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叉暂时还有点怂,没跟着出声。
“这个啊……”东条看了看斗技场的大门,再看了看这些个两三勾强度的式神们。
他又忍不住长长的叹了口气。
“你们现在的实力……太弱了,进去就是被一波清的份。”还要被对面的阴阳师表情嘲讽。
东条倒是不介意对面的嘲讽,基本上都是无视,只不过他怕这些小崽子们会对姑获鸟产生心里阴影。
“进去要再等等。”东条抬头看了看月亮,“快了,有谁想要进去观光的,我可以带着进去看看。就是做好被打回成员账的准备。”
“一次只能进三个。”他比了个手势。
妖狐和萤草同时举手。
青行灯看了看也慢悠悠的举起手来。
东条点点头,“那就你们三个。其他人收拾一下可以准备回去了。”
“不用在门口等着你们吗?”座敷问道。
东条摇头,有些悲壮,十有八|九是要被打回老家的。想想他当初年少不懂事的时候带着大天狗荒川之主还有座敷就进去了,被对面姑获鸟飒飒的就解决了。
伞剑打身上好痛哦。
这么回忆着仿佛身体上已经受到了凌厉的攻击,他不禁抖了抖。
带着三位式神走进斗技场,来到传送罗盘的面前。
他指着罗盘给他们介绍,“这会为我们搜索对手,并且讲我们传送到比赛场地。”
说着他也没闲着,动用灵力启动了罗盘,罗盘发出红色的光芒来。
他们的面前出现一个拉门,在他们上前一步之后就自动打开,同时门内的光芒大盛。
“这就是比赛场地,对面就是我们的对……”东条介绍到一半,愣住了。
对面半个场地本该站着他们的对手,然而那边……空无一人。
作者有话要说 隐形人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214 03:41:28
墨玖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217 00:30:57
感谢人人和99的地雷。
好想抱着地雷冲进评论区,和那些欧洲人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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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抽卡都是r,回过头来一看站庭的阴阳师是博雅,傻了抽卡的时候没换个人。换了个晴明之后马上就抽到了个雪女。
听说博雅抽卡是最非的,有没有用博雅抽出ssr的反面例子站出来高呼一声。
☆、十
斗技进场了却没有对手,这种情况东条还是第一次遇到。
“没有人啊?”萤草看了看对面,疑惑了。
“可能是罗盘有点问题,我们出去再重新试一下吧。”东条深吸一口气,冷静的启动罗盘退出。
再一次进入,对面仍然空无一人。
妖狐摇着扇子看戏,本来他还想说话的,不过看过寮长暴打夜叉之后他决定住嘴。
本来还以为能够看看寮长说的厉害究竟有多厉害呢。
东条意识到一件事。
他交换过来的这个寮,可能和普通的寮不一样。
就说这训练场,就算附近的阴阳师再少,也不该一个都不来吧?
不会是……这个地方,只有他一个阴阳师吧?
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看样子是不行呢。”青行灯倒是无所谓打不打的,她就想进来看看而已。
“那就回去吧,明天全寮放假一天,我去镇上查点事情。”他还是想的太少了,只看到式神的强度级别太低,光顾着让他们变强了,完全忘了了解一下现在他所处的地方的情况。
他按了按脑门,觉得有点头疼,可能是刚才喝酒喝得有些醉了。
走出了训练场往回走的路上,妖狐忘了刚才自己还在装鹌鹑,没话找话的摇着扇子,“小生还指望着见识一下你所说的强大对手呢。”
被眼睛有些发红的东条扫了一眼,“你要是想打架的话,可以回去找夜叉。”
妖狐闭嘴不说话了。
第二天东条起得比平时晚了一点,原本他是想早起的,然而谁知道醒过来太阳就已经挂得很高了。
他抹了把额头上的虚汗起身,打理好自己之后拉开门就看到妖狐在门外不远处凹了个造型靠着走廊的柱子站着,大概是为了看上去能够很英俊潇洒……反正东条完全没看出来。
“你是不是要去镇上,小生可以陪你一起去。”
反正闲在寮里也不让他和跳跳妹妹玩。
东条点点头,打了个哈欠往厨房走,“先吃饭。”
他打了个响指,远在厨房的扫地工就开始忙碌了起来。
寮里的阴阳师啊式神啊都是不会做饭做家务的,只有辛苦勤劳的扫地工是万能的。
妖狐甩了甩尾巴跟在后面,式神基本上不用吃东西,不过有美味的食物放到面前了还是要吃的。
再说一遍,扫地工是万能的。
吃过早午饭,东条和妖狐一起上街。
他刚走了两步,回头看了看妖狐脸上的面具,停下了下来。
“怎么了?”妖狐完全没觉得自己戴着个自带耳朵的面具上街有什么问题。
其实也没什么问题,就是东条怕会被街上巡逻的人给密切关注。
他伸手在妖狐面前挥了挥,弄了个幻术让普通人看到的妖狐只是个普通的秃头。
妖狐???
可怜妖狐都不知道东条做了什么,就看到平时都会为他的美貌倾倒的女孩子们都有点绕着他走。
直到他看到两个女孩子看着他窃窃私语的时候,隐约听到了只言片语的他挡在寮长的前面,“你对小生做了什么?”
东条对着他无辜的眨了眨眼睛,企图装作他什么坏事都没做,“你说什么?”
妖狐冷笑一声抬步把东条逼到墙边,“你以为小生什么都不知道吗?”
东条后退到墙边,也不见惊慌失措,就是抬头对上妖狐面具下的眼睛,“你的意思是想和我打架吗?”
“……”妖狐顿时没声音了。
嗨呀差点忘记了寮长很厉害他打不过耶!
“我承认我做了点小手脚以防你影响到街上的人,在这之前我应该征求你的意见,我向你道歉。”东条道着歉却半点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反而身为寮长居然欺压起了普通寮众,“所以你选择摘面具呢还是继续秃头呢?”
他往前走了一步,妖狐反而后退了一步,“秃头?!!”
妖狐哪里想过自己英明神武居然会有秃毛的一天!
还是被秃头?!
“好叻。”东条应得飞快,“那就走吧。”
“什么好叻啊?你等等。”妖狐急得敬语都不用了。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欺负妖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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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们妇女节快乐。
我只有八岁,还没到十四岁,所以我不过妇女节你。
☆、十一
小镇的调查并不顺利,东条佑理还带着个拖油瓶的狐狸崽子,一天下来身心俱疲。
他回到寮内抹了把脸,这个寮所在的世界,似乎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多的阴阳师,不如说是少太多了,就连切磋都根本找不到人。
他问了一些小镇上的居民,甚至有些人都不知道阴阳师是做什么的。
也只有书店老板知道一些上古阴阳师的故事了。
“你回来啦。”萤草端着茶经过走廊,看到他在洗脸,对着他甜甜的笑笑。
“嗯。”他回了个没什么力气的笑容。
萤草非常担心马上抡着蒲公英走过来问需不需要治疗。
东条看她那个架势摆手拒绝。
“我没什么的,睡一觉就好了。”
说是这么说,第二天东条就病倒了。
头昏昏沉沉的怎么都睁不开眼,耳朵边上还有嗡嗡的声音,好像是谁在他的房间里吵架。
“明明前天野餐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和你出去晃了一圈就生病了,你这只色狐狸到底对他做了什么?”夜叉觉得这只整天只想着标本标本的狐狸肯定对寮长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坏事,他才会病倒的。
夜叉其实也蛮懂的。
无辜顶锅的妖狐不干了,“小生陪他走了一整天,脚都要走断了,哪有力气做什么坏事。你才是,谁知道是不是你半夜偷偷做了什么。”
“这是普通的感冒吧。”座敷坐在边上给东条绞毛巾,然而并没有人听她的。
两个人吵着吵着就要打起来的样子,门被拉开萤草走了进来。
两人顿时不说话了。
可能是想起了被萤草的蒲公英支配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