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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布袋]恨不相逢 第49节

作者:王老吉 字数:10690 更新:2022-01-09 05:03:03

    因说着拉拉扯扯将楼至带入昙花车内,楼至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只得与他进去,两人来在车内回身锁了车门,贪秽噗嗤一笑道“这架香车原是厉族传国之物,如今送给王后,怎的却不曾发现它的妙处。”

    因说着将那昙花车内间的牙床铺盖掀起,内中却是一个暗格,看样子可以供一人藏身之用。楼至见状倒唬了一跳道“原来还有此等奇技淫巧的机关。”

    贪秽闻言笑道“这不值什么。”因在内中扭转了一个消息埋伏,却见那藏身之处倏忽开放,人便可以从内中脱身到了内室。楼至见状方知其意,原来此物却是王迹的后招,因担心自己两人幽会之际给蕴果谛魂撞见,便可以藏身床板之下,再从车底脱身。

    这皇后闺阁只有内外两间,内间原是楼至与蕴果谛魂夫妇起居之所,旁人无诏不能入内,若是蕴果谛魂来在车中,王迹便从此处抽身,再跳窗逃走,自然万无一失。

    楼至闻言没奈何道“他也太淘气了些,只是此物却也没甚用处,我们从不在我房里见面的。”说到此处因知识闺阁私语,原不该说与小叔知道,连忙打住话头,一面问道“你今儿来是为什么呢?”

    贪秽闻言点头笑道“有几件事要启禀王后,因平日都是有剑布衣传话的,谁知他竟不知哪里去了,如今大婚之期将近,琉璃照宫中将他一番好找,却是踪迹不见,我哥哥好不心焦,为了此事,最近才不得空儿来见你。”

    楼至闻言心下一惊,只因前日听闻剑布衣表白一番,自己情急之下掴了他一个耳光,谁知他竟尴尬去了,如今自己深陷中宫,又临盆在即找不到他,又怕蕴果与王迹知道此事意欲迁怒,因蹙起眉头忧虑起来。

    贪秽见状道“只是如今,琉璃照之中倒也没甚心思寻访他的下落,只因祸不单行,谁知咎殃也病倒了。”楼至闻言惊疑道“这是怎么说?”

    贪秽点头道“前儿我从他门前路过,听闻他似是梦呓一般自言自语起来,便知有些不妥,因推门进去想要问个究竟,谁知见了那骇人景象,倒把我唬了一跳,咎殃似是给人生魂入体的模样,口齿缠绵说什么不要的,最奇之处,他一头冰蓝色的长发竟不知怎的变得血色模样,十分凄美红艳。”

    楼至听闻此言,倒与自己那日经历相似,惊醒之际,也见身下竟有几缕红发,因问道“后来怎么样,叫你哥哥看过吗?”贪秽闻言点头道“看过的,王兄因修为了麒麟功体,原比我们高出一等,因将自家功体渡入咎殃心脉,将他心魔镇住,咎殃此番已经恢复常态,只是撕扯之际留下几缕断发,却依旧是嫣红模样,不曾回复冰蓝之色,王兄触及之际,只觉内中隐有一股宏大佛气,因命我带在身上,一面在江湖上寻访剑布衣,他原是佛门,一问便知。”

    楼至闻言心中一动,因试探问道“如今那嫣红发丝可带在身上?”咎殃闻言点头道“带着的。”因说着自袖中取出一方锦帕,小心翼翼延展手中,取了那一缕嫣红发丝递在楼至手中。

    楼至见状不由大吃一惊,却见那嫣红的长发竟与当日自己梦醒时分在身下发现的东西一般无二,运起元功一探,果然内中竟有一丝杀伐极重的佛气蕴含,因心中却不知是何道理,这件事情又不好对咎殃和盘托出的,因只得收了发丝归还于他。

    因口中支吾道“这件事情却是蹊跷的很,既然你们厉族之中事务颇多,近几日就不劳烦你家王兄来瞧我了,你看我这身子,说话就要诞育的,只怕也不耐烦招待他,不如一切等尘埃落定再做计议。”

    贪秽闻言点头道“我王兄也是这个意思,还要叫我传话一句,说是近日因王后就要诞育两位小亲王,必有万国来朝之事,他因故不能前来道贺了。”

    楼至听闻此言,因心中一阵酸楚,自己的孩儿两度被册封为敌国的世子,王迹恁般英雄了得的男儿,心中如何真能服气,虽然身领战云王的头衔,却也必然将息不得,不肯前来朝贺,倒也在自己意料之中,因勉强按下心中凄然之意笑道“既然他国事繁重,不来瞧我也没什么,你回去就说我知道了。”

    贪秽见楼至虽然装作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实则蹙起眉头,因心中暗暗赞叹王兄一片痴心不曾错付,倒也不曾点破,因笑道“小弟理会得,还有一件事,王后此番诞育世子,既然是我厉族王嗣,战云界自然需要备得一番表礼,只是这件东西断然不好以皇极殿的名义送出,可巧前日九千胜大人来战云做客,曾经说起意欲朝贺两位亲王,我王兄便趁势将东西转托他护送前来,倒是娘娘务必记着,只要是绮罗生送来的东西,只管劝说那蕴果谛魂收着无妨。”

    楼至闻言,却不知王迹此番是何打算,寻思一番,左不过是些男婴所需之物,无非长命锁寄名符罢了,他因不能亲见孩儿,因转托他人送来东西,却也无可厚非,想到此处,因答应道“你说的话我都知道了,回去也问你家王兄好吧。”

    贪秽闻言笑道“时辰不早,我也该告辞了,还请皇嫂保重凤体,平平安安诞下厉族王嗣,便是我战云一国的大恩人。”因说着伏地磕了一个头,倒把楼至唬了一跳,连忙将他搀扶起来道“这可不敢当。”

    贪秽闻言摇头笑道“王后为我王兄付出良多,厉族都是看在眼内的,如今你既然承认皇极殿册封下嫁给了王兄,我厉族自然一体同心,共奉王后为主。”

    楼至闻言心中十分感念,因又嘱咐贪秽回去好生照顾咎殃,若有了剑布衣的消息,也要想办法将此事传递进来,贪秽躬身答应了几个是字,因见外面无人,兀自去了。

    楼至因俯身收拾了翻开的铺盖,只觉身子有些酸软,便顺势在昙花车里合衣躺了,因一面寻思方才贪秽言下之意,最奇之事乃在咎殃的症候之上,怎么好端端的竟似给人生魂附体,又生出那一头嫣红的长发,却与自己梦境之中有些温和,床笫之间遗留之物,又为何竟与咎殃的断发无论颜色长短都十分相似。

    楼至想到此处,倏忽想起初嫁蕴果之时,自己因记忆逐渐回溯之间,曾经恍惚梦见修罗功体的事,只是近年来病体日趋稳定下来,倒是再也不曾发作,到底这修罗功体竟是自己的一个症候,又或是经历锻炼琢磨而出的一部武学,却是说不清楚,看来此事须得询问蕴果谛魂方知端的,只是两人方才厘清了前尘往事,重归于好,自己又即将临盆之际,赶在这个节骨眼上拿这话问他,怕是不太妥当,原也不是夫妇相处之道,看来此事只得迂回打听。

    楼至思及此处,因感叹渡如何早已不在人世,若有她在身边陪伴自己,这些前尘往事自然迎刃而解,想到此处倏忽想起一个人来,因心中打定注意,意欲从他身上探听一番。

    作者有话要说楼儿与咎殃的关系0 0

    ☆、第二百十六回

    圣魔子血肉长城,避尘珠起死回生

    有书则长,无书则短。

    却说时光荏苒,一时间已经到了楼至临盆之际,这几日楼至因感觉腹中胎动剧烈,便知已到瓜熟蒂落之时,因与蕴果谛魂商议,将质辛暂且迁回东宫居住,等自己忙完了这一胎再好好补偿他。

    质辛虽然心中有些吃味,怎奈事关两个弟弟的安危,也只得隐忍醋意,先让母亲诞育了两位小亲王为要,自己规规矩矩搬回东宫之中,每日只与缎君衡、十九郎为伴。

    到了临盆预期的几日,宫里宫外一众宫娥彩女太监黄门,竟是整夜不睡轮流看顾,蕴果谛魂更是几日没有合眼,日夜守护在娇妻身旁。

    楼至此时身段早已熟透,加之他柳腰纤细玉骨玲珑,这几日欲要挪动几步都嫌困难,只得镇日赖在凤床之上,幸而有丈夫陪伴,倒也不觉得百无聊赖,只是心疼蕴果,见他眼睛都熬红了。

    因伸手抚上他眼角之处笑道“以前又不是没生过,这是何苦来呢,依我说,你们竟如同往常一样,该念书念书,该上朝上朝,镇日在此处伴着,倒叫我心里不安。”

    蕴果谛魂闻言安慰他道“这有什么要紧呢,便是去了,也是一句话听不进去,没得惹一场闲气,倒叫官员人人自危,还不如在你房里守着。”

    夫妻两个说话之间,但听得楼至哎哟了一声,身下却是花浆迸射,浸透席下三层,蕴果谛魂已不是初为人父,便知妻子羊水破了,因连忙传召太医院众人进来伺候。

    太医院判诊脉之后,启禀蕴果时辰已至,论理圣驾需要回避,蕴果执意不从,定要守护在楼至身边,楼至此时阵痛已至,早已疼得香汗淋漓,因挣扎着笑道“这里血光之地,仔细冲撞了你,还是去外边等吧,我心里明白,不会有事的。”

    蕴果谛魂闻言虽然放心不下,怎奈自古常理如此,男子不得冲撞血光之地,也只得一步三回头地退了出去。

    书中暗表,这一胎实为凶险,只因楼至几乎同一天与蕴果谛魂和王迹交合,中间相差不过几个时辰,给他二人龙精灌入之后,分别坐胎腹中,却呈那圣魔之气互冲之势,虽然皆在花宫之中孕育,只因圣魔不能相容,竟自中间生出一道肉膜屏障,时辰一到,圣魔双子争相而出,竟隔着那血肉长城冲撞起来,倒把楼至折磨得死去活来。

    楼至虽然要强,怎奈血肉之躯难以承受圣魔之力,加之房中血光大盛,自己灵台泯灭,竟无法唤醒腹中双子的神识,他二人虽是佛门子弟,此番出落得凡胎,因一时无法适应,也难自主肉身,顺产而出,是以楼至竟成难产之症。

    楼至恍惚之中,只觉腹中剧痛,虽然唯恐蕴果谛魂在外听得担心,怎奈着实压抑不住,口中哀鸣之声缠绵而出,蕴果谛魂在外听了,顿觉心如刀绞一般。

    如此这般,直闹了几个时辰,已是平明时分,楼至早已香汗淋漓脱水严重,原本昏死过去几次,只因顾念腹中孩儿,不肯服输,咬紧银牙守住一丝神识,不断下意识地扭动纤腰用力生产,只是腹中圣魔双子不肯想让,纷纷争食楼至的元功,一面意欲争先而出,怎奈两人势均力敌,一时之间难分轩轾。

    内中太医院判不明就里,眼看见红了,因出离内间来在蕴果驾前伏地请罪道“罪臣无能,启奏圣意,皇后与小亲王,只得二者留其一也。”

    蕴果谛魂闻言双眼血红,因喝了一声“好奴才!”,伸手一掴在那太医院判面上,谁知他急火攻心下手没有分寸,竟将那太医的人头打了出去,尸身兀自保持着伏地跪拜的姿势,底下一众宫娥彩女太监黄门见了,不由唬得魂飞天外,连忙伏地请罪,不敢随意动弹。

    蕴果焦急之际,但听得内中楼至微弱的声音唤他,因也顾不得许多,卷帘而入,却见楼至睡在凤床之上,桃腮之上失了血色,一望却似水晶琉璃雕成的一般,因心中剧痛,连忙上前握住他的手,勉强笑道“别怕,都是这样的,我叫他们务必回护你周全。”

    楼至闻言秀眉微蹙,勉强一丝梨涡浅笑道“我自己的身子,你不必瞒我,方才我都听见了,夫妻十几年,我从未求过你什么,如今只要求你一件事,你可能应我?”

    蕴果谛魂闻言早已心如刀绞,心中便知他所求何事,因点头笑道“你放心,我自有分寸。”却见楼至原本娇花无力之态,听闻此言倏忽瞳孔放大,竟咬紧银牙狠命向上一挣,扯住蕴果谛魂的袖子道“我一定要为你诞下子嗣,若是你敢伤害我的孩儿,我此生不再见你,绝不与你干休!”

    楼至说了这句话,已是耗尽毕生力气,加之他原本饱受折磨失血过多,因双眼一翻晕厥过去。蕴果见状连忙当机立断道“将娘娘腹中胎儿绞碎取出,若是保不住皇后,外面那无头尸身便是尔等下场!”

    底下跪着的一众太医却是面面相觑,虽然口称遵旨,却是谁也不敢挪动一步。蕴果谛魂见状,因长叹一声,伸手在楼至圆润的腹部十分怜惜地摩挲了片刻,因苦笑一声道“父子缘薄,如之奈何。”

    因说着,掌中正欲发力,忽听得门外竟是宫无后的声音急切回禀道“启禀圣上,鸿胪寺万国来朝为娘娘诞育祈福,其中九千胜大人绮罗生听闻娘娘难产消息,特地进贡一件神物,启奏可保娘娘母子平安。”

    蕴果谛魂闻言迟疑了一番,手上不曾发力,谁知楼至昏迷之中听闻绮罗生三字,因倏忽想起前日贪秽所说,竟冲破迷障回光返照,虚弱地抬起胳膊拉扯着蕴果谛魂的衣袖道“宣……宣绮罗生……觐见……”

    蕴果谛魂闻言,虽然心中疑窦丛生,只是如今迫在眉睫,却也没有别的办法,加之楼至昏迷之中不断哀求,也只得吩咐宫无后速速将那绮罗生引入后宫之中,自己出离产房降阶相迎。

    未几却见绮罗生匆匆而行,身后跟着许多力士,牵引着一座牢笼囚车而来,蕴果谛魂见状不知何物,那绮罗生见了蕴果,推金山倒玉柱意欲行朝见大礼,早给蕴果谛魂一把挽住道“事从权宜,速速启奏。”

    绮罗生闻言,伸手掀了身后牢笼之上的铺盖,众人定睛观瞧之际,却见内中竟是一头上古传说之中的圣兽麒麟,不由倒抽一口冷气,就连蕴果谛魂也惊诧起来,因一把捉了绮罗生的胳膊急切问道“这是麒麟?”

    绮罗生闻言点头道“正是,这麒麟是我国镇国神兽,只因此番前来为娘娘诞育小亲王朝贺,原本是将此物作为表礼呈上,谁知待诏鸿胪寺中,恍惚听闻娘娘难产之症,因带了这畜生进来,谋得一线生机。”

    蕴果闻言急道“这圣兽如何用法,莫非坐等祥瑞降世,却不是天方夜谭?”绮罗生摇头道“我国自古相传,这圣兽麒麟体内原有三颗宝珠,乃是雮尘珠、避尘珠、赤丹,其中避尘珠藏于圣兽百会穴中,有脱胎换骨之效,若是将此物取出与娘娘服下,自然母子平安。”

    蕴果谛魂听闻此言,虽是天方夜谭,只是如今病急乱投医,却也顾不得许多,因迫切道“你且一试,若能救得娘娘与小亲王性命,准你国中削藩,与朕平起平坐,永世无须朝见中原。”

    绮罗生闻言口称遵旨,因命人将那牢笼打开,却见内中一只五彩斑斓的麒麟仰天长啸,似是知道自己今日当受刀兵加身,见了绮罗生手持雪璞前来,反而温顺起来,身上鳞片泛起流光溢彩,一望不似凡间之物。

    那绮罗生来在麒麟身旁,因俯身在他耳边说了“你放心”三个字,站起身子将手中雪璞对准麒麟百会穴上,眼圈儿一红,咬紧银牙手起刀落,自那麒麟头骨之中剖出一颗七彩宝珠,捧于手中,那麒麟应声倒在血泊之中,却是不知死活。

    绮罗生命人依旧将牢笼锁了,将麒麟车拖出宫外侯旨,自己却捧了避尘珠递在蕴果谛魂手中道“圣上将此物让娘娘服下,自然母子平安。”

    蕴果谛魂闻言取了珠子,因飞身进入内室,却见楼至早已昏迷多时,因将那珠子含在口中,吻住楼至的唇瓣,一面将宝珠渡入他檀口之中,一面渡入一股精纯佛门元功助他调息。

    那宝珠落入楼至口中,入口即化,随即却见楼至桃腮之上泛出樱粉之色,人也渐渐回转过来,嘤咛一声睁开一双妙目,见了蕴果,恰似浩瀚海面溺水之人捉住一根浮木一般,一把拉住他的衣袖。

    蕴果见妻子回转过来,心中大石落地,连忙俯身将他的娇躯紧紧搂在怀内,却见楼至紧紧回抱住丈夫,梗着粉颈娇啼了数声,那圣魔双子受了避尘珠的浸润,竟自楼至花宫之内双胞而出。

    绮罗生此时正护送着麒麟囚车往宫外走去,倏忽听得一对婴儿啼哭之声似有若无自中宫传来,因紧走几步来在囚车跟前,隔着帘子低声说道“放心吧。”却是眼中一热滚下泪来。

    作者有话要说生了,母子平安,说好的评论、地雷、花花、长评君们何在!

    ☆、第二百十七回

    定名份礼部言礼,莲花座凤体完璧

    却说楼至诞育已毕,虽然这一胎耗尽心力,因诞育双子之中蕴含宏大佛气,历劫之后反而平静柔和,并无不适之状,却觉神清气爽。

    只因楼至母子平安,鸿胪寺传下旨意,万国来朝的各方领主使节等特地前朝赐宴,蕴果谛魂如今甫经生离死别,原不肯前去赴宴,却是楼至噗嗤一笑道,“当着各国番邦领主的面,人家看你这般顾恋妻儿,全无竞逐天下之意,怎能不起了觊觎中原之心,如今这一胎虽险,倒也顺遂,我身子倦得很,若是你在此处搅扰,反而睡不踏实,你且去罢,左右有事我自然着人去叫你。”

    蕴果谛魂闻言无法,也只得去了。楼至打发了丈夫,因心中暗自纳闷,原本自己的身子一直撕裂般的疼痛,不知怎的给他一吻,便觉通体顺畅花宫温热,孩子也顺势而出,又恍惚听见前面绮罗生进来,莫不是在梦中一般。

    因想到此处,意欲找人问个明白,忽见外间巫阳女官与后无封两人打起帘子进来,每人抱了一个襁褓笑道“恭喜娘娘,贺喜娘娘,娘娘万千之喜。”

    楼至见两个孩儿沐浴已毕,连忙伸手将两个襁褓抱在怀中,十分疼爱在两个孩儿的小脸儿上各自亲了一下,因含笑问道“时辰怎么样?”巫阳女官闻言回禀道“正是时辰算不准呢,两位小亲王竟是双胞而出,不分先后的。”

    楼至闻言蹙眉笑道“这两个小家伙端的争强好胜,却不懂兄友弟恭,当真该罚。”又见其中一个孩子粉嫩的唇瓣之上,却不知怎的多出一道伤痕,因蹙起眉头厉声问道“是谁伤了小亲王!”

    两个女官见楼至凤颜大怒,连忙跪在床边回禀道“娘娘息怒,奴婢怎敢,想是两位小亲王争相而出之时不小心伤了彼此的,婴儿肌肤幼嫩,不出几日便好了,娘娘无需担心。”

    楼至闻言方才放心,因将那唇上带伤的孩子抱在近前,伸手在他粉嫩的脸颊上一戳笑道“看你,打不过人家,就做弟弟吧,来日教他多让着你,妈妈也多疼你。”

    谁知那小的听闻此言,好似懂了一般,竟伸出小手儿捉了楼至的葱管,放在唇边吮吸起来。

    楼至见了噗嗤一笑,又见孩子们本能地往自己的酥胸之上凑近,因脸上一红,意欲哺育,两位女官见状,相视一笑转身出离了闺房回避了。

    楼至见房内没了旁人,因解了自家寝衣,露出一边暖玉之上的宝珠,两个孩儿见了纷纷咋呼着肉肉的小手往前凑去,楼至因伸手在那齐全孩子的小鼻子上一点笑道“你前番伤了弟弟,如今就谦让一回好不好?”

    那大的听闻此言,果然不再争竞,因安安分分缩入襁褓之中,好似面壁思过一般,楼至见了噗嗤一笑,因抱起那小的,将自己胸前宝珠渡入他的口中。

    那小的见了,因伸出小手儿捧了妈妈的酥胸,急切地吮吸起来,直吸了片刻方才放手,十分餍足地打着奶嗝儿,楼至见了甚觉可爱,因伸手在他唇上受伤之处怜爱地摩挲着。

    忽听得那孩子竟开口说话道“多谢母后哺育之恩。”楼至闻言唬了一跳,险险将手中的襁褓脱手,因连忙抱好了,又不知如何因应,还当是自己听错了。

    那小的见了,有些羞赧一笑道“母后不必惊惶,我原是奉剑童的真身,只因此生堕入轮回受了血光冲撞,一时之间心意晦暗不明,倒叫母后饱受摧折,是孩儿不孝,如今得蒙母后凤体雨露哺育之恩,致使孩儿神识开化,便可说出人言,母后不信,只哺育哥哥一回,便知孩儿所言非虚。”

    楼至听了,方知自己往日孕中梦境果然是真,看来这两个孩子与自己夙缘匪浅,因连忙抱起那奉印童的真身,一视同仁哺育起来,果然待那孩子餍足了,因吐出口中珠玑,微微点头道“多谢母后哺育之恩,奉印拜谢。”

    楼至听闻他二人虽是婴儿模样,却学做大人礼仪,不由心中越发喜欢,因对着奉印笑道“方才在妈妈腹中,为什么要欺负弟弟呢?”

    那奉印童脸上一红,偷眼瞧了奉剑一眼,却见弟弟依旧记恨,竟将小脸儿转过一边不睬他。奉印无法,只得红了脸道“孩儿甫经血光之灾,一点灵台泯灭,只以本能争夺出路,不想失手伤了弟弟,孩儿甘受责罚。”

    楼至见他当真,因噗嗤一笑,正欲给他兄弟二人讲和,倏忽阴中一热,只觉方才诞育之际,因两个孩儿双胞而出撕裂花道,此番麻沸汤药效已过,却是疼痛难禁。

    奉印见了,便知母后身子撕裂,因伸出小手儿拉扯着楼至的衣袖道“母后不必担心,我弟兄二人的胎盘想来应在,母后可命人将此物入药补身,服下之后自然回归完璧佛体初心。”

    楼至闻言大惊道“不想此物却有如此功效。”那奉剑童见哥哥抢功,因不依道“母后取胎盘时,务必要将那隔绝我与哥哥之间的血肉长城取出来收在身边,此物是一件法宝,来日许是有些用处也未可知。”

    楼至见他兄弟二人争相出谋划策,倒是噗嗤一笑,因嘱咐道“我这就传唤女官姊姊进来,只是你们再不许出言,倒没得吓坏了她们。”

    两位小亲王闻言十分乖巧地点点头,闭上眼睛装睡了。楼至见状,因扬声道“谁在当值?”巫阳女官闻言打起帘子进来回禀道“奴婢在此伺候。”

    楼至意欲出言询问,只是朱唇未启,先把脸绯红了,顿了片刻道“方才我分娩之时,我……我的胎盘你可瞧见了。”说到此处登时桃腮滚烫起来。

    那巫阳女官闻言噗嗤一笑道“如今此事倒成了咱们皇后闺阁之中的一件新闻呢,我因刚出去约束那些宫娥彩女一回,方才好些了,想是娘娘风闻了什么故事。”

    楼至闻言好奇道“不过寻常妇人之物,却又什么新奇呢。”巫阳女官闻言笑道“如今就在佛龛上供着,等我取了来给娘娘细看看。”说着打起帘子出去了。

    片刻复又回转过来,因双手捧了一个玉盘,上头盖着明黄帕子,送在楼至凤体跟前笑道“娘娘且看看,这两位小亲王真是了不得,必有来历。”

    楼至闻言却是好奇,因伸手掀了那明黄帕子,却见内中竟是一个莲花宝座,粉嫩剔透,虽是血肉之物,却显得端庄清圣,光华四射,竟是一件稀世珍宝,当中横亘着一道透明的屏障,内中却是嵌入几道绯色血丝,一望十分凄艳。

    楼至见了此物大惊道“这就是我的……胎盘不成……”巫阳女官点头赞叹道“娘娘见了觉得精巧新奇,方才奴婢们见了,还道是圣子临凡呢,看来两位小亲王的福报不浅,将来必是龙章凤姿。”

    楼至闻言心中也喜欢,因伸手将内中的血肉长城剥离了,用贴身帕子包好了搁在床头,因又仔仔细细端详了那莲花座一回,却是爱不释手,只是如今却也无法,只得吩咐巫阳女官道“你且将此物入药,就搁在我晚间补身的汤药之中,你亲自在外面亭子里煎好了送进来,别让别人乱碰。”

    巫阳女官闻言答应了几个是字,继而笑道“原来娘娘也知道此事。”楼至闻言却是吃了一惊道“何事?”巫阳因捧了玉盘复又将明黄锦帕盖好了,一面回禀道“本朝风俗,妇人分娩之后余下的胎盘多是入药滋补的,只是我见娘娘如此珍惜这件爱物,还道是舍不得,这件东西最是滋补花部,娘娘饮用之后,便可……”说到此处因红了脸,瞧着楼至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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