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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榜] 汉广 第12节

作者:有子不如无 字数:8332 更新:2022-01-09 06:28:39

    二十六

    萧景宣离京几载,递到金陵城的请安折子中十有八九流露出的俱是思母情切,即便不得返京,也望圣上能恤臣反哺之意。内里诸如但只容他与母亲见上一面,自当退避献州再不问庙堂之事云云更是不知几数。然则此类奏章,递到萧选的案前亦不过只能得他一声冷笑罢了,遑论萧景琰待这位兄长全无好感,更是连看也不愿再多看一眼了。是故萧景琰从咸安殿见到萧景宣时不免暗暗惊诧于他的变化。

    萧景宣盖因多承了越氏的容貌,虽有些阴忌冷刻的气色,却也面目极好。但如今的萧景宣身形消瘦,面上的冷毒阴忌之色愈重,更兼他似乎是懒得掩饰的样子,一场年宴下来,就连坐在他身旁执壶倾酒的宫人亦是面露苍白之色。

    好在少顷宴罢,萧景琰便命宫人引着萧景宣至昭仁宫见越氏。因着昭仁宫份属内宫,故此皇后亦随行于献王侧。她步履从容且面色平和,分毫不曾失了皇家气度。萧景宣冷眼看了许久,临近迈入昭仁宫正殿时忽然笑了一声,斜了眼目向着皇后幽幽叹了口气,而后笑道:“倘若是本王做了皇帝,定然不会叫皇后斜倚熏笼。”

    “放肆!”

    皇后静静地立在一侧,神情平静地听着那清凌凌的女子声调在身后响起。

    可萧景宣从来就不是肯在明面上吃亏的主儿,更何况还是叫一个身份低贱的宫人呵斥。然则他正要发作便见得那宫人上前一步,向他行了礼而后抬头正色道:“奴婢以为,王爷思母情切,必不致因奴婢的卑贱之身而误了正经事。如今太妃尚且候着王爷,如何不先入殿”

    萧景宣适才被这宫人言语激起性子,如今如何肯任她三言两语便躲了过去。冷笑一声道:“你这贱婢也不用拿这等托词来哄本王,如今这金陵城都是萧景琰的,本王的话又算得什么”

    “王爷这话差了。”皇后终于淡淡地接过了话,“王爷身份贵重,是陛下的兄长,比之旁的几位宗室皇亲更亲近一层。如何说出这番失于计较的话来便是方才清屏言语有失”话至此处,皇后的神色终于冷了下去,不闪不避,抬着那双黑琛琛的眼眸冷冷地看向萧景宣,语气更是冷淡清疏:“那也是王爷无礼在先的缘故。”

    “皇后这话说得极好。”萧景宣似是不曾觉察皇后几欲迸发的怒意——又或者他本就不甚在意。只见他偏了偏头,唇畔噙了一缕冰寒笑意,轻声细语慢条斯理地向着皇后道,“可本王偏偏就是欲待无礼了,你当如何”

    话已至此,皇后与献王周围的宫人尽数敛声屏气,皆不敢出一言。萧景宣冷眼见此不由大是得意,哈哈一笑抬起下巴向清屏道:“你这贱婢来带本王去见母亲,倘若本王高兴,说不得便开恩带你回献州。”

    清屏闻言也不惊慌,展颜盈盈含笑行礼道:“婢子素来最是个愚钝不堪的,且又不似献州处的夜姑娘那般聪慧温良,怕是伺候不好王爷呢。”

    萧景宣闻言眉峰立时蹙了起来,方才的得意之色转瞬间便去了十之八九。哼了一声道:“还不引路”

    清屏回首看向皇后,眼目中有询问之色,皇后微笑道:“去罢。本宫同陛下还有事商议,等王爷与太妃说完话你再回正阳宫就是了。”

    等清屏应声引萧景宣入了昭仁宫内殿,皇后望着那朱红的砖墙,忽然轻轻笑了一声,向着身侧的陆齐和声道:“陆公公,本宫尝闻昭德有劳曰昭,克己复礼曰仁。依你看着,昭仁宫的这位,可能做到其一么?倘若不能,为何又要继续叫她住在这里呢”

    陆齐不由含笑应道:“娘娘说笑了,须知那书上也曾有‘辟地有德曰襄甲冑有劳曰襄’的说法,但您瞧瞧眼前的事,又以为如何呢”

    皇后不由莞尔道:“本宫不过白说一句,倒不意引得公公发了这等牢骚,当真新鲜得紧。”

    陆齐微微躬身,等皇后从他身侧走过时才笑着续道:“奴才本就是凭借口舌邀幸的贱人罢了,幸得还能讨娘娘欢心,方不负了奴才这不要性命的疯话呢。”

    须臾,皇后轻轻叹了口气道:“虽是笑话,然则细细想来,越氏先前也必定有过当得起昭仁二字的时候罢。”

    陆齐见皇后语调中感叹之意更甚,便收了之前的笑意,轻声道:“谁知道呢。须知便是那王巨君在篡汉之前,也是谦恭下士的第一等人物呢,可后来如何呢倘若那时候便死了,那方是于国于己的大幸事呢!。”

    皇后不由复笑出声来道:“陆公公好见识!若依你所言,倘若那周公亡于恐惧流言之日,想来也是于国于己的大幸事了?”

    陆齐忙道:“可不敢混比,娘娘可饶了奴才罢。”

    说笑间已到了正阳宫,萧景琰从殿内步出,面上含笑道:“说什么说的这样高兴,说出来也叫我听听。”

    皇后佯正色道:“说的是圣贤书,且只是陛下年少时学剩下的,臣妾可不敢班门弄斧”一语未必便止不住的看着陆齐笑了起来道,“这陆公公当真是个妙人,怎么臣妾之前便没瞧出来呢?”

    萧景琰摆手命他们退下,方坐于矮榻上亲自倾了一杯酒向皇后笑道:“若是皇后喜欢,明儿打发他来服侍你便是了。”

    皇后摇手笑道:“本是陛下的人,臣妾要来做什么。倒是献王”

    不待皇后说完,正阳宫正殿门外匆匆闪进一个高挑的女子身影,正是清屏。只见她面色苍白,见了正殿喘了几口气方平静下来,只是面上仍旧无血色,她的唇颤了几颤,终于开口道:“启禀陛下,娘娘,昭仁宫的太妃薨了,是是自裁而亡。”

    第27章 二十七

    二十七

    一岁除后,风雪将尽。萧景琰下诏改元,是为绍圣元年。绍圣元年正月初七,有零星细碎的小雪自灰蓝如湖潭的天宇降落。萧景琰踏雪出行,在苏宅的议事厅见到了已然受封为襄王的萧景宣。

    其时梅长苏正坐于下首同萧景宣对答,神色恍惚似有不属。等属下门人通报萧景琰到了,方拥裘围炉言笑晏晏,且见他进门也不起身行礼,只神色温和的看着缓步走来的帝王,轻声笑道:“方才还与襄王谈及陛下,不想随后陛下便来了。”

    萧景宣却是起身轻轻抬了眼目,似笑非笑地看着萧景琰道:“是啊,中大夫博古通今又长于行事,本王很是敬服。且本王以为,陛下当好生同中大夫修习扩土封疆之事。”

    萧景琰闻言倒也不恼,只轻轻一笑,上前坐在了主位上方慢条斯理地道:“方才在宫里正与皇后商议越太妃的丧葬之礼,不想二哥竟有闲情逸致来同中大夫研讨行事。如此,二哥请坐罢。”

    梅长苏闻得萧景琰异于平常的口吻,不由转首看了他一眼。果见萧景琰面上显出了带着几分冷淡的笑:“至于越太妃的丧葬之礼,便由朕代劳罢。”

    厅中的炭火噼啪作响,烧起来虽是暖的,可梅长苏却不知为何忽觉寒意侵骨。但他仍旧未发一言,只是静静地拥紧了怀中的手炉,神色深沉辨不清是何种意味。

    而出乎意料的,萧景宣对萧景琰的语气并不曾现出恼怒之色,却是只轻轻一笑,继而轻声道:“连皇后殿中的一个奴婢都知道本王在献州的动静,想来本王的一举一动更是瞒不过陛下的耳目了。且本王素来便不喜谢玉的那一套,不如陛下先说说,打算治臣个什么罪过呢?”

    话音落下,厅中有片刻寂静。萧景琰显见得不意萧景宣会在这种时候说出这样的话,以至于在萧景宣携着讥诮的笑意看向他时,尚未来得及掩饰面上的怔忪。然后便愈发冷笑得厉害,而后上前几步拂袖缓声道:“陛下引而不发,倒叫臣下惶恐。不义不昵,厚将崩陛下可也是如此想臣下的?如今这般作态,莫不是盼着臣下尽早的多行不义?”

    在梅长苏的印象里,萧景宣少年时便是个懦弱却阴冷的人,那时少年林殊性烈如火飞扬跳脱,自然不喜欢萧景宣的性子。而重回金陵之后的梅长苏与其更是不曾深入交流,虽以争夺太子之位为翻案的手段,然则梅长苏终归是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谢玉身上。可如今

    萧景琰到底不比从前,况且他虽拙于口齿,却也断没有被人驳得哑口无言的道理。故而只沉默了一瞬,便起身笑道:“二哥何必动这样大的气,且又有什么动静值得认真来说?便真有风声传到金陵,左不过是些市井流言,哪里就当真了?”

    萧景宣的面上又露出了那副似笑非笑地讥诮神色,道:“既如此,臣下当得复闻鹤唳华亭了?”

    萧景琰闻言默然良久,终于叹息道:“二哥言此,究竟是打个什么主意?朕虽大德无颇,却也知道兄弟外御其侮的典故,眼看如今大梁外忧未除,如何有先治罪亲王的道理?”

    萧景宣冷笑一声,抗然道:“陛下打得一手好算盘,臣下素来愚庸,也不敢以亲王之位自恃。至于方才所言,孰知不是陛下的心里话呢?外患非一日之功,陛下枕侧果真能容臣下酣睡,倒是臣下未想之福了。”

    梅长苏先时只默然坐于一侧,听至后来面色却时渐渐苍白了下去。而萧景琰并无觉察,只望着萧景宣冷笑地模样和颜悦色道:“二哥一味如此想朕,朕也不同二哥辩驳,等二哥启程离京时,朕再亲自相送罢。”

    等萧景宣离去,梅长苏长叹一声:“我错看了他。”

    萧景琰看着他的眼神柔软,全不似方才那般刻意做出的温和,偏头笑道:“哪里能事事如你所料。御史台的事务可还好?”

    梅长苏应了一声,却不答话,只是望着议事厅的门口出神。萧景琰见他如此,索性走上前去含笑问道:“怎么,还在想襄王方才?”

    “嗯。”梅长苏低声问道,“景琰,你有没有觉得,襄王的言行很是奇怪?我虽与他接触不多,可从来也没见过他方才的那种模样。”

    萧景琰面上笑意渐收,轻声道:“或许吧可那有什么关系?”

    梅长苏一开始还不曾理解萧景琰的话,等反应过来时,只觉心头似乎有碎雪裹挟着火焰落下。只觉又是欣慰又是不安,可两相比较下,终于还是欣慰更多些,然后梅长苏将心底的那些不安缓慢而坚决地按下,抬头轻轻地笑道:“正是这话了。”

    绍圣元年正月十一,襄王萧景宣离京。及至献州回到府邸,绛红衣衫的丽人笑盈盈地迎上前来,柔声道:“王爷一路车马劳顿,怕是劳累了,妾身已预备好了热水,不如先去沐浴?”

    萧景宣一路寒着脸,只携着丽人的手进了内室,一路上未发一言的人静静地坐于内室屏风后的榻上,怔怔的望着那绣着云南烟草风絮的锦屏。那丽人察言观□□知不妙,便上前轻声道:“这是怎么了?”

    “夜来,母亲死了。”萧景宣抬眼看着那女子,声音中略带颤抖,眼中斗大的泪水滚滚落下,“我还是没能带她回云南。”

    夜来缓步上前,拿出帕子轻轻拭去他萧景宣眼角的泪,低声问道:“那王爷此番,仍旧不改从前的选择么?”

    萧景宣仰头,须臾咬牙道:“是。”

    第28章 二十八

    二十八

    绍圣五年三月初九,至尊下诏授中大夫梅长苏太子少师一职。令初下,苏宅门庭若市,梅长苏不堪其扰后索性闭门谢客,唯有在蔺晨上门来讨酒喝的时候命人悄悄地给他开了角门。

    “倒也奇了,依你这闲云野鹤的性子,无事竟会上金陵来讨酒喝,这儿可没有照殿红。”其时三月草长,梅长苏一袭长衫斜斜倚在摇椅上,闲闲地抬着眼目看着飞流在花树间纵越,清和笑道,“难不成又有什么烦难了么?”

    蔺晨扬起脸来,蓦地长笑一声道:“是啊,还是件极丢面子的事。”

    正在庭院里浇花的宫羽闻言不由偏了头去看那白衣的蔺少阁主,只见他虽仍是一贯的潇洒任意,眉眼间却到底带了几分抑抑之色。美人见此只星眸一转,而后便在安然含笑行了一礼后退下。

    梅长苏见院子里只他二人,便也收了方才嘲弄的笑,正了正的神色方道:“怎么了?”

    蔺晨转身靠在庭院中的梧桐树上,眼也不抬的道:“我跟未名提亲了,她不愿意。”

    “哦。”梅长苏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也不再多说,只怔怔的看着方才宫羽浇的那棵西府海棠出神,许久才道,“这于你也是意料中事”

    “喂”蔺晨反驳了一句,想了想却又忍不住笑出声来,道,“果然的,本少阁主自负已修成了太上忘情的本事,却不过是痴人说梦罢。”

    梅长苏笑道:“咱们都是凡俗之人,便是那庙里的和尚,也未必能净了六根,你一个风月中的人又来学什么太上忘情?”

    蔺晨嗤笑道:“你可别来哄我,你跟大梁的至尊两情相悦的久了,自然见什么都是好的。哪里知道我们这等求不得的苦楚?”

    听了他一番酸话,梅长苏不由蹙了眉,而后笑问道:“你果真是琅琊阁的蔺晨蔺少阁主?”说着将手中拿着的一册经书递了过去戏道,“依了我的话,竟是多看看这些经书才好,于你确是有助益的。”

    蔺晨自然不会去接,却笑道:“既如此,你却看来作甚,难不成也是同我一样?”

    梅长苏一笑收回手去,叹息道:“这些年我造的杀孽未免太多,回想起来始终后怕。”

    “哦。”蔺晨学着梅长苏刚才的口气应了一声,却又笑道,“那你不如止了这杀孽,想来胜过读经。”

    梅长苏但笑不语,却又继续读了那册《楞严经》,不再理会蔺晨。

    等到夜里,萧景琰一如往常的踏月而来,梅长苏在榻上同他闲谈时说起蔺晨的事,最后笑道:“故此我可放下一桩心事。如今未名连提亲都不肯答应,想来便是先时我不去北境,她也是不会应下蔺晨的,如此可算不得我坏了他的好姻缘。”

    萧景琰初时见他丝毫也没有为友人扼腕的样子不由奇怪,但随即想到便是他当真作此姿态亦是无用便释然了。然后全然是不在意的问了一句:“我与蔺姑娘总算也是有一面之缘的,看她为人很是温和随意,待蔺晨也似是有些与众不同,却为何不愿应下这门亲事?”

    梅长苏心知萧景琰此问并非真心存疑,只是为了应和自己罢了。但将此问在脑海中过了一过,竟又颇有些莫名之意,细细想去不由先叹了口气,道:“景琰,你于男女之事不通的很,我同你说了你也不明白。”

    萧景琰闻言不由伸手揽过他道:“那听你口气,倒是明白的紧了,不如少师好生与我讲解讲解?”

    梅长苏不由笑出声来,拨开他的手臂向里躲去悄声道:“陛下自有熟读经史子集精通故事典故的博士在侧,何必来为难臣下呢?”

    听出了他语气中的揶揄之色,萧景琰收回了探出去的手臂,在黑暗中转过首去向他轻声道:“你也知道了?”

    梅长苏静了会儿,方才轻声笑了笑:“这有什么不知道的,那上奏天听的中丞到底是我御史台的人。”

    萧景琰哼了一声,转而又笑:“那仿佛是个新人,你从哪里提上来这么个不经事的,竟将那折子直接递到我的案上,那折子里且又还翻出了‘是故诸候之博大,天子之害也;群臣之太富,君主之败也’的典故来,我将这折子给皇后瞧,你猜她说什么?”

    梅长苏先时还吃吃的笑,听到后来也好奇起来,忍不住接口问道:“什么?”

    萧景琰笑叹道:“她说,幸而她尚且算不得软弱,否则不慎也引出主妾无等的故事来还了得呢!”

    梅长苏亦笑:“这便是我先前几年同你说的道理了。你瞧,皆是你不学术的缘故,才引得我也受那中丞的白眼。不过那新来的中丞倒不是我提上来的,是数月前柳中书荐过来,我瞧着办事伶俐且又有几分不畏朱紫的性情,虽说这到底也不是好事,却究竟比那些尸位素餐的人好的多。”

    萧景琰先时还静静地听着,听到最后一句时沉沉叹了口气,轻声道:“我并非不学术,我也知道你所指为何,况且为君者也断没有不看那管子韩非的道理可是长苏,虽说有慈不掌兵的本事,我却当真不喜那法家之术。”

    闻言,梅长苏一时无话,许久才道:“大梁此时内忧外患,襄王已然蛰伏五载,眼见起事在即,景琰,如今可实实容不得心慈了。”

    夜深更寂,梅长苏支起身子,借着月色轻轻吻上萧景琰的唇,低声道:“景琰,别怕。”

    梅长苏最后的声音清和坚定,一如从前。

    绍圣五年四月十五日,九安山春猎一毕,圣驾方至金陵,便有一封自陵州发出的文书送至金陵。那文书上白纸黑字写得清楚:襄王萧景宣以清君侧为由起兵献州,欲兵发金陵,此刻已夺了沧,景,清,莫四州,陵州求援。

    第29章 二十九

    前文戳这

    ————————

    二十九

    “仲父,为何阿娘不许我明日再听您讲学啊?”午后,朱红蟒袍的太子仰面向立在东宫书房内的书案前写字的人询问道,“阿娘还说咱们要跟襄王叔打仗了,果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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