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现实,就算梦游他没得选择也会爬伊尔迷床上去,绝逼不是西索这里。
就在草偷偷摸摸的爬起来的时候,他旁边熟睡的某只动了动,然后睁开了眼睛,那双银灰色的眼睛和他对上,清醒异常,他立刻就跟没电了的机器一样静止不动了,好在对方眼睛里倒映的还是东巴的样子,没识破。
脑子里转了转,草认为比起西索抱他进来的可能性,梦游的可能性似乎更大,他干脆双目无神的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装作继续梦游往门口走,后面的人没动静,很好,再接再砺,马上就可以若无其事的出去了……
就在草把门把手拧了无数遍丝毫未动的时候,后面某只小丑发出了愉悦的笑声。然后他就看到了门上附带的念,蓝色的,西索的!
出不去……
露没露馅这个问题在草脑海里溜达了无数遍后他选择相信自己,没露馅。然后又继续装作若无其事的转过头去抱起被子再次缩到玄关那里蜷成一团,假睡。
某个小丑的笑声越来越放肆,已经到了一种让人无法催眠的地步了。
笑够了之后,关着膀子的某人从床上站了起来,然后草再一次荣幸的目睹了某个变态的果体。就在对方婀娜多姿的朝他走过来时,草考虑着要不要直接干脆果断的炸了他的命根子时,西索身后的床铺动了动,两人回过头去,一个钉子怪从床底下慢慢的爬了出来……
哒哒哒……
草终于找到了暴走的理由,一脚踹开了房门,冲了出去。
然后和两只刚好听到动静爬起来的小鬼撞成了一团。
“东巴先生,你怎么了?”小杰关心的问。
草一把辛酸泪“没有事,只是做了一个噩梦而已!”
一边的奇牙打断两人,指了指窗外“你们快看!”
等三人赶到甲板上,飞艇已经腾空了,身后陆陆续续的走出来不少考生,大家全都一脸震惊,只有草一副死了半截没埋的表情。
他对人生已经绝望了。
就在大家推理着目前的状况时,草有些无聊的准备找个地方补下眠的时候,袖子被拉住,回头银发的小鬼皱着眉头看着他“你和谁一个房间,我怎么没找到你,还有……”末了眉头一皱,“你身上的味道我不喜欢。”
探究的看了他半响,小鬼一撇嘴“算了,是谁已经无所谓了,接下来你好好呆在我身边就行了。”
“嗯。”草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要走。
小鬼瞪眼“不要敷衍我!”
“我要去上厕所。”
跟着猪脚只会有一堆麻烦事和破事,要是和奇牙走的太近保不准就不明不白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从西索那件事情上他已经深刻的认识到自己这辈子也别想拥有“野兽般的直觉”这种玩意了,就算有估计也搞不定神出鬼没的黑长直,连西索都不知道他床底下藏了一个人……不过话说回来,黑长直躲在西索床底下做什么……
难道说…靠,一个大老爷们思想怎么能这么不纯洁!
就在众人忙的不可开交、玩团队游戏玩的不亦乐乎的时候,草找了个极其隐蔽的位子躲了起来。反正原著里东巴不添乱就行了,更本没他什么事。
就在他趴在管道里看远方渐渐变异的天色时,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哒哒哒的声音,他回头望,钉子怪伊尔迷正从管洞的另一头爬过来。总是以这种方式出场,这丫故意的么!就在草泪流满面的往前爬时,终于快到出口的时候,一张铁青的钉子脸从出口处冒了出来,刚才还在他身后爬的某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绕到了他面前。
他犹豫了一下,就被对方抓了手臂,从管道里拖了出来。
伊尔迷一只手把他搂在腰侧,完全不顾他挣扎,几个跳跃之后已经离开了这里回到了原先他的房间,坐完人为的过山车后草被丢在了软软的床铺上。
等他爬起来,伊尔迷已经开始拔钉子,脸部抽搐了几下之后,终于恢复了原本精致绝伦的面容,就是一双眼睛看的人心里发慌,比起刚才那样,这时候的伊尔迷其实更恐怖,这是直觉!
“小草。”很干脆的就叫出了他的名字,一点掩饰和狡猾的机会都不给他。
就在伊尔迷爬上床的时候,草很没骨气的往后缩了缩,直到脊背贴在墙壁上,伊尔迷面无表情的脸已经近在咫尺“小草,以后离奇牙远一点…他是未来的家主…我不好办。”
这话说的断断续续的,但是意思草还是懂的,只要离奇牙远一点就行了,这个好办,只要能让伊尔迷恢复正常不用这么恐怖的眼神盯着他娶他都行啊!
就在草点头的时候,那双黑漆漆的眼睛里冷冰冰的东西终于消退了,草松了一口气,然后在为自己感到窝囊的时候伊尔迷一只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语气缓和道“为什么要来参加猎人考试?”
草转念一想,最后还是决定用另外一个理由,这样到时候伊尔迷要杀小杰的时候说不定还能卖他一个面子,同时让他知道小杰是金的儿子,就算伊尔迷不给他面子,金的也该给了“我师傅让我看着小杰,就是那个和奇牙在一起的小鬼,他是我徒弟。”
伊尔迷看起来一点也没意外,只是简单的“哦”了一声,然后将草抱了起来。
“要…要做什么?”
“去洗澡,你身上的味道太难闻了。”
果然是一个妈生的啊!
草被丢进已经放好温水的浴缸里,伊尔迷开始脱衣服,草一脸惶恐“你要和我一起洗吗?”
后者眨了眨眼睛,好像觉得他问了什么多余的话似地。
草一脸蛋疼的看着他“我…我还是比较习惯一个人洗,要不你先洗吧。”
“你紧张什么?”伊尔迷在他爬起来的时候问,那语气附带的神情就是“同样是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一瞬间,草觉得自己猥琐了。他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了对不起。
伊尔迷已经把自己脱干净了,旁若无人的坐进了浴缸里,背对着他,把身上全部打湿后,侧过头来看着还杵在门口的草“过来给我搓一下背。”
原本就白皙的肌肤被热水晕成淡淡的粉红色,精致的五官在水雾里异常的柔和,斜看着他的角度竟有些妩媚,如果忽视掉那健壮的身躯,这画面其实很尼玛养眼啊喂!鼻子竟有些热,他完了!草觉得他的人生已经崩坏的不成样子,他居然觉得坐在眼前的黑长直好性感这种感情这么破?
草挪过去,乖乖的捡起毛巾给伊尔迷搓背,然后一遍一遍的告诫自己,这是救命恩人,这是应该的,自己对人家有旖旎是该死的!他心里七想八想的时候,完全没注意到背对着他的人微微勾起的嘴角,如果他肯看下镜子,后面就不会这么悲催了。
“轻一点……嗯,这里可以用力,对,手再往前面挪一点,就是这里,用力……”
伊尔迷闭着眼睛,一副享受的样子,嘴里发出来的命令却让草小心肝一颤一颤的,一个人思想不纯洁的时候你就别指望他一个急刹车转到歌颂党中央上去了。
伊尔迷的声音本来就不属于男性的粗狂,而且给他配音的还是个女的,原本清亮清亮的声线现在刻意带了慵懒的成份,闭着眼睛都可以当draa来听了,可想而知这对一个死宅是多么巨大的考验啊,草那个手抖的呀,只能一遍一遍的告诫自己爪子下细腻温滑的肌肤其实是个汉纸的,而且这个汉纸还比他牛逼!更重要的是这个汉纸还是个鼎鼎有名的杀手!最最重要的是,他怎么能对一个和自己一样带把的男人产生这种不纯洁的念头,果然是因为水温太高了雾气太重了,不,究其原因,他应该恨西索才对!
一定是西索毁了他的三观!
胡思乱想的到爪哇国去的时候,下巴被人捏住,伊尔迷凑过来,被水雾熏得朦朦胧胧的眸子锁定他“你在想什么?”
然后草就发现,他原本搓背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搓到人家前面来了,刚好和伊尔迷面对面,而且还在对方眼睛里看到了自己一副傻帽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