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焦头烂额的时候阿尔忒居然主动朝疤头走了过去,我心里不安的预感越来越强烈,想阻止她,却冲不破那层白色的防护壁。
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事情朝一个无法挽救的方向发展。
阿尔忒旁若无人,一直看着那个双手沾满她族人鲜血的危险男人,表情带着不计一切的痴迷。
很快,那层防护壁就将她和疤头包住了。
她以一种飞蛾扑火般的姿态拥抱住那个笑容冷漠的男人,微笑着看着疤头的手掌插进她的胸膛。那一瞬间文字形成的螺旋从她胸口冒出来在两人周围形成旋转的圆阵,耀眼的光芒将这个小小的屋子照的通亮。
关芒消失,疤头手上已经拿了一本通体全白的书,而阿尔忒已经被他像垃圾一样扔在了一边。
那双漆黑的眼睛里泛出了犹如得到心爱之物的光芒,再也没有看一眼他脚边那个死去的女孩子。
如此事不关己的糟践着一个爱着他的女孩子的心情,这种人的心会是热的吗?
或许我曾经有羡慕过这个男人的聪明、洒脱和随性,可是真临其境,我才知道现实是多么的残忍冷酷和无情。
我不知道谁曾经说过他们只是一群灵魂残缺的孩子,即使黑暗却也纯粹干净,但是我想说,他妈的全是扯淡!
如果真是那样,我想他们一定来自地狱,崇尚人性本恶。
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活着,他早该死了。
比如库洛洛。
作者有话要说阿尔忒→阿尔忒弥斯希腊神话故事中的主神之一,宙斯与暗夜女神勒托之女,太阳神阿波罗的孪生妹妹,如果一定有一个女神代表圣洁与高贵,那她一定是阿尔忒弥斯。身材修长、匀称,相貌美丽,又是处女的保护神,所以她的名字常成为“贞洁处女”的同义词。s我觉得我的文风又开始抽了o╯□╰o关于·颈椎剧痛の杯杯子·亲的疑问(你的名字好难打我可以叫你小杯子吗囧),我在这里解释一下吧。爸爸给的药水能保持24小时变身其实是夸张的说法,爸爸可以,小草就不行了,他最多撑一半的时间。他现在还太嫩,等到过一段时间他成长到可以以1v5不再这么弱爆的时候就可以不用药水延长变身了。不用药水的时候小草也是可以变身的(家族遗传),只是不稳定,平时比如参加那个玩家见面会还有第二章y的那个表情叔他就可以不依靠药水,这个时候想解除变身就是他一个念头的问题。妹子们有什么问题尽管提啊!!请帮助阿沧好好完善这篇文╭╯3╰╮
☆、12
[bt:没有主角光环还想着开挂的孩纸都是没有未来滴!]
爆炸就是艺术!迪达拉这句话我深表赞同!
早在进来的时候我就在房子的许多地方埋下了炸弹,我现在要做的是把疤头引到那些位置,然后用手里的遥控引爆。
这么多炸弹,总有一个会中,就算不死也伤。
这是我的念能力,具现炸弹。
当初知道的时候,我惊讶的发现它居然和我上辈子看的一个叫做《btooo!惊爆游戏》的动画里面的炸弹设定一样!让我惊喜的是,几乎每种炸弹我都可以具现。(详情见作者有话要说)
身后的房子被炸成了碎片,我躲开那些飞溅的碎屑将身体隐藏在另一扇门后。
爆炸形成的烟雾很快散去,疤头的身影再一次梦噩一般的出现,炸了那么多次居然毫发无伤,太尼玛变态了!我不指望能彻底掩藏掉自己的气息,但愿能在想出办法之前拖住他的脚步。
早到动手的那一刻我就知道库洛洛已经决定要干掉我了,所以此时此刻我不能有一丝的仁慈和犹豫,那样只会让我死的更快。我必须抱着杀掉他的决心,我才能撑到最后,撑到老爸来,才有活下去的机会!
我以为作为一个倒插户,以及对这个人的了解会成为我的助力,让我有可能赢的机会,可是我很快就发现,是我太不自量力了,我忽视了一点,那就是对方能使用绝,而我不行。
而且正好是我致命的弱点。
库洛洛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按在了废墟上,他的表情依旧得体从容,带着真诚的微笑,就仿佛我无数次在课堂上睡着了被他叫醒时的样子,同时带着一丝揶揄和玩笑的成份。
像邻家大哥哥一样温柔亲切。
唯一多的只是他周身快要具现化的杀气。
他一点点的收紧手指,并不急于弄死我,反而只是为了看我脸上因为窒息痛苦的表情。
那双漆黑发亮的双眼里带着隐隐约约的兴奋,轻而易举的杀掉一个人仿佛只是他偶尔用来调剂一下无聊生活的小乐趣。
可是,我却不想死。
我用双手抓着他掐着我脖子的手臂,一点一点的将他掰开。他的表情有点惊讶,仿佛没料到这么高强度的念压下我还能动,然而这种惊讶也只是片刻,他只是稍用了一点力,我刚才的努力就全部泡汤了。
我或许真的要死在他手里了。
如此的不甘心和愤怒!
就在我肺里最后一丝空气也快消失的时候,库洛洛却突然一把将我甩了出去,一声剧烈的轰炸声在耳边震开,我被爆炸形成的气流推出去老远,身体深深地陷在乱石里面,得到呼吸的喉咙和全身的细胞一起叫嚣着呼喊疼痛。
我手里无意识具现的那个用来攻击库洛洛的缩爆似炸弹还没开启就和我一起被扔了出去。
灰尘散尽,然后我那个魁梧的老爸就出现了,肩膀上还扛着冒烟的火箭炮,混蛋!如果刚才疤头没扔掉我,现在我就变成那个坑里的泥土渣了!老爸!我到底是不是你亲生儿子啊!
疤头看了一眼隆重出场的老爸再看了一眼他身后跟过来的十几个猎人,只是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片刻后,一个招呼也没打就走掉了。
次奥!太不尊重长辈了!
老爸一只手把我从废墟里挖了出来,像个麻袋一样的扛在了肩膀上,我现在身高也有一米八以上,他却显得毫不费力。
闻到老爸身上熟悉的味道,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回来的我很不争气的哭了,脸上的血和眼泪糊了一脸,要多狼狈有多狼狈,不用看,我也知道现在的自己有多蠢,可是没关系,因为我还活着。
老爸突然很大力的拍了一下我的屁股,说道“我早就说过,你的天真和冲动只会害死你,你不是永远都这么好运,如果我不来救你,你现在就是一具尸体了,而且你也不能指望每次都有人来救。这是老爸给你上的第一课。别哭,哭的都是孬种,不是我儿子!”
我把脸上的血和鼻涕眼泪全擦在了他的背上。然后点了点头。
“老爸,你们刚才为什么那么轻易就放他走了?”
“虽然他是个美男子,但是太危险了,不是老爸的菜!”老爸又开始欠揍。
“全知之书被他拿走了。”我主要是想提醒老爸这个。如果库洛洛有了那本书,那不是相当于美国独占了核武器技术还不得无法无天到天上去啊!
“没关系,能使用那本书的人只能是拥有蒙特尔纯血统的人,很不巧,最后一个拥有这种血统的人都被他自己亲手干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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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轻一点啊老爸…太用力了!”
“你不是说太轻了很痒吗?”
“可是你也太大力了混蛋呕雅叽!哎哟~好好,我错了,求你…啊…太深了!”
“……”
一阵乒乓声过后,我被我老爸的铁拳挥出了窗户,我衣裳不整的趴在寒冷的街头,泪流满面。
我想我恐怕是史上第一个因为被迫接受掏耳朵最后还因为掏不成被老爸赶出家的人。
这种神发展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吐槽了。
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我迅速整理好凌乱的衣服,刚准备找个地方躲个风,结果衬衣里掉下来一个信封,我捡起来看了看,上面是老爸龙飞凤舞的几个字至揍敌客。
我冲着楼上还亮着的窗户大喊“混蛋oyaji!休想老子替你去送信!”
我还没喊完,窗户里就飞出来一张桌子,险险跳开,刚才站的地方已经被砸了一个巨深的坑!
这深更半夜的,不考虑一下我纤细的心理承受能力也顾及一下左邻右舍呀!
那封信用了念,我没能撕开,只好在我老爸“你要是不去我就把你的电脑从楼上丢下来”的恐怖威胁中灰溜溜的往枯枯戮山去了。
我想一定是因为我今年本命年,所以才这么背。
马哈曾爷爷不知道去哪里修炼了,对于我的到来,杰诺爷爷和席巴叔叔表示了“我家大门常打开,开放怀抱等你”的热切欢迎,等我把手里的信封恭恭敬敬的递上去之后,两位就乖乖地退居幕后共商大事去了。
两位一走,我就蹦跶的往糜稽那里去了,揍敌客家我可是比自家还熟,混成这样真心不是我希望的。我现在只想快点见到我的亲爱的老婆,因为疤头那渣我已经好几天没见到她了,这么冷落新婚的妻子是不对的。
但是现实总是让人很无奈。
我迎面撞上了一睹结实的墙壁,根据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这个原理我被弹了出去,然后一只手又把我固定在了原地。
我看着眼前高大魁梧却偏偏长了一张让人神魂颠倒美貌的男人,心里很是郁结。
按理说,夜黑风高的,大年底的,黑长直这个时候应该在外奔波、在月色下穿梭于屋顶墙头收割生命、在春节晚会的音乐中破坏人家一家团员才对啊,没事在家里闲晃个什么劲啊喂。
“这么着急去做什么?”伊尔迷问我,同时蹲□来揉了揉我被他的钉子铠甲撞痛的鼻子。
长长的发丝垂下来遮住了他的脸颊,形成的阴影,有种暧昧的美感,要不是那双无机质的猫眼死水般的沉寂,这样的表情都可以用温柔的几乎滴出水来形容了。
说实在的,这个人也没有我想象中那么可怕,笼统的概括起来,咱也算是半个青梅祖玛了,而且他最近对我表现的异常友好!我到底是因为毛这么排斥和他接触连我自己都搞不懂了。
“啊,那个,我是来给席巴叔叔他们送信的,顺便过来看看你,”我继续打着哈哈,反正说句谎话又不会掉一块肉,“你身上的伤已经没什么问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