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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在飞 第14节

作者:阡陌 字数:8395 更新:2022-01-09 08:20:57

    他xi,ng子急,行事从不三思而后动,平心静气对他来说难度太大,他的这个毛燥xi,ng格还一度让家人犹豫让不让他上军校。后来大家发现他转xi,ng了,开始变得沉稳了,像一夜之间懂事了一样,拓家的家长们颇有老怀欣慰之感,对能让他脱胎换骨的a大队甚是好奇,奈何事务缠身a大队又山长水远的一直未能遂愿。当然,这些拓永刚无从知晓,他只知道每次他忍不住想生气,袁朗那冰冷嘲讽的目光就犹如一盆冷水浇他个透心凉,气当然就生不出来了,屡试不爽地,比父兄的耳提面命不知管用多少倍。渐渐地他也就能收敛自己的脾气了,有时候他会想,要是当初他能够留在a大队那他会是什么样子?会比现在还要好吗?

    反正无论如何,没有袁朗就没有现在的拓永刚,那么,他对袁朗倒底是感激还是喜欢?

    袁朗知道拓永刚回来了,就在楼梯口那里,但他还没打算见自己,自己也是一样。

    从45团回来,他坐在这里想了很多,关于拓永刚,关于他,关于他们。

    对感情他有着自己的执着和标准,职业的特殊xi,ng决定了如果有人选择了他那就是选择了一种随时可能找不着人,个月不着家,还得整天提心吊胆的生活。这种日子普通女人是过不来的,所以一直以来他都挺佩服队里那些战友的家属的。同样是军属,她们所承受的压力和付出的艰辛却是其它人的几倍。

    每次休假回家,母亲总要关心一下他的个人问题,他都是笑笑不答,或是开玩笑地说,“妈,您儿子恐怕得打光棍了。”

    母亲也不多说,只让他抓点紧,不然好姑娘都要被别人娶走了。

    袁朗不置可否,他不是块木头,他也憧憬美好的爱情,却从不苛求。一是他没有太多的时间和ji,ng力去玩那寻寻觅觅的爱情游戏;二是他其实蛮羡慕父母亲那样的爱情,萍水相逢,执手相依,青丝白发,一生相随。这样的爱情故事搁那儿都算是一段佳话了吧。

    没什么轰轰烈烈,也没有什么迂回曲折,就那样平平淡淡的也能天长地久,那是他一直在等待的那种幸福。

    只是每个人在爱情来临之前是不会知道它的样子的。就像袁朗也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他会喜欢上一个男人一样,而他又是足够的幸运,因为他也喜欢他。被自己喜欢的人喜欢,这是一件多么难得多么值得庆幸的事情!遗憾的是他实在不能笑逐颜开。

    关于恋爱,拓永刚的经验实在少得可以,扳手指数的话一只手富余大于实数。但是对袁朗他确定他是喜欢多过感激,昨天那个意外的吻(如果那轻巧的碰触也可以算作吻的话)让自己心跳几近失控,那种既紧张又窃喜的感觉不是喜欢那又会是什么呢!

    那么,现在是不是要走过去跟他说,“我喜欢你”呢?念头刚冒出来,马上就被拓永刚一票否决。这一招对女孩可能管用,可现在那人是袁朗啊。

    怎么办?

    拓永刚烦恼地抓抓头皮,把脑袋靠在墙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在没有见到方晏阳之前袁朗还可以自欺欺人地跟自己说,爱情是两个人之间的事,与他人无关。可现实是他们都有父母、亲人、朋友、战友、领导……他们会怎么看待他们的关系?恐怕都会像方晏阳那样排斥和反对吧。

    他知道方晏阳之所以没有挑明,是因为他和拓永刚到现在为止的确没有什么关系,但他的态度很明显——别乱来。

    所以他跟他说“千载难逢”,算好了他跟拓永刚日后相见不易吗?

    也是啊,像他们两个这样兜来转去竟也能以这种方式重逢,是要感叹爱情的不可思议,抑或是宿命的使然?心心念念只想要一份平淡的真情,谁想有生以来第一次动心对象竟是这般不凡,现在看来无论他是舍是取都要有一番挣扎。

    舍,恐怕自己这一生都不会再遇上第二个拓永刚,退而求次的事自己又不屑去做。人这一生太短亦太长,一个人终归太孤单。取,自己是特立独行惯了的人,别人的看法与我无关。可拓永刚呢?他可以陪自己过这样的日子吗?他会后悔吗?

    他知道只要他肯,他就能把拓永刚留在身边,可他不能这么做,虽然他很想这样。他要拓永刚自己做决定,他要他……心甘情愿!

    爱情不是让人变得胆大包天就是让人变得胆小如鼠。

    这句话是拓永刚在俄罗斯时一个一起受训的乌克兰哥们说的。那家伙喜欢基地的一个女军医,那时节基地里早已没有鲜花,结果平时看着斯文老实的他愣是拿着一张放大了的玫瑰花图片跟人家表白去了!更让人大跌眼镜的是,他居然表白成功了。

    后来拓永刚问他怎么敢那么做?

    他回答得理直气壮,“既然喜欢为什么不跟她说?我不说她怎么知道我喜欢她呢?我这么做是给自己一个争取的机会,也给她一个接受的机会。”

    “那她要是拒绝你了呢?”

    “我会继续,因为我喜欢她。拓,你能明白我的想法吗?我不想错过她,如果错过了我会后悔一辈子!”

    拓永刚也是不想让自己后悔的那种人,所以他决定面对。

    他站了起来,往前跨了两步,抬头,张嘴,声音却哽在喉头。窗台上空空的,哪里还有袁朗的影子?他的房间依然没有开灯,不变的星光和安静直让人怀疑刚才他所见的那一幕只是他的幻觉。

    但是拓永刚知道袁朗就在门后面,他甚至感觉到了他的呼吸。右手半握,举至半空,停滞了几秒,手指微微抽动几下,一鼓作气目标门板——

    没有声音,门自己开了。

    袁朗站在门内。

    说也奇怪,拓永刚原本忐忑的心情一见到他反倒平静下来了。

    袁朗不说话,安静地注视着拓永刚,平日里总是高深莫测的眼睛在这一刻变得澄澈透明。这让拓永刚有那么一种错觉,似乎这样能一直看进袁朗的心里去,看清他的决心,也看清他的忧虑和不安。袁朗没有躲闪,也不抗拒,对拓永刚他不愿设防,任由他子弹般的目光直入他的心脏。

    沉默在俩人之间漫延开,无人打破,无人在意。于是就那么漫延,漫延,直至充满整个空间,他们就像站立在世界之颠上,只能感受、感知到对面的这个人。

    海枯石烂是虚幻,再怎么静谧的空间也只是假象,轻风从窗外吹进来,凝固的沉默碎成片,碎成末,被风带走。于是他们从高处降到了地面,一时失重。

    拓永刚向前一步,手碰到了袁朗的手指,反手一握,把那修长的指握在掌心。袁朗微微一震,脸很不争气地就热了起来。拓永刚小心地调整呼吸,知道他有话要说,袁朗安静地等着。他看着拓永刚的嘴唇先是抿成一条直线,再分开,来了——

    “刚子,你来一下!”

    黄海飞中气十足的大嗓门从楼下传来。

    袁朗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sxxx!”拓永刚情急之下吐出一句洋骂,扭头应了一句,“就来。”又咕哝着,“平时怎么没发现他这么会煞风景。”

    袁朗看拓永刚一脸被搅了好事的懊恼表情,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那笑拓永刚瞧着怎么看怎么碍眼,心下一怒,一把抱住他细瘦的腰身,低头。唇与唇的碰触,意料之中的柔软与温润,一开始就没打算浅尝辄止的吻,理所当然地深入下去,浅深,深浅……拓永刚的吻技生涩,却让袁朗不可思议地沦陷。

    一吻终了,拓永刚不舍地搂紧袁朗,额头相抵,鼻尖亲昵地碰着鼻尖。

    袁朗提醒他“你们营长找你呢。”

    拓永刚仿佛叹息般地嗯了一声,双手在袁朗腰上摸索了几下,“这么瘦,饭都吃哪儿去了?”

    “我可没浪费国家的粮食啊。”

    “难养。”

    “你敢嫌我?!”老a头子y森森地磨着牙。

    拓永刚心情大好,笑呵呵地在袁朗额上亲了一下,“再难养我也认了。我下去了。”

    “去吧。”

    袁朗悬在崖壁上,随时都有可能掉下去!

    “拂晓”演习按原定计划准时开始。

    难得当一次红军的三中队在武装直升机、歼击机、电子干扰分队以及地面压制火力的支援下,兵分几路直扑敌指挥中枢、雷达预警系统和各主要防空阵地。

    袁朗带领一个分队,任务是占领并催毁位于机场西南方向隐蔽构筑在半山上的防空导弹阵地。这一战势在必得,否则45团的装备和人员将无法安全空降,他们就会输掉这场演习。作战分队避开敌方侦察雷达从2500米的高空乘翼伞隐密接近,着陆点在导弹阵地后方。刚开始一切都还顺利,不过清晨天气变化无常,一股强劲的山风吹来,他们的队形被吹散,偏离了原定轨迹。其中受影响最大的是压阵的袁朗,风头呼啸着把他远远地吹离队伍,迅速逼近前方突兀而立的悬崖。

    事发突然,加之运动速度太快,饶是身经百战,反应冷静的袁朗也没有办法完全掌控局势。他重重地撞在了崖壁上,尚未从撞击的眩晕中回过神来,身体又倏然下坠,袁朗本能地伸手抠住突出的岩体,成功地阻止了下坠的势头。

    这时的袁朗才有机会略微喘息一下,伞衣缓缓落下,锦纶丝质地的织物滑过他的头盔,在他身体后下方轻盈飘飞。

    其他的队员已经安全着陆,虽说距离比原定地点远了不少,也很分散,但所幸没有再出现什么意外。从耳麦里传来吴哲的声音“队长,你怎么样?”

    虽然在撞击前袁朗采取了保护措施,可他的左臂还是受伤脱臼了,现在他只能靠右手承担全身的重量。袁朗调整一下呼吸,尽量用最平稳的声音说“我没事,但是估计没办法参加演习了。从现在开始吴哲你接替我的位置,指挥这次行动,时间不多,动作要快。”

    “……是。”

    演习导演组从大屏幕上看到了这惊险的一幕,各人都惊出了一头汗,看到袁朗暂时无事都小小地松了一口气。方晏阳看了看墙上的时钟,演习已经进行了56分钟,保守估计至少还得1个小时左右演习才会结束。演习即是实战,在演习过程中是不可能派出保障救援队的,他能坚持得住吗?

    方晏阳的神情凝重起来。

    卫星同样将实时画面传输到了千里之外的a大队,铁路当时就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上的袁朗。一颗心悬得高高的,仿佛它下面也是万丈深渊。

    该死的!

    袁朗暗暗地咒骂,戴着手套的右手手指因为用力的关系开始酸麻,额上的汗滴顺着鼻梁滑下来,挂在鼻间。如果不是左臂脱臼使不上力,他完全有能力爬上去,可是现在他只能像条死鱼一样动都不敢动地挂在这里。

    头顶似乎掠过一架直升机,估计是去执行任务的。令人热血沸腾的枪炮声从演习场上传来,不知道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像他这种处境是要判定退出演习的,他无法再与他的队员联络,希望他们能顺利完成任务吧。他们越快地结束演习就算是帮上自己的大忙了。

    袁朗深呼吸一下,更紧地扣住那块突出的岩石。左臂的疼痛和身上的负荷加快了体力的消耗。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很短,也许很长,他不清楚,他听到了一些可疑的动静。他有些吃力地转过头,看见拓永刚身上绑着根疑似伞绳的绳索,专心致志地一步一步地挪动着身体向他靠近!

    袁朗又惊又怒,骂道“你疯啦!快退回去!”

    拓永刚紧贴着岩壁,稍稍停了一下,发觉自己抠在岩壁上的手指已经开始渗血。埋怨似的说“喊这么大声干什么?吓我一跳。”

    袁朗快被他无所谓的口气给气疯了!他以为他在干什么?散步啊?拓永刚又开始动了,他越是靠近自己,脚下可以承力的岩壁就越窄,手上几乎没有可以抓攀的着点。

    “拓永刚!”袁朗的声音急促,“我说的话你没有听到吗?你给我退回去!马上!”

    “闭嘴!”拓永刚也恼火了,袁朗不知道他哪来这么大的脾气,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拓永刚脸上闪过一丝奇怪的神色,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右侧,袁朗勉力维持的注意力被他吸引过去。就在袁朗低头的一瞬间,拓永刚忽然松开紧抠在岩缝里的右手,用力一探,把袁朗的腰搂在臂里,往后一撤,用臂力把自己连同袁朗狠狠地摔在了岩壁上。

    袁朗对拓永刚出其不意的举动惊讶不已,却在他的手接触到自己身体的第一时间明白了他的意图,赶紧用力靠在岩壁上,活动自如的右手抠住旁边突起的岩石,依附岩壁来稳定自己的重心,脚下牢牢地踏实了那不到10公分的凸出。

    而他刚刚抓攀的岩石竟在他松手之时滚下崖底,碰撞的声音一直湮没在深处。袁朗象征xi,ng地往下看了一眼,天知道其实他连低头的力气都没有,但他很明白自己脚下的山谷一定是乱石嶙峋,狰狞恐怖。

    “好小子!干得漂亮!”铁路兴奋地击掌。完全不去想拓永刚怎么可以出现在那里。

    相比之下,方晏阳可就没有铁路那么轻松了。拓永刚竟然为了袁朗不顾演习纪律从航拍直升机上跳下去,甚至不惜冒险拆了伞绳当保险绳就攀下悬崖。那样的义无反顾,让方晏阳非常震惊和愤怒。

    第5师的师长倒是很欣赏拓永刚的举动,“这小子有胆识。”

    方晏阳“可他违反了演习纪律。”

    师长看着屏幕一角紧挨在一起的两人,说“但他也避免了一起伤亡事故。”

    师政委建议道“要不要马上派救援去接应一下?袁中队好像受伤了。”

    导演组的成员大多也是这个意思,就在师长要点头同意的时候,一名通信兵站了起来,敬礼,“报告!军长来电。”

    师长接过电话,“军长……是,……明白。”

    把电话交还给通讯兵,师长发出一声短促的叹息。不用说,拓军长一定是指示他们要按演习程式完成演习。

    方晏阳低头对c,ao作通讯终端的通讯兵说“给我接一连长。”

    “呵——”拓永刚气喘吁吁地想笑,汗水滑进眼睛,涩涩地疼,让他再也笑不出来。有的只是无尽的后怕,再晚一秒,要是再晚一秒钟的话他就抓不住身边这个人了!他用力扣紧袁朗的腰,他的胸口同样剧烈地起伏着。袁朗全副武装,总负荷超过30公斤,尤其是身前的备份伞让他无法完全依靠在岩壁上,时间一长怕是难以保持平衡。拓永刚的右手准确地找到位于他身后的备份伞的搭扣,手指熟练地一按一挑,备份伞从袁朗身上掉了下去。

    “喂,你……”

    袁朗想说拓永刚怎么一点也不爱惜军队的财产,可很快地他又笑了笑。对上拓永刚莫名其妙的眼,“一千块保住了。”

    有些绷的主伞伞绳告诉拓永刚备份伞掉在主伞伞衣上了。拓永刚心神已定,一副很鄙视的样子,“我还赔得起。”

    俩人同时笑了起来,还笑得很开心,好像已经忘了他们还像两只壁虎似的贴在岩壁上,命悬一线。

    然后,静默毫无预兆地降临。

    拓永刚的声音沙哑到失真,“刚才我真怕抓不住你,袁朗。”

    他的眼睛好深,不知为什么那么深,叫袁朗一下子有落水的无力和悲伤,心被狠狠地揉了一下,又酸又痛地。

    “你已经抓住我了。我想知道,你——会放手吗?”

    拓永刚没有正面回答袁朗的问题,而是另起话题“你知道我们空降兵被人称作什么吗?”

    袁朗琥珀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迷惑。

    拓永刚缓缓吐出两个字“钉子。”

    “钉子?!”

    “没错。在战争中空降兵就像是一把把的钉子,撒在敌战区,牢牢地钉在那里,断敌后路,阻敌增援,控制交通枢纽,实施纵深打击……”

    拓永刚说话的语气与平日大不相同,他说的每一个字没有在袁朗脑海中停留,而是直接飞入了他的记忆深处。

    “对敌人来说我们是钉子,对我来说袁朗你也是一枚钉子,一枚亮闪闪的钢钉,就钉在我的心里。钉进去的时候有点疼,但是如果要拔出来却会更疼,会流血,心那里还会有个洞。我讨厌血淋淋的东西,所以我会好好地护着这枚钉子,不会让它有任何松动的机会,即使将来有一天不小心让钉子锈掉了,我也不会把它拔掉,因为那样会得破伤风。我只能让它留在那里,永远,并且无怨无悔。”

    袁朗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觉自己被人深爱着,鼻子酸得连带刺激到眼睛,有什么在盈满盈满。不太习惯于在人前示弱,吸一口气,调侃着“牙都给你酸倒了!这么好的文才你怎么没去上中文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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