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胜看着危没来由的胆怯,扭身看着身后有没有人经过。
危将李胜的慌乱捕捉在眼里
“你在害怕什么?”
危这样问李胜脸上的尴尬窘迫更甚,扭身便要钻回翰林院被危一把扯了圈在怀里,结实的臂膀将李胜禁锢在身前,李胜身后便是坚硬的石狮子,后背靠上去硌的有些疼。
李胜睁大眼睛看着危生怕危再做出什么越轨的举动。
危看着李胜对自己的抗拒只是静静的看着李胜,微抿了嘴,若是李胜足够了解危便知道他在挣扎。
许久危渐渐将李胜松开,退开了两步
“那日是我孟浪了,希望李大人不要介意。”
危突然的认错让李胜有些错愕,尽管那日在通天阁被强吻的人事他可在危低头的这一刻他却觉得是自己欠了危,心中堵得厉害。
李胜故作大度的挥挥手
“你我都是男子,说开了便没有什么了。”
危点点头邀请
“你今后可在通天观寻我。”
李胜又警觉起来
“寻你做什么?”
危看着李胜一副竖起刺的模样嘴角的弧度越来越高,忍不住伸手摸了李胜的头顶
“笨的可怜。”
谢迁去给太子讲课前仔细的准备了着装,官袍熨帖犀带扣紧腰身扎出窄腰,腰前挂了容臭和美玉,相比刘健的打扮便朴实低调不少。
刘健的眼神在谢迁的腰身上停留半刻出声讽刺谢迁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娶亲呢。”
谢迁不理刘健;
“兮贤啊,这与太子的第一面至关重要,决定了太子对你的眼缘。”
刘健想着他昨日熬夜为太子安排的功课一反常态是轻笑他敢今后确信太子对他一定印象深刻。
作者有话要说
火车上码字的作者君在哀嚎。
第68章 第六十八章
东宫试讲中刘健讲《经》,谢迁讲《史》。
集仁殿第一次上课时谢迁没有直接命朱佑樘打开书,而是站在孔子圣像下问朱佑樘
“殿下,古人常说‘志不立,天下无可成之事,虽百工技艺,未有不本于志者。’所以臣不想说什么大道理,只想问问殿下的心,殿下今后想做什么?”
朱佑樘想了想,他看着谢迁说
“张载曾言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我是太子,国之储君,当以此为志。”
谢迁点头,一个人的心性从言谈举止间就能窥见一二,朱佑樘小小年纪却举止沉稳有度让谢迁很惊喜。
随着课堂的深入谢迁越来越发现太子的聪明之处,课堂用功,书籍内容过目不忘,回答起问题头头是道颇有见解。
同刘健回翰林院的路上谢迁心怀感慨
“我以为我是神童,如今见了太子才觉得神童真是另有其人。”
难得刘健这次没有反驳,他想到课堂上他对太子回答问题时颇有为难之处但太子依旧彬彬有礼不恼不燥。
“咱们这位太子比当今皇上强太多,只是希望不要长歪了。”刘健说。
谢迁对于刘健时不时的惊人之语已经麻木,但听到刘健这么说谢迁还是很回护太子
“不会!”
下课后朱佑樘回到寝宫一脸的笑模样,谢迁讲课风趣幽默,引经据典也不晦涩,仅是一个偏偏佳公子站在那里便十分令人舒服,这样的老师实在是太难的了。
宫人上前为朱佑樘解了外袍,朱佑樘转身去了东方不败所在的暖阁,暖阁里除了侍候的宫女太监没有其他人。
朱佑樘向门口的蒋琮招手
“张公呢?”
蒋琮小跑过来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