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追命也恰好被皇上放行回了神侯府,看到床上并排躺着的二人气愤异常“到底是谁?”
铁手看着诸葛正我为二人疗伤,不敢乱下定夺,只等诸葛正我结束之后,急忙上去询问。
“无情身上的伤口是刀伤,并非冷血所为。”
铁手这几日绷紧的神经终于松懈了下来,追命上前急切的问道“他们俩怎么样了?”
诸葛正我眉头紧皱,摇摇头“冷血狼毒发作,在密室里修养几日再配合我的功力应该无碍,只是这无情受伤太重,我已拿了最好的药给他,剩下的只能看他的造化。”
“诸葛大人,让我带无情去鬼谷求医吧,无情不能死!”铁手情绪激动,膝盖直直跪倒地方,眼中早已满是泪痕“我们三人自幼一起长大,曾经立下誓言,如果中间有一个人去了,那剩下的二人便归隐山林,再不问江湖中事!”
诸葛正我捋了捋胡须,叹气“无情现在已经命若游丝,经不起那番折腾,我们二人可先帮他稳住根基,延续寿命以争取时间寻觅生机。”
“请允许属下去鬼谷请神医!”追命抱拳。诸葛正我摆摆手“鬼谷老怪自上次之事后便云游四方了,即便是去了也见不到人。”
“那我们怎么办?就这样看着无情去死吗?”铁手气急,一拳砸在墙上,因未用内力护体,手面已是鲜血淋漓。
“先把冷血抬去密室,否则,他也活不成!”诸葛正我看铁手情绪太过冲动,急忙出言阻止。
神侯府的密室是诸葛正我专门为抑制冷血的狼毒所造,内里放着御赐的千年寒冰,能压制冷血体内躁动的血液。
铁手将冷血安置在寒冰之上,与诸葛正我共同用内力打通冷血全身经脉,以便寒气能够更快的渗透到冷血体内,果不其然,不消片刻冷血的身体就渐渐复原,人也逐渐苏醒过来。
“无、、、情、、、”冷血清醒过来的第一句话便是在喊着无情的名字,他清晰的记得无情为了救自己,被那黑衣人砍伤满身是血的样子,无情倒在血泊里的画面一直在他眼前晃动怎么也忘不了。
铁手看到冷血醒来急忙将他扶起,安慰他“冷血,你先别急,无情没有事。”
冷血瞳孔猛的放大,他挣扎着嘶吼“你骗我,你骗我。无情、、、无情在哪儿?”诸葛正我看冷血情绪太过不稳定,趁他不备点了他的睡x,ue。
“你先将他带回房间,无情的事我自会同他讲。”诸葛正我ji,ng明的目光似乎看出了什么,却并没有说透,想来是觉得也许无情命不久矣的缘故。
黄昏时分,冷血逐渐清醒,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是躺在自己的房间里,正有些疑惑,突然脑子中浮现了一些画面,血液,黑衣人,还有无情、、、
无情呢?冷血的记忆渐渐清晰,他也渐渐狂躁起来,无情,无情,他现在心里只有这一个名字,想马上见到他,想要抱紧他再也不分开。冷血急匆匆的闯进无情的房间,看到诸葛正我正盘腿坐在床上为无情运功疗伤,他不敢多言,只能站在一旁,但眼神却是万分焦急。
诸葛正我看到冷血过来,抬手收了功力。
“大人,无情怎么样了?”冷血急忙上前。
诸葛正我定眼看着冷血,不知从何说起,只得先安慰他“我已经为他疗了伤,三日内定然会醒过来。”
冷血疑惑“真的吗?”
“嗯”诸葛正我点头,复又摇头“无情受伤太重,为他运功也只能暂时延缓生命,他已经时日无多了,你做好心理准备。”诸葛正我拍拍冷血的肩膀,叹了口气。
“大人,您一定是在骗我,一定是的!”冷血不信的喊,嘴里不停重复着这句话,眼睛里却是溢出了泪。
“不可能,不可能的,他说过不会离开我的,他说过的、、、、、、”冷血好像失了魂一样不停的低喃着向无情的床边走,看到床上那苍白着的熟悉的脸,冷血的眼泪决堤了,他扑到无情床前拉起他的手,摇晃着“无情,你起来,你起来吧。”但手中冰凉的触感让冷血的脸色更加苍白了。
“无情,无情。”冷血轻声唤着无情的名字,抬手抚摸他的脸,无情的脸已经毫无血色,平日里神采奕奕的睫毛此时好像也变成了透明的,一切都好像没有了生机,冷血看着这样的无情,心里阵阵的发疼,只能任凭眼泪划过脸颊。
冷血哭着,说着,不时还阵阵傻笑,但冷血也是刚刚苏醒,身体太过虚弱,不一会儿便趴在那睡着了。追命悄悄走进来,手里拿着件外衣给冷血披上,看着二人交握着的手,心里阵阵发酸,曾经骄傲的冷血如今为了无情哭的让人心碎,这难道就是爱情吗?如果是的,那我也会祝福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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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大会
武林大会并不会因为冷血无情的受伤延期,此时的岳阳城早已是英雄齐聚,人山人海了。诸葛正我主张以大局为重任命铁手追命急赴岳阳城捉拿血枭。
铁手看到兄弟们接连倒下,深知自己不能感情用事,为早些结案当夜他便同追命一起赶去了岳阳城。
两人到达岳阳城的时候,武林大会已经接近尾声了,十大高手名单已经出炉,十进五的比赛也已结束,接下来的三天便是五进一的比试,也就是众人抢夺“天下第一”称号的终极之战,
铁手看到英雄榜上赫然写着慕宁羽的大名,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慕宁羽自上次离开之后就再未跟自己联系过,这次突然出现在岳阳城到底是为何?
铁手与追命在岳阳城找了很久未见一家客栈有空房,无奈之下便去了岳阳城的衙门借宿。
铁手一心挂念慕宁羽,便趁着夜色一路轻功奔向竹醉阁,悄悄潜入慕宁羽的院子,却见房间中并未点灯,心下黯然,慕宁羽没有回竹醉阁,他在躲自己,铁手突然想起冷血说的那句话,他说也许慕宁羽只是在利用自己,可是,这是真的吗?如果不是,阿羽,你又在哪里呢?铁手满怀疑问的回了衙门。
第二日,未免打草惊蛇,追命和铁手二人乔装打扮了一番,混入人群中等待血枭的出现。
武林盟主欧阳霸天气宇轩昂的站在台上宣布着几轮对决的名单,欧阳霸天是上一届的榜首,又因几年前在千寻山围攻赫燊时,立下大功,对江湖有所贡献便被众人推举成为武林盟主,此次欧阳霸天并未参与其中,只是待众人决出第一名则要与欧阳霸天单独比试,谁能胜出谁就能得到天下第一的称号,走这样的程序也是为了保住欧阳霸天的面子罢了。
高台上设有几处特殊的座位,坐着的正是比武的前十位英雄豪杰,铁手一眼望去看到一身紫衣的慕宁羽,他面冠若玉,朱唇轻启,好像在同旁边的人说着话,面上还带有笑容。他身旁的正是千机山庄的沈陌玉!这两个人何时变得这般亲密?铁手握拳,心里很是不平。
追命拉了铁手一把,催促道“快点儿!马上就开始了。”
铁手最后又看了慕宁羽一眼,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急忙加快了脚步。
坐在慕宁羽的左侧的男子一席白衣,笑容明朗,带了一副银色的月牙形状的面具,他四处张望着,好像看到了什么,唇角微微勾起。白夜此次的身份是一名剑客,但他在岳阳城采的花实在太多,面容也早已被张贴到大家小巷,为了不引起sao乱,他ji,ng心打造了一副银色面具,人人都知晓拈花公子,却没有几个人知道拈花公子的真实身份。
第一场,便是沈陌玉和白夜的对决。
刚宣布名单现场早已声如雷鸣,充斥着少女的尖叫,沈陌玉和白夜都是江湖上少有的年轻侠士,如今又能打入英雄榜更是赢得了无数少女的倾心。
“请吧。”白夜微微侧身做了个请的姿势,一双眼睛在沈陌玉身上不怀好意的肆意打量着。
慕宁羽看了沈陌玉一眼,拍拍他的肩“小心些。”
沈陌玉点点头,抬头便对上了白夜那□□裸的轻挑眼神,沈陌玉有些脸红但是很快便站定狠狠的瞪了回去。
“小美人,哥哥我可是很怜香惜玉的。”白夜言语轻挑,一双咸猪手一把就抓住了沈陌玉的手腕。
“做什么?现在还没开始,别逼我动手。”沈陌玉倒也没那么惊慌,淡定的拔剑做出要斩断其手臂的姿势。
“美人莫慌,我带你去台上。”说罢,脚尖轻点,竟带着沈陌玉直直跃起,在空中几个轻点,步步好似踩在莲花上一般,翩然落到比武台上,沈陌玉刚刚站定脚步,便晃过神来,脸色有些微白,他后退了几步,声音有些颤抖“你刚刚使出的是凌波微步吗?”
白夜嘻嘻笑了几声,轻挑的朝沈陌玉抛了个媚眼“美人果真好眼力。”
沈陌玉额角略略有汗渗出,他在害怕,但是他怕的并不是白夜深不可测的武功而是白夜隐藏自己真正实力的目的。
欧阳霸天果然也认得这个招式,他惊异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这难道是失传已久的凌波微步吗?”此言一出,台下一片哗然。
但凡懂得半点儿功力的人都知道凌波微步的ji,ng妙,凌波微步乃是最上层的武学,是最ji,ng妙的轻功,欲练此功需要高深的内力做基础,否则根本无法凭空踏出七朵莲花,但是凌波微步早在几十年前就已经失传了,如今白夜竟然能轻易使出这等武林绝学,怎能不令人惊叹!
“怎么办?美人,大家都知道了呢。”白夜笑嘻嘻的伸手点了沈陌玉的额头,沈陌玉看他伸出来的魔爪往后退了几步,谁知白夜的速度竟如此之快,那根手指依旧不偏不倚的落在自己眉心。这一刻,沈陌玉便知道自己输了,输的彻彻底底,甚至连他的一击都躲不过。
“我认输!”沈陌玉转身对着台下大喊了一声,冲台下众人抱拳道谢,接着便飞身回了座位。
慕宁羽在一旁看得明白,千机山庄在江湖上的地位已不容小觑,沈陌玉即使年轻但武功上的造诣已是不俗,练武之人最忌讳的便是被别人戳中自己的眉心,那个地方是最薄弱之处,无需很大的力气便能即刻要了自己xi,ng命,而今白夜只用了紧紧一根手指,沈陌玉便如何也逃不开,这在旁人看来也许只是点了下额头,其实这只是在告诉对方“我随时都能取你xi,ng命”。
沈陌玉的认输让现场又是一阵sao动,那些沈陌玉的支持者更是痛心疾首,仿佛是死了亲人般的哀嚎一片。
白夜冲众人优雅的俯身鞠了一躬,抬步走回了座位。
“铁手,白夜这般还肯为血枭效命,只怕血枭更难对付。”追命在台下看得真切,不免心生感慨。
铁手思淳片刻,扫了一眼席位上的几位高手,其中有一位尤其陌生,他面容俊朗,下巴的线条好似雕刻出的那般,浑身上下充满了男子气概,因为他太过威武的气势把慕宁羽和沈陌玉衬托的很是柔弱,所以才更显出他的不凡之气。
铁手向身边的人询问那位男子,那人显出特别惊异的模样“你竟然不知他是何人!他可是天下第一剑江不离的儿子江初影,三年前首一登台便打出了第三名的好成绩。”
另一个人在旁边cha嘴道“他的暗火镖局因此生意好得不得了,听说前年他们的还为皇家压过镖呢。”铁手忙道谢,心下更加担忧,慕宁羽竟然已经能与这些人比肩,可见其实力之盛,可他从未告诉过自己,难道他真的在欺骗自己吗?
第一场结束了比试,第二场是碧水山庄的江南第一刀甄岳与江初影的对决。
第二场比试很是激烈,二人纠缠的难舍难分,台下的众人只能看到一片的刀光剑影从天上打到地下,一晃几百招过去了,江初影收了招式,他的一只脚尖点在台上的木桩上,手中的长剑铮铮作响,甄岳将刀放于身前,这场他有些吃力,额角已经满是汗珠,而再观江初影,后者则是一脸淡然,微微笑着。
江初影看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就抱拳冲甄岳作了一揖,朗声道“甄前辈,晚辈得罪了。”说罢,一跃而起,手中的长剑在空中连挽出几个剑花,一时间竟让人眼花缭乱,众人只被那明晃晃的剑影迷惑了眼睛,却为发现他的身影已然消失了。可甄岳看得很是真切,他自知接不下这招,便不再举刀上迎,光影过后,江初影的剑尖直直停在离甄岳脖颈一寸的地方,江初影也适时收了剑,向甄岳作揖“前辈,承让了。”
甄岳爽朗大笑,朗声道“自古英雄出少年,曾经属于我们的江湖终是结束了,江湖还是属于你们这些青年英才。”
“前辈,请。”江初影侧身做出请的姿势。甄岳大笑着拍了拍江初影的肩膀,阔步走回了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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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药
这几日的神候府上下一片死寂,丫鬟仆人都好像变成了哑巴一般悄无声息的,没有人敢打扰冷血与他心爱的人咿语。
冷血自清醒之后,就一直守在无情的床边,与他同睡,用内力来维持无情的脉搏,诸葛正我看在眼里很是难受,他终于忍不住告诉了冷血真相。
这天,天空有微雨,冷血被诸葛正我叫去了书房。
“冷血,无情的伤已经无药可医,他现在只剩下一具空壳,你这样每日为他传输内力,长此以往,你的内力定然会消散,严重的话还会折损寿命啊。”诸葛正我珍惜冷血这个得力助手,实在不忍他继续这般折磨自己。
冷血的脸色略有些苍白,眼神也不再像往日般的幽深,他听罢这番话勉强勾了勾唇角:“如若他离开了我,那活着于我便没有了意义,如果连生命都可以放弃,那要这一身劳什子做什么?”
诸葛正我叹了口气:“人生在世,并不只为一个情字,世间终会有值得你守望的东西。”
“先生莫要再劝我,无情便是我一生的守望,他若去了,我也绝不独活。”冷血摇了摇头,面容惨淡的离开了房间。
回了屋子,看着床上日益消瘦的无情,干涩的眼眶又shi润了。
“无情,已经是第五天了,这五天里,我每天都在想念你,每天都陪着你跟你讲话,你听到了吗?”冷血已经连续五天没有睡好觉,眼圈黑黑的,头发乱糟糟的很是狼狈,可此时的他根本顾不了自己,因心爱的人就躺在床上,不知何时能醒过来,或者说不知能不能醒过来,自己怎么能安逸的享乐?从前的他不懂爱情,更不向往爱情,可如今竟然也会被爱情伤得千苍百孔,想来还真是命运捉弄。
那日过了之后,楚颜又回了神候府,冷血因为无情早已心力憔悴,根本无暇顾及她,这是杀他的最好的时机。
是夜,楚颜故意替换下了无情的丫头,端着汤药进了无情的房间,房间里的灯很亮,是冷血吩咐丫头点上的,他说灯太暗了无情会找不到回来的路。楚颜开门走了进去,看到冷血正趴在无情床头好像睡着了一般,她把汤药放下刚想再走近几步,就听到冷血疲倦的声音“把药放下,出去吧。”
楚颜此时哪管得了这些,从怀中抽出一把匕首刺了过去,谁知冷血如此警惕一个转身便夺下了自己的武器,房间灯火通明,楚颜将冷血看了个真切,原本坚毅的下巴上布满浓密的胡渣,黑眼圈重的有些发紫,头发更是又脏又乱,现在的冷血让人根本分辨不出他原本的模样。
“你是来杀我的?”冷血的指尖拂过刀刃,顿时鲜血溢出,但他好像毫无察觉一般,看着刀刃发呆。
楚颜从前只听说冷血因为无情整日如同行尸走rou般,今日一见真是比行尸走rou都不如,看着床上的无情,楚颜突然笑了“你为了他把自己搞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值得吗?”
“这世间唯有他一人值得,你怎会懂?”冷血苦笑着丢开匕首,深情的看着无情的脸,伸手抚摸了一下他的头顶,如同他还只是在熟睡一般。
楚颜看着面前的二人,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这种感觉自己怎会不懂?一颗棋子却爱上了自己的主人,听起来是那么匪夷所思,但自己依旧爱了这么多年,为了他不惜杀了那么多人,多的自己都数不清了,像她这样的人死了以后也会下地狱的吧。
而无情呢?楚颜突然想起无情宠溺的笑,想起无情牵起自己手指的心疼模样,如若人的一生都会遇到一个改变自己的人,那楚颜遇到的那个人应该就是无情了罢,他给她的不止是关心,还有楚颜从未体味过的家的感觉。他,不能死!
楚颜握了握拳道“我不会让他死。”说罢便飞快的跑了出去。
昊天教的总坛设在千寻山悬崖绝壁下的山腰处,能够到达此地的人武功必定最为上乘,楚颜从未去过总坛,因为以她的武功根本跃不上那处断崖,以往的她都是通过飞鸟和血枭取得联系的。而这次,楚颜独自跑到千寻山山顶等了血枭三天三夜,千寻山常年积雪,楚颜即使有内功护体却依旧被冻得嘴唇发紫,就在第三天夜里,血枭现身了。
依旧是一身黑色的袍子,依旧是那副隐晦的面具,楚颜苦笑了一下,只怨自己太傻,不过,很快就能解脱了罢。
楚颜起身抖抖身上的雪花,腿有些打颤,但她还是站的笔直“公子,我是来求药的。”
“什么药?”回答她的依旧是那没有温度的声音。
“还魂丹。”
“呵呵。”血枭好似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大笑不止。“你是为了你的情郎吗?”
楚颜听血枭这么说倒也不反对,直直跪下,颤抖着声音“请公子赐药。”
“你是在要求我吗?”
楚颜摇摇头,似乎有些无奈“公子,楚颜很小的时候便跟着您了,楚颜喜欢公子,所以才甘愿成为公子手中的剑,毫无怨言的为公子做了这么多事。”她转头看着崖边欶欶下落的雪,自顾自的说道“楚颜的记忆中只有公子一人,可公子的眼中却只有沈陌玉,楚颜自知无法与其相比,可依旧放不下这段情,直到遇到了无情公子,他不管别人怎么说,坚持带上我,他明知我有害他之心却还是放过了我,楚颜从小便学着杀人之法,却从未接触过感情这种东西,楚颜以为世间只有爱情让人甘愿为此牺牲,但遇到他之后楚颜明白,还有另外一种感情值得楚颜付出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