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围在房间的门口,门口处倒着一个黑发的青年,同色的眸子睁的大大的,胸口一个黑红的窟窿,流出来的血几乎染红了整个地板,他的目光一直注视着房间角落里的那张床,仿佛那里有什么东西。
除了凌乱的床单,什么也没有,这屋子里没有留下任何可疑的东西。
在警察赶过来之前,一直走在众人最前面的男人从怀里掏出来一张照片递到老板娘面前“有没有见过照片上这个人?”
那是施楚的弟弟,这间屋子另一个客人。老板娘点了点头,然后那个人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从五楼的窗子跳了下去。等大家探出头去看时,那个人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楼梯那里传来警察官气喘吁吁的喊声“富力士先生!等等!”
金最后还是在离海岸不远的地方找到了他的目标,金发的娃娃脸青年就倚在船的桅杆上,笑眯眯的看着他的小船一点点的靠近,像对待一个老朋友似地,打趣道“被你追了几天真的很困扰啊,所以我还是不和你玩捉迷藏了。”
“是么,我怎么觉得你似乎很享受。”沿途给他留了这么多线索,就为了把他引到这里来,即使龙潭虎穴,金也闯了,谁叫他被老头子叫去干活的时候和比斯姬窜通一气卖了人家的儿子,所以他遭到报应了,“你把小草藏哪里了?”他的圆里,这里似乎就只有他和眼前这个青年。
对方漠然的眼神柔软下来“我怕等下的动静会吵到他,所以让他呆在了一个安静的地方,等他醒了,我就回去了……啊,差点忘了,还得给他带吃的,立的胃口最近越来越大了……”
金发的青年完全一副自言自语的状态,好像把他解决不过就是一个念头的事情。被小看了……这样狂妄的态度……还真是,不狠狠地教训一下金都觉得有点对不起自己。而且这混小子动谁不好,竟打他徒弟的主意!
眼看着男人拳头上汇聚的念越来越多,一直碎碎念的青年终于正视过来,嘴边的弧度不减“你想杀了我?”
“因为你该杀!”
“是么,杀了我会被旅团追杀呢,还是说你想加入旅团……虽然这两个你似乎都做不到。”
“不必要,因为你不是侠客。”就在金发青年终于收敛笑容的时候,金再次冷笑道,“我觉得替库洛洛解决掉一个麻烦他会感激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的字数已经远抵两章了~≧▽≦~
最近颈椎剧痛,窝可以和杯酱说窝也可以改名叫做“颈椎剧痛の阿沧”了~
估计是因为颈椎太痛了所以文风越来越不知道怎么回事了o╯□╰o
师兄的肉不让放,因为大尸兄说,放了就给窝打针然后关到那个给黑长直准备的小屋子~免费让我初体验→→
小菊场之剧组采访篇
旁白咱们这部剧到目前为止也有20来字58集了,沧导让给做个采访,大家没在杀人的没在变态的没在养鱼的没在玩手机的……积极配合一下,说说感受吧。
草转告渣沧,说好的种马呢,怎么变成总受了!而且我的属性一直在扭曲肿么回事!
湿兄师兄不会真的变成尸兄吧?我才找到演戏的感觉啊!
伊尔迷我后面会不会和小草结婚?
西索嗯哼~不是说男人都会爱上第一个给他开花的男人么~~~
飞坦我的存在感越来越抽象了啊,渣沧你活的有点腻了么?
库洛洛转告沧导,让我出场这么少还这么久远如果不是用来压轴的,它会被旅团追杀的。
金小草徒儿,湿父深感你压力山大,你还是跟着师傅一道西天取经去吧。
比斯姬养儿子也要担心女婿的问题累觉不爱。
奇牙我是不是只能等到18岁之后才能进入一个新的领域?算了,跟沧导说一下,我改天抽个时间和它谈谈人生。
小杰师傅,回家吃饭吧。
糜稽楼上的全部滚粗!!老子才是最伤不起的!
侠客楼上的都去屎!我才是最虐的那个好么!
59五十九
[bt:最爱。]
一阵大风刮过,吹跑了衣架上晾晒的衣服,少女伸手遮挡住因为大风扑打向她的布匹,风中有丝丝难闻的铁锈味,那是和不远处海风不一样的味道,风终于停了下来,少女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天空,太阳悬浮在海面上,从尽头向海边铺洒了一层绚烂的红地毯。
已是黄昏夕阳。
捡起地上被风刮跑的衣服,一抬头,她又看到了那个金发的少年,坐在屋檐下,看着院子里的杂草发呆。他总是这样,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可以这样呆一整天,这五天来梅尔与他最多的对话就是
“你是谁?”
“我是梅尔。”
“施楚去哪里了?”
“不知道,他让你在这里等他。”
这番对话每天都要重复好几次,少年记不住她的名字升至记不住她的长相,他只记得一个叫做施楚的人,或者仅仅只是施楚这个名字,因为他就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
而把他交给她的就是那个叫做施楚的男人,和少年一样耀眼的金发。
梅尔是个孤儿,靠给别人洗衣服和卖布匹为生,施楚给的那笔钱够丰厚,比山下所有人给的都丰厚,而且他对她的态度异常好,所以她才会暂时辞掉所有的工作来照顾这个看起来有点“呆傻”的少年,以及给他打针,每天一针,这是雇主特别强制的任务。
梅尔正准备站起来的时候营养不良造成的暂时性晕眩让她差点再次倒了下去,强烈的晕眩感消失后她又闻到了那让人极不舒服的血腥味,就在她转身的时候,一个身影从草丛里冲出来,她受到惊吓尖叫着后退,于是也看清了那个冲出来的身影。
他的雇主。那个金发的青年。
此时此刻,他浑身是血,一只脚扭曲着,单脚站在地上,一只手捂着腹部,那里鲜红一片,金色的头发和白皙的脸颊上沾满血迹,不到片刻,他所站立的地方就汇聚了一大滩血水,梅尔终于知道空气中浓郁的血腥味从何而来。
相对于她的恐慌,对方却笑的异常柔和“帮我去山下叫个医生吧。”
梅尔似乎才回过神来,只是机械般的点了点头,就在她转身的时候,身体定在了原地,她还没感受到疼痛,胸前却喷出了血水。
少女倒下去的时候,脸上还带着不解的表情。
她最后的视线里,那个金发男人依旧在笑,温和的、温暖的、亲切的一丝阴霾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