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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同人/云风]你若救不醒他 第30节

作者:怀风草 字数:8154 更新:2022-01-09 03:29:51

    聂风候得脚步之声渐行愈远,才于师兄怀里抬首将他望着,说道“小武?不知这位小兄弟和武无敌前辈有甚亲缘。”

    作者有话要说  照心镜是摁在额头上的倒扣的小贴片一样的东西。据说有慧根,修过因果转业的人能通过这个看到未来的事。(咳咳

    ☆、千秋之剑

    次日风云晨起甚早,收了物什直从院墙翻出阁去。师兄自怀灭之处得的暗报,只道宣化号分堂隐在城西,遂负得兵匣行了半段,巷口撞上小武正往摊前吃面。见得两人草草撤了碗盏,敛衣礼道“昨夜唐突,还望,还望兄台和姑娘见谅。”

    聂风听了说道“无妨无妨,小兄弟也是一番好意。”

    师兄从旁哼得半声,没甚言语。

    小武瞧着师兄面上容色甚有不耐,恍然悟道“昨夜我听赤雪姑娘说,说姑娘你来此地寻亲。不知现今得了什么消息?”

    师弟也是存得要事在身,再不愿与他多话,只拱手道“我,我与我大哥要去城郊看看,那里常有耄耋久住,想来很能问出些眉目。”

    说罢欲以行辞,小武见了两步上前却将风云拦得一拦道“姑娘,倘若你有何难处,尽管与我开口。”

    师弟闻言一愣,半晌将他谢过,扯得师兄便走。也向楼外转得一转,才见师兄斜来一句说道“风师弟,他倒是对你上心得很。”

    聂风低咳两声只道“小武天xi,ng热忱,是个好孩子。”

    步惊云“唔”得一声道“昨夜见他施得一手玄y剑气,已十分不易,今晨离得进了,方觉其人身上火气大盛,竟似更与绝心同出一脉,应也负得赤火神功在侧。此子若得好生锤炼,定可名动江湖。”

    聂风点头应道“不错,兼之其人侠肝义胆,是我中州大幸。”

    师兄且得师弟一句,抬眼将他瞟得一瞟,添道“年少英杰,甚好。”

    虽则师兄面上雪霜复炽,瞧着并不如何好了。望得聂风哑然半晌也是无话,唯只扶额说道“他再好,便有百八十个小武前来换你一人,我也是不换的。”

    师兄听了垂目道“哪里更有百八十个小武与你来换。”

    纵是话得如此,但显见他师兄低眉时候,已将容色和顺许多。聂风复来把他揽着,两人快程抵至城西。再往街头顾望两遭,便在一方阁前瞧得几人挂刀挂剑,衣衫很有些相熟。步惊云看罢哂笑“是惊云道中人。”

    话毕搂了师弟且往乡民之中混得一混。幸得楼旁存了一个杂物铺子,卖些胭脂水粉半开时花。风云便在摊前挑拣几番,但作来去温存嬉笑语喧。看着当是一对鸳侣,却不怎生乍眼。

    如此距得近了,方才着意听得一回言语。

    得闻其中一人说道“三当家命我们着得这一身衣冠,整日无事只在此处晃荡,当真无聊。若说要挑拨惊云道神风盟关系。你我兄弟左右留了一月有余。也不见神风盟有甚动静。我看三当家真是糊涂了。”

    从旁一位深衣汉子却道“莫要妄言!三当家如此计较,自然有他的道理。你我街上行得一行,总比老八他们整日只在地窖之下守得什么千秋剑来得好些。”

    更得一人亦觉甚是稀奇,默了一晌只道“不知千秋剑究竟是何宝贝。我看三当家把它顾得很是要紧。不过听我兄弟说,他曾见得主人与三当家秘议,想来这剑好生藏了天大玄机。”

    深衣汉子得他一句,抿了一口茶道“唉,不瞒你们。我也从老八那处得了消息,据说此物豪光极盛,便是藏在匣里,也灼人眼花缭乱。剑身更有绝强火气,离得稍是近些,可是能伤人的。如此兵刃,不知谁能使得。”

    两人听他这般话过,啧啧一回叹道“主人深意无从来猜,我们手下得令,照做便是。”

    复又唏嘘一番,撇下银钱径自去了。

    剩得风云并着这番音信,摊前相顾半日无言。末了师弟还将前事更往心上念得一遭,却道“云师兄,这个千秋剑,又是何物?”

    步惊云拧眉与他且向巷尾匿得一匿。两人本是来此欲探宣化号消息,偏生多得牵扯一段枝节。但凭宣化门下几句言语,遮遮掩掩也得漏了三分眉目来。只觉这柄千秋之剑乃是一个不得了的器物,说什么都需捞回惊云道去。

    至于捞回之后如何处置,再论便是。

    如此堪堪议定,风云便依怀灭前时所言,且往宣化号分堂行。

    两人但向一记窄街之上,瞧得半方药坊,没得半点张扬,也只素着一展旌旗高悬。此番门面虽则甚小,然其后三进五进,庭阶料峭深得很。师兄见了才于袖里掏卷看得片刻道“风师弟,便是此处。”

    两人遂收罢声息,掠得入墙。

    聂风轻功卓绝之处自不必论,此番藏音敛语敛得亦很是稳便,当未成想,百里之外总还有人为他更往日下蹲了一回巷角。

    是以笑三笑天暮至时,却见易风依旧还向院边存着,便连方寸也没曾挪得一挪。委实愣过半晌,敲了烟袋与他招呼“易风。”

    邪王抬目好将白胡素眉的先生望过一回,堪堪扶了栏杆踉跄起身,簌簌落得一袖寒声萧瑟,眉眼浅素深黛的,但叫晨昏洗了shi凉,更往额前囫囵坠下一行露来。易风低头遂更拂过一遭,才与他拱手为礼“先生。”

    笑三笑瞧他如此情状,想是候了整日未归,当也毋须再问信是不信,只叹得半声道“易风,江湖上都说你与你爹甚不对付。每每遇上都得拼个两败俱伤。可我见你今时,唉,易风,逆命转运之事,有违天道昭彰,你——。”

    易风哪管什么天道昭彰。

    他前番本不信命,现下虽则信罢,却万万不会这般认了,当真拼死也要再向世途争得一段转圜,遂捏得照心镜且将先生阻得一阻,复道“先生昨夜说有相救之法,易风请教。”

    邪王一句说得几声决断,但叫笑三笑闻着,劝亦没处再劝,唯得眼见易风邪心似铁铁得八风不动,堂前仍将长衫黄衣冠得仓惶,低首扯袖没甚言语,却把一番绝然都往眉上热闹。扰了先生唏嘘得紧,堪堪捋须道“也罢也罢,易风,我便授你一计,你若将此事妥帖行了。非但能救你爹,更能护佑整个中州正道,是莫大功德。只是到时少不得要遭千夫所指,自有一番苦咸委屈生死莫测,你可受得?”

    易风垂眉只道“有何受不得。”

    笑三笑听得称好,末了添道“易风,刀山火海你能受得。日后倘若你爹聂风——”

    邪王闻得先生话里两字,径自垂目一颤,默了片刻忽来笑道“先生不必担心此节。我与我爹,我与聂风,早就断绝父子关系。现今不过,不过陌路而已。况且我行事向来不合聂风心意。他是中州神话大仁大义,像我这般不择手段,嘿,当是入不得聂风的眼。日后他就是恨我弃我,欲要对我喊打喊杀,我也,也并不如何奇怪了。”

    话毕又且呵呵两声,勉强依稀是个洒脱形容。若非易风眼底霜雪素得瞒不住,这般一番抛情断义确然很能唬人。惹得先生长久将他望着,待了邪王笑罢,方才扪过一口烟气,道“易风,我人老心多。平生歌笑哀声遇过几万场。你莫欺我。你爹xi,ng情我也知晓,他断断不会恨你弃你喊打喊杀。怕只怕他一世为你难过伤心。”

    易风眨眼愣得一愣,噎了半晌不与答话,偏是抬头才向三山斜落之外,也往乌啼声中乱红影下,将一轮千古明月好生看过两回。

    便在莫名无端间,大抵忆起前时曾与他爹行过诸多良夜,许过不少旧事,桩桩件件念至如今,都未知更自何处相还。想来亦是人事全非得紧。遂有惨然一笑。

    笑罢才道“难过伤心都没甚妨碍了。我也不在乎。哼。”

    先生听他哼得一句,笼袖点头却道“易风。我果然不曾看错你。你确实不在乎。瞧着也是个不在乎的模样。”

    邪王为他暗里戳得一戳,也不怎地尴尬,仍只笑道“伤心总比殁命好些。至于我,待他活得久了,还能记得几年?十年不忘,百年不忘,千年总该忘了。他若是将我忘了,到时便再不怎地难过了。”

    先生闻言应道“不错。聂风步惊云龙元傍身,该是得了长生。一世年岁逾得千百,就是想记,也未必能记,却好与他师兄攒作一处。你,你亦甘心?”

    易风瞟他半眼,哂道“甘心如何?不甘心又如何?他若将我忘了才好,我难道求他将我好生惦记着么。”

    言至这处邪王无端默得一晌,却觉曾有谁人亦也拿了此话与他问过一遭,遂垂眉添道“我易风不劳他惦记。倒是先生你,今日话太多些。”

    笑三笑且叫邪王如是抢白一句,低咳扭头,半日方自袖中抽得半册书,与他递了说道“易风。此卷深藏天机,不可更叫旁人看去。你邪心慧黠,定能勘得其中三味。”

    言毕却有一叹,笼袖道骨仙风瞟得两步,几丈之外停得一停,竟来转身与他为揖。易风得了前辈这般大礼,也是一怔,便又听先生一句“易风,老头子我替中州谢你舍身以护。你万事珍重,祈望日后还得有缘再见。”

    作者有话要说

    ☆、诀别

    嫣翠入阁来时,易风正趴案上且与他爹书信。开头一句聂风,便写了三个时辰。饶他胸中万言,却叫两字话尽,遂把纸笺再揉一团,直往楼外丟罢。荆奴于下又拾一筐,乐得扛去东厨添火。

    邪王扶额复一声叹。以为前时共了他爹吼得两声断绝关系,当真说得何等轻易。怎地如今提笔,一划千钧,竟折煞气力,不知是什么道理。只念得心头火起,抬手招了姑娘近身道“嫣翠,你,你可曾恨过谁?”

    问得嫣翠面上仓惶一点青。

    易风见了又道“我要与人翻脸,该如何来写?”

    姑娘从旁立得半晌,说道“就写,写我与你恩断义绝?”

    邪王闻着却觉此番言语甚有些耳熟,拧眉只道“不成不成。恩断义绝这种话,步惊云已与聂风说过。我,我易风才不屑与他同置一辞。”

    嫣翠听罢好将额前一双冷汗捉衣扪得一扪,未晓自家主人又得什么计较,遂道“那便你死我活不共戴天?”

    易风得她这般说了,唯把姑娘望了两眼。望得嫣翠遍体生寒,拱手推道厨中炖ji,怕火大水干,如此堪堪退下。剩得邪王一人坐在屋中,对着纸墨笑得半声。一晌才往匣中捞了他爹旧信相看,奈何念来念去竟不曾寻得一点怨怼,底事言毕,还是风儿你还好吧,风儿你伤得如何,风儿你莫忘寒暑无常凉来添衣。

    也不过寥寥几字,他爹话多,好自言了十八张纸,委实是个人才。

    实则读与不读没甚两样。因是他如今要与聂风诀别的了。

    念至此处,易风复来提笔,想着他爹一番牵挂忧切,现下便叫他踏为尘泥飞灰,半时心头痛得一痛,遂也写道“聂风。”

    邪王拧眉又将这句看过一回,再添一行“你生我诞我,却不曾养我育我。我易风一生只认一位父亲,自然不是你了。你不过仗着一脉亲缘,却要对我横加阻挠。想来也是缘着我诸般行径受尽指摘,你方出面大仁大义一番。才好衬得你中州神话的虚衔稳便不少。别人看不穿,我难道看不穿么。哼。”

    易风一笔话到这里,停得一停,仍道“是以,我一生最是讨厌之人,就是你了。你口口声声念着风儿,以为多念几句,我就会对你感恩戴德?我叫绝心百般折磨之时,你在哪里?我扶了我爹灵柩归乡之时,你又在哪里?你,你只与你师兄步惊云,你们——。你风中之神好大名头,我易风高攀不起。我对你早无父子之情——”

    邪王一言书罢,心里难受得很,半晌不知他与聂风若非父子之情,又能存得什么情。一时思得深了,抖得两笔落着一痕墨迹,草草扪袖擦去,还来续道“我与你断绝父子关系!”

    默得良久,又加一句“这次不是说着而已。你若真还念着半点父子亲情,三日之后弥陀寺里,你我之事,终须来个了结。”

    如是写尽。

    易风左右捻着读了几遍,只觉言语之中且冷厉且伤人,若遣他爹瞧罢,怕是又得痛着狠了。然则痛虽痛了,长不如短,到时两抔寒土好将此身一埋,他爹自然是要比他活得久,多年之后亦将这事忘得干净,双双也得个皆大欢喜。遂把自己佩服得紧,以为这般高瞻远瞩的道行已是修到头了。

    谁也及不上他,步惊云也不行。

    便唤得嫣翠上了楼来,将信叠过两遭与她递道“嫣翠,你将此物送去神风盟下,就说是邪王易风手书,要他们神风盟主亲启。”

    嫣翠拿盘承着点头应过,却在桌旁站了一晌不动。易风瞧了挑眉笑道“怎么,还有事?”

    姑娘没来答话,只从袖里掏得半块锦帕与他“主人,你,你怎生哭了。”

    易风这般得她点破,才觉眉间早挂一行shi意,也不来擦,唯是椅上坐了辩道“烟灰太盛,伤眼。”

    房中分明没来点烛,遂叫嫣翠听得无甚言语,礼过欲要转出门去。易风眼见姑娘捧着他的信,抑或捧着他的心,如此堪堪行了两步,蓦然还是惊得一惊,敛衣起身将她唤住。嫣翠得唤拱手问道“主人?”

    易风愣了一晌,左右把她看过一遭,复又跌在座下,挥手说道“你去罢。”

    邪王闻得门外姑娘声息渐远,摘出神思扯衣好将眉眼抹得一抹,方才出楼搬了一趟酒。灌了两杯即倒。平日易风酒量也并非如此不济,奈何今时天气既浓又重,牵累邪王心下又过一回钝痛。遂向窗下瞥得半眼,依稀之间竟于楼前看得一个人来。

    他爹撑伞将他候着。

    易风僵得一僵,酒在喉中呛他低首咳得一遭。咳罢易风哑声唤了一句聂风,却道“你,你怎么又来了。你别再来了。你不恨我么?”

    他爹听也未听,依旧雨中将他候着。

    易风与他相顾良久,半时没甚知觉,踉跄退得一步,不意更把坛子磕在案边。邪王便于一滩覆水难收之中怔得一怔,又道“聂,聂风。我,我与你说了许多,许多迕逆的话。今番不比前日,我是真的要与你断绝父子关系了。”

    言到此节,邪王捂眼再不看他,仓惶阖窗闭户揽了衣衫直往帘上遮得一遮,只向一室昏黑里胡乱找得一坛酒水抱了,低声道“聂风,你恨我罢,你快些恨我罢。我宁愿你将我当成不孝子,也不愿你为我伤心一世。”

    这般胡乱话过几回,却仍是千般万种牵扯不断,拨开物什还自楼下得一遍,瞧得阁外天朗气清无风无雨,至于他爹,亦也不见踪迹。

    想来前番不过是他醉深错看罢了。

    易风昏然之间便觉如此更好,垂目一头磕在窗扉檐下,本待醒得一醒,奈何很不得法,沉沉又念一遭,才于床畔拖得匣子于前。

    拿了他爹书信点灯。

    三下两下焚了半盏烛花,寒来添衣添得一朵,勤加餐饭又添一朵,一朵一朵开开谢谢,数得邪王满面尘灰,一世心念亦是成灰。

    然则易风没得闲时揩一回脸,愣愣只将他爹的文墨望着,亦知笔调之中关护爱切何等情深,深得烟火乍然一绽,竟也灼伤易风眉目雪黯,暖得让人并了蜡色砸下泪来。泪尽尺素亦是将尽,不意聂风写得太长,烧了半日还得一寸未尽。易风捻它看了一阵,且与桌前余烬攒得一堆,一并还用素纸裹了一裹,如旧塞回匣里,搂着入怀闭眼。

    聂风这厢却并不怎地知晓易风境况,正与他师兄悄往宣化号分堂里去。隐来瞥得一位霜衣汉子院中扯了一扇在手,面上写得一行“一诗一瓢酒”,潇洒挥得一挥,招了蓝衫小厮嘱得两句。小厮听罢拱手只道“三当家,我记下了。”

    遂向廊下一间客房转罢。

    三当家楼前亦是立得半晌,蓦地醒起何事,匆匆更于坊外行。风云暗里瞧得真切,两相敛衣闪在堂内。也得顾望两回,瞟得阁中几柜药草堆了满屋,桌前镇得一卷画轴,纸上寥寥添了一副姑娘轮廓,想来墨迹尚未曾干。师兄从旁且将四壁敲过一遍,轻声只与聂风说道“风师弟。”

    师弟便见师兄伸手直往墙上推了一推,听得“嘎啦”一声钝响,竟向柜前推得一阖暗门来。两人划了火折看得一回,遂循阶而下。沿途旁物没有,只剩壁上灯火冷黯。风云顺路弯了几遭,约莫行得半个时辰,转过一个暗处,隐约听闻三行语声。嘻笑喧扰之间,还得一番推杯换盏。

    风云道旁匿了着意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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