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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榜] 汉广 第10节

作者:有子不如无 字数:8279 更新:2022-01-09 06:28:37

    “还有十三先生的妙音坊,从前虽是咱们盟里的暗桩,但那些手段我不想再用,你看天泉山庄就可知了。卓鼎峰插手朝局时,想来也不曾预料来日之祸。江湖手段一旦染上朝政,后果不可预知,还是早早抽身为好。”

    梅长苏看着黎纲的脸色,不由笑了起来:“不必担心,既然那旨意是让我进宫而非直接降罪,以陛下的性情,便不会再如何了。我刚才所说,不过是忽然想起卓鼎峰的下场。兔死狐悲,虑及将来罢了。”

    临去时,梅长苏又向那庭院里待开不开的白头翁浇了些水。

    第21章 二十一

    二十一

    陆齐知晓陛下命梅长苏入宫的名目是清谈时事,可心下却是了然。他当然不会忘记两年余数月之前,这个儒士装扮的温和青年亦曾出现在宫中。只是那时他还是先帝的客卿。想来谁也未曾料到这个病弱青年以一己之力惊动了朝中稳定多年的平衡,又是以怎样的手段在这风云之地翻云覆雨。

    如今见此人二度入宫,陆齐心内虽是极其不安,面上却仍旧端得恭恭敬敬:“先生注意脚下。”说着陆齐弯腰掀开养居殿的帘子。

    梅长苏和声道:“多谢公公。”而后缓步进了后殿,只见萧景琰正在养居殿内批折子。梅长苏也不出声,静静地在那里立了许久,见萧景琰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不由怀疑如今御前内侍总管是否有越俎代庖之嫌,难不成未得萧景琰的允许,那陆齐便擅自做主让自己进了养居殿

    念及此处梅长苏终于上前一步向他行叩首礼:“草民梅长苏,见过陛下。”

    萧景琰这才将目光从那堆积的奏折中移开,看着跪在地上的梅长苏先是一怔,继而起身迎了上去:“苏先生免礼。”

    虽说苏哲就是梅长苏的消息在养居殿中的起居郎刘覃和随侍的宫人尽数知晓,但即便是他们也更习惯称呼梅长苏为苏先生,因此便对萧景琰的称呼无甚惊讶。倒是那个起居郎刘覃对梅长苏的自称显出几分惊讶,显然不曾料到他会将姿态放的如此低。

    刘覃业已年老,在起居郎的职位上也做不了多久,但任职以来他对陛下的言行尽是秉笔直书从未曲笔。就算是萧选不喜他的不知变通,却也拿他毫无办法。为政至后来干脆便随他去了,还曾跟高湛自嘲过百年之后自己史册留名,说不定还能得个不避史官敢作敢为的好名声。就算是后来萧景琰即位之初命中书令柳澄总领修先帝的实录的事务,素来不肯多言的柳中书也笑言过“何须实录,一册起居注尽够”的话。

    由此可知刘覃是何为人,以他的性情并不肯轻易臧否旁人,但对梅长苏这般搬弄是非不能见光的幕僚门客亦无太多好感。即便是听闻那个琅琊榜首江左梅郎的评价亦是一哂而过,如今见到梅长苏其人居伟功而不露分毫骄矜之色,方有几分另眼相看的意味。

    梅长苏自然认识刘覃,少年时还特别喜欢在背后编排这位老先生,只是后来便再无这种机会。以他的玲珑心思,又如何不知这位郎官如何厌恶自己如今的身份为人却也只好宽慰自己是天道轮回罢。

    梅长苏起身后便立在原处,萧景琰不欲将那些阴私当着起居郎的面讲,便只和缓着神情笑着向梅长苏道:“我听说苏先生的宿疾已然好了十之七八,只是不知真假。”

    梅长苏亦明白萧景琰的顾忌,又兼见了萧景琰的笑意不由心下一松,便接着他的话和声道:“有劳陛下挂心,草民所患之疾确已痊愈。”

    “如此,那便更好了。”萧景琰挑唇笑续道,“不知苏先生可有入省登台之愿”

    梅长苏的语声滞了一滞,继而缓缓低下了头,好似在沉思不语。

    愿不愿意他当然愿意。

    他不是没有过奢求,奢求能以残烛之身在萧景琰身侧为臣,看着他开创一个前所未有的大梁盛世。梅长苏知道那很难,但萧景琰有决心,有能力,有勇气,有机会,又有何事不可成唯一的隐患,不过是他的身子不能给他这个机会罢了。那些诸如“新朝初立新帝即位,身边断不能有苏哲这样的阴诡谋士”之说连他自己都说服不了,更遑论萧景琰。可那时,萧景琰必然是看出了什么,所以才那样轻易的放自己离开。

    可如今有了蔺未名的方子,他已然能享常人之寿,更兼朝中正处于激浊扬清的好气象,他如何不愿意又怎会不愿意

    萧景琰是懂得他的,所以他只是静静地立在那里,轻轻巧巧地问了一句“先生可愿意”,然后就那么默然等待着梅长苏的回答。

    还能怎么回答呢梅长苏轻声笑着:“草民却有此愿。”

    萧景琰的眼眸越发明亮,唇畔的笑意愈深,轻声道:“我有先生,犹‘鱼之有水也’。先生之才我早已有所见识,我欲拜先生为中大夫,司掌论议。”

    梅长苏此时此刻只觉平生畅快之事莫能至此,遂一揖到地,起身时眉眼俱是和畅的笑意:“臣,谨遵圣喻。”

    萧景琰大松了口气,转身向桌案后行去,即刻便挥笔起草了一份诏书。抬头看见梅长苏眼中含笑瞧着自己,不由出声唤道:“苏卿来瞧。”

    梅长苏也不推拒便上了近前搭眼看去,只看了两行,神色便古怪起来。虽说那诏书确有些官样文字的嫌隙,但因本就是文书,也就无碍了。然即便如此萧景琰写完后颇有几分不好意思,看着梅长苏掌不住冲他眨了眼睛亦是笑的不行,显然实在笑话他那不合常理的文书。

    萧景琰见梅长苏笑的欢畅,不由亦是笑了起来,声音却仍旧是惯常得低沉,将那已经盖了玺的诏书递给陆齐:“通传六部。”

    然后梅长苏便要告辞,却听萧景琰道:“不忙,我还有事要请教大夫。”

    梅长苏一怔:“何事”

    萧景琰看他立刻严肃起来的样子不由失笑:“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只是我早些年收了一个义子名唤庭生,这庭生之名乃是小名,如今他也渐渐的大了,再唤这名未免不妥,大夫博闻强识,不如给他取个正名罢。”

    梅长苏心下一悸,再出口时声音更是郑重:“陛下妄言了,这如何不是大事”

    萧景琰笑道:“是,我萧氏皇族至庭生一脉乃从典从水,还请大夫好生拟一个来。”

    梅长苏蹙眉,轻声道:“陛下疼爱义子自是好的,只是还要内外有别才是。”

    萧景琰闻言,沉吟良久方叹了口气:“那便只从了典罢,只是这名字更要好生拟了。”

    梅长苏这次想了许久,轻声道:“‘伉’字如何?是取‘天下莫之能伉’的意思。”

    萧景琰笑道:“这意思很好,将来典伉必定是我大梁的栋梁。”说着他又低声笑道,“方才我那文书写得很不好么?你笑的那样。”

    梅长苏便又掌不住笑起来道:“难道陛下自己不知么?”

    元佑七年四月二十七日,帝诏下,令喻通及六部。诏曰:庶人白衣梅长苏素以才见称于内闻于朕耳。时试其能,遂知何谓“名不虚传”耳,朕初即上位,宜唯才是举,方有功于社稷,无废宗庙万年嗣续。即日,拜梅长苏为中大夫,司掌论议。

    第22章 二十二

    二十二

    元佑七年四月二十七日午后,客至金陵苏宅。

    梅长苏亲自出门相迎,甄平黎纲作为随从自是也跟了出去,至于蔺晨则早早地躲了开去外面寻姑娘。

    甄平见此还向梅长苏嗤笑一声,摇头叹道:“蔺姑娘在时便做出一副情深似海的模样,如今眼见蔺姑娘回琅琊阁去了,他便到处去寻姑娘,这是当真以为蔺姑娘不知么”

    梅长苏亦是叹了口气,神色莫名不能分辨是何情绪:“怕就是太知道的缘故才如此啊”说完也不解释,领着甄平黎纲出了门迎着在苏宅门外下轿的人上去。

    甄平因着往日不领见外客的事务,故而见到来人时尚不知晓如何行礼。倒是黎纲暗暗地向他道:“那位便是中书令,当今皇后的祖父。”

    果然,梅长苏一见来人落脚便立即迎了上去。伸手扶着来客的胳膊含笑道:“不想柳中书一把年纪还要亲来舍下,着实辛劳。”

    柳澄也不推辞,只笑眯眯的任他扶着自己进了苏宅。苏宅早在梅长苏去岁离开时便一直闭门谢客,而那时却也着实无甚登门之客,故此景致布局并无变化,只是如今梅长苏已位至中大夫,如今便开始准备大改一番,虽还未动工,却也开始搬运庭中花木兰架等物什,因此显得院子里格外阔朗些。

    等主客二人到了议事厅坐定,宫羽奉上茶来便敛襟退去。柳澄含笑望着宫羽退去时的身影,有意无意的捻须道:“中大夫宅中的这位姑娘,看着好生眼熟啊。”

    梅长苏闻言不免失笑,将执壶中新沏好的云南大叶茶倾入那四瓣海棠纹秘色瓷盏中,朝柳澄递过去道:“宫羽姑娘原在妙音坊以乐会友,后来妙音坊得罪了朱樾被查抄,她感我尚算半个知音人才来舍下。柳中书如何能见过她呢。”

    柳澄亦自笑了:“虽说没见过真人,但老叟家到底也有那么几个不省事的后辈颇通乐理,故而虽说宫羽姑娘从不出妙音坊是出了名的,可老叟也是见过她的画像的。今日见了真容,方知那琅琊榜所言不虚啊”

    “哦”梅长苏挑眉笑道:“老中书莫不是起了‘君子’之思”

    柳澄乍听此言还未反应过来,将这话在心头一过便嚼出了点滋味,不由哈哈一笑,饮了一口茶,而后戏道:“如此言谈,可不像是司掌论议的人啊既然宫羽姑娘认中大夫为半个知音人,老叟又如何敢强夺人志呢?”

    梅长苏亦端起茶盏饮下,轻轻弯了眉眼:“柳中书这般说委实是折煞在下了,在下初入省登台,尚有诸多琐事需要仰仗您,哪里禁得起您这样一句话”

    “老叟才是真正的禁不起这话呢。”柳澄眯了眯眼睛,状若无意的看着那几上执壶纹的四瓣海棠,慢吞吞地道,“以老叟这尚未算是瞎了的眼睛看着,中大夫以往不过是白龙鱼服,至于如今嘛倒仿佛是止水重波的模样。”

    梅长苏闻言脸色不变,只是复拿起执壶向柳澄的茶盏中注了水笑道:“柳中书何意啊?”

    柳澄拿起那茶盏,目光仍旧没有半分搭在他的身上,只是更加仔细的观看那茶盏上的四瓣海棠。良久,他终于抬起眼目,笑得和蔼如同平常人家的长者,问道:“敢问中大夫,倘若陛下亲至,您又将以何茶盏待客呢?”

    梅长苏怔了怔,不知为何自心底浮起一丝不安之感。但他早不是当日那个喜则雀跃,怒则搏虎的少年,经年过后,他学会最多的东西便是忍。故而他只是状若不解的含笑轻声问:“柳中书以为是什么呢?”

    柳澄最后抚了抚那茶盏上的四瓣海棠,然后将其放在几上,看着梅长苏温润的眼目,口中轻轻吐出三个字:“棠棣啊。”

    他的话音将落,便听得院子里的鸟雀扑棱一声飞起,随后便是飞流惊讶的声音响起来:“飞走了!”这个变故让甄平脱口而出的话也合情合理了许多:“宗主,属下出去一下。”

    梅长苏转头看向窗外,轻声道:“去罢。”

    甄平应声离去,去时还拉走了黎纲。看着二人依次离去的背影,梅长苏这才回过头来,看着正在安然饮茶的柳澄,手指微微蜷缩起来。良久才蓦然笑起,低声道:“柳中书这是玩笑话呢。陛下素来不喜饮茶,白准备个茶盏做什么?正经倒该搭个演武场,或许陛下还高兴些呢。”

    柳澄也不多言,仍旧笑看着梅长苏:“可听起来倒的确是个好主意,只可惜老叟年迈力衰,怕又是做不得那信平君啊。”

    梅长苏终于闭上眼睛,许久之后长长出了一口气道:“柳中书,您这是存心与在下为难了”

    柳澄摇了摇头道:“如中大夫所言,老叟又何必说方才的话”

    梅长苏轻声道:“那敢问柳中书,到底打了个什么主意呢”

    柳澄看着梅长苏的脸色,意料之中的瞧出了几分无奈之色,或许连那青年自己都察觉不到。毕竟年轻啊他轻轻笑了笑向梅长苏道:“老叟无福,接连丧子,儿媳亦改嫁别处,至今唯有几个不成器的孙儿,虽说有个知书达理的孙辈,却又是个女儿身。这几个孙儿据我看来统共也没一个是堪当大任的,来日祸福更是难以预卜。”

    话已然说到这个份上,梅长苏哪里还有不明白的。他起身向柳澄施了一礼道:“在下省的。”

    柳澄笑着亦起身扶过他:“这是怎么说的好好的行起礼来,既如此,老叟也不多打扰了,这便告辞了。”

    梅长苏着实半分留客的心情也无,连面上的话也不肯多说,只微笑道:“等来日,在下必当登门拜访。”

    闻言柳澄摆了摆手:“他日同朝为官,还怕没有相见的日子老叟性子疏懒惯了,拜访就不必了。”

    梅长苏拱手道:“是。”

    柳澄出了门,正欲上轿忽然想起了什么,复又出了轿子唤过随从。从随从的手里接过一个长长的盒子,上前递给梅长苏,摇头笑道:“你瞧,老叟着实万死,竟把陛下叮嘱的事儿给忘了。”

    梅长苏接过那盒子,向他勉强笑道:“怕什么,难不成在柳中书眼中,在下还能将这等小事上报给陛下不成”

    言笑间,梅长苏见柳澄上轿离去,方才回房。先是狠狠地关上书房的门,继而冷哼一声便将那盒子随手丢在一旁。良久怒气平歇,他才走至那丢着盒子的书案前,抬手抚上那盒子,只犹豫一瞬便将其打开。盒子内只放了一件物什,除此之外一丝装饰也无。

    金错刀。

    第23章 二十三

    二十三

    自那授职的诏令晓谕六部至今已过了五日。此前御史台的中大夫之位闲置许久,平日里不过是几个资格老的御史行此职权,如今见陛下拜梅长苏为中大夫,多有不服,然则却又自矜身份不肯在面上现出无礼的模样,故而一来二去竟也相安无事。

    五月初十,休沐日。

    听门人通报陛下到来时,梅长苏正在庭院里向那白头翁洒水。尚不及整衣出迎,便看见萧景琰跟着门人走了进来,梅长苏无奈只得在庭院里行面君之礼。

    萧景琰见他身着天青色的常服,想是新浴的缘故,一头乌发未及束冠,只是束了个如同蔺晨那般的样子,愈发衬得君子端方温良如玉。又想到他从此就要长长久久地待在自己身边,不由心情大畅。然碍于院中的随侍,只得耐着性子等梅长苏礼毕才走至他的身侧,偏头向他笑道:“我瞧着中大夫的院子整修得极好,比之前更觉阔朗些。”

    梅长苏笑吟吟地指着庭院南面的那个粉壁院门,缓声道:“臣想着将那东院改成个演武场,飞流也渐渐大了,倘若一直在金陵住着,还是要依着他的喜好才好。”

    仿佛是应和着梅长苏的话,飞流从房脊上飞身跃下向他大声道:“一直!”言毕便转头看向甄平,“再来!”

    萧景琰转瞬便明白了飞流的意思,也不怪罪少年的失仪,只笑着向甄平道:“去吧。”然后行至梅长苏方才洒水的白头翁那里看了半晌,轻轻叹了口气,“快要落了。”

    梅长苏亦跟了上来,闻言含笑道:“这有什么院子里现种着一棵长青的树呢。”

    萧景琰回头看着他,眼中缓缓现出了缱绻之色:“也该种几棵梧桐,堪宜待凤凰。”

    梅长苏听了他的话半晌没反应过来,许久才忍不住笑出声来:“臣可不敢领这中大夫之职了,没得又听见什么胡话,不如咱们去告诉那些御史,叫他们也来听听陛下满口里说的都是什么”

    萧景琰却不应他,转头挥了挥衣袖:“都去罢,朕与中大夫有要事商议。”

    待那些人恭身行礼后退出了主院,梅长苏仍是眉眼俱笑,语声轻快的揶揄道:“陛下都自称为‘朕’了,臣是不是该再叩首行一次礼啊?”

    萧景琰哼了一声便上前扣住他的手,稍一用力便将他揽入怀中,而后用手去挠他的腰,口中却也是掩不住的笑:“苏卿当真有胆色,朕该赐你一块匾才是,匾上就提‘今之汲暗’如何?然后便由苏卿悬在那苏宅正门上,叫你日日都能瞧见。”

    梅长苏躲不开他抵在腰间的手,又因被他挠得忍不住笑,只得使了十分力气去推。但萧景琰如何能叫他推开,却见他笑得喘不过气来便也停了手,却仍是揽着他道:“知错没有?”

    梅长苏强自正色,却因为被萧景琰揽在怀里而显得声音有些沉闷:“陛下此言差矣,倘若错了陛下定罪就是,如何要臣知错”

    事到如今竟还是在反驳萧景琰着实忍不住笑将起来放开他。而在放开梅长苏后却看见看清了他因着方才的笑而颇显红润的脸色和那温润清俊的眉眼,不由心中一动,继而亦是故作正色道:“哦既如此,苏卿是认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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