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怪呢!!!!
莱戈拉斯看着瑟兰穿着白色小短裤匆匆从他面前跑过去,长腿纤浓得度,臀部浑圆挺翘,随着他的小跑一颤一颤的……鼻血毫无征兆的往下趟……
“亲爱的!”瑟兰套了一条睡裤,急急忙忙拿着湿巾盒跑过来,“怎么流鼻血了?”
他弯着腰,抬起莱戈拉斯的下颚,让他微仰着头,手中的湿纸巾轻轻的擦拭他脸上的血迹。
这个角度,正好能从睡衣领口望进去,看见那一抹嫣红的凸起。
色泽娇艳,形状完美……莱戈拉斯不受控制的想着将它含进口中的柔滑质感,以及瑟兰露出难耐欲望的表情……想抱着他,吻他的一切,想听他因欲望而粗重的喘息,想看他动容的表情,想听他颤抖的喊他的名字……
鼻血流的更凶了……
聪明如瑟兰,怎么会不明白莱戈拉斯被什么折磨?他的眼中划过一丝忧伤,为什么不行?为什么连莱戈拉斯都不行?这身体究竟出了什么错?究竟要怎样才能接受性?他默默的跪坐下去,伸手搂住莱戈拉斯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胸膛。
“怎么了?”莱戈拉斯一手按着湿巾,一手抚摸瑟兰的长发,“瑟兰?”
“没……”他轻轻摇头,把自己埋的更深。
没有性的爱,是不完整的。
瑟兰深知这一点。
《之死靡它》(第二十四章)
早安~花匠来了昂~~
“加时赛啊,你不打了?”阿拉贡瞪大双眼。
莱戈拉斯脱掉满是汗水的篮球背心,“瑟兰一个人先回去了,你加油,别输了啊。”
“我说你不是吧!”阿拉贡扯着他的大裤衩不放,“你走了还玩儿什么?等输啊!”
“输就输吧,还有两局才出线,我一定不缺席。”莱戈拉斯仰灌下半瓶矿泉水,汗水顺着他的脖子向下滑落,别有一番阳刚的性感。
“我去,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小霸王吗?”
“我和你说。”莱戈拉斯把胳膊搭在阿拉贡肩头,“瑟兰最近都不开心,我得多陪陪他。”
“你要陪他一辈子的,现在就十分钟的加时赛,你至于吗?”
“至于。”莱戈拉斯拍拍阿拉贡的肩膀,“明儿见。”
阿拉贡哭笑不得。
莱戈拉斯在球场浴室匆匆冲了个澡,就往家里赶。
“瑟兰?”莱戈拉斯换了鞋,深深嗅了嗅浓浓的菜香。
“亲爱的,你这么早就回来啦?”瑟兰将长发扎成马尾垂在脑后,黑色的居家长t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他回头露出一个微笑,把刚出锅的焗鳕鱼块盛盘,挤上新鲜的柠檬汁,“马上可以吃了。”
餐桌上摆着一束百合,一对红酒杯,一瓶新开的红酒,配色喜人的水果色拉,冒着热气的南瓜浓汤,餐巾被折成漂亮的小兔子,端端正正的蹲在餐盘上,甚至连桌布都是新换的淡粉色,家里洋溢着浓郁的浪漫氛围。
“洗手了吗?”瑟兰端着盘子摆上餐桌,一丝调皮的发丝垂落在颊边,衬得不足巴掌大的脸庞越发雪白细腻。
“嗯。”莱戈拉斯端详着瑟兰,他还是那样,美的像教科书上的范例,却难以用笔墨形容一二,莱戈拉斯习惯了,大概看一辈子也就该看腻了。
瑟兰给他倒了一杯葡萄酒,又将自己面前的杯子倒满,“亲爱的。”他举起酒杯,“敬你。”
莱戈拉斯和他碰了碰杯,抿了一口,瑟兰一饮而尽,“这是我们第一次碰杯。”
“什么?婚礼上的香槟你没有喝?”莱戈拉斯笑了。
“偷偷倒在你的西装上了……”瑟兰咬着杯口笑。
“我说怎么肩膀湿了一大块,”莱戈拉斯摇头,“为什么不喝?”
瑟兰把玩着杯子,眼神中有一点没落,“我觉得你不喜欢我。”
“第一次见面就结婚……我是有些抵触。”莱戈拉斯检讨,“可是……不对啊,你别转移话题,为什么倒我西装上?”
“好玩~”他咬着下唇,笑的和孩子似的。
莱戈拉斯没了脾气。只要瑟兰露出这样的笑容,他都无法抵抗,只能束手投降。
瑟兰又将自己的杯子倒满,“呐,你娶回了一个陌生人,可是我嫁给了少年时代的梦想,开心的只有我一个人。”
“那是一开始,如果是现在,我会高兴的飞起来。”莱戈拉斯转动手中的酒杯,“为什么把酒倒在我的西装上?”
“我说是我听来的巫术,你信吗?”瑟兰喝了一大口酒,脸颊泛出娇艳的红晕。
“什么巫术?”
“让丈夫永远只爱自己的巫术。”瑟兰的眼神迷蒙而忧伤,“我怕终其一生,你都不会爱上我……”
“那么没有自信?”莱戈拉斯弯起嘴角,看着瑟兰脸颊淡淡的红晕。
“我又不是女孩子……”瑟兰垂眸,浓厚的睫毛忽闪,“也不娇小,不会说讨人喜欢的话,最重要的是……我不知道你怎么看我……怎么看这段婚姻……”
“咳,巫术挺有效的……”莱戈拉斯视线下移,望向他纤白的手指。
“嘿嘿嘿嘿……”瑟兰笑出一口白牙,“我得买礼物去答谢那个吉普赛女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