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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布袋]恨不相逢 第34节

作者:王老吉 字数:19423 更新:2022-01-09 05:02:52

    楼至闻言,羞得满面红晕,心道原来蕴果的心思竟与自己不谋而合,只是他往日鲜少派遣凤鸾使过来传旨,一旦动用这个衙门,起居注上自然是要留书青史的,原来楼至当日进宫夜夜承欢,因顾虑自己已经出嫁十年,却依然夫妻恩爱缱绻,前朝恐怕遭人非议,无非说他纠缠圣恩糟蹋龙体等语,楼至向来最重名节,如何肯轻易叫前朝之人非议了去,是以私下跟蕴果谛魂说了,既然留宿皇后闺阁之中,也无须日日派遣凤鸾使者前来传递恩旨,只等夜深人静之际回来睡一夜无妨,是以成婚之际,夫妻二人虽然每夜共寝,起居注上却不曾次次存档,今日那蕴果谛魂无端派遣凤鸾使者前来传旨,这般郑重其事,想是他许久未亲芳泽,按捺不住,如今叫使者来传旨,好教自己没有抗旨的余地,楼至想到此处,不由噗嗤一笑,心道蕴果谛魂往日如何敦厚持重,怎在男欢女爱上面这般猴急,亏他成婚十年竟能隐忍至今,也足见此人对自己心意深重。

    楼至领旨谢恩打发了凤鸾使者,正在凤床之上心猿意马之际,却见蕴果谛魂早已满面春风含笑入帘,倒把楼至唬了一跳,连忙站起身子来在他身边问道“这是怎么说?如何就这般伶伶俐俐的进来,连个仪仗传旨的也不曾带在身边,莫不是前朝有何不妥?”却见蕴果谛魂摇头笑道“你未曾听闻我今日传旨么,早就打发了他们在二门上听差,今日内庭就只有咱们夫妻二人。”

    楼至闻言没奈何,只得携了蕴果的手将他带出外间打发他用晚膳,一时间夫妇二人用膳已毕,楼至因往日皆有人服侍清茶漱口,如今回身之际不见往日贴身女官,只得亲自起身在汤婆子上取了盅子,先服侍了蕴果漱了口,就着剩下的半盏自己也打点了。蕴果谛魂见妻子今日服侍得十分殷勤,不由心中蜜意道“原先在佛乡之中就数你骄纵,如今这侍夫的本事倒也十分渐长。”

    楼至听闻此言脸上一红,丢下蕴果兀自往凤床上一歪道“还不是你将人都打发出去了,如今你是九五之尊,又是……又是我的夫家,我不服侍你,难道叫你自己周延不成?都是你每每行事偏要带出幌子来,自己不怕羞,也不顾别人脸上过不过得去呢……”

    蕴果谛魂听闻爱妻娇嗔之语,十分蜜意道“却不是顾念你的脸面,何苦打发了他们往那么远的地方伺候,还不是你往日承恩之际做些娇音软语,我是怕你的娇声落入旁人耳中……”楼至听闻此言,倏忽想起当日剑布衣在自家闺房之外听窗,次日促狭之语,便知自己给丈夫入得紧了,口中难免溢出多少不堪的淫辞,想到此有不由双颊滚烫,扯住凤床之上的百子被掩住面目支吾道“都是你编排的,我再不是那样的人……”

    蕴果谛魂见妻子给人说破闺阁行状,倒撒起娇来,忍不住十分宠爱怜惜,当下也脱出宽大衣裳上了凤床,钻进楼至的百子被之中与他做在一处,楼至在一团黑暗之中瞧不清爽彼此面目,只觉丈夫伸手探得了自己的身子,不由奋力挣扎起来,只是他带孕之身原本娇弱无力,又许久不曾动得真气,困于方寸之间原不是蕴果谛魂的对手,只撕扯了几下便给丈夫牢牢压在身下。

    蕴果谛魂有几日不曾一亲芳泽,如今妻子的娇躯近在咫尺,如何隐忍得,伸手便剥了楼至日常所穿的珍珠衫,撕扯了几下衣领,却见楼至素日为了防备他乱来,将衣衫穿戴得十分整齐,一时间竟不易解开,猴急之下,隔着皇后礼服便胡乱揉搓起楼至的酥胸,一手更变本加厉探入妻子的双腿之间,隔着湘裙胡乱顶送起来。

    楼至因近日担心腹中魔子,亦有几日不曾恩准蕴果谛魂沾身,他成婚十年,近年来又与丈夫琴瑟和谐夜夜,带孕之身原比寻常妇人敏感许多,如今旷了几日,却也有些难熬,一经男子沾身,身子早已软了,无非作势挣扎了几下,早就抱住蕴果谛魂的肩膀迎合起来,只是他今日因有凤鸾使者前来传旨,顾念蕴果谛魂的脸面,倒穿了盛装朝服接驾,如今却给丈夫揉搓成一团,不由与他深吻了几次,就推拒他道“你且住一住,好歹叫我服侍你脱了衣裳,别这样糟蹋东西……”蕴果谛魂正沉浸温柔乡中,如何等得这一遭,竟伸手唰啦一声扯了楼至的朝服道“不值什么,明儿我叫他们陪一套更好的给你。”楼至“呀”了一声,见那金线密织的皇后礼服竟给丈夫千金一笑撕得粉碎,也只得罢了,任命歪在凤床之上供他泄欲,朝服一旦撕开,楼至胸前的一对美玉早已弹跳而出,饶是有那西洋进贡的蕾丝小衣束缚,依旧高耸浑圆,蕴果谛魂触手之际,只觉这对妙物温香软玉妙趣横生,不由伸手掀了两人身上的锦被,一挥手点起房中所有的烛龙,楼至原本在昏沉灯火之下犹原有些羞涩,如今锦帐之中给那几盏烛龙照得亮如白昼一般,不由羞涩难当,伸手掩在胸前含嗔道“做什么,把灯灭了……”

    却见蕴果谛魂笑道“使不得,如此良辰美景怎好辜负了。”说罢伸手按住楼至的一双皓腕分开两旁,楼至此时心中寻思,如今自己嫁过门来,一身一体都属夫家,现下他要观赏亵玩,倒也不算越礼,少不得含羞依了他不再挣扎,却见蕴果谛魂低头扯了自家腰中的龙袍玉带,竟将妻子的一对皓腕捆绑在床头之上笑道“这回可丢不开手了。”楼至见状脸上一红,挣扎了几下却未曾脱身,便知蕴果复又运用元功锁将自己锁住,不由蹙起眉头嗔道“这是做什么,你还怕我跑了不成,真是小家子脾气,金簪子掉在井里头,横竖有你的,却平白杞人忧天起来……”

    蕴果谛魂听闻妻子娇嗔,暗含着专属自己一人之意,不由得面上骄意横生,伸手便扯了楼至胸前小衣,让他纯洁无暇的胸部呈现在灯火通明的烛龙之下,却见上面含羞颤栗的两颗宝石兀自璀璨生光,经过烛龙红泪的洗礼,宛如十二三岁的雏儿一般粉嫩娇弱,蕴果见状,竟生了促狭之心,伸出双手在两颗宝石之上同时一弹,却见楼至嘤咛一声,身子向上高高弹起,挺动的几下,方才倒在凤床之上,剧烈地喘息起来,盘在双腿之间的石榴裙上早已湿了一片,透出含羞的痕迹。

    蕴果谛魂见状,却也未敢造次,伸手轻轻掀起楼至的石榴裙一看,却见内中的蕾丝亵裤早已湿透,不由俯身在妻子耳边含笑问道“洩了么?”楼至听闻此言双颊烧得桃意尽染,到底羞涩不敢还言,蕴果谛魂见状,却是登堂入室毫不客气地剥下楼至的亵裤丢在帐外,两手扳开他的一双俯身细看,却见花唇未曾遭逢调戏,兀自紧闭,只得放开楼至修长的双腿,伸出两指向两边剥开含羞带怯的花唇一瞧,内中一颗花蒂早已充盈饱满娇艳欲滴,微微向下探入一指,一股洩在内中的花精便喷薄而出,浸透了楼至身下的铺盖。

    蕴果见状伸手将妻子的娇躯揽在怀内调笑道“都没碰你,就这般兀自快活起来,可见这几日深闺寂寞得紧,既然如此,怎么不早些对我说起,好教卿卿受了委屈。”楼至闻言嗔他道“少混说,你当谁都是如你一般,略见了一个平头正脸的就不肯放手……”蕴果谛魂见妻子欲加之罪,不由佯作委屈道“满朝文武举国上下,谁不知当今圣上平生不二色,倒叫你这小东西编排起我来?旁的不说,成婚前几年我可曾沾过你的身子,真是冤枉人。”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这枚结婚戒指的来历似乎并不单纯0 0~

    ☆、第百五十二回

    涉花丛结交藩镇,相和流玉碗盛来

    楼至见他复又行此哀兵之计,虽然心中知是故技重施,怎奈他所说也是实情,自己到底有些对他不起,蹉跎了好几年的婚娅生涯,方才准了圆房之事,如今又见丈夫作此感慨神态,心中早已软了,少不得收敛娇嗔之色柔声说道,“看你,倒比你儿子还会撒娇呢,往后我自然疼你,快别如此了……”蕴果谛魂闻言笑道,“你要对我好也容易,今儿晚膳他们预备的西洋葡萄酒我吃着很受用,你再赏我吃两口,便是对我有心了。”

    楼至闻言,复又想起当日夫妇二人久别重逢,蕴果谛魂叫自己赏他一坛女儿红吃,却玩出恁般花样,不由羞得满面红晕道“你又想什么作践人的法子了,劝你收收心,如今两个小的胎象还不算稳固呢,闹出事来不是玩的,你我现下也不算青春少艾,若是万一保不住,叫我心里怎么过意得去……”说到此处虽是娇嗔蕴果,到底触动自己心下伤神之处,竟忍不住眼圈儿一红。

    蕴果谛魂见了,倒不忍调笑,连忙伸手解了楼至手腕上的元功锁放他下来搂在怀中笑道“这是怎么说?往日给我入得哭出来倒是常事,只是如今……”话还未曾说完,早挨了娇妻几下粉拳,连忙笑着赔不是。楼至心下也怕自己心思郁结久了,伤了胎气不说,也叫丈夫起疑,只得收敛了悲哀神色含嗔道“这也怨不得你,如今我孕中常有些杞人忧天的毛病,咱们夫妻合卺却也使得,只是你还按照原先在府里住着,咱们那斯斯文文的样儿罢了,你若是依我,我自然顺从你……”说到此处脸上一红,倒在蕴果谛魂怀中没了言语。

    蕴果谛魂见妻子无非要求自己行房之际温柔体贴,便紧紧搂住他爽朗一笑道“这有何难,我倒是可以自持,只怕你先大动起来,却也怨不得旁人。”楼至闻言,复又想起当日情锁深宫之际,自己主动跃在蕴果怀中,将他的尘炳尽根吸纳自己花道之中的事,不由心中情怯,却假作不知嗔道“我何尝那样贪欢,旁的不要说,如今你都这样了,少不得胡乱弄几下,可就随我安置罢。”

    蕴果谛魂闻言笑道“这是自然,难道你为我受了这般苦楚,还叫我难为你不成,今儿你越发可以放心,便是咱们现下安置了我也并未怨怼,只是那葡萄酒你却不许食言,定要赏我吃了完事。”

    楼至闻言便知自己在劫难逃,也是许久不曾赏了丈夫窥探自家闺意,如今稍微放肆倒也不算越礼,便含羞点头道“你且将那盅子取来,只要不伤着孩子,什么玩法……我依你就是了……”蕴果谛魂闻言十分雀跃,伸手将一旁接手桌上盛在冰樽之内的葡萄酒瓶取了,搁在榻案上,拥着楼至细看,楼至微微抬眼,却见那冰樽之中盛满了冰晶,原是镇着葡萄酒用的,好教人饮用之时依旧清冽可口,那酒瓶却是可爱,因是西洋进贡之物,琉璃瓶上还雕刻着西洋传说中的天使,神态各异娇憨顽劣,却与楼至铺盖之中的百子被异曲同工之妙,楼至见状,心中倒十分喜爱,忍不住伸手抚上那琉璃瓶身,含笑点头不语。

    蕴果见状,便知他动了母仪心思,伸手取了那瓶身端在楼至眼前教他细看,一面含笑道“你喜欢孩子么?”楼至闻言脸上一红道“若是不喜欢,如何要为你受尽这些摧折,又生出这许多劳什子来……”蕴果见状,便知他所指乃是色身趋于兼美之事,忍不住伸手扣住楼至一边的嫩乳揉搓了几下,听闻爱妻娇呼之声方才放过他笑道“此番倒偏了我……”说着自榻案上取了一盏盅子放在楼至手中笑道“卿卿为我斟满此杯,我必一饮而尽。”楼至闻言没奈何,只得接了盅子叹道“你倒是惯于在我手上吃东西的,往日闺中常听闻当今影帝疑心最重,凡事都要有所防备,怎么如今我进来照应你起居,你却越发连试毒的黄门也不用了,也不怕我害了你……”说罢噗嗤一笑,蕴果见状如何隐忍得,又见楼至给自己剥得半裸着身子端着酒杯为自己劝酒,不由心念一动笑道“你这样劝酒我是吃不得的,卿卿久在闺门,不知花丛故事……”

    楼至闻言脸上一红,啐了一口道“我就说当日在佛乡之中,原本比我大不了几岁,怎么显得恁般精于人情世故,原是年少轻狂之际涉足花丛之故……只是你既然见过些世面,何苦来百般纠缠于我,做那青楼薄幸名呢……”蕴果谛魂见自己放荡之举惹得娇妻醋意横生,不由心中十分骄然道“你且别恼,总得容我分辩几句,当日我未曾夺嫡之时,朝中亲贵多有非议,就是自家潜邸,也不知给他们渗入多少细作,虽有古陵逝烟众人一力周延,每每绸缪之时却总有捕风捉影之说落入旁人耳中,我因想着如此下去不是办法,便佯作流连风月之态,包下京中最为风流富贵的一家妓馆眠宿其中,实为结交外官之用……”

    楼至闻言大吃一惊道“你的胆子也太大了,身为皇子结交藩镇,这是要命的勾当,你当真为了皇位连命都可以不要?”说到此处,忽觉心上人绝非恋栈名位之人,自己此番言语,倒把他看的忒轻了,连忙温颜找补道“你知我不是……”蕴果谛魂见娇妻悔改之意,连忙在他腮边轻吻了几次笑道“你我是夫妻,又不是君臣,几句玩话何必多心呢。我前番夺嫡,却也不是为了自己名份,只是……”说到此处却有些尴尬之色,略一踌躇道“只是当日情形凶险,若我不先声夺人,只怕树欲静而风不止,无情最是帝王家,我又怎有今日风光,保护你们母子周全?”

    楼至听闻此言,心中恍然大悟,细算时节,蕴果登基之日正是迎娶自己前后,莫非当日自己遭遇武林逼杀众叛亲离,蕴果为了保护自己母子二人在江湖上的地位,才行此夺嫡之举?不想当日自己全然未曾对他动心,更怀了旁人的子嗣,他竟能为自己一人安危担此血海也似的干系……楼至想到此处,竟眼内一热滚下泪来,怔怔说道“你原是为了我……为了我才……”说到此处竟哽咽难言,倒在蕴果怀中哀哀哭泣起来。

    蕴果见自己谈及前尘竟触动妻子感怀之处,十分自责道“看你,几句玩话就招得你心里不受用,倒是我的不是了,快别哭,仔细伤了胎气。”说罢温柔地俯身舔吻着楼至面上的珠玑,渐渐吻遍了香腮似雪,便采撷了樱唇轻啄试探,楼至此时心内满腔爱意,见丈夫起意,连忙顺从地微张檀口轻启朱唇与他接吻,一面丁香暗吐进蕴果口中纠缠起来,未及两人喘息之声渐浓,却见楼至不似往日羞涩推拒神态,竟主动环住蕴果的脖子与他亲吻,一面手中拉高了自己的石榴裙,就着拥抱的姿势跨坐在丈夫身上,轻轻扭动着身子,似是暗示蕴果自己足以承恩。

    却见蕴果谛魂此番并未猴急,与楼至缠绵深吻了几次之后反而抽身笑道“卿卿别急,先赏我一口酒吃。”说着复又持了榻案上的琥珀杯递在楼至手上,楼至此时心中十分蜜意怜惜,自然顺从蕴果的春意,遂将琥珀杯接在手中,反向递给蕴果谛魂,怎奈他却不肯就接,反而附在楼至耳边笑道“这就单吃起来无味得很,非要调和卿卿一腔情愫,方显你我夫妻琴瑟和谐之意。”楼至闻言不解,却见蕴果谛魂促狭地在他嫩乳之上捏了一把,方才恍然大悟,不由双颊烧得滚烫起来,低低的声音道“这不是作践人么……”抬眼却见丈夫神色期待地盯着自己胸前一对软玉,虽然深觉羞耻,怎奈辅一得知蕴果谛魂九死一生夺嫡之举乃是为了自己与质辛,倒也狠不下心意拒绝丈夫,只得咬紧银牙,伸手持了自家一个浑圆在手内,试探着揉搓几下,将嫩乳之上的珠玑对准手中琥珀杯,腕上使力挤捏起来,却见内中乳液蜿蜒而出,顺着乳蒂挤入盅子之内,将那绯色的葡萄酒调和的十分蜜色,恰如自己此时心境一般。

    楼至含羞挤了乳液,将手中琥珀杯递到蕴果谛魂唇边,含羞说道“此番你可知足了?快在我手上吃一口,咱们可就安置了罢……”蕴果谛魂见了娇妻赏赐的蜜酒,如何再能将息,连忙端在手上一饮而尽笑道“这才是饮了卿卿一腔深情呢……”楼至闻言臊得红了脸,伸手拉了方才给蕴果谛魂撤掉的肚兜掩在胸前道“你且睡睡,容我换了常服寝衣再来陪你。”说罢正欲起身到妆奁之处取了自家寝衣,却见蕴果谛魂复又将他拉入怀中笑道“此番虽然赏我,却不是花丛的样儿,算不得数。”

    作者有话要说注疏涉花丛~就是逛窑子0 0,藩镇是地方军阀势力,在古代皇子是比较敏感滴人物,不能和外官勾搭,不然黄桑木有安全感~就戴上安全帽~对不起我唱出来了0 0,玉碗盛来琥珀光嘛~楼儿的乳液xddd,好想舔嘤嘤嘤嘤~

    ☆、第百五十三回

    溅珠帘春潮暗涌,逞闺意龙凤戏珠

    楼至闻言秀眉微蹙口中含嗔道,“你非要我效仿花丛故事,难道我进来是给你解闷儿的,却不将我当做正房妻子看待,教我面上如何过得去……”虽然口中如此说辞,心中却知丈夫既然平生不二色,自然未曾有过非分之想,不过将那欢爱心思全都用在自己一人身上罢了,是以总想出这许多花样,不过夫妻情趣之意,却无关乎天理伦常。

    果见蕴果谛魂故作委屈之色笑道,“我如何敢轻慢于你,若是不疼卿卿,何苦费尽心思将你娶进门来册封中宫,如今这般说辞,倒薄了你我的情分,既然卿不愿意,我自然不敢勉强,只是却也不知,此趣玩不玩得来呢。”

    楼至听闻蕴果之言,似是那花丛之趣倒似是自己力有未逮之处,不由心中忽生争强好胜之意,柳眉微蹙道“我只不信我越发连烟花女子也不如了,你只要说出来,我自然赏你。”蕴果见自家激将之法奏效,不由隐住笑意道“这却难办,如今你虽然日渐圆满了兼美之身,到底不是女子,怎比得上那巫山神女婀娜身段风流态度?”

    楼至见丈夫言下之意,当日虽在妓馆之中挂名与那些藩镇割据的封疆大吏结交,未曾涉足花丛,只是久在秦楼楚馆之地,到底见过些风流富贵之事,虽然不至于有一两个相好的神女,恐怕日夜相对之际,心中自然与自家妻房有一番比较。想到此处,争竞之意顿生道“你且说那花丛神女如何手段,我必然教你如愿罢了。”

    蕴果闻言,含笑在楼至耳边说了一句悄悄话,却见楼至霎时羞得满面红晕桃腮欲染,伸出粉拳作势在蕴果谛魂背上捶了几下恨恨说道“你们这作践人的法子也想到天上去了,不怕因果报应的,我若给你如此玩了,日后还怎么做人呢……”

    蕴果谛魂见娇妻此番动了真气,连忙陪笑着将他拉进怀中笑道“我也是席间听闻那些封疆大吏偶做笑语,未曾亲见,只是好奇是否所有女子皆有这等身段,如今我还只与你坦诚相对过,如何有那个本事玩弄作践别人,原是不曾想到此趣,不过今儿席间见了那西洋葡萄酒,偶尔想起来,才与你商议一番的,且喜今儿我因要行事,便将你屋子里的人都打发了,若是往日外间有人上夜,我几时这般玩过你来?如今你既然不愿意,我自然不敢强你的,咱们还按照原先的样儿,弄几下就安置也使得。”

    楼至原本打定主意抵死不从的,如今见丈夫温颜软语安慰自己,心中倒没了脾气,一面又怜惜他原本不慕权贵,只因自己不守清规闯下大祸,便要冒险夺嫡以保自己母子周全,如今不过是一场闺意,自己进门十年,腹中又有了他的孩儿,却还有什么放不开的,如今推拒了此番春意,丈夫虽然不至于恼了,想必夜深人静思及此事,难免有些寒心。楼至想到此处,咬紧银牙嗔道“蕴果,如今你要玩也不是不能,只是我楼至韦驮此番闺阁态度,今生今世就只能偏了你一人……”

    蕴果谛魂不过席间见了那西洋葡萄酒,偶然想起前番在花丛笑语之际所听的陪酒传言,如今却未曾想到妻子竟然这般顺从自家春意,却是意外之喜,饶是他平日里十分温文持重,如今美色当前,却也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连忙近前搂住娇妻一团温香软玉在怀,柔声说道“今生不敢或忘卿卿此番情谊。”

    楼至闻言羞得满面红晕,含羞抬眼瞧了丈夫一眼,见他眼底都有些红了,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一对暖玉,当下咬紧银牙,伸手捧住了一边的嫩乳送向唇边,略微试探几次,却见自己的樱唇刚巧可以碰触胸前珠玑,虽然羞涩难当,不由又惊又喜,含羞忍辱抬眼笑看了蕴果一眼道“我如今这身段比你经过的那些神女如何……”

    却见蕴果谛魂早已红了双眼低哑着嗓音道“她们怎比得你,妙人,快赏我罢……”楼至闻言脸上一红,低头踌躇了片刻,竟张口将自己嫩乳之上的乳蒂含入樱桃小口之中吮吸了起来,怎知乳蒂辅一入口,身子却打个冷颤,嘤咛一声倒在蕴果谛魂怀中,蕴果见状,连忙伸手探入娇妻的双腿之间,却见一腔花精早已洩了,方才只因给他剥开花唇观赏片刻,加之楼至动情之处,花唇尚未闭合,此股花精却是没了阻碍,竟喷溅在不远之处的墨帘之上。蕴果见状惊喜道“往日听闻妇人极乐之时亦有此趣,不想今日梓童自己快活一番便能成事。”楼至原本羞得闭上双眼倒在丈夫怀内,如今见他说得有趣,忍不住眯起双眼偷眼观瞧,却见一股粘腻芬芳的花精竟喷溅得如此强劲,忍不住双手掩面窝在蕴果怀中道“都是你作践人……”

    蕴果闻言笑道“这有什么好害羞的,闺阁之中竟以此趣为傲,如今卿卿身段竟生得如此几个妙物,岂不是宠贯天下美女娇娃,将旁人都比下去了。只怕等卿熟练了,那花精倒溅得更远……”话还未曾说完,早被楼至嗔了几句“少混说”,不依不饶捶了他几下道“我从来未曾如此,莫不是孕中有何不妥,你可别只顾着玩儿,万一龙裔有损……”蕴果见妻子久经恩泽,竟能如此单纯,不由失笑道“方才不是对你说了,闺阁之中以此为常事,成年妇人之间更有互相谈及此事一较长短之意,就如同当日佛乡之中,那些个不长进的师兄弟们偶做笑语,亦曾比试尘炳尺寸一般,你久在闺阁,竟连此事也不知道,恁般清纯,竟似云英未嫁的处女。”

    楼至见丈夫言语调戏自己,脸上一红娇嗔道“我虽然身在闺阁之中,又不是普通女子,寻常除了师姐,哪有旁人涉足我的内室,她又是出家人,自然风情未解,你怎倒埋怨我不知风月……”

    蕴果谛魂听闻爱妻之言有理,便点头笑道“你所说却是正理,往后咱们多试几番,好教卿卿长些见识。只是方才未及吸出乳液之际,为何却兀自得趣了?也不知等我一等,好狠心的小东西。”楼至闻言含羞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吸住那劳什子之际,忽觉胸中一阵快活,竟直抵花道之中,等我回神之际早已……早已洩了,那花精就……就喷溅在墨帘之上……”

    蕴果谛魂闻言笑道“想是你首次自己亵玩酥胸,自然比平日敏感,如今既然花开一朵,再行勉力便可无后顾之忧了。”说罢神色期待地盯着楼至的一对玉兔。楼至见状,知道自己此番是在劫难逃,何况方才因并无此趣,辅一沾唇便兀自洩了,还不曾品味个中妙处,前番给丈夫撩拨得自己原也有些心痒,只得顺从春意,复又双手捧住一个圆球,勉力将那乳蒂送向唇边,微张檀口轻启朱唇衔了,试探着吮吸了几次,忽觉口角噙香,一股含混着昙花香气的奶香在唇齿之间逡巡起来,便知自家乳液早被自己吮吸而出,忍不住双颊滚烫起来,却也不敢放松口中力道,直吸了约有半盏之数,方才吐出口中那枚爱物,却不敢抬眼观瞧丈夫神色,只将榻案之上的盅子取在手内,复又饮了一口,在自己口中将那绯色酒浆与自家乳液含混了,方才微微抬眼,却见丈夫神色痴迷地紧紧盯住自己,不由花道之中一阵紧缩,俯身投入蕴果怀中翻身骑在他身上,抱住他的脖子,就着拥抱的姿势低头吻上蕴果的薄唇,将自己樱唇所含的一腔情谊缓缓渡入他口中。

    楼至接吻之际,只觉蕴果谛魂喝得很慢,似是细细品味自家的乳液,两人纠缠吮吻了许久,直到将楼至口中的蜜液全都吃尽了,复又刮搔了娇嫩的口腔数次,蕴果谛魂才放开了楼至的纤腰,将额头亲昵地抵在他的额间但笑不语。楼至此时只觉自家闺意毫无保留地给了丈夫,心中虽然羞涩,倒没由来一阵踏实之意,如今两人恁般玩法,自己的身子再无琵琶别抱之理,自然只能终身服侍丈夫一人,想到此处,楼至忽觉蕴果心境,原来他每每借口亵玩自己的玉体,却也并非全然只在取得自家闺意,只为夫妇之间略无参商,白头偕老之意,如今做了这惊心动魄的勾当,就算自己日后再有情缘,也不过几夜露水,如何能与正头夫妻相比……

    楼至想到此处,原本有些埋怨蕴果谛魂的心意早已烟消云散,不但未曾出言嗔怪,反而心生怜惜,十分温顺地委身进蕴果怀中柔声说道“此番你可餍足了?我如今给你这样玩了,日后就是想要丢开手也不能了,你若有良心,再不许对我们母子生出二心来,不然可别怪我薄了今日的情份。”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楼儿的罩杯太威武了!~宠冠后宫啊~

    ☆、第百五十四章

    论西洋帝后共主,效比肩报李投桃

    蕴果谛魂闻言,含笑拉起楼至佩戴着婚戒的纤纤玉手问道,“你都戴上了这个,还想要丢开手不成,”楼至闻言脸上一红,便知蕴果谛魂昔年定然见过此物,心知是致死不渝之意,如今见自己承欢之夜戴了,心下自然雀跃蜜意,倒不好意思起来遮掩道,“不过是寻常首饰,我因今日穿了朝服等你,手上没有几件饰物总觉得不顺眼,方才翻看妆奁之中,那些红宝蓝宝的东西见惯了,倒不觉得稀奇,只是这琉璃的样子未曾见过,觉得新鲜才随手戴的……”

    蕴果见妻子有意掩饰,自己却也不好说破,因笑道“原来卿卿不认得此物,这叫钻石,是西洋王朝历代相传的国宝,新王登基或是册封王后之时,都要将这枚传国之物交在王后手中佩戴,致死方可脱下,是为两人婚姻生死相从之意。”

    楼至闻言,便知前日宫无后所言不虚,看来今日自己戴了此物倒是应景,只是不肯教蕴果谛魂识破心意骄傲起来,方点头道“原来此物叫做钻石,我只当是寻常琉璃烧制的,怪不得方才佩戴之际,打点你用膳吃茶的,倒也不曾刮花了呢。想是一种弥坚的爱物了?”蕴果见状点头道“西洋传言这钻石乃是世上最为弥坚之物,是以用作比喻夫妻之情。”

    楼至闻言心中十分敬意,点头笑道“中原古来只将妻房视作夫家陪衬,如今听了那西洋故事,倒是说得在理……”蕴果谛魂闻言笑道“了不得,这不是要造反了?这也罢了,谁叫我喜欢你,明日就与我一同临朝听政罢。”楼至闻言蹙眉道“少混说,我一个深宫妇人,做什么抛头露面临朝听政的,你还嫌我在前朝闹得不够热闹呢,没事也闹出事情来了……”蕴果闻言委屈道“你才说那西洋故事动人心魄,往日听闻那边帝王之家乃是共和制度,不但帝后共理朝政,就连有爵位的亲贵也要参与政事,却不似咱们如今只有我一人乾纲独断,你既然仰慕那西洋制度,自然要为我分忧一同临朝听政的才好。”

    楼至闻言摇头叹道“罢,罢,我不过略微报个不平,就招出你这一车话来,往后我自然安于内室相夫教子,再不做那夫妻并肩的策论,你少在这里跟我蝎蝎螫螫的了。”蕴果谛魂闻言笑道“不过是与你说笑罢了,如今就算你要去,我也舍不得,虽说你自然是个好的,若是为我绸缪划策,自当万事无忧,只是一来你孕中不宜操劳,二来我也不想叫别的男人见了你这般绝色。”

    楼至听闻丈夫一番甜言蜜语,忍不住心中有些骄然之意,噗嗤一笑道“只怕你嘴上说的好听,心里倒是嫌弃我蒲柳之姿伤了你的脸面呢。”蕴果闻言故作委屈道“好好的又来编排人了,如今官面上虽然是我主政,还不是大事都要讨你一个示下,旁人见我乾纲独断何等威风,说到底不过是你跟前的奴才罢了。”

    楼至闻言,淘气地伸出纤纤玉指在蕴果谛魂的额头上一戳笑道“好个奴才,竟做些以奴欺主的勾当来,占去你主子多少便宜,此番倒会只捡好听的说……”

    蕴果谛魂见了妻子娇嗔,便有些隐忍不得,又见楼至双颊红晕渐退,便知他足可承恩,仗着两人调笑之际猴上身来,伸手捏住妻子胸前一对玉兔揉搓着笑道“不过偏了你几口奶吃,就这般小家子气来?”楼至听闻丈夫调戏之语十分露骨,原本渐退的桃意复又袭上香腮,一面推拒他道“你这人不讲道理,不是说好了赏你吃了酒就放我安置的么……”蕴果闻言委屈道“我原要如此,只是你总抱怨我占去你诸多便宜,如今怎好不投桃报李呢?”说罢就着相拥的姿势,缓缓将楼至放倒在凤床之上,动作轻柔地俯身骑了上去将他压在身下,伸手持了自己早已喧闹叫嚣的浊物,向上浅浅攻刺着楼至的一对温香软玉,轮流刺进两颗粉嫩的珠玑之上。

    楼至如今出落得妇人一般的身段,此物最是敏感,只给丈夫的阳锋攻了几次,身子早已软了,口中也渐渐嘤咛起来,见丈夫专心与自家一对脱兔,便含羞忍辱,十分顺从地伸手捧住胸前圆球,挤出那一道诱人的沟壑,以助蕴果谛魂藏剑其中。蕴果见妻子前番不过服侍过自己一回,便早已轻车熟路起来,不禁心中怜惜他温柔乖巧,只将手中阳锋刺入那一痕秋月之中,楼至酥胸给那爱物一烫,一阵春潮涌动,心中倒有些盼着丈夫似往日那般亵玩自己胸前珠玑,谁知蕴果谛魂却不解风情,全然不似以往那般玩他,楼至凤眼迷离之际,却又不好主动求欢,只得咬紧唇瓣忍住自己口中淫词艳曲,免得丈夫把自己看轻了。

    蕴果谛魂见娇妻眼光迷离之际似有若无偷眼观瞧胸前宝石,便知自己近日常常玩他此处,他自己倒有些得趣,只是强逞端庄不肯主动求欢,便生了欺负之意笑道“难为卿卿为我如此周延那下流东西,我自然也要为卿纾解春心,只是不知贤妻何处意欲得趣,说出来,你丈夫自然疼你。”楼至听闻此言,分明就是强迫自己向他求欢,忍不住含嗔看了他一眼道“你只打量别人都跟你一般没脸,我不过因男女居室乃人伦之首,方才允了你此事,于我自家又有什么好处,你快些弄出来好放我安置吧,别闹到太晚耽搁了孩子休息……”

    蕴果谛魂见妻子逞一时口舌之快,心中倒起了促狭之意笑道“梓童果然贞洁烈女,母仪天下,为夫心中倒也十分钦佩敬重,自然卿不欲快活,也只好偏了我一人。”说罢伸出双掌捏住楼至的两个滚圆打转揉捏起来,因常年习武而粗糙的掌心不时轻擦过楼至娇嫩敏感的乳蒂,却绝不流连,楼至此时给他玩得难以将息,双腿并拢摩擦了起来,又因给丈夫跨坐在身上不得解渴,给他揉了一阵,呼吸早已急促起来,彼时蕴果又屡屡以掌心擦过乳蒂,楼至如今带孕之身隐忍不住,少不得口中娇嗔道“良人饶我罢,好歹在上面费些心思……”,蕴果谛魂听闻此言,不亚于圣旨一般,口称谨遵懿旨,便双手伸出两指,同时捏住了楼至胸前的两颗珠玑,捻动双指亵玩起来。

    楼至此时久旱甘霖,如何隐忍得住,少不得口中哥哥亲夫地乱叫起来,捧住酥胸的双手此时也顾不得羞涩,捏起一对浑圆的嫩乳,将那乳蒂之处挤捏的更加突出,方便丈夫的玩弄,修长的双腿相互磨蹭着在铺盖上乱踢乱蹬,一对莲瓣足尖紧绷着洩了出来。楼至此时只觉自己的花精复又丢出身外,忍不住脸上一红,侧面无言兀自喘息起来,不敢去看丈夫此时痴迷的表情,却听得蕴果谛魂一声惊叹道“卿卿好手段。”说罢伸手扶起楼至早已娇弱无力的身子,扶正了他的含春的粉面教他细看,却见方才亵玩椒乳之际洩出的花精,此番竟喷得更远,早已穿透了斜挂的墨帘喷溅得满地都是,将皇后闺阁之中铺满的名贵的波斯毯上留下的痕迹,水迹一直蜿蜒至横亘在内外间之间的琉璃屏风之上,给那屏风阻住方才没有继续飞溅。

    楼至见状说了句皇天菩萨,早已羞得满面红晕倒在蕴果怀中,将息了片刻道“放我一夜,明儿再奉承你罢,都给你玩成这样了,还不肯丢开手么……”蕴果谛魂闻言拉了楼至的手按在自家还不曾解放的尘炳之上笑道“你忍心么?”楼至闻言脸上一红,口中嗔了句“下流坯子”,手中却未曾甩开,反而伸手解了蕴果谛魂的裤子,掏出那浊物暖在手心里,搓弄了一阵,却见蕴果谛魂倒抽一口冷气,竟在楼至的凤床之上站起身子,扶住自己的尘炳浅浅刺入楼至的酥胸,楼至欢爱之中恍然悟了,低眉踌躇了一阵,咬紧银牙捧住自己的一对浑圆跪在蕴果谛魂脚下,将那耀武扬威的浊物次次套进自家的椒乳的沟壑之中进出着,仰头见丈夫眯起双眼,似是十分受用,忍不住心中泛起一阵怜惜,一面上下套动着,一面低垂螓首轻启朱唇,次次迎来送往之际丁香暗吐在两团酥胸之间进出的阳锋之上。

    蕴果谛魂见妻子给自己玩过一次,便这般会服侍男人,心中十分骄然,尘炳又暴涨了一个阳锋左右的长度,套动之际刚巧可以直抵楼至的喉头,稍微顶开那团娇嫩爱物,略微刺入楼至纤细敏感的喉管之中,蕴果此时几番得趣,早已不知天上人间,只觉尘炳突突直跳,便伸手捧住楼至的螓首,将妻子的俏脸紧紧按在胯间,说声接稳,阳锋早已刺穿了楼至的喉头,将今夜初精灌入楼至的温柔多情的食道之内。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以后楼儿和老吉就会一起临朝听政的说~期待吧~

    ☆、第百五十五回

    怜圣子食髓知味,锁情关龙困花宫

    龙精入喉,楼至娇嫩的喉头给丈夫的阳锋撑开灌入,只觉一阵恶心之意,本能地干呕的几声,蕴果谛魂见状,连忙抽身而退,一面跪坐在凤床之上轻轻爱抚着楼至的背部柔声说道,“此番对不住卿卿,快吐出来罢。”却见楼至秀眉微蹙,几番吞吐之下,竟将蕴果谛魂射入的龙精悉数吞入腹中,方才微微抬眼含羞笑道,“使不得,这是你的东西,怎好轻慢呢……”

    蕴果谛魂见状,十分感念妻子深情,又见楼至桃腮酥胸之上点点精斑,今夜已经给自己糟蹋得数度极乐,便止住心中绮念,伸手将他搂在怀中含笑道“今儿偏了我,倒累坏了你,如今已是夤夜,虽然我几次三番劝你保养身子,明日必然还要早起送我上朝,不如咱们就安置了罢。”楼至闻言,虽然十分感念丈夫怜香惜玉之意,只是心中担忧奉印童的安危,毕竟不曾娈入花宫之内,开启极乐之门,万一自己吞入龙精并不能够直达肺腑,岂不是白白浪费了此次机缘,今夜恐怕还要已尽全功方能奏效。只是不知丈夫是否有心再战,又怕纠缠许久倒糟蹋了龙体,只得微睁妙目偷眼观瞧,却见蕴果谛魂胯间尘炳依旧耀武扬威地挺立着,不由又惊又喜,失言道“真是件爱物……”话一出口便深觉太过露骨,连忙红了脸低头不语。

    蕴果谛魂虽然身为九五之尊,动情之际不过寻常男子一般,如今听闻自己的心上人竟出言赞美自家爱物,如何不生出许多骄然之意,那话因楼至的笑语,竟复又暴涨了一个尺寸,突突直跳起来,楼至见状羞得满面红晕道“好没脸,不过夸了两句,就这般喧嚣起来。”却见蕴果谛魂也伸手探入楼至花心之中,娈入一指蘸取了些许花精,在他面前一晃笑道“这可是恶人先告状了,我还未曾编排你来,倒埋怨得我好,你不招惹它,它焉能失礼,倒是卿的不是……”

    楼至给丈夫娈入一指在体内,今夜洩身了几次,早已酸软不堪,如今乍然受宠,内中却不知怎么痒起来。往日楼至夫妇虽然克己复礼,只是一旦逾越界限色授魂与,便也颇善床笫之间调笑之语,如今楼至已经春情荡漾起来,便也顾不得脸面,就着蕴果谛魂的调戏倒在他怀中娇嗔道“你要安置也罢了,只是你那里还是那样,睡又睡不踏实的,况且我……我里面痒得很……”蕴果谛魂听了爱妻此番撒娇言语,竟是正中自己下怀,不由心中雀跃道“既然如此,我帮卿卿杀痒。”说罢却因两人已经花开一枝,并不十分猴急,动作温柔地将楼至推躺在凤床之上,自己除了衣衫俯身压了上去。

    楼至见状倒有些羞涩之意,忍不住闭起一双妙目侧面无言,任凭丈夫亵玩宠爱。原来当日两人成婚日久,五年往上的光景才圆了房,只是彼此心意生疏,行事多有顾忌,楼至必然要求蕴果谛魂行房之际将室内所有灯火熄灭,合卺之时彼此大多穿了寝衣,只捡紧要之处弄几下应景罢了。

    如今帝后合卺的洞房之内却给那数盏烛龙照得灯火通明,自己与丈夫两人又渐渐坦诚相对,虽然十年夫妻,倒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是以楼至只得闭上眼睛不敢再看。蕴果谛魂见状笑道“如今做这端庄的样儿给谁看,方才还盯着别人的爱物瞧了半晌……”楼至给他奚落却是不依,微睁妙目正欲与他分辩,却见蕴果谛魂的身体在烛龙灯火照射之下,原本满身的伤痕却十分清爽明白地展现在自己眼前,教楼至把心中嗔意早已丢在一旁,眼圈一红,伸手抚上蕴果胸前疑似给王迹留下的伤痕道“皇天菩萨,下手恁般狠毒……”

    蕴果谛魂见自己身上伤痕倒触动了妻子感伤之意,不由摇头笑道“这不值什么,我一个堂堂男子,身上怎的没点伤,况且我有你完璧佛体朱砂印记相护,旁人伤不了我的。想是你孕中见不得这些事,让我熄了烛龙罢……”说罢正欲扬手熄灭室内烛龙,却见楼至拉住他的手臂柔声说道“我不怕,好可怜见的,让我看看……”说罢伸出自己纤纤玉指,在蕴果谛魂满身伤痕之上十分怜惜地轻轻摩挲爱抚起来,未几又将朱唇丁香舔吻上胸前那道狰狞的痕迹。

    蕴果谛魂见妻子此番见了自己满上伤痕便主动逢迎,倒是意外之喜,也将双手抚上楼至趋于完美的娇躯,却见爱妻如今因怀有佛子,肌肤愈加圣洁无暇,烛龙映射之下,闪现点点珠光,巫峰高耸,虽在孕中身段珠圆玉润,却是依旧纤腰翘臀,当真美不胜收,不禁痴迷赞叹道“卿卿绝色……”楼至听闻丈夫甜言蜜语,虽是随口称赞,心下也十分蜜意道“呆头鹅,只这般看着有什么趣儿……”蕴果听闻妻子催促之言,却是将息不得,因两人缱绻相对半晌,倒也有些心急,扳开楼至一双,一次就娈入两指顶送起来,插得楼中口中娇嗔道“轻点儿,别伤着孩子……”却听得蕴果谛魂一面顶送一面笑道“如此方可杀痒,卿暂且忍耐,为夫自有分寸。”

    楼至听闻此言,素知蕴果谛魂往日行房之际甚为妥当,况且如今腹中乃是他的孩儿,岂有不小心的,何况自己今日虽然极乐几番,花道之中倒还未承恩泽,此番却也痒到心里去,略微挣扎了几□子早已绵软了,只得双手紧握着身下的铺盖任命地玉体横陈任凭丈夫玩弄。一时间楼至给蕴果插得花道之内水意渐浓,阵阵潋滟之声传入两人耳中,楼至脸皮薄,只装作听不见,却听得蕴果谛魂笑道“卿是水做的骨肉,这般玲珑可爱。”楼至闻言脸上一红嗔道“就数你花样多,夫妻行事原本平常,次次都要羞臊人一番方才肯丢开手的……”蕴果谛魂闻言笑道“我说什么你只不信,少不得教你亲眼见了方才知我所言非虚呢。”说罢竟俯身将楼至抱起,教他半坐在凤床之上,复又扯过几个软枕垫在他腰身之处,楼至此番姿势,低头一瞧,便可清楚窥见蕴果是如何亵玩自己的花唇,不由羞涩难当,只是往日自己又鲜少亲见,如今给他顶得有些动火,心下也有几分好奇,只得隐忍羞涩之意偷眼观瞧,却见自己花心之中果然如丈夫所言,每次遭受顶送之际,都带出几缕花蜜,身下的铺盖经此几番早已湿透了,楼至见状只觉自家多少不堪之处,却因是在心上人的眼前娇态百出,倒有几分蜜意在心头,不知不觉间,花道竟又紧缩了几分。

    蕴果谛魂抽动手指之际,只觉娇妻的花道越发紧致,不由出言调笑道“如何,见了自己受宠的模样,倒隐忍不得了?”楼至此番给他调戏得急了,却也顾不了许多,伸手够上丈夫早已喧嚣的浊物娇嗔道“手指不中用,还不将你那脏东西娈进来给我杀痒……”蕴果谛魂见妻子此番终于主动求欢,不由十分动火,连忙抽出手指俯身紧紧抱住妻子的娇躯,说声遵旨,便将那虎踞龙盘之物塞入楼至给他玩得早已门户开放的花唇之中,楼至的花道今夜首次承恩,十分敏感羞涩,乍遇困龙,不由紧致绵密地收缩起来,箍得蕴果好不快活,一面顶入,一面俯身在楼至耳边喘息道“这样弄你快活么?”楼至闻言羞得眼内珠玑滚落,紧紧抱住蕴果的肩膀含羞道“别费口舌,狠入便是……”蕴果谛魂听闻妻子撩拨,如何把持得住,下腹频繁发力,只将楼至入得高声娇啼起来,一双在丈夫的腰腹之处盘得密不透风,筛摆巫峰摇曳,将自家动魄的闺意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蕴果的眼前,一面大动一面娇啼道“你要射时不可抽身,只射在我花心里便罢,那脏东西恁般滚烫,正好与我杀痒。”蕴果谛魂几时听闻过娇妻此番淫词艳曲,饶是他久经风月,竟也难以把持,只觉精关一松,暗道不妙,只得紧紧抱住妻子的娇躯发狠送了几次,将那强弩之末直抵在花宫入口,阳锋顶开宫口直插花宫之内半寸有余,将自家龙精狠狠射入楼至孕育双子的花宫深处。

    却见楼至给这股春意一烫,梗着脖子叫了两声,腰身向上挺动数次,高举乱蹬几下,一对莲花紧紧绷直,身下一对妙物竟同时喷溅花蜜,身登极乐。

    夫妻二人辅一经历此番泼天的快活,心中都十分珍惜余韵,不肯立刻分开,便就着结合的姿势抱在一起相对而卧,复又深吻了几次,半晌蕴果谛魂方笑道“方才出了汗,仔细着凉。”说罢意欲抽身而退,服侍楼至穿戴寝衣,谁知楼至竟紧紧攀住蕴果的腰身不放他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你们都懂的0 0,下一章比较丧失慎入~

    ☆、第百五十六回

    玉门关烛龙封印,问劫缘花落谁家

    蕴果谛魂见状笑道,“这倒奇了,往日恁般嫌弃我这脏东西,头几年每次合卺完毕,饶是我不曾射进去还要沐浴更衣方肯与我睡了呢,怎么如今到这般你侬我侬起来……”楼至闻言心中一紧,虽然心知只是丈夫戏言,到底心下对他不起。

    原来成婚几年之后,楼至虽然依旧失落记忆不曾对蕴果谛魂十分动心,怎奈两人年纪渐长,每每相处之际,楼至却也不似往日孩提之际懵懂无知,丈夫看自己的眼神溢满情潮,自己又岂会全然不知,只是心意难以转圜,虽然深知男女居室人之大伦的圣人之言,却又对燕好之事十分排斥恐惧,适时因质辛大了,男童不宜久在深闺与母亲居住,论理须得迁出外室,楼至只得借着这个由头恩准了蕴果谛魂留宿自家香闺之中,只是承恩当夜,楼至深觉羞耻委屈,两人并不曾得趣便忍不住哭了,蕴果谛魂心疼妻子,竟不肯强来,反而温柔体贴地搬出了楼至的屋子,期间夫妻两人又磨合了半年的光景,方能勉强行事,只是楼至每次承恩之际十分小心,因花宫之中孕育质辛之后,魔气十分炽盛,唯恐蕴果谛魂的龙精射入其中冲撞了,是以两人不过玩形弄影将就几下,倒也不曾尽兴,当日何曾想到如今竟有百般恩爱万种风情的奇缘,却也是意外之喜。

    楼至想到此处,心下怜惜之意顿生,竟主动环住蕴果谛魂的脖子,俯身投进他怀中柔声说道“当日是我年纪尚轻,不知体恤,你可别记挂在心上,如今你想了这么多臊我的法子,我还不是都依了你么,只因如今我心意回转了,一颗心都在你身上,便想留着你多在我身子里待一会儿,也是咱们夫妇和顺之意,谁知你竟不领情,反说我贪恋你的脏东西,既然这么说,还不离了我这里呢……”

    蕴果谛魂听闻妻子表白之际还要娇嗔自己几句,心中倒也十分蜜意,便就着两人结合的姿势顶动了几下,楼至娇呼一声,粉拳早捶了他几下道“我不理论,你倒越发上来了……”蕴果闻言得意一笑道“原是你要彰显夫妻和合之意,怎的又不肯了……”楼至此时心系圣子安危,初次这般承欢,心下倒也没个算计,不知几个时辰方为合适的,少不得忍住羞涩之意,倒也不十分抗拒起来,况且花道之内感知丈夫的浊物复又萌生,不由心中惊喜,并不曾指望夫婿竟这般神勇,心中却也有些想看他如何卖弄手段,因低眉笑道“我只不信你还有本事流出那些脏东西来,如今我给你灌了一次,里面倒是爽利得很,只怕你早已无力再战,不如咱们就这样睡了罢……”

    蕴果谛魂自负惯于风月,如何禁得起楼至这般挑唆,当下却不还言,伸出双手拎起楼至一双纤细的脚踝,竟将妻子倒提双足教他腰腹悬空起来,闷哼一声道“护住孩子。”说罢竟就着此番姿势半跪着上下顶送起来。楼至久在深闺循规蹈矩,如何经过这般玩法,没几下就给丈夫娈得魂飞天外,又怕如此大动伤了胎气,连忙紧紧抱住自己的肚子,只觉腰身之际给丈夫撞得临花照水弱柳扶风起来,花道之中却因此番攻刺,给那暴涨的浊物次次捣入花宫之内,风流眼上一段绵密肌肤受此恩宠,十分酸软得趣,楼至成婚十年,身段早已被亵玩得成熟性感,往日总要与丈夫战个百抽的方能缴械投降,如今这个玩法却是新奇有趣,就着此番姿势,楼至却能清楚瞧见丈夫的尘炳是如何进出自己的花唇,那花唇之中溅出的点点花蜜竟不时滴落在楼至含春的俏脸之上,楼至受此蛊惑,心中情潮难抑,却失了往日成年妇人的从容端庄之态,只不过百余抽便给丈夫刺出了一个情潮,口中娇啼了一声“良人救我”,早已花宫乍启魂魄悚然,浑身一个冷颤两端洩了,却是自家嫩芽之中的龙涎花精喷了自己一头雾水。

    楼至因没有防备,呀了一声连忙伸手抹去自己面上污迹,一面狠狠瞪了蕴果谛魂一眼嗔道“还没玩够,快放我下来!”却听得蕴果谛魂亦渐渐喘息浓重起来道“不急,却等我再灌你一次……”楼至听闻丈夫如此露骨的情话,不由芳心萌动,虽然已经得趣,心内却是情潮暗涌起来,少不得含羞扭动蜂腰筛摆翘臀,逢迎着丈夫为他助兴。蕴果见妻子如此乖巧善解人意,又是首次尝试这般的玩法,却也有些按捺不住,便不十分约束精窍,发狠送了几十次,叫声“妙人”,一泄如注在楼至的花宫之中。楼至给他提起一对莲瓣倒浇蜡烛,避无可避悉数吞进热精入腹,无奈又被烫出一个情潮,足尖紧绷着挣扎了几次,竟给丈夫入得险险昏迷过去。

    蕴果见状,神识已复清明,倒是十分紧张,正欲抽身运功以助楼至,却听得他在痴迷之中似是呓语道“别动,就这样待一会儿……”蕴果谛魂此时不知楼至心中盘算,只当他与自己夫妻情深,只得就着结合的姿势,动作轻柔地将他放平在凤床之上,一面自己也与他相对侧卧,拉起妻子的一条骑在自家腰腹之间,复又拉过锦被掩住两人身形,将妻子的娇躯紧紧搂住,唯恐他香汗淋漓反而着凉。

    楼至此时并无大碍,不过因丈夫入得自己屡次情潮,一时之间神魂恍惚身登极乐之境罢了,如今转圜了片刻,早已回过神来,微睁妙目却见自己给丈夫搂在怀中裹在锦被之内,那脏东西兀自插在自己身子里,不由脸上一红缩进蕴果怀中道“此番只因我爱重你才肯这样,你可不许因此看轻了我……”蕴果谛魂闻言笑道“怎会看轻了卿卿,疼你还来不及。”楼至闻言点头道“这也罢了,如今这一遭却要了我半条命去,你且出去,叫我穿好了寝衣,咱们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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