接与缅甸王室交涉,讨回了福尔康。

    福尔康九死一生,刀山火海,却是以被赎战俘的身份回朝,乾隆没怪罪已是开恩,更不可能有什么封赏。

    至于五阿哥,能将假妹夫的尸首带回来,乾隆都不知道怎么说他才好,既将到手的亲王也飞了,封了个荣贝勒,宫外赐府。

    至此,四海升平。

    乾隆抛出一颗重磅炸弹,他要退位。满朝臣子,给炸晕一大半儿,哭着喊着求乾隆继续留位。

    您老身康体健龙精虎猛的,退啥子位哟。

    真正心里暗喜的是富察家和章佳家,不过这两家哭的比谁都伤心,喜悦的眼泪。您老英明,您老真是英明,咳咳,总算不必再为重华宫日夜糟心了。

    若说真正伤心的,就是后宫之人了。

    皇后怔了半晌,她早已无宠,乾隆对她素来不冷不热,如今要做太后了,虽不是自己的亲子,不过大清朝有废皇后的,可没废太后的理儿。就是十二阿哥永璂的前程也能更上一层楼。阿弥陀佛。

    令妃思及当初的恩爱岁月,捂着脸狠狠哭了一鼻子。

    其余各宫妃嫔无不失声痛哭,她们都是无子嗣的,如今乾隆退位,她们就是太妃太嫔太贵人了现在的宫殿,她们是没法儿住了,还不知道要搬到什么荒僻宫院去呢。

    慈宁宫里,太后正在苦口婆心的劝儿子。

    太后虽宠爱福康安,可孙子断无可能与儿子相比的,拉着乾隆的手道,“皇帝身体康泰,想一想先帝、圣祖,哪个不是为国一世操劳。”都是不死不放权的。

    乾隆淡淡一笑,“福康安已经长大了,儿子看他做事还稳妥,并无不放心的。自盈盈过身,儿子觉着纵然贵为天子,竟也有这许多求不得。皇额娘,儿子累了。”

    太后身体轻颤,头上的珠花儿也跟着抖了抖,眼圈儿透红,老泪流下,哽咽道,“我知道,皇帝是在怨我呢。这天下,多少好女子没有,皇帝怎么就这样死心眼儿呢。”

    “儿子并没有怨额娘,只是觉得遗憾罢了,朕错过了雨荷,又错过了盈盈。虽权掌天下,亦无甚意趣。”乾隆轻声嘘叹,目光中忧伤弥散,“皇额娘,儿子要移居杭州行宫了。”

    太后大惊,抓住儿子的胳膊,一迭声的问,“这是为何难道退了位,就连这紫禁城都住不得了吗皇帝这样做,叫人如何看待福康安,他还年轻,需要皇帝的指点,这一国重担,你就放心如此草率的放在他身上。若有个闪失差错,不说福康安,就是我们母子也泉下难见先帝啊。”

    “朕登基时也大不了福康安几岁。国无二主,朕若在京城,会让福康安为难。”乾隆眉间忧伤不散,“他又孝顺,凡事定会以朕的意思为主,可朕要的不是个只知附声点头的新君,他得学会自己理政做主。不然朕退不退位又有什么差别呢朕做了几十年的皇帝,也想歇一歇了。”

    太后的泪流的更凶了,泣道,“那也不一定要去杭州那么远,直隶或者山东,离京城近,额娘已是这个年纪,皇帝到杭州,怕是难见哀家最后一面了。”

    乾隆黯然的给太后递上锦帕,幽幽叹道,“杭州,是朕与盈盈相遇的地方。”

    太后哭了半宿,一时不知心中是个什么滋味儿。早知如此,就留着那个妖女了。还是福康安将三阿哥抱到了慈宁宫,请太后帮着照看,太后有了新鲜事儿,才稍稍收了悲声。

    乾隆要去江南,谁都不带,就带着傅恒,对福康安道,“朕与你舅舅君臣大半辈子,他留下来已不大妥当。他与你有抚育之恩,若继续留在军机处,你敬他,必不想驳他,与其生隙,不如朕将他带在身边,也好游一游大好山川,看一看人物风华,算是犒赏他这些年来的功绩。”

    福康安嘀咕,“舅舅愿意跟您走么”别是您一厢情愿吧。

    “朕下旨了,他能不愿意”

    “那您对舅舅好些,别老拿身份压人。”

    “长辈的事,你知道什么”乾隆斥了一句,叮嘱道,“五阿哥,朕已经放他出宫了。那个箫剑,野心勃勃,妄图尚主。你给晴儿安排一门亲事,绝不能叫人说咱们爱新觉罗家亏待功臣之女。”

    “嗯,知道了。”

    “还有,箫剑的身份多有可疑之处。他说是来自云南,朕已经派人去查过了,那对夫妇只是他的养父母,对箫剑的来历颇多隐讳,可见必有其不可见光之处。”乾隆道,“随意赏他个职位,去了他御前侍卫一职,不可再让他进宫。你日后可派人继续监视,若有异常,不必顾及小燕子。”

    “至于永琪,”乾隆叹道,“他的本事你也看到了,能容乃大,你是皇帝,我想你们之间总不会到了先帝和廉亲王的份儿上吧”

    “皇阿玛,我是心胸狭窄的人么”

    乾隆了然的笑笑,捏着儿子坚实的肩膀,笑问,“这两年没少在背地里骂朕偏心吧”

    福康安颇有些不是滋味儿,乾隆笑道,“身为皇帝,总有许多不得已的苦衷,朕压着富察家压着你的人,待朕离开,你才好施恩封赏,他们会觉得你比朕好,才会对你忠心。”

    “尹继善在江南三十几年,如今章佳氏贵为后族,不要再让章佳氏的人去江南。”乾隆一桩桩的事盘算的清楚,“还有善保,你考虑过要如何安置善保吗”

    “我想让善保入户部,就像当初舅舅那样,先做户部侍郎。”

    乾隆点头,“他的确在理财上有一套。不过,朕说的是你与他之间的事。”

    “啊”福康安惊了一惊,讪讪地,“皇阿玛都知道了。”

    “当初他中了探花,本应入翰林,朕直接调他为御前侍卫,你可知是何缘由”乾隆眼中光芒冷冽。

    “我跟他关系好。”

    乾隆点了点头,“你自小寄养在春和那里,朕即便接你入宫在上书房念书,可终有一点不足,你没伴读。后来,你与善保亲近,朕想着,你们是同窗,幼时的情谊是不同的。朕原就想留下他给你用,所以才不能让他入翰林院。官场中讲究人脉,他那会儿就能把你哄的团团转,心机过人,朕焉会他结交翰林仕子的机会朕越是破格提拔他,翰林院便会愈发不满。乾清宫侍卫皆是上三旗出身,他的日子不好过,你才有机会施恩于他。一条狗,吃惯了你扔的骨头,就会认主,何况依你的身份,他再没理由不忠心的。”

    “这是朕的想头儿。不过,显然你没调教好他,反被他拿住。你想想,他初接近你,难道是因为你的才华人品相貌他讨好你,是为了你的身份。”乾隆一针见血道,“若你只是街上乞丐,他绝不会多瞧你一眼。”

    福康安听着难过,强辩一句道,“去岁冬天大雪,善保还拿出银子去庙里施粥呢。”

    “那你知不知道,上次南巡随驾,他收了程家多少银子”

    “知道,收了三万,外加一个铺面儿。”福康安坦然道,“善保早跟我说了,那铺面也得值一两万。”

    乾隆愣了一下,叹道,“倒是出人意料。”比想像中的更难对付啊。

    福康安想,善保虽然扭捏些、狡猾些,对他还是不错的,遂道,“善保不是个贪财的人,他去户部,也能历练些本事出来。”

    “罢了,再说他的不好,怕你要嫌弃朕了。”乾隆很理智的放弃这个话题,福康安并不傻,将心比心,如今挑善保的刺儿怕只适得其反。

    “要有人说舅舅不是,皇阿玛能乐意”福康安大着胆子笑一句,“我知道善保的为人,他跟那些念书人不一样,其实,他的秉性和商贾有些相似,用最少的东西换取最大的得益。他先前对我好,自然是想借我的力,如今,更是想得到我的信任,一展他的抱复。至于别的,我的确是喜欢他,他对我的感情可能并不够深,可起码他不讨厌。我能给他的别人给不了,他又是在给咱家干活儿,日久生情。他十二岁时,我们就认识了,到六十岁、七十岁,这么长的时间,他都与我在一起,我将他看牢,除了我,他无人可爱,不爱我能爱谁。”

    这样死皮赖脸的招式,乾隆问,“永儿呢”

    福康安有些尴尬,“以后等永儿生了孩子,我找个理由封她为公主,为她开府。”

    世事总难两全,外孙女再亲,也不能与儿子相提交论,乾隆一声长叹,“别让她受委屈。”

    乾隆潇洒的去了杭州,先在西湖选址建了一座挽香居,为夏盈盈塑了真人像,供人祭拜,坐享烟火。

    于是,西湖上开始流传着种种天子与美人可歌可泣的传说。

    “这回你该放心了吧。谁还能疑到小春儿你的身上”乾隆拉着傅恒坐在行宫的花园里笑赏春光。

    今日阳光晴好,风掠碧波,漾开一粼又一粼的水光,傅恒眉目舒展,唇畔含笑,他的为难担心,乾隆已经妥善的处理了,人们总是相信自己想当然的东西。乾隆的心意,傅恒感激的同时,也放下心中的枷锁,他没料到乾隆竟能钟情至此。

    他的声音和着微风,柔软而清晰的问,“不后悔”

    “后悔什么,记得小时候和圣祖住在畅春园时,那会儿圣祖已经六十七,胳膊有了毛病,握着朱笔的手都会哆嗦,写不了字。许多御批,其实都是张廷玉代笔。到了那个时候,仍不肯退位,阿玛和叔伯们战战兢兢、惶恐不安。”乾隆握着傅恒温暖的手笑道,“圣祖两废太子,圈了大伯圈了十三叔,厌弃了八叔。父子反目,兄弟相残,为的不过是帝位。朕早就发下心愿,绝不与子孙走到如此此步。”

    “你又不是圣祖皇帝。”乾隆幼时得圣祖教导,轻易不说圣祖一句不好,这话怕是埋在心底已久吧。

    乾隆笑了笑。

    “咱们过来,又是修行宫又是建挽香居的,福康安刚登基,户部银钱会不会吃紧哪”傅恒习惯性的操心。

    “管他呢,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反正少不了咱们的。”

    傅恒开始忧虑,“刚打完仗,起码应该攒下些银子才好退位,新皇登基,各种赏赐都是流水不断的,还有蒙古那边儿”

    乾隆无奈长叹,“国库里有五千多万,内库里也有小一千万,善保又是个会算计的,断不会在在银钱上吃紧的。”

    “打缅甸时,户部一天三顿的哭穷。”

    “不哭哭穷,怎能从这些盐商口袋里要出银子来。”乾隆笑了笑,“朕原就没打算过多的动用国库,福康安登基的事,朕早就在暗中预备了,怎会让他遭难。这些盐商,日进斗金,也该适时的放放血为国尽忠了。”

    “还是您眼光长远,倒是陈家”赔了女儿又折兵。

    “人的欲望无止无尽,陈家已是海宁第一名门,朕只是稍一提联姻,陈邦直便连口应下,到朕宣他进京为户部侍郎,更是野心勃勃。”乾隆嗤笑,“无欲则刚。他有种种野心,朕焉能不成全他。”

    “别说这些扫兴的了,如此大好春光,过来给朕香一口。”乾隆勾着春和的腰,就要轻薄。

    春和不再似以往抗拒,俯身捏住乾隆的下巴,笑眯眯地问,“万岁爷准备要侍寝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完结了完结了,这次不是烂尾吧后面还有几个番外

    正文完

    番外一

    善保坐在椅中,脖子里围了块干净的松江布,微仰着头,头皮上有微微的痒,很舒服。

    他在被剃头。

    满人习惯前面剃光后面留辫子的月亮头,初始,善保觉得傻x的不行,现在惯了,也看着没那么难接受。

    大爷,好了。

    如今善保高居户部正二品侍郎,娶的是郡主,早已非昔日阿蒙。这剃头的人是他府里专管剃头的,手艺在剃头界也是数得着的。

    何二恭恭敬敬的撤了主子身上围的松江布,善保忽然问,给我刮刮胡子。

    何二一愣,为难的看向善保光洁的下巴,半根胡子没有,要怎么刮

    我听说,刮一刮胡子会长的快些。善保脸皮够厚,理所当然的陈述。

    做奴才的当以主子为天,可何二仍觉得大爷的想法有些诡异。握着剃头刀的手紧了紧,低声道,那大爷不要动,奴才试试。这小肉皮儿细的,何二真有些难下手。

    轻轻的糊弄了善保几下,有丫环捧了镜子来,善保看着镜中唇红齿白的少年郎,无比忧郁的叹了口气,长的太没说服力了。

    善保是新皇的心腹。

    这事儿,连紫禁城的乌鸦都知道。

    善保为福康安的登基也立下了不少功劳,这事儿,朝中文武都承认。

    可是,你让个十八岁的乳臭未干的小子干正二品的户部侍郎,一干老臣都有撞墙的冲动。

    善保这人吧,爱说爱笑,以往这叫性子活络,如今则是小人得志。

    当初,福康安说到善保时,老丈人尹继善说了个公允的安排,钮祜禄侍卫如今只是二等侍卫,万岁不如升为一等,暂且在万岁身边当差。

    虽然以善保的年纪,做一等侍卫也太过年轻了,不过,这也是人家应得的。

    福康安不同意,善保善于理财,让他先去户部吧,侍卫虽体面,六部做的却是踏踏实实的差使。就暂且做户部右侍郎吧。

    刘统勋摸着胡子道,钮祜禄侍卫尚未到弱冠之年,会不会太年轻了

    甘罗十二拜相,善保都十八了,跟甘罗比,已经老了。

    诸位白发苍苍的阁老被噎了个内伤,不说话了。

    新入军机处的福隆安忙道,钮祜禄大人才气过人,如此安排,甚是妥当。

    好,那伟人拟旨吧。福康安又说了一句,珊林,丰绅济伦、丰绅济德也到了启蒙的年纪吧,叫他们进宫到上书房念书吧。

    福隆安谢恩。

    福康安又酸糊糊的说,珊林,朕与你是亲姑舅兄弟,昔日,叫了你多年二哥,你莫与朕生份才是。这话真不是福康安的风格,是昨夜善保教福康安说的。

    此时,不论什么原因,傅恒是随着太上皇去了江南。

    表面上,太上皇说了离不开小舅子。

    呵呵,离不开离不开前就把富察家在京城的军权解除的一乾二净啊,还把老狐狸傅恒绊在了身边儿,不放回来。

    这种话,也就骗骗外头那些白痴百姓,在这群修练成精的老狐狸眼里,就有种种不言而喻的意味儿了。

    可怜乾隆一片真心,竟被臆想出无数阴谋诡计,情何以堪

    善保就这么进了户部,阿里衮是满户部尚书,刘纶是汉户部尚书。满人坐了江山,不过他们治理国家完全比不过汉人,这满人也聪明,六部主官,皆是一满一汉,汉人干活儿,满人掌印。

    此刻,阿里衮和刘纶倒是拧成一条心了,他们在跟善保商量一件事把承运司弄到户部来。

    如今承运司的进项,已经足够叫两位尚书眼红。

    善保黑玉一般的眼珠子在两位尚书大人的脸上转了一圈儿,笑了笑,户部已是六部之首,承运司,若是归到户部,这好吗

    阿里衮和善保熟,低声道,嗨,我说小善保,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哪。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户部体面就是咱们的体面。

    户吏礼兵刑工,若是一部太突出,不利于部门之间的团结友爱。

    真是抽风的话,连六部的排名都说出来了,还说什么团结友爱的屁话,阿里衮搓了搓手,刚要说话,刘纶面无表情的开口,那钮祜禄侍郎认为承运司该何去何从莫非你认为,承运司该放到工部去恕我直言,工部的人都是木匠脑袋,不适合承运司的发展。

    善保一口茶喷了出来,呛到了。

    刘纶气的脸都红了,怒道,钮祜禄侍郎,请注意影响。

    对不住对不住。善保擦了擦嘴,温温笑着,刘纶瞧着善保一脸假笑就满肚子的火气。

    我是说就让承运司继续发展好了,这两年,丰升额大人和王大人提议的厢车邮政也在逐步扩大,极大的方便了百姓的通迅问题。善保笑道,福灵安大人任广州将军,说那里港口有不少洋人的大船,何不让丰升额大人去瞧瞧,那船什么模样,咱们也学着造几艘。

    阿里衮道,那船可是在海里行驶的。

    对,可以多开几个港口嘛。

    阿里衮刘纶俱惊,这是万岁的意思

    善保笑瞇瞇地,不是,我胡乱想的,还没跟万岁说呢。

    刘纶几乎要气的厥过去,胡乱想这是国家大事好不好你真敢胡乱想你这是想提前借老子的嘴放风声出去吧呸老子偏不上当老子憋死你

    事实上,这种大事,刘纶真想找个人好生唠唠,可他知道自个儿一开口定中了善保的奸计,遂一直憋着,憋的够呛

    阿里衮打圆场道,善保,这可不是小事,不好乱说的。

    唉呀,我不知道,多谢世伯给我提醒儿。装的跟真的一样。

    待刘纶气呼呼的走了,阿里衮又开始想着说服善保,承运司的事,你多想想,真搁到工部,那你在户部要怎么做人

    善保笑瞇瞇笑瞇瞇的凑到右下首,凑到阿里衮的耳际,轻声道,世伯,您想想承运司现在在丰大哥手里,若到了户部,丰大哥在怎么办如今尚书,侍郎一个不缺,丰大哥原就是一等侍卫,莫非要做承运司主事如果不低就,户部又没他的位子,现成的果子就要让别人摘了

    阿里衮露出一抹你不厚道的笑意,贤侄啊,那陈邦直还能在户部坐几日

    如今皇上刚登基,必会求稳,再者,陈邦直是被上皇亲召进宫,又是荣贝勒的岳父,皇上就是为了声誉,暂且也不会动他。

    那贤侄的意思

    承运司的确已经大的不适合归于六部了,既如此,何不再建一新部。

    饶是阿里衮也被这种大手笔给震住了,再建一部,那时,掌承运司的丰升额必然是新的一部尚书,阿里衮神色复杂的盯着善保,良久叹道,英雄出少年,我算是服了贤侄,只是此事贤侄可有把握

    等到承运司可以和六部抗衡时,再有世伯、有我,自然水到渠成。善保轻轻一笑。

    阿里衮多年纵横朝政,自然明白善保的打算,明眼人都知道福康安将善保放到户部是为了户部尚书一位,可如此户部两位尚书,满尚书阿里衮战功赫赫、汉尚书刘纶谨言慎行,且两人不算太老,善保要等他们死,且得等呢。何况,两人若是给善保下个套儿什么的,善保虽不惧,也伤感情。

    如今善保抛出承运司的诱耳,阿里衮这个年纪,担心的无非是儿子们的前程罢了,把承运司归到户部,打的不过是撵了陈邦直,安置丰升额的主意。

    官场中有避讳一说。

    阿里衮宁可退一步,致仕养老,也要将儿子安置到户部左侍郎的实缺上。如此,也给善保让了位子,合乎帝心。

    现在,善保提出了更优厚的条件,阿里衮自然满意,连皱纹里都全是亲热微笑,诶,贤侄与他们兄弟交好,是你们的缘分。丰升额我倒不大担心,就是布彦达赉,怕不适合文职,真是愁死个人诶。

    世伯有意考我呢。船队人也是要派护军的,运河尚如此,若是海运,更需一支海军。

    阿里衮起身朝善保行了一礼,吓了善保一跳,满面通红,尴尬道,世伯的年纪,做我爷爷都够了,可千万莫如此。

    阿里衮哈哈大笑,这是我谢世侄的。低声道,今日此言,莫要再进第三人耳。

    自然自然。

    一老一笑,两只狐狸相视而笑。

    番外二

    以前乾隆有个毛病,喜欢深更半夜的找傅恒商讨国事,人称傅恒为“晚面儿”。

    福康安很好的继承了他亲爹的优良传统,他也会在晚膳前唤善保来,俩人一道用烛光晚餐。

    咳。

    烛光晚餐这档子事儿还是善保告诉福康安的,桌案上摆了一个西洋银制缠花烛台,上头插着三根儿臂粗的龙凤喜烛。

    福康安觉着,给善保再蒙块儿红盖头,直接可以上床干那活儿了。

    灯下观美人。

    福康安越发觉着善保俊俏。

    福康安将手一挥,小喜子带着内侍们无声无息的退下,福康安贱兮兮的朝善保招手,“保儿,坐近些吧。”

    “你精虫上脑了,笑的真淫荡。”善保白他一眼,夹了一筷子嫩藕,皱眉,“别叫我那么恶心的名儿,啊,贝贝。”

    “贝贝,”福康安念叨着,笑嬉嬉的挪到善保身边儿,死皮赖脸的贴着人家,不耻下问,“这是什么意思”

    “宝贝宝贝,你叫我宝儿,我就叫你贝贝,反正得压你上面。”善保得意道。

    福康安也不与善保争一时长短,反正他在床上有百分百的自信,一手揽着人家的小蛮腰,一手夹了一筷子红焖羊肉,“呐,张嘴。”

    福康安换了个身份,善保觉着给皇帝服侍真不是一般的爽,张嘴嚼了,舒服的直眯眼睛,“好吃。”

    “再来口樱桃肉。”

    善保餍足的夸赞,“御厨的手艺就是不一般哪。”

    “野猪胙。”

    “鹿舌。”

    “这个不要,上头有口水。”善保指挥着福康安,“弄个素的,那个香菇菜心,我晚上吃的素。”

    “多吃肉,才长的高,我觉着咱俩的个头不大搭。”福康安这两年跟吃了催化剂似的,嗖嗖的高善保一头,听福康安这话,善保脸一黑,大白眼白他,“你在讽刺我矮,是吗”

    “没,没那意思。来,保儿,张嘴。”

    福康安哄的过瘾,善保吃的开心,一顿饭吃了大半个时辰。

    用了晚膳,福康安拉善保到寝宫喝茶,善保端着茶,看一眼清香袅袅的温茶,浅笑,“没放春药吧”

    “保儿,我是那种人”福康安有些伤心。

    善保装模作样的抛媚眼儿,“没,我开玩笑的,贝贝,伤了你的心么过来我给你揉揉。”

    “来,给我揉吧。”福康安过去,取下善保手里的茶,仰头喝个干净,啪的撂在手边几上,咽了咽口水,望着善保的眼睛多了些莫名的情绪,低声问,“我没会错意吧”

    善保拉着福康安在身边儿坐下,温声道,“以前感情不太深,我想咱们先谈恋爱。你知道什么是谈恋爱吗就是先加深对对方的了解,比如,对方的脾气爱好,还有彼此性情的磨合。”

    福康安闷声道,“叫你说咱们都谈了六年了,还不够啊”

    “先前那六年只是算普通朋友啦。”

    “普通朋友”福康安不满意这个定位,指责道,“你难道认为我会抱着普通朋友睡觉我会天天屁颠儿屁颠儿的讨好普通朋友喂你吃饭,给你倒茶你觉着咱们是普通朋友”

    福康安一副你无情,你残酷,你无理取闹的谴责。

    善保忙道,“算我口误,说错了。行了行了,说这些有什么用,咱们可说好的,彼此搞定后方阵营,再谈上床的事儿。”见福康安只是脸黑,并未反对,善保继续道,“不过,虽然不能上床,咱们也不要太拘谨,本来白天忙了一天,晚上咱们就放松放松,说说话儿,开开玩笑,也增进感情,是不是”

    福康安无奈而宠溺的搂住善保的肩,“罢了罢了,总说不过你。”心里还是有些欢喜,起码善保不像以前那样嘴硬,死不承认喜欢的事儿的。

    “善保,你是真喜欢我吧”

    “嗯。以前不敢想,你家有权有势的,我要挡了你的道儿,傅大人翻脸,我就完了。后来,你又成了皇子,更不敢离你太近,怕被皇上知道灭口。现在你最大了,承认也没什么不好意思。”善保望向福康安,认真的说,“不过喜欢是一回事,我喜欢你也不会委屈自己,我也不能做历史上那些帝王的男宠一样的人。咱们俩好,就只有咱们俩,如果哪天你还需要女人,你就提前跟我讲,我绝不会死缠着你不放手。一个人的心,若要变时,谁也留不住。”

    “那说好了”

    “对。”

    “不会变”

    “要不要我发个誓,”善保马上举起右手,三指朝上,迅速的说,“我要是对福康安变心,全家死光光。”估计福康安发起狂,他家也落不了好,所以善保这誓发的极有水准。

    “好,我要对善保变心,也全家死光。”福康安其实不想发这么毒的誓,无奈善保先说了,他不想在善保跟前儿落了下风,就也说了个狠的。

    善保笑了笑,捧起福康安的脸,啾的亲了一口,“奖励你的。”

    啾啾。“朕赏你两个。”

    啾啾啾。“不能落于人后。”

    啾啾啾啾。“朕会输给你么”

    啾啾啾啾啾。

    好了,熄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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