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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弹幕教你好好做人 第9节

作者:白孤生 字数:22292 更新:2022-01-09 04:33:03

    有脑子,有家世,勉强算是会说话,所以偶尔诚王在诚儿与他絮絮叨叨的过程中,也曾经想过为什么贾政直到这几年才算是被人记住

    但毕竟在诚王心里算不上是重要的事情,诚王也没有深入地想过这件事情,只是刚才又一次被言子池勾起了兴趣

    不论如何,现在诚儿一直记挂着贾政,诚王就绝对不会让他出事。

    贾政直到大半个时辰之后才回到了之前的包间,张青等人早已经喝得七七八八了,看见贾政进来,张青十分不满,“你刚才去了何处我们把整栋楼都几乎翻过来了,要不是掌柜的说看到你出去了,我们差点去报官”

    虽然知道张青说的太过于夸张了,但是贾政闻言还是十分愧疚,连连作揖致歉,然后自罚三杯。那个掌柜的肯定是得到了上头的吩咐,才会有这样的说辞,如此细心且能这么干的人怕只有张赫了。

    其实贾政猜错了,这件事情恰恰是诚王殿下响起来顺口嘱咐张赫去办的,好歹人是他带过来陪水诚的,也不能让人无法自圆其说。

    总之贾政扯了个还算得过去的借口,又连喝了好几杯黄汤下肚之后,终于是被他们几个人放过了。见贾政老老实实地自干了,这屋内的话题也转移了,过了大半个时辰,他们其实已经聊了好些事情了,现在说到的正是诚王。

    贾政一脸懵逼,他今天跟诚王殿下还真是有缘分啊。

    坐在贾政隔壁的一个同僚姓刘,填的是之前贾政的那个职位,这位刘姓同僚显然已经喝得半醉了,迷迷糊糊地说,“在,在贾兄来之前我们说,说到哪里了”

    张青半靠在椅背上,接了一句,“你不是说到诚王面冷吗”

    “对”刘元成的眼睛眯起来,大力的点了下头,“子睿说得没错,诚王殿下,嗝,从我进入官场这么些年看了这么久,就从来没见过他脸色有什么变化”

    “元成说的不错。”旁边坐着的李春元还算是清醒,说话也有条理些,“诚王殿下的表情的确少于他人,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众人想想,也的确是一件非常有道理的事情。谁不知道诚王自幼在宫中势弱,有时候表情少,被看破心思的可能性也少。

    “只是,这诚王殿下可不像三皇子殿下那么咳,不妥。”张青原本怕是要说出什么更难听的话来,只是贾政及时的给了他一个眼色,张青才勉强憋了回去。诚王殿下要真论起来,这赵王跟昭王殿下怕也不是他的对手啊。

    张青在心里默默的感慨。至于太子殿下张青本来就是保皇派,对于圣人所做出的决定他自然而然会遵从,虽然太子并不是一个好选择。

    贾政听着这屋内你来我往的对话,心中是冷汗直滴,天知道这房间内不定什么时候就被别人听取了谈话中的内容。

    只是转念一想,却又觉得诚王不是那样的人。

    “存周兄你可是有什么见解”张青看着贾政一直盯着某个角落出神,索性便出口唤起了他的注意,贾政见解

    “我倒是觉得,诚王殿下是一个爱民爱子的人。”若除了诚王的冷漠之外,第一时间让贾政想起来的,便是这个了。

    听到贾政的回答,张青愣了一下,随即想到了台州府的那一次,诚以为然,“存周兄说得不错。”张青因与诚王的多次交流,其实对诚王的感官可是非常不错。

    开口说了这么一句之后,之后的对话贾政都没怎么参与,就是坐着默默喝酒,最后承担起了还钱的工作,一个个都几乎喝醉了。

    每每想起这个贾政就很是无奈,虽然下馆子上酒楼不是一件需要遮遮掩掩的事情,但是喝得烂醉

    诸位的夫人想必脸色一定很好看。

    贾政把一个个的下人都叫上来把人带走,然后才自己坐上了马车。

    揉着太阳穴的位置,贾政其实也有点喝多了,此时太阳穴突突地疼,但脑子却异常的亢奋,不住地在想着一些事情。

    诚王,圣人,太子,水诚,荣国府跟宁国府一大堆事情搅在脑子里,让他有些浑浑噩噩。

    此时正是下午黄昏时分,街上行人很多。马车的人车速也很慢,贾政是绝不会在闹市飞奔的。

    “老爷,老爷”贾政正闭着眼睛养神,就感觉马车停了下来,而马夫陈三在急声叫着他,贾政睁开眼睛,早没有了刚才的迷茫,“出什么事了”

    “老爷,小的刚才仿佛看到了宝玉少爷”陈三显然也在怀疑自己看错了,但是那个样子,明明就是宝玉。

    “那你还坐在这里干什么赶紧去追回来”贾政厉声道,宝玉今年才几岁荣国府的主子是没有一个会放他出门的,显然是偷溜

    这小子

    贾政急得咬牙切齿,带回来一定要狠狠打一顿

    、42

    宝玉不知道自己的行踪已经暴露了,此时他正小心翼翼地沿着街道走,这算起来还是宝玉第一次独自出门。

    不是那些宴会,花园,假山,院子,而是这样平常琐碎的街道场景,却让宝玉看得有些入神。

    他是为了黛玉才跑出门来的,刚出门的那一瞬间他有些后悔,但不是因为担心被骂,而是想起了黛玉,还有贾政曾经说的话,如果因为他这样的行为而导致太太更加的那他可就追悔莫及了。

    随即宝玉就下定了决心,被抓回去之后也绝对不会说出原因的。一想到林妹妹垂泪的模样,宝玉就恨不得全部都疼在他身上,让林妹妹能够好过一点。

    黛玉离家已经将近一年,平时与父亲林如海之间的沟通也只能够依靠着信件来往。最开始的时候黛玉生怕麻烦,也没有想过这件事情。还是贾政从扬州回来之后,才特地嘱咐的。黛玉自然喜不胜收,强忍着喜悦给贾政欠身行礼。贾政也特地嘱咐过一直抚着荣国府众位主子身体康健的大夫,多多注意黛玉的身子。

    明面上看上去就像是皆大欢喜了,但是宝玉知道黛玉依旧是不开心的,不,应该说她有一部分的依旧是不快活的。

    孤身进京,离家数千里之外,最为记挂的父亲却又常常避重就轻。黛玉的性子敏锐内敛,即使林如海在信件中如何巧笔生花,但是身为女儿的他却依旧从字迹中那些不易发觉的凌乱而忧心不已。

    黛玉掩饰得很好,只有身边的紫鹃才知道,几乎每天晚上,她看着信件都会忍不住落下泪来。

    即使精神不振,只要说到她说睡得不好,又有谁会特特去打探这件事情更何况,黛玉清楚地知道,这荣国府真正对她上心的也只有那么几个。

    即使如此,宝玉却很快就发现了,自己急得团团转。

    袭人刚回到院子就看到宝玉急冲冲地出去,诧异地问在屋内的晴雯,“宝玉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急头白脸”

    晴雯懒散地应道“我是哪个名头牌上的人你袭人不知道的事情,我怎么可能知晓”袭人向来知道她的性子,也不与她置气,只是暗自沉下心来,自顾想着太太同她说的话,如果她真的能够成为宝玉的,宝玉的那此生再没什么所求的了。

    直接去找林妹妹太过唐突她了,宝玉所能想到的便是寻来了紫鹃。

    紫鹃拿着书被宝玉拉到了假山下时,心还是“砰砰”直跳,见到是宝玉,才算是松了口气,嗔怒道“宝玉,你可是吓死我了你有事说事便是,为何不直接同我说,把我拉我到这处是为何”

    宝玉俊俏的小脸上满是焦急,但还是拱手给紫鹃赔不是,若不是太过急切他也不会如此行事。而后才开口,“紫鹃,这些时日林妹妹是否有什么伤心难过之事你可万万不能隐瞒我。如果你什么都不与我说的话,我总会有法子从别处知道的”

    紫鹃原本听到前半部分的时候就打算敷衍过去,但是宝玉后半部分的坚定却让紫鹃怔然,宝玉从未有过有如此强硬的态度。

    思忖再三,紫鹃才半吐半露了一些,但是也不肯再多说些什么。她原本就是最忠于黛玉的,能说这么多宝玉已经知足了。

    而且,宝玉本就聪慧,一下子就猜到了黛玉如此这般的原因。却突地鼻头酸涩。紫鹃正诧异宝玉怎么歇口不言了,抬眼看去却吓了一跳,“宝玉,你怎的哭成这样”

    宝玉闻言,抬手拭去,也才发现自己哭得不能自己,落泪到自己都不知道。

    “我没事。”原本那句“我只是心疼妹妹罢了”的话到了嘴边也让他狠狠地咽了回去,“我去找林妹妹”随后宝玉转身便疾步离开。

    紫鹃在后边追赶不得,心中叫苦连天,宝玉要是又把姑娘的心病勾起来那可如何是好

    待紫鹃终于赶到那里的时候,却见宝玉与黛玉在廊下一站一坐,嘴角都含着笑意。紫鹃看着姑娘近日来极难露出的笑意,停下了步伐。

    总感觉宝玉,跟以前不一样了。

    因为这一件事情,宝玉之后便更加注意黛玉,她高兴时他也高兴,她难过的时候他也难过。茗烟不知道宝玉为何不高兴,为了逗趣,讲了许多府外的事情,却勾起了宝玉的兴趣。

    假若送林妹妹一些扬州的物什,妹妹是不是便会开怀一些

    宝玉虽然聪慧,自幼得贾母等人疼爱,但是也正因为如此,他要出府那是万万不可能的。宝玉从多个方面尝试均告失败之后,打算自己偷溜出府。

    但计划开始之前,宝玉需要钱,而钱都是李嬷嬷在管着的。他翻箱倒柜把自己身上几个荷包里的钱财凑在一起也不过几两碎银子,还是假托了要让茗烟去买笔墨纸砚才让李嬷嬷拿了一百两的银票出来。

    李嬷嬷自然是不愿意,这笔墨纸砚也用不着宝玉来操心,只是拗不过宝玉,且李嬷嬷自己也有些心虚不敢闹大,到底还是给了。

    揣着一百两多两,宝玉在午后最懒散的时候,偷着空隙从一个角门遛了出来。

    这是宝玉第一次自己到府外的世界,看什么都新奇。这熙熙然然的人群,沿街叫卖的小货郎,各式各样的摆摊物件,还有小人物的嬉笑怒骂。

    虽然好奇,但是宝玉还是控制住自己的眼睛,径直着朝着右边走去,经过他一段时间的旁敲侧击,宝玉已经知道了哪几条街最热闹,卖的东西也最多。

    在认路上花了一点时间之后,宝玉最终还是顺利地到了他要去的那条街,看着一排排过去的店,宝玉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便埋头走了进去。

    从第十三家店出来的时候,宝玉眼里有些沮丧。他年纪是小,却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这些店主一看到宝玉身上的衣服跟配饰就知道这是一位富家小公子,妥妥的把他当成肥羊来宰。

    宝玉愤而出了门,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情绪很是低落,难不成这一次就这样回去了宝玉想想自己策划了那么久,便很是不甘心,尤其是想到林妹妹,心里就很不痛快。

    走了几圈,宝玉突地在一个摊子面前停了下来,眼里满是震惊,随即又满是欢喜,连忙凑了上去。

    宝玉看到的是摊子售卖的都是些木雕的小物件,形状可爱的异常多,但是宝玉却一眼相中了最边上那几个无人问津的房屋及各类的植株模样。只要重新定做个底座,把这几个小物件镶在上边,活脱脱是一个江南小院子,特别别出心裁。

    摊主是个年轻的青年,这些木雕其实都是他的父亲所做,只是前些时日父亲病倒,家中缺钱,他才不得已把这些东西拿出来卖。

    宝玉看中的那几个,其实反倒是最花费木匠心思的,才能够雕刻得那么传神,一眼就被宝玉看中了。

    问了价钱,宝玉爽快的付了帐,然后立刻就赶回去荣国府不知道老祖宗等人,会不会发现他失踪了

    虽然他觉得一定会但是宝玉却没想到抓他的却是贾政。

    跪坐在贾正对面,看着贾政漆黑的脸色,宝玉吓得半死,好久没看到父亲如此难看的脸色了。

    贾政深呼了一口气,然后才说话,“你离府的事情,家里有谁知道”

    “没,没人知道。”宝玉耷拉着小心翼翼地回答,“父亲,您别生气”

    “别生气你这个逆子我原本还以为你倒是学好了怎么现在居然还敢偷摸着离府走你胆子倒还是挺大的啊”贾政不知道宝玉离府做什么但是如此行径却也让他勃然大怒。

    宝玉虽然心里有些惶恐,但是早已经猜想过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更知道如果被贾政抓到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只是他没想到过居然会是父亲第一个抓到他离开贾府,原本还以为会是老祖宗或是太太。

    宝玉不是愚蠢,也曾经想过让茗烟来买。

    但这本就是他为了哄黛玉开心才去买的物什,让茗烟去买他怎么都无法接受。这才是宝玉无论如何都要自己出来一趟的原因。

    虽然这些理由都抵挡不了他自己要作死。

    虽然宝玉直接低头认错,有一答一有二说二,但是一把火还是在贾政心里烧着,让他的脸色完全缓和不下来。

    一路到了外书房,刚踏进院门就听到贾政开口,“那家法过来”

    宝玉吓得一哆嗦,但是面露坚毅,咬咬牙就跪下来,“孩儿自知行事出格,请父亲责罚。”求饶的话半点也无。

    见宝玉这副模样,贾政心里的火终于是稍稍被浇灭了一些,但是火气还是十分高涨,“既然如此,罚你五记家法,抄礼记三十遍,你可认罚”

    “孩儿认罚”

    等到贾母跟王夫人接到消息的时候,宝玉早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被送回住处。此时宝玉年纪尚幼,贾母不舍得他搬出去,便一直养在眼前,看到宝玉狼狈的样子,贾母急得直落泪,心肝宝贝儿的直叫,大夫也被叫了过来,整个院子忙得一团乱。

    随后就过来的贾政眉头皱得死紧,仅仅只是家法小惩,这府中之人便如临大敌。母亲还是太过于宠爱宝玉了,若是一直这样下去

    贾政想起刚才那个孩子倔强的样子,心里有了决定,宝玉还是需搬出来为妙。

    知道贾母正在气头上,且没看到宝玉安稳她是不会离开的,贾政只能先行回去处理事务。嘶只要一想起老祖宗的拐杖,就觉得身上哪哪都疼。

    几位姐妹也立刻就得到了消息。迎春探春惜春三个人原本就在一起,便结伴过来。

    贾母在宝玉喝完药之后,便气势冲冲找家政麻烦去了。几个姐妹倒是松了口气,连忙问候着宝玉伤势如何因为伤在了尴尬的地方,宝玉抿着嘴摇摇头,声音有些嘶哑,“姐姐妹妹们无须担忧,我没什么大碍,只需要休养几日变好了。更深露重,还是早些回去歇息为好。”

    探春闻言挑挑眉,刚想说些什么,就被迎春给拉住了。迎春性子向来温婉,闻言便点点头,“宝玉,那你可得好好休息,我们且先走了,明日再来看你。”

    “袭人,快送送。”

    宝玉在迎春他们离开之后,立刻就龇牙咧嘴起来。他自小娇生惯养,被打了五记板子又怎能不痛只是一直强忍着没表现出来。

    林妹妹,到底没来看他呢。

    宝玉有些沮丧,宝钗来得是最快的,还给宝玉送了几颗药丸子。宝玉谢过她之后,聊没几句宝钗就离开了。后来的就是迎春等几个。

    “宝玉”一个轻柔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来,惊得宝玉差点整个人挣扎坐起来,虽然动作过大疼得半死,但是他脸上却带着大大的笑容,“妹妹”

    这人不是黛玉,又会是谁

    只见她眉目之间微带湿意,连颤巍巍的睫毛上都带着水珠,脸色虽红润,嘴唇却是极其苍白。宝玉转念一想就知道在来之前黛玉已经哭过了。

    宝玉泄气地趴下来,“都怪我不好,惹得妹妹伤心难过了。”

    黛玉坐在床边,看着搭在宝玉身上的料子,担心忧虑不已,想掀开来看,却又顾忌着那伤处的尴尬。紫鹃生怕宝玉误会姑娘,连忙说道“姑娘在得到这个消息之后,担心得直落泪,是奴婢千求万求才好容易止住的,宝玉可别再招惹姑娘了。”

    宝玉听完之后,连忙摇头,“我怎会再让妹妹难过”说到这里,宝玉突然响起来他这一次受罚的原因,连忙从他衣袖里掏出了那几个小物什,献宝似地捧到黛玉面前,“妹妹,这几个瞧着可喜欢”

    黛玉的视线从宝玉手上明显带着扬州特色的小物件上扫过,再看着宝玉那即是盖着东西还渐渐渗出血迹的下身,泪珠不自觉地滴落下来,虽然是滴在宝玉的手心,却烫得仿佛直接进了他的心里。

    此时两人相对无言,却含情脉脉。紫鹃看得心惊,却又觉得这才是正理。

    、43

    贾政,从某种程度上而言是一个行动力比较强的人。

    虽然贾母态度冷硬的来找他,不,应该是揍他,但是在被揍完之后,贾政便跟贾母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想都知道贾母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 不行,现在宝玉在我眼皮子底下你还这么行事,要是他到了外院,可不得你怎么揉搓都随你的意思了”贾母断然拒绝。

    贾政哭笑不得,说道“母亲,这一次宝玉偷跑出去,原本就是他自己行事不端,本就该罚。您还没找到他之前,不也是忧心万分”这一点即使是贾母也无话可说,要是贾政晚回来一步整府的家丁都要被派出去找人了。

    “而且,宝玉现在年纪渐长,再也不是当初的懵懂孩童,我是想把宝玉迁到外院来,也早点接触一下世情。”贾政循循善诱,知道贾母肯定不会这么直接就放手了。

    贾母对贾政的理由接受了打扮,但是完全动摇不了她的看法,“宝玉留在我这个老婆子身边多几年也无妨,他现在可还小呢。”

    最后贾母甩袖离开,完全不给贾政一点面子,只留下一句话。

    “你惦记着你孩子的事情,还是等我把你媳妇儿的事情做好再说吧。好好注意身体,公务繁忙小心点。”

    贾政如此敷衍的态度。

    弹幕都是在庆贺贾母的“胜利”。

    “23333贾母威武”

    “你可以态度强硬一点”

    “母亲的胜利”

    “我不知道贾政是怎么想的,我知道贾母是怎么想的咳咳咳咳。”

    “虽然贾政是为宝玉好但是莫名想笑。”

    “现在贾母眼里怕是只有宝玉一个人科科,有了孙子不要儿子。”

    “避不可及的态度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要再去讨嫌了手动再见”

    “微笑脸微笑脸微笑脸”

    刚刚已经被贾母的态度摔得一脸懵逼,现在看着弹幕又被气得一脸懵逼。贾政他也想来一个手动再见ig

    不过对于贾母有可能的态度,贾政早已经知道,只是打算先暂时的,潜移默化的让贾母接受这件事情。

    这件事情之后,宝玉跟黛玉的感情更上一层楼,贾母看着两个小儿女的感情一天比一天深厚,心里也高兴。

    贾政这段时间却又开始忙碌了一起,开始入冬,天气寒冷,工部又开始统计起京城各处的房子破损问题,生怕真的大雪覆盖了,房子又容易坍塌。

    事情多了,贾政跟诚王之间的接触也开始多了。因为工部拿主意的就这上层的几个人,工部尚书,工部侍郎等几个。但因为诚王在这里坐镇,有些事情贾政还是得时不时跟他去商量。

    是的,因为某种连贾政也不知道是什么的原因,就算张青有事情,也是先跟贾政说完之后,让贾政一起去跟诚王商讨。

    贾政莫名其妙,“子睿,你这是为何这件事情你自己也能够跟诚王殿下商讨怎么与我说”张青笑着拍拍他,“存周兄,你没看出来吗我们的尚书大人也很少往诚王身边靠”

    贾政仔细的回想了一下之前的场景,还真是

    “这是为何”贾政还真是不解,张青知道贾政之前处的位置很少注意到这些,时不时也点拨他几下,“不过这倒不是尚书大人对诚王殿下有什么不满,只是,咳咳,你也知道诚王殿下平时的性子,有那么点冷,所以嘛咳咳咳”

    那些不太方便说的话张青都模糊过去了,但是贾政一听就明白。只是“诚王看起来,也还好吧。”最近跟诚王沟通得多了,贾政觉得诚王其实挺好说话的。

    “对嘛,这就是原因呀”张青拍掌大笑,“不就是因为这嘛。”张青对诚王的好感度还是挺高的,诚王谈事的时候还是挺温和的,但是虽然对人不排除,可奈何是他也怕冷啊。

    贾政对张青是因为这件事情而这幅作态实在是不知道作何评价。

    “你是觉察不到,所以嘛还是能者多劳,诺,这是今天讨论好的,你跟诚王殿下谈谈,之后再把结果跟我说,谢啦。”张青说完之后拍拍手就走人了,端的是一副潇洒做派,让贾政看得手痒痒的。

    奈何贾政自己也有事需要找诚王商讨,心里把这件事记下,朝着诚王那处去了。

    “叩叩”贾政话还没说出口,屋内便传来了诚王清冷的声音,“是贾政进来吧。”

    贾政微愣,诚王殿下怎么知道是他而且贾政忽略掉心里奇怪的感觉。也来不及多想,他推门而入,诚王正站在窗前,手里拿着一卷卷轴,刚刚卷上。

    他抬眼看向贾政,貌似感觉到他的疑惑,“习武多年,习惯了。”

    贾政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刚想开口,就传来了陈垣“噗嗤”一声,贾政看向他,“今日你也来了你在笑什么”

    陈垣摇着扇子,一只手捂着嘴,显然是在憋笑,“没事没事,你不用管我,要做的事情已经做好了。”他眉眼弯弯,清亮的眸子里满满的笑意。

    贾政也不追问,诚王已经走回书桌,把卷好的卷轴放在旁边 ,“有何要事吗”淡淡的话语里,体察不出半分的冷意。贾政在回答的同时还记着张青刚才说的话,奇怪,诚王殿下已经没之前那么的冷

    诚王仔细地听着贾政的汇报,眉头微皱起,思索许久才点头,“可。”

    贾政顿时心里松了口气,这个已经好几次被诚王殿下给驳回了,这一次终于能通过贾政也算是松了一口气。就算没有规定要跟诚王汇报,但是不跟诚王说一声这折子也不好意思往上递

    。

    陈垣等着两个人终于谈好了之后,摇着扇子说道“现在我终于能够插话了。”贾政看着陈垣手里的扇子,嘴角抽了一下,“再过几天怕是会有小雪,你不冷有什么不可以插嘴的。”说到后头,贾政眉头微皱。

    听到贾政的话,他耸耸肩,“我向来是怕热不怕冷的。”却没有回答贾政的话,贾政却也没有注意,转身看着诚王,“那殿下,这件事情臣便如此处理了。臣先下去了。”

    诚王却没有跟往常一样跟他说“可”,他突然跟想起什么似的从旁边书本里拿出了一封信,贾政看着那个样子,心中早有所感,“这是诚儿给你的信件 。”

    贾政早已经习以为常,接了过来,便直接拆开了。每每接到诚儿的信件,贾政现在都是直接在诚王这里直接回了的。

    陈垣走到贾政身后暗戳戳地看着信上的内容。

    贾政看着水诚信件里的内容也让贾政哭笑不得,水诚在信里不禁吐槽了太傅,还一直在念叨着贾政为什么不去为什么不去为什么不去。

    这句话写了很多遍,贾政看着那些一大一小的字迹眼里是止不住的笑意,陈垣直接就笑了出来,“哎哟喂小世子这对太傅的怨念还是挺重的嘛,我记得张老头儿那个人还是不错的吗,就是刻板了一点。”

    听着陈垣直接的就把太傅叫成了张老头儿,贾政就忍不住头上都是黑线,陈垣这心里对太傅不也是没几分敬意

    诚王瞥了陈垣一眼,“这么闲着,帮本王”

    “等等等等”陈垣直接就叫停了,“殿下,求您了,我的错我的错,我立马就去看卷轴,再见。”然后贾政就看着陈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回到了原来的位置,“我立刻就看,立刻就看。”

    “233333我就喜欢陈小子这样的坦率”

    “哈哈哈哈哈诚王的气势压倒压倒了一切。”

    “我想给他拉个c”

    “我莫名地看出诚政之间有那么有一点苗头”

    “小橙子太可爱啦啦啦啦”

    “哪个诚政微笑”

    好像诚王殿下跟水诚之间的名字之前贾政想过这个问题,但是却没有深想,真的是等等,呸呸呸,贾政看着弹幕在心里狠狠地踢了自己一下,看着弹幕居然还深想了起来,他不应该先骂两个字吗

    把注意力从弹幕上拉回来之后,贾政仔细地又看了一遍信上的内容,提笔写了回信。在这个期间,陈垣还是忍不住又跑回来一次,看着信件哈哈大笑之后又麻利地滚回去了。

    贾政把信件写完之后,把信件交给了诚王。诚王点点头,贾政便悄悄退下了。

    直到房间恢复了寂静,陈垣才又从书堆里抬起头来,“我说殿下啊,这阵子言子池怎么没什么消息了”

    “上个月他刚回来一次。”诚王看完贾政的信件,随口说了一句,陈垣听完之后皱起了眉头,“下个月便是十二了,他居然还不愿意回来”再过不久,就是年节了。

    “你愿意”诚王抬眼看他。

    陈垣倒是笑起来,“搁我身上不闹个翻天地覆怎么能够呢”

    贾政万万没想到,这个平时无事就嬉笑怒骂的陈垣,曾经一计灭除山贼数千人,三进三出了敌人营帐,最后那个敌营的人全灭了。如此之类的事情十分之多,而结果无一不是全灭。

    陈垣的狠厉可见一斑。

    而这言子池的身世的确也很是凄惨。生母原本是言将军母亲的丫鬟,最后开脸给言将军做了通房,生下了言子池,而后去子留母,养在了将军夫人身边,结果如何可想而知。之后不管言子池如何想出头,都被将军夫人给挡得死死的。将军把这一切都当做不存在,视若无睹,一个小小的庶子对于三子两女的言将军完全不重要。

    好不容易遇到了一个可心的家世相当的女子打算结婚,转眼间他大哥那个一贯的浪荡子就酒后失德,女子不堪受辱自杀而死。最后言子池投靠了诚王,便再也没有回过将军府。

    “要我说以他的计谋随手想个主意来,将军府的人肯定兜不下来,如此心软,要不是因为心上人被逼死了,怕也是下不了决心的。”陈垣半是嘲讽半是惆怅,“那小子走了我就没什么可以逗乐了。”

    诚王没理会陈垣的自言自语,但是陈垣却是自己又说起来,“唉殿下啊,你怎么对我就没有对存周兄那么温柔啊”

    “诚儿能看得上你”诚王的未尽之意让陈垣怒了一下,其实有谁能够讨得水诚那个小家伙欢心的才叫做神奇吧

    而且诚王殿下转移话题也转移得很快嘛

    陈垣瞥了一下诚王,哼哼唧唧地又看起了卷轴。

    出了门的贾政认命地又回去了张青那里,把折子“恶狠狠”地拍在了张青桌子上。张青看着贾政笑得很是开心,“多谢多谢,真是感激不尽啊”

    贾政点着被他拍上去的折子,“殿下已经同意这上边的处理方式了,你还是按照这个思路赶紧改完折子然后上奏吧,不是说过几天便要开始下雪了”

    张青看了一眼即使被通过依旧被圈圈点点的折子,眼里闪过一个想法,要是随后他自己又甩掉了,这些事情到底不是他该想的。

    回了自己那里,贾政这才想起来陈垣的出现有多么的不对劲,这是工部,就算陈垣是他身边的人,能进来也不太合适,诚王不是会做这样事情的人。

    贾政虽然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却相信诚王的能力应付得了,不过是件小事。而过了几天,什么流言也没有出现。

    工部下上奏的折子很快就经过了圣人的同意,下发的文件很快就到了各处,这高效的效率让工部尚书也笑呵呵起来,原本一份奏折,尤其是关于这种事情,在户部跟工部之前就有好几道关卡需要扯皮,更别说其他的。

    转念一想,终于是知道为何在最开始奏折上交之前诚王卡得那么紧了。把一切可以捋顺的事情先捋顺了,之后可以扯皮的地方也少了。

    尚书大人笑呵呵地给张青跟贾政下了指示,以后的事情事情记得跟诚王殿下多多商讨。

    贾政跟张青出了房门之后,相对无言,心里同时闪过一个念头,诚王什么时候不动声色地就攻克了工部

    诚王最开始到工部的时候,虽然工部尚书也曾经说过万事配合,但是像现在这样直白说却是从来都没有过的。

    张青耸耸肩看了眼贾政,“跟我没什么关系,你自己小心点。”贾政

    最近他无言的次数还是挺多的。

    确实,就像户部是太子的钱袋子,礼部尚书是三皇子的舅舅,还有更多的跟那些暗地的关系就不用说了。

    其实诚王倒也没想到工部尚书会说的那么直接。他的眼线到处都是,这个事情很快就被他知道了,还是少有的愕然。

    陈垣简直是哈哈大笑起来,看着诚王那更是直不起腰来,“那老头子还真是太实诚了,还以为殿下你一心就盯着圣人屁股下那个位子呢,居然对两个下属那么直接。”

    “张子睿向来是保皇派,也嘴严。而贾存周”诚王还没说完,陈垣便顺口补上了,“不早就是我们这条船上的人了听说隔壁府上找他开撕了好几次都被他躲了过去,就不知道接下来他会如何应对了。”

    诚王看着陈垣,突然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让站在诚王对面的陈垣突然毛骨悚然,殿下啊殿下,您笑成这样太过让人心惊了陈垣在他身边待了这么久,这可还是他第一次看到诚王的笑容。

    “你最近去东面院子帮会忙吧。”陈垣闻言脸色就难看起来了,“您别那么狠心啊,那地方我这老胳膊老腿去几天可不得死在那里”声音里的悲愤那简直是呼之欲出啊

    “你逛得很热闹,多接触接触对你也有好处。”诚王话语里带着笑意,以及不容拒绝。

    陈垣现在就想把诚王殿下嘴上的笑意撕下来撕下来撕下来

    贾政对于这件事情的接受能力倒是挺高的。在接受了自己上了诚王的船之后,对这件事情也没什么不可以接受的。

    “把这些东西都交代下去。”贾政指了指桌上的东西,小吏恭敬地拿了下去。贾政又低下头看了眼本子,突然想起了今天信里水诚的小脾气,已经好多日没有去过诚王府了。

    今天还要去一次诚王府。

    坐在马车上,贾政有点头疼,频繁地过去诚王府也不太好,总不能拿着圣人的鸡毛当令箭,但每每看到水诚的信件跟诚王扫过来的视线,贾政就又去了

    、44

    水诚对贾政的到来永远是反应最大的。陈垣看着得到消息的水诚一蹦一跳地朝着门口的方向跑去,他眼里也终于掩不住丝丝忧愁,“贾政,对小世子的影响太大了。”

    虽然现在诚王不想要什么,可万一呢这小世子的一举一动,都不容有失。

    “你最好什么心思都不要动。”诚王殿下站在他身后淡淡的开口,眼里满是那活泼可爱的小人的倒影。

    陈垣一僵,讪笑着挪开了身子,哼,护短护得那么明显,不用多久爱屋及乌就把贾政也给护住了。

    贾政接住了水诚飞扑过来的小身子,他一摸水诚身上的衣服,眉头就皱了起来,“穿得这般少,为何不披件衣服再出来”

    说完这话,贾政才看到一个小厮手上拿着件披风匆匆赶过来,看着水诚早已经在贾政面前站定,连连告罪。

    “诚儿前些日子不还常常咳嗽,这些事情以后要多加注意。”贾政轻斥了一句,然后连忙接过衣服给水诚披上。

    水诚对贾政呵责自己身边人这种行为毫无反应,反认为是理所当然的,“好啦阿政,不怪洨河,是我自己跑得很快。”

    洨河在心里默默流泪,世子,感谢您还记得帮他说好话,但请您在除贾大人之外的人面前也这么好说话行吗

    水诚这一次没有拉着贾政到外书房,而是一直带着贾政往里头走,面对贾政的疑惑水诚振振有词,“我才不要带着阿政去外书房,哼,每次父亲跟那个臭陈垣都会吸引走你的注意,我才不要理呢。”

    贾政苦笑,“于情于理,臣我到诚王府上,都要去拜见一下诚王殿下的。”水诚走在前边,没听清楚,但大概猜到贾政的意思,“不用啦,我都跟父亲说过了,你不用担心。”

    拉着贾政径直地走到了自己的屋子,水诚便表现得很开心,这是他第一次带贾政来到自己的屋子。

    “这些最开始的时候是父亲亲自帮我布置的,后来我又自己添了些东西。”水诚朝贾政说完之后,大眼睛一直看着他。

    贾政瞅了一眼这个院子,便知道诚王殿下对水诚多么上心,无一不精。而进到了里头,摆设什么的更不必提。每一处都不多不少,多一份太假,少一分庸俗。

    “诚儿做的很好。”贾政拉着他的手,倒是自己先跨了进去。水诚得到赞赏,眉眼弯弯的,心情很好。

    自从水诚跟贾政的见面开始明面化之后,贾政也开始减少了教授水诚的次数。他明白自己几斤几两,也不是什么大儒。当初连续考了好几次都没考上之后,贾政并不打算自己误人子弟。

    只是每每看着水诚写来的信件,贾政总是为他的学业感到担忧,这么明显的厌恶,能把书读透那才是奇迹了。

    与水诚闲话了几句,贾政摸摸坐在旁边的水诚的小脑袋,一边感慨自己现在的动作如此顺手,一边轻声问着水诚“你这是怎么了这些天的信件有那么多的情绪”

    水诚闻言,原本高兴的脸色瞬间就耷拉下来,嘟着嘴说,“那个太傅我很讨厌啦,总是说阿政的坏话,而且他总是偏心哼,我才不要读他教的阿政就教的很好的”

    贾政听着水诚的话,大概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知道贾政是因为王府小世子跟诚王府来往过密的人不少,而且他也的确挺过这样的风言风语。

    “诚儿,太傅可能是言辞激烈了一点,但是他说的是没错的。我才疏学浅,并不是教导你的好人选。能成为太傅的必定是大儒,可不能如此贬低他们。”贾政说道。

    诚儿摇摇头,“那才不呢,阿政讲的我就能听明白,可是太傅讲的简直就是天书,听都听不明白,我为什么还要听呢”

    “你听不明白也需要好生去理解,我讲的都是浅显的内容,自然比不上太傅。”听着诚儿的童言童语,贾政禁不住笑了起来。

    水诚不满意地看着贾政,“不行啦阿政,你要站在我这边好不好嘛,真的不想读书,还不如天天跟父亲去练武呢。”

    听到水诚这么说,贾政突然想起来今天在工部的时候,诚王说的那句话。“诚王殿下的武艺,想必很高了。”他不曾练武,但是能从一个人的脚步声里听出来那个人是谁,想必已经到了很高深的境界。

    水诚笑得跟朵花一样,不住点头,“那当然啦,父亲,呀,又忘记了,要叫父王,父王当然是最棒的啦”贾政听着那微妙的停顿,摸了摸水诚的头,想必是有谁教导过他称呼的问题了。

    “阿政,不说这个了,最多下一次看到他们的时候我收着点。今天又有人上门了,是大姑姑,又是来给谁当说客的,不想父王娶别人”水诚最后耍小性子那几句让贾政哑然。

    他思索再三,慢慢地说,“诚儿,诚王殿下,终究是要娶一位王妃的,这件事情我们不是曾经谈过吗”贾政更怕的是,如果水诚一直都是这样排斥的态度,新王妃进门之后,回不回有什么意见

    虽然有着诚王殿下在,但是俗话说的好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娶了新王妃,便意味着诚王不会只有水诚这么一个孩子。

    水诚此时却是不明白贾政的用心,他低着头,看着自己摇晃的小脚丫,又重复了一次,“我不想要父王娶妻,要娶也要娶阿政这样的阿政,要不你嫁给我父王的。”

    贾政此时刚端起放在桌上的茶盏,闻言瞬间失手摔到了地上,他满眼震惊,眨了好几下眼睛才勉强把情绪压抑下去,看着满脸担心的水诚说,“诚儿,这件事情你万万不可同他人讲。男婚女嫁才是正途,哪有,咳咳,两个男子在一起的事情,那种事情违背世俗,切莫再想了。”

    水诚不服气,从椅子上滑下来跳着脚说道“哪有两个人相互喜欢就好啦就像太傅一直说阿政是沽名钓誉之人,可是我喜欢阿政,就喜欢阿政给我讲学阿政也喜欢我,不然也不会一直过来这样不就行了吗如果阿政喜欢我父王,我父王也喜欢阿政,这件事情又与他人何干那些卫道士就让他们说道去好了,谁又理会他们父王说过,人一生再长不过百年身,很短的啊,阿政要为自己考虑,不要想那么多啊”

    贾政一边担心着水诚会踩到地上的碎片,一边为水诚的话而诧异,诚儿今年不过六岁,但这般话语却能够从他口中道出。

    这么的,惊世骇俗。

    “小橙子好样的”

    “人生在世不过百年身,回首已是茫然。”

    “贾政还不如一个六岁小童透彻”

    “繁华总是迷人眼,看不到最珍贵的是什么。”

    “贾政你就说说小橙子说的到底有没有道理”

    “你倒是生气啊,你倒是干起来啊,你不爽,你他妈倒是说啊”

    “自由奔放”

    “小橙子是我男神了”

    “自愧不如。”

    “孩子看的角度总是不同的。”

    原本差点勃然大怒的贾政一看到弹幕,先强硬地逼着自己冷静下来。首先诚儿不是他孩子,他没有权力,其次,正如弹幕所说的,这话不一定是错误的。

    在贾政知道水诚不是童言童语之后,他先让水诚回到自己位子上,理了下思路才开口,“诚儿,这喜欢这件事情,要两情相悦才最美的。且你的话虽然有些大逆不道,其实也有几分道理。”

    “但是,为何这世俗需要有伦理道德来约束,因为没有约束的人就是禽兽。”别怀疑,这句话就是贾政从弹幕里现抄的,“太过的放纵不管是对你还是对其他人都不是好事。”

    贾政从水诚的话里不仅听出了对于这这断袖之事的看法,更是觉得其中隐隐约约带上了水诚对更多事情的看法。

    太过的放纵反倒是不好的。

    “我,”水诚刚想辩解,贾政温柔而又强势地拉住他的手,“诚儿,听我说完。人无完人,即使你现在很喜欢我,但我不得不说从前的我你根本不可能看上一眼。我迂腐,拘束,重礼法,就是一个你最厌恶的卫道士。”

    迎着水诚不相信的目光,贾政继续说道,“你要知道,这就是太过约束的不妥之处。你也见识过了。但是,现在的我,你觉得如何”

    水诚愣了一下,然后整个人靠在贾政身边的,“反正我喜欢现在的阿政。”软软的小身子靠过来,贾政也心中熨贴,虽然不一会他就拉开了,让水诚乖乖坐好。

    “人都是会改变的。我从以前变成现在这副模样,我以前的样子就是太过束缚的一面,那如果是太过放纵呢你觉得如何”

    “松弛有度”水诚迷糊着说了这个词,贾政点点头,“就是这个理。”

    “好吧,阿政你说服我了。”水诚扁着嘴,不满的又要趴在贾政身上,然后被贾政拒绝了。

    哼,坏阿政反正就是想要你当父王的妻子,不许说还不许我想嘛哼哼哼

    而这场对话,很快传到了诚王殿下耳里。

    、45

    诚王听完暗处人的汇报后,轻轻抬手让人下去了。

    还没走的陈垣看着诚王耸耸肩,“世子倒是看得开。”之前倒是没发觉世子在某种程度来说还是挺成熟的嘛。

    “诚儿自己的想法,你不用想着去干涉。”陈垣闻言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他这次什么都没想好不好简直是在侮辱他侮辱

    诚王殿下瞥了一眼陈垣,“防范未然,你还是先下去吧,东边已经把屋子收拾好了。”

    没人性陈垣气愤地走了。诚王的心神完全没放在他身上,心里想起来的却是听到诚儿对话里的事情。。

    诚儿就那么喜欢贾政而贾政诚王显然是考虑起了某些贾政完全不想知道的事情。

    贾政最后是带着一肚子震撼回去的,今天真的是被诚儿给懵逼了一脸,让他连出门的时候都踉跄了一下。水诚站在后边咧着嘴笑,显然知道这是自己做的。

    “嘿嘿,阿政你小心点。”

    贾政看了他一眼,磨了磨牙,又笑了起来,“别忘记了你答应过我要好好听太傅的话,明天可再不许抱怨了。”水诚哼哼唧唧地转过头去了。

    坐着马车回来荣国府,贾政还没怎么坐稳就被贾母叫了过去,贾政还以为除了什么事情,连口水都没怎么喝就赶紧过去了。

    贾母看着贾政倒是乐呵呵地,最近这段时间贾赦没惹事,老老实实呆在府里。贾政升了官,现在官途似锦。宝玉跟黛玉两个小儿女关系颇佳,也没怎么闹脾气。眉角的笑纹都多了好几条。

    贾政略显匆忙地进了贾母院子,待看到贾母乐呵呵的看着坐在下首的宝玉跟黛玉时,他心里才算是松了口气,之前心里各种坏的预感都消失了。

    “政儿,你且过来。”贾母看到贾政的时候眼角也是带着笑意的,“你快过来听听,这两个孩子真是快逗坏我了。”

    宝玉跟黛玉两个人虽然都坐在一处,但是彼此之间的距离任谁也不会说闲话的。宝玉听到贾母这样说,脸上满是羞赧,“老祖宗,您切莫这样说了,都是孙儿的错。”

    贾母笑呵呵道“你们两个小小人时不时有几句拌嘴的不是很正常吗宝玉害羞个什么劲儿,罢了罢了,你们两个出去顽罢。”宝玉跟黛玉看出贾母跟贾政有话要说,连忙便退了出去。

    “母亲急着叫我过来是作甚”贾政现在的心情比起刚才可是放松许多,见宝玉跟黛玉出去了,便笑着说道。

    “其实,这一次是为你的媳妇儿的事情。”贾母的笑意渐渐收敛,沉吟许久,说了一句话。贾政微怔,把脸上的笑意收起来,“母亲打算如何”

    “过几日有家宴,到时候王家的人也会过来,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那个时候你也不在,只是先给你透个气。”贾母眼睛微微闭起,没理会贾政脸上的惆怅。

    贾政也没注意到自己脸上出现了惆怅,他与王氏根本就是相敬如冰,到底是跟他生活了十几年的老妻,真的如此行事到底有些伤感。只是再留着王氏,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早做决断为妙。

    “一切全由母亲做主。”贾政最后只是这么说。

    贾政出了贾母院子,原本是直接打算去外书房的,但脚步一缓,站在画廊里看着右边的方向,那是王夫人的院子。

    在那里站了许久,贾政才摇摇头地离开了。

    过几日上朝,贾政刚踏进殿内就被张青拉了过去,此时朝堂上圣人还没有过来,官员们两两三三地站在一次轻声说话。

    贾政诧异地看着张青拉着他的手,“你这么着急作甚吗”张青也有点疑虑,“我刚才听说了个消息,也不知道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圣人打算南巡。”

    “南巡”贾政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你不是想跟我说圣人打算在这大雪纷飞的时候南巡吧”贾政只要一想到这点就恨不得跟弹幕一样狠狠地吐槽上几句,千万别是真的千万别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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