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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留香,你禽兽 第31节

作者:陈二哥 字数:9385 更新:2022-01-09 09:13:37

    楚留香声音中有着无法掩饰的欣喜,“你想吃什么?”

    无花淡淡道“随意。”

    即使无花的声音中没有多少情绪,楚留香高兴的情绪却依然不减,“那我给你做冬瓜汤,你别急,很快就好。”

    无花不再说话,只是重新将眼睛闭了起来。

    待楚留香带上门出了房间,无花才睁开眼睛,他试着提了提内力,不出所料果然没能聚起一丝一毫,他略带讽刺地笑了一下,从宽松的衣袍中取出一个锋利的铁片,那正是他东瀛忍术所用的暗器,“本只想留着算是纪念父亲,没想到现在倒是派上了用场。”

    无花坐起身,伸手够到离床不远的柜子上的油灯和火折子,将油灯点燃,也幸亏楚留香因为不想让无花太过难受,用的铁链长度并不算短,否则无花连这些动作都无法做出。

    无花将那铁片置在油灯的火焰上,一点点等着铁片软化下来,又将那铁片捏成自己想要的模样,对于自己手上的烫伤视若无睹,仿佛根本感觉不到疼痛,只有从额上渗出的汗珠能看出他此时忍受的痛意。

    一连串动作下来,已是用时不短,而楚留香此时在厨房内正开始做第三次冬瓜汤,君子远厨庖,他虽然幼时曾有一段饥寒交迫的生活,也只不过被迫能将饭做熟,若说美味,却是差远了,更不论自从有了甜儿,他更是从未进过厨房,此时给无花做起冬瓜汤来,自然不那么得心应手。

    无花将四肢上的锁链打开,开窗看了一下这阁楼的高度,将油灯一扔,看着屋内的东西被引燃,窜出火苗,纵身跳了下去,他身上的内力无法调动,此时也不过是一个寻常人罢了,这一跳自然免不了受些伤,只是对他来说,这一切都不那么重要罢了。

    楚留香的鼻子虽然不好,可视力却没有问题,虽没有闻到呛人的烟味,可他却能看到无花所在屋内冒出的青烟,他顾不上手里端着的汤,迅速上楼,火势现在已经不小,烟雾缭绕下,根本看不清屋内的情况。

    楚留香现在心中无比痛恨自己为何要逼着无花吃下那碗放了化功散的粥,此时无花没有内力,又被自己锁住,也不知现在是不是有事。

    他不顾灼人的火焰,冲进屋内,看到的却是散落开来的锁链,他脸上担忧的表情突然顿住了,推开倒下来的带着火苗的横木,他便离开了,不再管那越来越大的火势,他知道无花没有内力,走不远的。

    无花身上雪白的僧衣已经染上灰尘,他知道自己没有内力,无法走远,他只是想传个消息罢了。

    他来到一条阴暗的小巷,这世界上最不缺的便是走街串巷乞讨的乞丐,他来到一个蹲着靠在墙上低着头的年轻乞丐前,开口道“去告诉你们八袋长老,传话给帮主南宫灵,就说无花存香,待归。”

    看那乞丐抬起头,明显听到了自己的话后,便转身离开了。

    “八袋长老?他以为自己是谁啊?”那乞丐虽然听到了无花的话,却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继续低下头数着今天得来的铜板。

    “你还想去哪儿?”无花在弯弯折折的巷中走着,听到背后传来的压抑着怒气的声音,他回过头,不出意外看到了楚留香阴沉着的脸。

    “难道你还指望我什么都不做就那样被你锁着?”无花的目光依然沉静。

    “我就该把你锁在我身上。”楚留香一步步逼近无花,无花的步子却没有移动半分。

    楚留香动手将无花死死抱住,“你根本不知道我看到你的屋子起火有多怕,我只想陪着你,你却总是逼我,既然如此,你就别怪我了!”

    无花又晕了过去,他这次却只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想法。

    楚留香狠狠碾磨着无花的嘴唇,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到一丝安心,“你别怪我!”他贴着无花的唇吐出这句话,语气中重斥着痛苦和绝望。

    他将无花抱在怀里,跃上墙头,迅速离开了,街上的行人哪怕看到也只会以为是自己眼花出现的幻影。

    这是一处不算奢华却绝对温馨的宅院,院子不大,不过四间房屋,一个厨房,这里怎么看也不像是江湖人该住的地方,可这里恰恰住的是江湖人,若说住,似乎又有些不太合适,因为这院中很多该有的东西都并没有,仿佛随时都会离开。

    “无花……无花……”楚留香用唇膜拜着床上的俊美男子,一寸寸吻过无花的肌肤,从眉眼,到鼻子,到嘴唇,再到锁骨,留下自己的痕迹,在颈间留下美丽的红痕。

    无花醒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的场景,“楚留香!”他伸手想要推开楚留香,可没有内力的他根本无法动摇楚留香分毫。

    楚留香听到这一声厉喝,先是顿住,随后一手捂住无花的眼睛,不想看到无花厌恶的眼神,又继续着自己的动作,只是他虽然亲吻的动作不停,可也只在无花颈间停留下来,再不敢往下逾越,只来来回回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感受无花的存在。

    放任心念,心软而退

    “够了,楚留香,你不觉得累吗?”无花将手上推拒的动作停下,有些疲惫地说道。

    “我很累啊!”楚留香整个人趴在无花身上,却小心地自己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只将头落在无花肩上,说话的气息喷在无花的脖子上,带起一片细小的颗粒,“可是只有这样你才会只看着我,没有旁人。”

    “可你却只想离开!”楚留香顿了顿,声音中带上愤怒,“我小心翼翼地对你,可似乎对你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一手将无花的双手禁锢,一手从无花有些散乱的衣领中滑入,感受着无花细腻的肌肤,手掌在无花的腰线滑过,带起无花一阵颤抖,楚留香手上的热意与无花长年有些发寒的身体接触,热度毫无阻隔地传到无花身上,若非此时他手上的动作太过暧昧,否则倒是极舒服的取暖。

    楚留香的动作此时在愤怒之下也忍不住放肆起来,他的唇舌从无花的下颔一点点留下带着濡湿的红痕,更加重了无花脖颈上还未褪去的红色。

    他的动作渐渐往下,那红痕的范围也不断扩散着,无花身上染了灰的白色僧袍也在这些动作中渐渐滑落开来,包裹在宽松僧袍下的身体也渐渐暴露出来。

    无花常年呆在寺庙,身体并不像许多江湖人那样黝黑,反而汉白玉一般无暇,但身体却又并不像整日呆在家中的富家子弟一般,是软绵绵的白斩鸡,而是有着均匀的有力的肌肉,这肌肉并不夸张,而是恰到好处,十分好看。

    楚留香的手此时就放在这样的身体上,且不论这样有力的身体,就说只要想到这是无花,而他此时抚摸着的是无花的身体,楚留香就忍不住身体的冲动,他此时就伏在无花身上,他身上的变化无花自然感受得一清二楚。

    无花只觉得有一股怒火直冲到头上,流到四肢百骸,自己多年来的高僧风度、冷静自持仿佛一瞬间都被抛到九霄云外。

    无花曲起腿磕向楚留香,楚留香却用腿一挡一压,便死死将无花制住,这还不算,他顺势将自己的一条腿嵌入无花双腿,头抬起来,从无花腰身上重新展展身子,与无花唇贴着唇,轻轻笑了起来,两人有些急促的呼吸声相互交缠在一起――虽然两人呼吸变得急促的原因并不相同。

    楚留香轻啄着无花的唇瓣,渐渐由轻啄变成辗转碾磨,时不时吐出舌尖舔舐着无花的唇,并不心急,想要一点点撬开无花的唇瓣,无花却紧闭着唇,将眼睛闭上,遮去眼里的汹涌。

    楚留香见状,眼中滑过一丝狡黠,在无花身上作怪的手向下伸去,腿也不时磨蹭着,直到无花倏忽睁开不可置信的眼睛,张口就要制止楚留香。

    楚留香就在此时将自己灵巧的舌送了进去,无花眼中闪过狠色,毫不犹豫将牙齿闭合,血腥味立时充斥在两人交缠着的的口中,楚留香却对于自己舌上流出的血迹毫不理会,依旧不遗余力地入侵无花,想要无花口中沾满自己的气息。

    血迹顺着两人的嘴角混合着唾液流出,显出淫靡,无花几乎要将楚留香舌侧的软肉咬下,楚留香却好像毫无所觉,无花真想就这样将他的舌头咬断,眼前却看到上一世楚留香为他流下的一滴泪,这一世楚留香为他受的石观音那一掌,终是将牙齿松开,闭上眼无奈地随他动作,可无花却不知道,有些人,你退则他进,他会将你的底线一步步蚕食,直至达成他自己的目的。

    楚留香感受到无花的软化,眼神一亮,本就凶狠的动作更是急切几分,搜刮着无花口中的甘甜。

    半晌,楚留香才将舌退出来,唇也离开无花的唇瓣,牵出依旧带着浅红色的丝线,楚留香笑着将无花唇边的红色水痕一点点舔去,故意将动作放得极为缓慢,等到无花唇边再没有一丝红色,已经很久。

    楚留香的眼睛都在发亮,他看着无花,用鼻尖磨了磨对方的鼻尖,笑出声来,“你舍不得,是吗?我很高兴!”

    无花不说话,楚留香却也不在意,他依旧欣喜于无花的心软,在他看来,以无花的性子,能够做到这一步,已经是极不可能发生的了,是不是他可以认为,无花待他确实不同,他也并非半点机会也没有?

    楚留香握住无花的手,顺着自己身体上肌肤的纹理向下探去,“求你,无花,我难受!”

    他的声音中竟是充满了委屈,无花气极反笑,他还没有和楚留香清算这笔账,他倒是敢先委屈上了,无花深吸一口气,勉强压下此时心里的怒气,讽刺笑了笑,“左右我现在反抗不了,不是吗?”说完这句无花便闭上了眼睛,眼不见心不烦。

    楚留香笑了笑,又伏身在无花唇上吻了一口,抓着他的手动作起来,声音有几分喑哑,却更添了几分撩人,若让哪个女人听见了,准会扑上来,“我知道,你不会舍得我难受的!”

    伴随着一声低低地轻吼,楚留香终于放开无花的手,无花依然闭着眼,眉头却紧皱着,楚留香知道无花不会喜欢这种粘腻的感觉,将无花点了穴抱起来,走到另一间屋中。

    这间房从外面看并没有任何不同之处,只有推开门之后才会发现,原来屋内暗藏沟壑。屋内雾气缭绕,一左一右的墙壁上嵌了蟾蜍模样的石雕,从蟾蜍口中不断有水流涌出,在水池中溅起水花,这是从山上的温泉引下的活水,自从楚留香做了那个不可言喻的梦之后,便下意识找到了这个地方。

    他将无花的衣物褪尽,稳了稳心神,却依然很难不被无花莹白的身体所影响,他运内力压下冲动,将自己的衣服也除尽,便带无花入了温泉浴池中。

    这厢楚留香终于一圆心中那隐秘的梦境暂且不言,南宫灵很快便发现了无花失踪的事情。

    水母阴姬看着司徒静眼中显出的几分担忧,不由得上前摸了摸司徒静的头顶,安慰道“你放心,虽我与无花言谈不过几句,却知道他不是会轻易遇险的。”

    水母阴姬身后紧跟着的个子很高的秀美女子脸上也带着长辈一样的笑容,点点头“放宽心,他不会有事的!”

    司徒静看了这个女子一眼,有些疑惑,她从未在神水宫中见过此人,但她也并未在意,许是师父新收进宫里的侍女吧。

    那女子见司徒静只分给他一个眼神,有些失落,但很快又振作起来,起码自己已经见到她了!

    南宫灵虽然在无花面前似乎总是一副依赖兄长的模样,但他究竟是在丐帮中跟着任慈历练了许久,怎么可能当真只是一个事事依赖别人的人呢,只是在兄长面前,他总是不自觉地将自己所有的心神都放下罢了。

    南宫灵看着屋内丝毫没有凌乱的摆置,以及桌上残存水渍的茶杯,道“凭他的武功,若是有人强行带走他,哪怕那人武功再高,屋内也不可能不留半点痕迹,何况这茶杯明显就是刚招待过客人,他是自愿跟那人走的,那人也必定是他熟识之人。”

    司徒静第一次见南宫灵这样沉着的模样,不由侧目看了他一眼,她还以为南宫灵一直那么幼稚,还曾感叹丐帮识人不清,现在看来倒是自己武断了,南宫灵也不算没了丐帮下任帮主的名号了。

    于南宫灵而言,没有什么事情是重过兄长安危的,虽然他知道以无花的武功智慧,江湖上能让他吃亏的人屈指可数,但不知为何,他此次心中却一直惴惴不安,南宫灵当即向水母阴姬辞行,水母阴姬自然不会不答应。

    司徒静被无花所救之后便受到了很多照顾,她并非知恩不报之人,此时无花有事,她是说什么也不会坐视不理的,“师父既然已经答应,无花以后自然就是我未婚夫婿,现在我未婚夫婿失踪,于情于理,我都不该不管的,师父,我可否和南宫灵一起去?”

    水母阴姬许久未见女儿,自然思念,可既然她亲口应下无花的请求,那自己就自然希望两人日久生情,此时有培养二人感情,让无花对司徒静多一份感念的机会,她也不会不答应,只好眼带不舍地看着女儿离开。

    “我才见到女儿,还未好好看看她,你便又让她出去!”刚刚那秀美的女子此时已贴上水母阴姬,美目中透露出委屈,显得惹人怜爱,若是不知情者看到,定然认为这是一个真正的女子。

    “你想如何?”水母阴姬见惯了他这副样子,心知他定是又想做什么。

    “当然要阿箬好好补偿我!”女子装扮的雄娘子更贴近水母阴姬几分,喊着几乎无人知道的水母阴姬的名字,笑得有些无辜,又有些魅惑,声音也刻意压低了几分,说到最后几个字时,他已是贴着水母阴姬耳边呢喃了,他的手在水母阴姬衣领下来回抚摸着,却并不往里动作。

    水母阴姬明白雄娘子的意思,眯着眼勾起嘴角吻上雄娘子,将雄娘子带到床上,床上的纱幔放下,遮去一室旖旎。

    番外一

    “你决定了吗?”古仁心神色凝重,再次向花平确认着。

    “我确定。”花平正在解自己的衣服,语气十分确定,“小仁应该像普通的孩子一样长大,何况……”花平将身上的衣服褪尽,只留下一条亵裤,他笑了笑,“师父不会让我有生命危险的”

    古仁心叹了一口气,将手中最后一味药材放入浴桶中,浴桶中的液体漆黑一片,还不时能看到头部呈三角状,身体通红的蛇在其中翻涌。

    花平朝古仁心安慰地笑了笑,随后毫不犹豫地跨入浴桶中盘膝坐下,很快便自下而上涌起黑雾,脸色也开始发黑。

    古仁心站在一旁,见状将银针自花平穴位插入,始终将那黑雾压在脖子以下,花平纵横交错的伤疤原本在白皙肌肤的衬托下显得碍眼无比,此时也渐渐看不出了,他身上的皮肤越来越黑,最终像浓墨一般。

    花平的脸似乎都扭曲了起来,额头上的筋也显了出来,足以看出他此时忍受的痛苦,可他却紧咬着牙,没有喊出一声。

    古仁心不忍心看花平这副模样,扭头出去给花平煎药,花平独自一人在浴桶内,确实非常痛苦,但是他却始终清晰地记得自己这样做的原因,失去所有的亲人之后被楚留香所救,被师父收徒,现在这世上,对他而言最重要的便是古小仁和师父。

    现在有机会能让古小仁正常地长大,哪怕因此自己可能需要忍受一些疼痛,但只要能做到,一切都是值得的,再痛也不会比看着最爱的亲人在自己面前惨死更痛,自己又有什么可以惧怕的?

    他一遍遍这样告诉自己,时间就这样煎熬地慢慢过去,古仁心推开门,将手中散发着诡异味道的汤药递给花平,花平一饮而尽,却依旧忍不住在喝尽之后干呕半晌,最终在古仁心将银针除去之后在其搀扶下出了浴桶,浴桶中的毒物已经全部失去气息,无一幸免。

    “你既然已经开始,就没有机会停下来,否则就会全身溃烂而亡,而这样的痛苦你每天都要忍受,一直要持续三年,你……”古仁心看到本来已经基本痊愈的少年此时脸色又苍白起来,对于自己将彻底治好古小仁的方法告诉花平究竟是对是错有了怀疑。

    花平看出古仁心的想法,他笑着摇摇头,说道“师父不要多想,我是自愿的,小仁对我一向很好,他喊我一声师兄,我顾着他也是应该的,可我却什么都没有为他做过,此时有机会能对他照顾一二,心中欢喜还来不及,何况除了三年内身体虚弱些,受些痛苦,我并没有任何损伤,反而能得百毒不侵之体,即使算作是药人,我也是不亏的。”

    古仁心叹了一口气,他留下花平本来就是想要将他练成药人,医治古小仁,只是越相处他便越喜欢这个聪慧但却有些命苦的孩子,古小仁也护他护得紧。

    可是自己虽然不忍心起来,但花平知道能够彻底治好古小仁后,却是强烈主动要求自己将他炼成药人,这天下将自己喜爱的徒儿炼成药人的师父恐怕也只有他一个了吧!

    “师父记得千万不要将这件事告诉小仁,否则他一定会自责的。”花平将衣服穿好,身上的黑色已经逐渐淡去,最后消失不见,但是花平知道,古仁心更知道,那抹黑色不过是慢慢渗进了骨中。

    古小仁站在门外,紧咬着下唇,指尖嵌入了掌心,黝黑的眸子更显得几分暗沉,他看着屋内的一切,最终深吸一口气转身悄悄离开,既然他不希望自己知道,自己就永远不会知道,但他在心里默默发誓,自己一定要一辈子都对花平好,让他一辈子都高高兴兴地、舒心地活着。

    三年后。

    “这是最后一次,过了今天你就再也不用忍受刮骨之痛,只是你今天受到的痛苦,会是平时的五倍,你若是受不住,记得不要硬扛,喊师父进来。”古仁心这话已经嘱咐过很多遍,可此时还是忍不住再嘱咐一遍,看花平认真点头,才出门熬药。

    花平看着浴桶中仿佛磨了无数块墨的漆黑液体,深吸一口气,将衣物褪尽坐了进去,三年过去,他已经不再需要古仁心用银针护住他的心脉,只需将疼痛忍过去就好。

    这次的痛意来的又急又重,饶是花平三年来日日忍受刮骨之痛,也忍不住闷哼出声。

    他的面上已经全部变成了黑色,坐在浓墨般的浴桶中,在空旷的房中显出阴寒的诡异,他觉得仿佛自己所能感受到的一切都缓缓上升,自己的灵魂仿佛分成两半,一半上升在半空中冷漠地看着屋内的一切,另一半则在浴桶中忍受着无法抑制的疼痛,理智全无。

    时间即使再过难熬,也总是回过去,花平觉得似乎已经过去了百年,却又觉得只过了一瞬,这样的经历终于结束了。

    从浴桶中跨出的一瞬间,他的皮肤似乎都变成了透明的,可以看到体内流动着黑色的液体――那也许已经并不能算是血液了。不过这副景象只堪堪显露了一瞬,很快便恢复了正常,除了白得不似凡人的皮肤外,从外貌上并不能看出他与常人有何不同。

    古仁心就像算好了时间一般推门进来,手中照常端了一碗漆黑的药汤,只是这次又多了一个较小的空瓷碗,花平也照常喝了下去,这次他并没有任何表现――任谁和这样的汤药喝上三年不曾间断,都会习惯它的味道的。

    古仁心将腰间的牛皮卷展开,花平笑着拿起一把小巧精致,形状别致的小刀,在上面倒了些烈酒,在古仁心点燃的火焰上烤炙片刻,毫不犹豫划向腕间,将脆弱的皮肉划开,黑色的液体争先恐后冒了出来,顺着雪白的手腕流在那个空着的小瓷碗中。

    古仁心看着血量差不多时,忙给花平止了血。

    花平笑了笑,说道“还好一月两次便可,否则我不是要被放干?”

    古仁心拍了拍花平肩膀,“放心,三个月,小仁就能正常生长了。”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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