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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布袋]恨不相逢 第60节

作者:王老吉 字数:12522 更新:2022-01-09 05:03:11

    大宗师虽然早有准备,楼至入宫得宠之后必然发难,只是心中原本绸缪,他不过意欲追讨策梦侯的手稿,又或是为当日自己出言轻慢与他讨个公道罢了,万没想到楼至一上来就提出要搜查冷窗功名后院的云海,此处原本是自己豢养巨魔神的地方,莫非楼至竟以得到风声,得知那雄的巨魔神原在自己手中?

    古陵逝烟想到此处,倏忽想起前日两位小亲王的满月酒上,曾听得传言楼至与其中一个小亲王联手制服了仲王意琦行所敬奉的一只巨魔神,莫非他真有通天彻地只能,能降服这样身负雷电异能的猛兽不成?

    楼至见大宗师眉目紧蹙,便知此番自己倏忽发难,只怕这古陵逝烟招架不得,因见他并不答言,回身对卫无私使了个眼色,卫无私见状,因招呼了身后一众慎刑司内大班的金头御马快道“你们都是死人么?还不将这没人伦没王法不知尊敬娘娘的狗奴才给我捆了?”

    一众金头御马快平日里最不将烟都内相放在眼内,如今得了班头旨意,一个个凶神恶煞一般就往古陵逝烟跟前逼近过去,西宫弔影见事态不妙,也顾不得欺君犯上之嫌,因挺身护在古陵逝烟跟前道“卫班头且慢动手,这件事上只怕有误会,等我去请圣上旨意。”

    卫无私尚且未及答言,但听得楼至笑道“圣上此番还在鸿胪寺宴客,招待西洋通商特使,只怕不到起了更是难以回转的,如今本宫不过意欲前去烟都云海之处盘桓片刻,怎好为了这样的小事相烦圣上,依我看就免了罢。”

    那西宫弔影听闻此言甚是焦急,因一面张口还要争竞,但听得身后的古陵逝烟冷笑一声道“该来的总是避不过,弔影暂且闪过一旁,让为师亲自服侍皇后娘娘游幸一番。”因说着,竟自轮椅之上缓缓站起身子。

    作者有话要说大宗师要倒霉的节奏,好久不炖肉,亲们假期也都吃得油腻了吧~

    ☆、第二百四十五回

    雌雄剑比翼齐飞,挂金印大厦倾颓

    楼至见状,虽然心中多少有些渺茫音讯,猜测这古陵逝烟此番冲撞自己之后,给人带入慎刑司中遭受酷刑,乃是以退为进哀兵必胜之策,却不曾想到他竟然伪装残废韬光养晦,看来他心中早已猜测与自己两人来日必有一战。

    因当下也不曾惊惶,反而是那慎刑司内大班的班头卫无私见状大惊道“你这阉人当日竟然诈伤?!”大宗师原本城府深沉,并不将卫无私这书呆子放在眼里,因也不理会,只对楼至躬身施礼道“娘娘若要观赏云海,目下就是最好的时节,若不嫌弃,不如与奴才一起前去随喜随喜。”

    楼至闻言却也不怕,因点头笑道“如此甚好。”一面跟随大宗师进入冷窗功名之中,卫无私等人见了,担心皇后安危,虽然不知那大宗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要只好硬着头皮跟了进去,一旁西宫弔影见师尊此次底牌尽现,只怕情势凶险,也连忙躬身跟了进去。

    众人来在冷窗功名后院,果见树木山石亭台楼阁皆是一派曲径通幽的景象,远处隐有舞榭歌台,此番烟都式微,早已不复当年繁华景象。

    楼至见了此处盛景,因回身对古陵逝烟笑道“但凡亭台楼阁布置,最是体现人心的,如今若非大宗师胸中有丘壑,何以建造出如此美轮美奂的人间盛景。”古陵逝烟闻言谦逊道“娘娘赞谬,奴才愧不敢当,前面就是云深不知处了,还请娘娘当心玉步,朱寒,你且好生搀扶着娘娘。”

    朱寒闻言,乖巧地答应了一声,因伸手搀扶住楼至的玉体,一群人迤逦着往‘云深不知处’那一处景致走去。来在云海之间,但见满地薄雾风生水起,自是云从龙风从虎的堪舆之相,楼至见状,便知那雄的巨魔神定然藏身此处,因暗暗伸手在腰间,意欲取了身上暗藏的雌剑,谁知尚未探得此物,却给那朱寒一把扣住了手腕,不知何时手上多了一把短匕利刃,兀自熠熠生光,因眉目之间十分哀伤道“朱寒得蒙娘娘恩恤,终身不敢或忘,只是此番身不由己,但求娘娘切莫见责。”

    因说着,举手便刺,楼至见状大惊,意欲转身回避,怎知一对莲瓣不知何时却给云海深处的藤蔓缠住动弹不得,回身意欲召唤卫无私,却见慎刑司一众金头御马快也给藤蔓纠缠不得脱身,只得腰身轻挪回避朱寒夺命的利刃。

    那朱寒见一击不中,无奈杀心已起,因见楼至怀抱稚子,常言道母子连心,如今只要攻击弱点,不怕楼至不会舍身相互,想到此处,竟将手中短匕直往璎珞身上招呼而去,楼至见状娇呼一声“不要!”却也不敢再躲,因用身子护住两个男婴,意欲以身襄助孩儿化销死劫。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楼至但听得朱寒低叫了一声,那短匕应声落地,抬眼观瞧时,但见朱寒胸前多了一柄剑尖,身后却是宫无后手持朱剑面目默然地盯着自己。但见朱寒不可置信地回头,见了宫无后模样,因苦笑一声,口中朱红随着笑意潋滟唇边,却喷溅在宫无后邪魅俊俏的面容之上,朱寒见状摇了摇头道“公子仪态未整,大宗师见了要骂的……”因伸手意欲为宫无后拭去面上血迹,手还未抬到一半就断了气,尸身倒落在宫无后怀中。

    但见那宫无后挥动剑尖,干净利落斩断了楼至与卫无私等人身上的藤蔓,因决绝道“娘娘暂且回避,奴才要为朱寒报仇。”楼至见状,心知他与大宗师必有生死一战,却不曾想到今日之事竟成如此局势,还要开口再劝,早给身后的卫无私一把扯住衣袖道“娘娘快随我撤出此地,护驾!护驾!”

    旁边一众慎刑司内大班的金头御马快闻言,连忙冲将上来围成人墙,将楼至隔绝在外围,楼至原本意欲上前襄助,怎奈又顾及怀中两个孩儿的安危,璎珞与云朵虽是三十三天王转世灵童,只是为肉身所限,平日里除非遇见邪魔等物,方能现出真身,又要耗费本体极大的精力,是以此番并不敢让两个孩儿冒险,只得在外围观瞧掠阵。

    但见宫无后一手抱着朱寒的尸身,一手持了朱剑对准那古陵逝烟道“师徒一场,这世上可还有何物你能留下给我?”古陵逝烟闻言凄然一笑道“为师一片苦心都花费在你身上,虽然深知总有一天你许是为了什么人与我翻脸,万没想到此事竟应验在一个人尽可夫的残花败柳身上……”

    宫无后闻言大怒,因将朱寒尸身脱手,纵身凌空而起,手持朱剑直往大宗师面门刺去,那大宗师因轻巧避过朱剑剑锋笑道“常言道山高高不过太阳,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如何也做起这般欺师灭祖的勾当。”

    宫无后闻言也不答话,因将手中朱剑舞成一团剑芒,做个飞蛾扑火的架门,凌空旋身直往大宗师所在方寸之地俯冲而去,那大宗师冷笑一声,百代昆吾盎然上手,双剑空中交锋,击碎点点星芒,谁知那朱剑应声而断,碎裂成几节模样。

    楼至见状大惊,电光火石之间倏忽想起,当日王迹只身独闯宫禁之时,曾被这百代昆吾剑气所伤,当时自己察觉剑内隐隐含有王气,因心中疑惑大宗师竟有不臣之心,如今将种种迹象串联来看,心中已有定见,但见此番那大宗师击碎了宫无后手中的朱剑,因一手持了百代昆吾逼迫在他喉间笑道“如何,漫说你身段招式都是我逐一传授的,就算更够青出于蓝,只怕世上也只有尚方之剑能与为师手中百代昆吾一较高下。”

    楼至听闻此言冷笑一声道“这倒未必。”因说着,伸手往腰间一探,唰啦一声抽出雌剑凌空一掷,却在空中化作一条庞然神兽巨魔之神,盘旋飞舞,耀武扬威,大宗师手中的百代昆吾受了那雌剑召唤,倏忽自他手中脱出,也化作一只巨魔神,飞跃长天与楼至的佩剑团聚,比翼双飞起来。

    赶在这当口,楼至怀中的云朵因开了法门,化出三十三天之主帝释天王真身,对那一对巨魔神厉声喝道“孽畜还不现形?”那一对比翼齐飞的巨魔神听闻小主人之言,因十分温顺地俯首帖耳起来,渐渐盘旋在一处,相依相偎着缠绵在一起缓缓落于地上,化作分为两股的雌雄双剑。

    那大宗师见状,因唬得魂飞天外,不知楼至手中竟有如此底牌,看来传言不假,这位娇滴滴的皇后娘娘果然就是天之佛的转世灵童,却万没想到他身边两个新生孩儿竟也有如此通天彻地的手段,能够轻易降服自己手中的巨魔神,如此一来,只怕此役大势已去,因苦笑一声道“楼至韦驮,我古陵逝烟一生原本只佩服咱们圣上一人,如今他能得你相伴扶持,我这个半师之份,今日也可以放心了……”

    楼至听闻此言,知他心中已有玉碎之意,因秀眉微蹙,却生出一些不忍之意,一则他是蕴果谛魂的倚重之人,若是殒身此役之中,只怕却要伤了自己夫妻两人情份,再者蕴果曾经一再对自己讲起儿时之事来,他自小在众多皇子之中虽然出类拔萃,只是性情乖张龙性难撄,并不深得父皇重视宠爱,全凭这位古陵逝烟在潜邸之时照顾栽培,方能成就一代令主,如今自己甫一得了帝国小君的名位,就这般急着对功臣下手,却也不忍让丈夫夹在中间进退维谷,伤了君臣之心。

    楼至想到此处,因对古陵逝烟点头笑道“今儿的云海着实壮观,竟隐有海市蜃楼之象,不但见了巨魔神幻境,竟也有三十三天之主帝释天王显圣,却也是意外之喜,倒多谢大宗师此番大开方便之门,本宫方能如此一饱眼福的。

    只是方才见大宗师眼内神情闪烁惊惶之色,似是将此物都看做是真,是以这般御前失仪,想来自是辅佐圣上以来,夙兴夜寐秉公办差,操劳过度所致,如今身子不济,也是时候急流勇退告老还乡了。常言道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自古恋栈权位者,多有吃力不讨好的勾当,还请大宗师将本宫的话细想一想。”

    因说着,回身见了宫无后面沉似水抱着朱寒的尸身,却是心思不形于色,因眼圈儿一红,十分怜惜道“好孩子,咱们将朱寒带回去,就安顿在你姊姊的墓旁边好么?”宫无后此役如坠梦中,万没想到自己最为信任的侍童朱寒,十数年来竟是古陵逝烟安排在自己身边的眼线,如今情份一旦斩去,心思倒反而澄明起来,又见楼至此番对朱寒行刺之事竟不怪罪,反而与自己心思相通,竟都想将朱寒带回故里安葬,因隐忍住心中丧友之痛,哽咽着嗓音点了点头道“奴才替朱寒多谢娘娘宽恕。”

    作者有话要说烟都砍线~

    ☆、第二百四十六回

    借根由禁足宫女,破烟都解甲归田

    楼至与宫无后因辞了大宗师出来,因柔声道“如今暂且放你几天假,回去好好安顿了朱寒,依旧在你家小院处等我,我回禀了圣上之后,依旧归宁到你家中,就当做是出阁的姊姊回娘家一般,也无需费心布置,一切从简。”

    宫无后听闻此言连忙躬身道“无后虽然甫经丧友之痛,只是这朱寒到底是戴罪之身,不敢劳动娘娘玉体为他走动,再说娘娘此番进宫原是为了照顾圣上起居,千万别为了我一个奴才伤了与圣上的情份。”

    楼至闻言点头笑道“这个我自然理会得,我与他多年夫妻,彼此难处都明白,这你不要管,只按照我的吩咐料理就是了。”宫无后闻言心下一暖,答应着去了。

    沿路之上那卫无私似是有些隐忧,因面露难色搭讪着回禀道“此番娘娘怎的不趁势料理了那奴才,如今纵虎归山,只怕后患无穷啊。”

    楼至闻言冷笑道“此番本宫已将他逼得底牌尽现,再要发难之时只怕也是难成气候,常言道穷寇莫追,那大宗师是甚等样人,咱们倒也犯不着逼虎伤人的,再说他与圣上有半师之份,得饶人处且饶人罢,本宫方才已经把话说透了,如今只等他上表,告老还乡也就罢了。”主仆两人商议定了,楼至又吩咐他此事切莫张扬,他自会说与蕴果谛魂知道等语,那卫无私是他拿下马来的,如今自是没了脾气千依百顺起来,因躬身答应了几个是字,将他们母子三人直送回皇后闺阁之中方才回转了慎刑司,一面约束内大班的金头御马快切不可将此事传扬出去。

    却说楼至回在中宫,先安顿了自己的两个孩儿,见云朵很有些劳累了,璎珞也是惊魂未定的模样,因将自家乳液哺育了两个孩子一回,见他们元神稳固无须担心,方才放心回到自己房内,因心中很有些记挂着宫无后,他今日为护自己周全,竟然亲手斩断了与朱寒的十几年主仆情份,只怕如今心下正在哀伤之处,可怜他如今家中只剩下一身一口在京中,连个亲人也没有,若是那最光阴先生如今在此处倒也好办,只怕现下却不在这里。看来此番自己少不得要在丈夫面前撒个娇,让他允了自己出宫前去归宁,陪伴这孩子几日,好教他回转过来。

    楼至兀自胡思乱想之际,但听得外间宫女回禀,圣上驾到,楼至尚且未曾站起身子,但见蕴果谛魂卷帘而入,一面紧走进步来在他跟前,十分关切问道“觉得怎么样?我正在鸿胪寺中不耐烦,恍惚听见你倒与人动了真气的,可是我那不成材的奴才又冲撞了你么?”

    楼至闻言,虽然不曾说破,心中早知多半就是西宫弔影前去通禀,当下也不理论,因笑道“没有什么,不过我因为节气回暖,天长无事,意欲前去云海逛逛,谁知那大宗师有些为难的,许是他长久不在御前服侍了,愿意躲清静,不耐烦我带着孩子过去,又惹得云朵哭了一回,生了些闲气,我知道他与你有半师之份,不敢十分为难的,就知难而退带着孩子们回来了。”

    蕴果谛魂方才因听得西宫回禀此事,很有些语焉不详的,如今见妻子也是说了个大概,倒也不甚在意,就不在深问,因点头笑道“原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那教养黄门也是个不知道进退的,明儿撵他出去罢,何苦来养着这活祖宗,无非多赏他几两银子也就罢了。”

    楼至见此番丈夫并不甚在意的,因趁势笑道“还有一件为难的事情,说出来你可别恼。若是惹得龙颜大怒,臣妾倒是吃罪不起的。”因说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蕴果谛魂闻言不解,因也不心疼身上龙袍,就这般涎着脸上了凤床,枕在妻子的大腿上笑道“你且说来是何事,我不恼你就是了。”楼至见了丈夫如此,倒也不急于一时,因伸手将他搀扶起来,教他端坐在凤床之上,一面伸手为他脱了天子吉服,除去冠带,开了箱柜取出一套干净寝衣为他换上,一面口中笑道“我说出来,你可别心疼。”

    蕴果谛魂一面眯起双眼享受着妻子的服侍,一面半倚在榻案之上笑道“难不成是你将那我那潜邸的奴才另外一条好腿也打折了不成?”因说着自顾自笑了起来,楼至见他没个正经,因粉拳招呼了几下道“快别闹,是我将你那贴身女官暂且禁足了几日,就怕圣上怜香惜玉的,倒为了这妙人与我恼了。”

    蕴果谛魂闻言一时不知楼至言下之意,因有些疑惑道“我何尝有什么贴身女官,又是你这小东西捣的鬼。”楼至闻言淘气笑道“那巫阳女官原不是你贴身服侍的人么?”蕴果谛魂闻言不依,因一把将妻子按在炕沿儿上笑道“才消停了几日,又来编排人了?”

    楼至给丈夫压在身下却也不甚畏惧的,因逞了口舌之快道“偏要编排你怎样?原是她拿了我房里一样东西,又不曾跟我说的,我如今刚刚出了月,难免有些娇气的,因打了她两下撵了出去,暂且叫人看管起来,你可不许求情私放的,不然就是你们有私心里不安。”

    蕴果谛魂听闻巫阳女官给人禁足看管起来,倒是有些疑惑,只是如今给妻子言语上占了先机,自己倒不好插手细问的,若是瓜田李下闹得不清不楚起来,反而给妻子拿住了把柄与自己恼了,想那巫阳女官不过一个宫女,死活原不与自己什么相干,如今妻子小惩大诫倒也新鲜,若真是因为吃醋拈酸才看她不顺眼,自己倒也是意外之喜。

    蕴果虽然心下这般绸缪,嘴上却笑道“她处境如何与我什么相干?只是你这小家伙编排起我的不是来,却是饶你不得,且给我些甜头倒也罢了,不然先赏你三四百杀威棒尝尝。”

    楼至见丈夫床笫之间言语露骨,因脸上一红道“早起的赏还给你留着呢,因为这个,今儿你儿子都不曾吃饱了的,你自己说说这父皇当的该不该?”蕴果谛魂闻言便知妻子还记挂着早起之约,因心下蜜意起来笑道“这不值什么,明儿冷眼旁观着在宗室里头选几个好的适龄女子,拣选进来做乳娘供奉也就罢了。”

    楼至闻言伸手在他额头上一戳道“你如今当的好甩手掌柜的,儿子大了也不知道哄一哄,那两个小的吃了我的奶水,哪里肯再亲近旁人,如今就是挤在碗里喂养着还能吃出来呢,不是我的东西哪里肯依,如今好说歹说的替你留着半盏,往后我劝你少淘气一些也罢了。”

    蕴果谛魂闻言,因附在妻子耳边笑道“谁叫你生得与别人不同,身子之中但凡金风玉露,都是沾染了昙花香气的,惯得人嘴刁了,吃不得旁人的东西,当日诞育之时我就说了,不如打从头里就传唤乳娘进来服侍,那两个小孽障吃了你的东西,旁人凡品如何入得他们法眼,你那件爱物原只应便宜了我,倒也是个巧宗儿能拴住丈夫的心思。”

    楼至给他强词夺理一番,因心中暗笑自己的丈夫在前朝之时何等杀伐决断说一不二,谁知到了后宫之中却是个这般缠人的檀郎,如今又吃起两个孩儿的飞醋,却也不曾失了少年心性,当下没个奈何,又因今儿自己开发了他的教养黄门,到底有些怜惜心疼他的,因伸手拦住蕴果的脖子笑道“说成这样好可怜见的,今儿就疼你一回也使得。”

    因说着以肘撑床缓缓坐起身子,伸手拿了两个软枕靠在雪背之上,因含羞解了衣裳,摘去肚兜,露出内中两个丰盈饱满的浑圆来,抄起一个在手中,揽过蕴果谛魂的脖子教他歪在自己怀内,因将酥胸之上的珠玑渡入蕴果口中。

    蕴果谛魂却未曾想到妻子此番主动喂奶,因见了此等媚态,心旌登时摇曳起来,连忙含了那宝珠在口内,十分餍足地吮吸起来,一时只觉妻子一腔春意汩汩而出流淌殆尽,复又伸手试探着捏了两把另外一边的,楼至见了没奈何,只得按部就班将那边的也赏了他,一时之间闺意尽显春光乍泄,倒教蕴果谛魂得手了一回。

    楼至见丈夫此番餍足了,因意欲就势换了寝衣,彼时房内只有夫妻两个,也不理论,只是略微伸手掩住酥胸,起身就往凤床外围的箱柜之中找寻今儿织造局新送来的寝衣。

    书中暗表,蕴果谛魂因为心疼妻子连年多病,因在楼至进宫之前特命织造局将那前朝传下来的凤床重新装潢了,竟分了内外两间,远看却是一个玲珑套阁的相仿,内间凤床是帝后合卺之处,外间约莫两人并立的宽窄之间另有延伸之处,一头隔着梳妆台,一头置了几个雕花笼,为的是早晚更换寝衣之时不必打起帘子,夫妻两个方便,也不用担心穿脱之时着凉。

    作者有话要说宠上天~

    ☆、第二百四十七回

    雕花笼束缚玉体,胭脂胶代天巡狩

    楼至因如今房内只有自己夫妻两人,又是成婚多年的,渐渐放开不甚避讳起来,因一面伸手在隔间箱柜里翻找一面疑惑道“早起你可见了今儿送来的寝衣,我明明记着是搁在这一层的。”

    但听得床上蕴果的声音笑道“我早起恍惚记得你搁在底下那一层柜门里的,你且找一找。”楼至闻言蹙眉道“那一层原是搁着汗巾子什么的杂务,好端端的谁要将寝衣搁在里头……”

    虽然口中如此说,到底不甘心还要找一找,因凤床隔间之处到底不是外间,地方有些局促,只得蹲□子开了底下的箱笼,一面伸出藕臂向下翻找,口中兀自抱怨自己如今越发不记事起来。

    正在猫腰翻找之际,只觉腰身给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将他推在雕花笼深处,只是内间有许多和软衣物,倒也不甚难过的,楼至心知是丈夫淘气与自己玩笑,因一面扭动着纤腰意欲脱身,一面口中娇嗔道“做什么,再闹我就恼了。”

    但听得蕴果谛魂伏在妻子的雪背上笑道“这回可给我拿住了,你就是天上的仙女,此番也决无脱身之计。”因说着,伸手箍住了楼至的柳腰,一面关起了一面的箱笼柜门,只留下一边用以卡住妻子的娇躯,将楼至的上半身都困在雕花笼中,楼至此番倒有些心虚起来,因深处黑暗之中,不知丈夫意欲如何玩弄调戏,因奋力扭动着身子道“你要玩也罢了,暂且放我出去,定然让你得手一回还不成么?”

    蕴果谛魂此番角度,但见妻子身陷雕花笼中,一如金丝雀儿一般给自己禁锢在这深宫内院,却露出一个雪白的圆臀,好似待宰羔羊一般无助地扭动着,因得意一笑道“你这小东西花样儿最多,此番给我拿住了,断不能叫你跑了囊中之物,要怨就怨你太肯轻信旁人,此番先给我泄了火,咱们再说别的。”

    因说着,也不理会妻子的抗拒,伸手就扒下了楼至的湘裙,让他露出雪白的臀部,只隔着一条亵裤在他光滑白皙的臀瓣上爱抚拍打起来。

    楼至与丈夫久无此趣,只因蕴果谛魂心疼妻子诞育之苦,如今与楼至有了亲生孩儿,更舍不得让他再涉险境,因听闻太医院的奏报,妇人生育后三月内最易坐胎,因此番出月之后,并不肯十分纠缠合卺之事,楼至这厢因为前番刚刚恢复完璧,复又给人在冷宫之中趁机夺了清白,因深觉对不起丈夫,也不曾十分与他亲近,如今两人得了这个巧宗,彼此心中都很有些动情的。

    楼至身处雕花笼中目不能视,黑暗之中只觉丈夫的双手不断爱抚挤捏着自己的雪白的臀肉,因隐忍不住扭动纤腰筛摆圆臀,渐渐从了丈夫的动作,蕴果谛魂见了深觉有趣,却也不急于动作,因见楼至今儿穿了自己最喜欢的那条亵裤,却是西洋进贡的蕾丝雕花款式,因伸手将那亵裤边缘拉扯起来,绷紧了弹性之后将手一松,那亵裤边缘应声弹回,打在楼至的雪臀之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楼至在黑暗之中并无防备,如今给自己的亵裤一弹,雪臀之上立显了一道嫣红的痕迹,红白相对,十分惹眼煽情。蕴果谛魂见了此番新鲜,因玩心大盛,两边扯了那蕾丝的亵裤边缘弹奏起来,在妻子的雪臀之上奏出清脆的靡靡之音。

    楼至因见他此番这般亵玩,圆臀之上又是疼痛又是爽快,渐渐有些将息不得,花道之中水意渐浓,虽然极力隐忍着,到底渐渐在内裤之上沾染了一些水意。蕴果谛魂正玩得高兴,忽见妻子的亵裤亵裤湿了,因促狭一笑道“这样玩你可快活么?”

    楼至闻言登时羞得满面红晕,只是此番自己湿了在先,又不好还嘴的,只得忍住了不去理睬,蕴果谛魂见了,也就暂且丢开手不去玩他,因将那亵裤自中线之处微微提起,蕾丝的布料原本轻薄,此番给蕴果一勒,都勒入楼至的臀缝之中,露出两瓣雪白的圆臀,上面早已绯红一片,却是方才给那亵裤弹出的痕迹。

    蕴果谛魂见了眼前香艳景致,因有些将息不得,伸手在妻子的臀瓣上摩挲爱抚了一面,将那些红痕渐渐抚平了,却伸手勾住那亵裤的中线,有一搭没一搭地勒紧了楼至的花道之处,楼至因从不曾有过这样玩法,如今玉体倏忽承恩,倒也新鲜有趣,因挣扎着扭动了几□子,却是纤腰之处卡在柜门之处,圆臀又给丈夫牢牢掌握在手中动弹不得,也只得认命地翘高了雪臀任凭亵玩。

    蕴果见妻子此番认命不再反抗,遂得意地勒了一阵,见楼至花道之中水光潋滟,竟将整条内裤都湿透了,又渐渐蜿蜒而下,花浆直顺着雪白的大腿汩汩而出,因自己也有些难以自持,一伸手便扯了那亵裤,让妻子露出整个臀部。

    楼至原本隔着亵裤给人玩弄,倒也有些遮羞的地方,如今倏忽觉得臀上一凉,便知下面给丈夫剥光了,因羞得脸上一红雪臀一扭,蕴果见了,伸手在妻子的纤腰之上捏了两把,在腰眼上一按,楼至因吃痛不过,嘤咛一声埋首在那雕花笼中,纤腰给他压得下陷,雪臀却因此高高翘起,直供奉在蕴果谛魂的眼前。

    蕴果见了眼前美景毫不客气,因伸手扳开妻子的臀瓣,移过一盏烛龙仔细观瞧内中关窍,但见楼至的一对儿花唇虽然给他亵玩的水光四射,到底尚且不曾承恩,依旧端庄地璧合在一起,保护着女性最娇嫩的部位。

    蕴果谛魂见妻子这般端庄的闺意,因心下十分爱重眷恋,忍不住捧住妻子的圆臀,俯身与他的一对儿花唇接吻。楼至身陷樊笼之中难以回顾,黑暗之中但觉花唇之上一份温润受用之际,便知丈夫只将自己的花唇当做樱唇一面亲嘴咂舌起来,因芳心欲碎花魂悚然,丹寇葱管紧紧攥住身下的铺盖,忍不住跟随着丈夫亲吻的动作轻摆,缠绵地与他深吻起来。

    蕴果谛魂见此番妻子情浓至此,却也把持不住,因一如恋人接吻一般,见双唇吸住楼至的花唇,舌尖渐渐扣关而入,探进妻子的花道,模拟着燕好的动作攻刺起来,楼至花道之中旷了许久,如今乍遇男儿,熟透的身段难以维系端庄,因装模作样扭动圆臀回避了几下,早已嘤咛一声受用起来,口中难免失了矜持,渐渐洋溢出一些淫艳私语,蕴果谛魂听闻此言,自是受了他的挑逗鼓动,舔得越发细致卖力起来,一时之间将楼至舔得洩了身子,方才放开了对他的钳制,

    借着烛龙之火抬眼观瞧之际,但见妻子的花唇早已被自己舔成了一个圆洞,因方才初次洩身,动人的余韵仍在,那两朵花唇早已成熟饱满春花怒放,一如蚌精戏珠一般,吐出内中一枚花蒂,底下的花道也渐渐开放了,兀自一收一缩地邀约着丈夫的占有攻刺。

    谁知那蕴果谛魂移过烛龙细看之时,原忘了那烛九阴的体脂最是烛照通幽的,此番楼至甫一洩出花浆,正是花道盛放之际,借着那烛火却能隐约窥见内中精妙构造,但见花壁之上艳粉娇嫩的肌肤还在不停蠕动,若是男子置身其间,岂不是恍若升仙一般的舒服受用。

    蕴果谛魂瞧见了这等美景如何自持,因喘息着调笑道“我此番要臊你,你可心服口服么?”楼至甫一给丈夫舔得洩了,正在含羞带怯之际,忽听得他这般糟蹋放肆之言,虽然心中恨他不知怜惜,床笫之间不知怎的,听了这样露骨的情话,反而越发敏感羞涩起来,那原本已经稍微平复的余韵复又喧嚣起来,直将花道刺得又动情地收缩了两下。

    蕴果谛魂见状笑道“你不说话,底下的爱物倒替你肯了,少不得此番就赏你一顿杀威棒,也要整顿夫纲,叫你知道些长幼尊卑。”

    楼至听闻此言,因含羞雌伏在丈夫身下,却又有些期待他此番动作起来,恍惚之中只觉蕴果将那脏东西缓慢而坚定地顶入了自家花道之中,久旷之女如今得了这样恩宠,恰似渴龙得水一般,虽然心中依旧端庄回避,那花道之中的媚肉如何等得?早已缱绻绵密地吮吸起来,箍住棒身挽断罗衣,不肯放那爱郎离开自己的玉体。

    蕴果谛魂见了楼至此番情浓如斯,因低哑的声音笑道“早知如此,我又何必隐忍到今日,倒教你独守空闺许久,好可怜见的,今儿说不得鞠躬尽瘁,到底也要服侍娘娘得趣一回。”

    楼至原本床笫之间十分羞涩腼腆,只是一旦洩身,到底是成婚多年的闺阁态度,又与寻常新妇不同,因伸手撑住了雕花笼的横撑,口中娇嗔道“何必多费口舌,旁的不用说了,狠入便是。”那蕴果谛魂等不得一句吩咐,因说声谨遵懿旨,狠命一入,却是娈在妻子一段百转柔肠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炖肉之一~

    ☆、第二百四十八回

    水晶帘难脱床笫,承恩泽久在樊笼

    楼至此番腹背受敌,却是唬了一跳,因花容失色地扭动着娇躯道“蕴果,你做什么,如何糟蹋于我?”蕴果谛魂闻言喘息着笑道“疼你都来不及的,如何糟蹋你来?”

    楼至因虽然给人困在雕花笼中动弹不得,玉体之中感触却是越发明朗清晰起来,因奋力地扭动着娇躯回避丈夫的攻刺,一面失声娇啼道“你前番是将何物来作践人的?”

    蕴果谛魂见妻子反抗烈性,因一面伸手箍住了他的纤腰,一面半坐在楼至的圆臀之上攻刺起来笑道“朕是真龙天子,常言道龙蛇一家,卿岂不知龙性最淫,天生两根尘炳,如今与卿卿玉体兼美之处可巧厮配得,怎么反倒不乐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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