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这是怎么了将贵妃从昭德宫带到仁寿宫,还生这么大气?”
周太后一拍桌子满脸怒气,指着万氏骂
“毒妇!昔日她残害你后宫子嗣哀家因为你宠爱她不愿多说什么,结果反倒让她胆大包天的将心思用的太子身上!”
万氏膝行两步委屈的为周太后哭泣辩驳
“妾身没有!宫中都是眼睛,妾身怎么会在自己宫中毒害太子!”
周太后听到万氏反驳自己更加生气
“你的意思是一个七岁幼童人事不知自己喝了□□寻短见?花雨,给哀家掌万氏嘴!”
侍立在侧的花雨上前一步就要动手被朱见深喝退
“朕看谁敢!”
周太后怒目
“哀家看谁敢拦!”
朱见深叹了一口气向前迈了一步若无其事的挡在万氏面前向周太后赔笑
“母后,如今太子也醒了,儿子也命贵妃闭门思过了,您消消气。”
周太后恨铁不成钢
“你而立之年才有这么一个长到八岁的儿子,你怎么能如此糊涂!哀家看出来了,万氏一日不死后宫一日不宁……”
“万氏,你还磨蹭什么,纵然是皇帝来了,你也难逃死路!”周太后此刻不再掩饰对万氏的厌恶。
万氏双眼红肿,往日的狠厉不再,跪在仁寿宫暗红的地毯上看上去弱不禁风。她慢慢伸出染了丹蔻的手拿起眼前的鸩酒,正要举高酒杯被一只有力的手按下,万氏泪眼盈盈看过去,朱见深的眼神一如既往的温柔坚定,万氏心中的恐惧被安抚,她默默地将脸扭到一边留给朱见深一个脆弱的表情。
朱见深一掀袍摆跪在周太后面前年轻的脸上是坚定不移
“母后要贵妃死便是要儿子死!”说完他将万氏的手抓在自己手中。
朱见深的话让本来便安静的仁寿宫内寂静一片,花雨和刘昌默默地退出去守在门口。
周太后看着朱见深几番张嘴终究被气的说不出话来,扶了额头不想看朱见深。
朱见深抓紧万氏的手,悄悄用他自己干净的手背拭去万氏掌心的汗水,他又叹口气对周太后说
“母后,你知道儿子能当上这个皇帝有多艰辛,父皇被废后在小南宫尚且那般辛苦更何况儿子一个前太子,那些年来你不在儿子身边,儿子只有万氏,也只有万氏对儿子不离不弃。”说着朱见深叩拜在地,喉结滚动,声音哽咽
“儿子,不能没有万氏!”
一直扭开脸不看朱见深的万氏缓缓闭上眼,眼中泪水滚动。
许久,周太后叹口气,扶起朱见深
“你幼年时终究是哀家亏欠于你……”说着周太后瞪上万氏“若是再教哀家知道你在后宫做那些个腌臜事,纵然是有皇帝哀家也绝对不会饶了你!”
万氏连连扣头。
周太后又继续说
“太子也逐渐大了,该出阁讲学了,皇帝要多费心挑些个妥实的老师教导太子。”
朱见深连连称是。
朱见深和万氏离开后,花雨和刘昌进入仁寿宫侍候周太后,花雨问
“娘娘,你就这么饶了贵妃?”
周太后轻轻松了口气
“你知道,若是哀家真的杀了万氏只怕皇帝也会记恨哀家,经此番敲打以后,万氏应当会安分些。”
刘昌在一旁点头恭维周太后
“就是,不敲打她一番她还真以为这皇宫都姓万呢!”
周太后笑了,指了刘昌骂
“你这奴才。”
黑木崖上张灯结彩开始为新年做准备。
东方不败坐在床边由路不平为他诊脉:
“教主,你哪里不适?”路不平手诊东方不败寸关尺三脉问。
东方不败身穿白色里衣,另一只手摸上自己的左胸,里面空荡荡的没有心脏跳动的声音,皱眉,反问路不平:
“人没有心也能活吗?”
路不平摇头晃脑:
“怎么可能?那不就成妖精了!”
东方不败收回手神色淡淡,他还记得从前的事,可如今再回想起来当初执着在意的一切情绪都已经感受不到,仿佛心没有以后,感情都变成了一汪死水。
路不平看着东方不败:
“教主,难道你没有心?”说着坏笑着手向东方不败胸口伸去,被东方不败一把扼住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