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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房租总会到期的 第4节

作者:仲品越 字数:12622 更新:2022-01-09 02:21:10

    他们不知道在他们身后,一只瘦小的黑猫紧紧跟随

    清风阁常福生曾来过,环境不错,小巧雅致,有几分江南小桥流水人家的意蕴。不一会儿几道菜上来,邹思没跟常福生绕弯子,直接就挑明了自己老板对白玉龙钮感兴趣,希望他能忍痛割爱,至于价格,一切好商量。

    听到白玉龙钮这几个字,常福生夹着白条的手一松,鱼肉掉在了桌上。怎么会有人知道他曾盗出过白玉龙钮那个斗是他和另一个人一起摸下去的,他出来还是热的,另一个人出来就是冷的了。而且这白玉龙钮他也没在人前拿出来过,况且白玉龙钮到手不过十来天,他就送了回去,怎么会有人知道难道那时候有人监视他怎么可能他那会儿看上去大大咧咧,但其实做事十分小心,不然怎么能在大大小小的斗里全身而退。呃至少没缺胳膊少腿。不是监视,那又是谁

    楚河眼神往常福生处瞟了一眼,不紧不慢地一筷笋干送进嘴里。这位皇陵客果然不知道他们这些“情报人员”的厉害,有时候,死人也可以“开口说话”。

    “不好意思,年纪大了,手脚不灵活。”常福生把筷子放下,暗暗将自己尴尬的表情收好,“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白玉龙钮不在我这儿。”

    “是吗”邹思的语气传递出一个讯息,他并不相信常福生的话。

    “我已经说了白玉龙钮不在我这儿,信不信由你。时候也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多谢款待。”常福生离席而去,邹思没有阻拦,楚河更没有阻拦的理由,他只是个情报贩子。

    常福生走出清风阁,只觉得胸口闷闷的,其实在听到对方说出皇陵客三字自己流露出诧异的那一刻,自己在心态上就已经输了。

    清风阁内,楚河问邹思“你相信他说的话吗”

    邹思手指轻敲桌面,似在思索“他一再强调白玉龙钮不在他手上,我相信他没有说谎。可是他为什么要一再地强调呢”

    “为了更有说服力”楚河试探性开口。的确,楚河说的没有错,只是没有说全。

    邹思轻笑一声,说道“因为他紧张,因为虽然白玉龙钮不在他手上,可是他知道白玉龙钮在哪里。”

    第二天,常福生被一群人带上了一辆越野车,带头的正是邹思。那一去,常福生再也没回来。

    黑猫知道经常给它喂食的那个老人死了,记忆里,一个光头,一个带棒球帽的男人是凶手。

    在常福生死后的几天里,黑猫每天都会到常福生拉二胡的地方,静静地趴在草丛里,二胡声再没有响起,也再没有人迎着夕阳,给它投下面包。它依稀记得它不是猫,虽然它和猫是那么相像,具体是什么,它自己也忘了,它敢肯定,它不是猫,因为没有一只猫可以控制梦境在梦中,它就是神,可以无限发挥无限创造,只要它想到的,它就能让这场景在梦中无比真实地上演。

    它可以控制别人的梦,也可以控制自己的梦,可是无论它在梦里如何强大,现实总是不堪一击,梦里的神到了现实生活中就成了一只瘦小的小野猫,长得不好看,一身黑色的毛发更是不讨人喜欢。它总是从一个地方流浪到另一个地方,和一群又一群流浪猫抢食吃,骨瘦如柴的它是注定被欺负的那一个,不知多少次在其他流浪猫低沉的吼声中被吓退,不知多少次饿着肚子在西风里度过漫漫长夜。或许是经历了太多凉薄,所以对温暖格外珍惜,在它的记忆中,常福生是给了它最多温暖的人。

    说真的,动物比人更懂得将心比心,你对它好,它会对你更好。常福生死了,黑猫想到了为他报仇,它的智力并不高,仅相当于一个十岁孩童,它想到的报仇就是杀了邹思和楚河。由于邹思行踪诡秘,黑猫只找到了楚河。

    在那个幽肃的柏树林里,黑猫为楚河造了一个梦,最后,他用自己的双手掐死了自己。

    最终,警方判定楚河死于自杀。黑猫驭梦杀人这种事说出去谁会相信而且楚河也算罪有应得,为了获得情报,他坏事做尽,只为一己之利,现在死了,倒也有不少人大呼了一声痛快。

    至于邹思,在三天两夜的不断追踪下,邹思终于被缉拿归案。

    楚河和常福生的案子告一段落,但整件事还没有结束,常福生一案牵扯出了一个庞大的走私集团,这件事兹事体大,吴三省已上报省公安厅,就看省厅会对这件事做出怎样的处理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没有球赛,来更文。

    我知道大家没多大兴趣看常老头的故事,所以这一章就把故事结束。接下来是小哥的生日。

    、chater15

    10月31号,10月的最后一天,吴邪和张起灵早早起床,面对面坐一块儿吃早饭。张起灵一言不发地咬着三明治,吴邪拆了一袋年轮蛋糕准备开吃,情况一切正常,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吴邪总觉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低气压,闷闷的,让人特别不爽。低气压的源头自然不可能是他,那么就只有可能是

    吴邪放下年轮蛋糕,对张起灵说道“小哥,你在为案子担心吗”

    “没有。”张起灵吃完最后一口三明治,淡淡地回了一声,然后把搭在椅背上的外套穿上,径直出了门。楚河和常福生的命案已经结束,现在局里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案,倒也犯不着为案子担心,张起灵心情不好另有原因。

    吴邪看着门口的方向,若有所思,喃喃自语道“不是在为案子担心吗那他为什么很不高兴的样子唉他的世界,常人果然不能够理解。”

    默默地吃完年轮蛋糕,准备收拾桌上的餐具。哎呀,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吴邪低头一看,是张起灵的警察证,他怎么把这东西给丢了

    张起灵来到警局,整个人有点无精打采。王盟看到张起灵,心想着作为一名后辈应该向前辈打招呼,是的,老师经常教育我们要做一个有礼貌的好孩子。于是乎,王盟举起了他的右爪,还没开口说话,张起灵就板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从他身边经过,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给他一个,彻底地无视了他。王盟盟同学的还举在半空中,问候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只是呆呆地保持着这个动作。待回过神来,王盟打了个冷颤,尴尬地把手收了回来,内心止不住地咆哮移动冰箱啊移动冰箱

    今天是张起灵的生日,一个被人遗忘了的生日。自小他的父母工作繁忙,经常忙得连他的生日都会忘记,他总是会在生日那天很晚很晚睡觉,他在等父母回来,对他说一声“生日快乐”,他不要蛋糕,不要礼物,只是要一句很简单的“生日快乐”,但是一直以来,他收到的只有一句“你还没睡啊”。呵,果然是被遗忘了啊过了很久以后,他的父母会突然想起他们忘了他的生日,然后幡然悔悟般的又买蛋糕又买礼物,可是张起灵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上一次过生日,他也不记得是在几岁的时候了。其实早该习惯了,但还是忍不住有些伤感。

    每年这一天,张起灵都会觉得自己和这个世界格外格格不入,就好像自己被所有人抛弃了,没人在意他,没人关心他。

    张起灵一度想过在生日前的一个月起不看日期,混淆了日期,不知道生日究竟是哪天就可以安然度过让人伤心的那一天,可是偏偏到了那一天,城市里到处都有地方在告诉你今天是10月31号,你生日。是的,张起灵很强大,他是局里的神枪手,他可以徒手撂倒一个排,他可以在五六十米开外用铁棍精准地击倒敌人,但是他还没强大到可以独自一人对抗孤独。越是孤独的人就越想要摆脱孤独,然后就越孤独,就像一个死循环。

    傍晚,张起灵回到家,面无表情地打开门,吴邪正在厨房里洗青菜,阿三探着脑袋在吴邪裤脚边叫唤,似在催促快点烧,快点烧,饿死了。

    在厨房里捣鼓了一阵,吴邪终于把晚饭弄好了。张起灵皱眉看着桌上的面,觉得有些不适应,以前晚上都是吃饭,今儿个怎么突然就该成了面

    “今天晚上怎么吃面”张起灵问。

    吴邪从厨房出来,手里拿着两双筷子,把其中一双递给张起灵,故意拉长了调说“因为这是长寿面啊,寿星”

    张起灵一怔,“你怎么知道的”

    吴邪从酒架上拿下一本小本子样的东西,在张起灵面前晃了晃,正是张起灵的警察证。

    “你忘了把它带走。”

    张起灵接过他的警察证,原来是这么回事。

    餐桌旁,阿三对着它面前的一碗面一顿猛吃,真好吃啊真好吃,可以续碗吗

    张起灵的碗也很快见了底,这时,张起灵的手机响起,张起灵对着电话那头“嗯”了几声就把手机递给吴邪“我妈找你。”

    吴邪接过手机,甜甜地叫了声“阿姨”。张华袖拍了一天的戏,听到这声音心都化了,一天的疲劳都不翼而飞,心里忍不住对比了下自家的儿子,差距怎么那么大呢

    “小邪啊,你照顾起灵辛不辛苦啊很多事你都可以交给他做的,他那么大个人了哦,对了,今天是起灵生日,我没空赶回来,麻烦你帮我买个蛋糕,起灵挺喜欢吃的。”

    什么买蛋糕想他吴邪自二十岁以后就没让家人在他生日时买过蛋糕,蛋糕不是唬小孩用的吗过生日嘛,一晚长寿面就够了,蛋糕这种甜腻腻的东西还是算了吧。

    “嗯不过天色已经晚了,去买蛋糕有点麻烦,那不买也没关系,过几天我去看你们,会把蛋糕补上的,你们还是早点休息吧。”电话那头张女神又补充道。

    “小邪啊,就这样,我挂了哦。”

    “您不和张起灵继续聊了吗”

    “跟他聊我一个人唱独角戏吗好了,bye”

    挂了电话,吴邪看着张起灵怔怔道“你喜欢吃蛋糕我以为你不会喜欢那种甜腻腻的东西,像你这样的冰”靠,差点把冰山给说出来了。“咳咳,像你这么高贵冷艳的人”好像还是有点措辞不对,不管了,就这样吧。“怎么看都和蛋糕有点不搭啊。”终于把一句话给说完了。

    “”

    “不是吧,你真的喜欢蛋糕啊附近有家面包店,我现在就去买。”

    “不用。”张起灵走到吴邪面前。

    被张起灵注视着的吴邪顿觉鸭梨山大,不知该说些什么。等了半晌,张起灵突然伸手摸了摸吴邪的发梢,说道“吴邪,谢谢。”

    餐厅中暖色的灯光里,张起灵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吴邪看得一愣,没想到冰山笑起来那么好看

    “哈哈,有什么好谢的,咱是朋友,应该的”气氛突然变得尴尬起来,吴邪下意识地想闪人,身体却猝不及防落入一个怀抱中。

    “吴邪,让我抱一会儿。”

    “啊”吴邪身体一僵,连声线都发着颤儿,双手慢慢握成拳,一动都不敢动。

    “你很温暖。”张起灵在吴邪耳畔轻声说道。谢谢你没有把我遗忘,我曾以为这将又是个一个人湮没在黑暗里的孤单生日。

    那天晚上,张起灵和吴邪做了一个同样的梦。

    在梦里,他们是一对同窗好友,晨起读书夜同眠,春赏梨花夏观莲,秋有明月冬风雪,今生已约来生缘。

    似乎所有原本美好的爱情都有场变故,有的称之为“磨砺”,有的称之为“浩劫”,挺过去了,修成正果;挺不过去,抱憾终身。

    在这场爱情中,张起灵父母双亡,孤身一人倒也没什么,但吴邪父母俱在,二老听闻唯一的儿子居然要和一个男人过一辈子,这后果,自然是可想而知了。山洪暴发,天崩地陷,日月无光。两位老人家帮吴邪说了门亲事,还把吴邪关在了家里。

    极度悲愤之下,吴邪不思茶饭,整个人很快地消瘦了下去。搁现在,这病叫厌食症。二老虽心疼吴邪,但为了彻底断了吴邪和张起灵,还是狠下心肠不让吴邪去找张起灵,只是将原打算在年底办的婚事提前了。

    张起灵听说吴邪病了,急匆匆赶往吴家,不曾想半路杀出一只吊睛白额大虎,被虎精灌了十八碗酒,醉死在景阳冈。

    吴爹吴娘刻意隐瞒了张起灵已死的消息,但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吴邪还是知道了这个消息。

    在大婚当日,吴邪穿着一袭红衣,奔驰在去往张起灵家的林间小径上,小径两旁落叶飘零。

    张起灵的墓就在他家附近,墓旁遍地开满白花,似遍地缟素。

    张起灵,等着我。红衣在满地白花间蹒跚前行,一路奔来,体力已然耗尽。大红新衣慢慢从身上褪下,一层,两层在雪白大地留下凄艳如血的痕迹。

    青石冢盘踞,一身缟素的吴邪轻抚墓碑,口中喃喃“张起灵,听说地下很冷,我来陪你。”

    吴邪没有想到,人死之后还能有思想,他成了一只轻盈的蝴蝶,盘旋于白花之间。

    咦,怎么不见另一只蝴蝶这剧情不对呀

    寻寻觅觅,走走停停,吴邪还是没有看到另一只蝴蝶。

    如果蝴蝶也有泪,你将看到花瓣上苦涩的露水。

    蝴蝶的生命很短暂,就在吴邪绝望地认为这一生都再见不到他时,一只蜜蜂出现在吴邪身边,此时吴邪虚弱得只能说出一句“你来了啊”便落在了地上。

    蜜蜂守在蝴蝶身边,久久不愿离去

    吴邪惊醒时闹钟上的指针正好指向三点。胸口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烦闷感,把放置在床头小桌上的水一饮而尽,这种烦闷感没有减轻,反而更堵得慌。

    “别开玩笑了,他是个男的,老子怎么可能喜欢他”说到最后,吴邪自己都没了底气。吴邪,你正常的反应不应该是这抄袭的梁祝吧,剧情也太扯了,还有武松打虎乱入。吴邪扶着额头,这是怎么了

    回想到晚上那个柔软的拥抱,吴邪脸颊一红,使劲揉了揉头上作鸟窝状的头发,吴邪在心里默道晚上那个拥抱害死人了。

    “这一定是个噩梦。嗯,噩梦睡觉”吴邪把头埋进枕头里,闭上眼睛,可却久久不能入睡。

    另一个房间,张起灵盘坐在床上,看着吴邪房间的方向,陷入了沉默。

    夜很安静,月光透过纱帘照在沙发上,沙发上阿三盘蜷成一团,双眼幽绿的光芒告诉我们它其实还没睡,再仔细看看,你会发现它的双眼微眯,竟是笑得一脸淫荡告诉我你究竟做了什么好事

    驭梦灵猫

    完

    作者有话要说  orz我想写出温馨的感觉,结果却写出了小白的感觉,囧不忍直视。肯定是因为最近脑残片吃多了。

    、chater1

    吴邪看着门口站的一群黑衣黑裤黑皮鞋,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丫的这架势好生眼熟,在哪里看到过再一想,90年代港片里有人得罪了黑帮老大可不就是这情形,带头的黑衣人必得再来上一句“我们老大请你走一趟”,或是管你乐不乐意,直接持枪入室。

    里头那位该不是查案的时候不小心得罪了哪位老大吧

    “你们是”吴邪探出个头小心翼翼地询问。

    带头的黑衣人转头又看了一眼门牌号,确认没有送错地方。“我们是来送画的,请问您是张起灵先生吗”

    哦原来是来送画的,不是黑社会。吴邪舒了一口气,朝屋里大吼了一声“老张,出来接客。”

    张起灵穿了一身睡衣,眼神迷离,显然还在半梦半醒之间,他看都没看站在门外的那群人,只是随手一指阳台,然后说“放那儿。”

    吴邪目送着一群人把包得严严实实的画搬到阳台,又目送着他们离去。张起灵很随意地扔下那句话,又很随意地签了个名儿就回笼补觉去了,只留下吴邪纠结阳台那幅画拆还是不拆,真的好想看看那是一幅怎样的画怎么办好奇心正在不断膨胀。

    这时,张起灵的房门又开了,依然是那一身印满小黄鸡的睡衣,但半梦半醒的状态已经消失。他走到阳台的画旁边,打开一层层保护严实的包装。撕开最后一层纸,装裱精细的画呈现,那是几棵红枫,在夕阳中,红得愈加如火焰一般,似要燃烧了自己,浓烈沉郁又像忘川河畔盛开的迎魂者,恶魔的温柔曼珠沙华,一袭血染。热烈,哀伤,寂寞偏偏,几缕光线从叶间洒落,熠熠生辉,圣洁得好像随时都会有光之精灵从画中飞出。

    “我见过这幅画,是德勒夫的晚枫,纪念他单纯而偏执疯狂的小女儿。”吴邪开口。吴邪绝不会认为这样一幅画会是张起灵买的,可是谁会送张起灵这么一幅画,是什么意思

    德勒夫是加拿大画家,不同于很多大师,他在世时其画便备受世人推崇,不过大器晚成,德勒夫一直到56岁才以一幅天堂为人熟知。德勒夫的风格属于印象派,善于捕捉光与影的交错,画下景物最美的一刻。

    张起灵注视了这幅画许久,说道“一年前,我和我妈去过画展,我多看了这幅画一眼。”

    “你喜欢这幅画很好看。”无论生活怎么样,总还是会有希望的,就像那道光。

    张起灵摇了摇头“不是。”大概是觉得那道光很刺眼,就像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

    “其实阿姨对你很好,就连你多看的那一眼她都会在意,不是吗她只是没有时间而已。不要再想着失去了什么,得到了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你是在说教”吴邪说的,张起灵怎么可能不懂,可是孤独的记忆就像生于沙漠的树,其根已牢牢驻扎在心底,成了生命的一部分。少年时候的白纸大幅泼墨以灰暗色彩,笔触浸入灵魂,绘出一个冷漠的外表,早就,改不掉了。

    其实每一个外表淡漠的人都是桎梏于孤独而渴求温暖的人。

    被张起灵不太友善的语气吓到了,吴邪轻微撇过头偷偷看了眼张起灵的脸色,还好还好,看脸色应该没生气。“由感而发而已啦。对了,上次阿姨说过她会过来,不知道具体是哪天。”吴邪岔开话题。

    “她在非洲,不会过来了。”

    “哦。”这声音里怎么隐隐有些失望

    有时候,张起灵真的觉得眼前这家伙细腻得像个女人,让他有些害怕,不知不觉中就被他的这份细心吸引了,温暖了,感动了,好像越来越离不开他了。

    光棍节前夕,漓水县警局接到一个报警电话,有人从河里打捞上一个红色塑料袋,塑料袋里的东西居然是

    那天清晨,负责清理河道,打捞河道垃圾的老孙像往常一样撑着小船拿着网兜打捞河道中的垃圾。早晨晨雾迷蒙,挡住了老孙的视线,叹了一口气,老孙把船头手电的灯光调亮了些。

    “咦谁那么缺德,这么大包垃圾都往河里扔”老孙把船撑过去,那是一个红色塑料袋,很大,用老孙的形容就是和菜市场卖猪肉的肥猪王那圆滚滚的肚子一样大。塑料袋里不知装了些什么,很重,老孙费了很大的劲才把它拉到船上。在把塑料袋拉上船的过程中,老孙双手触摸到了塑料袋,凭经验,老孙知道塑料袋里装的绝对不是生活垃圾,反倒是像一袋子肉。老孙手擎手电筒观察了起来,塑料袋包了好几层,在手电筒的光下依然看不清里面都装了什么,塑料袋口有几处断裂的地方,像是曾绑过什么东西,突然间就断掉了。

    老孙养着一条癞皮狗,毛都秃了好几块,样子丑极了,所有小孩子看到它都怕它,但老孙对它很好。就是这样一条癞皮狗,早年老孙家大半夜的煤气泄漏,它对着老孙的房门又吠又爮,终于把睡梦中的老孙唤醒,免了一场灾祸的发生。算起来,它还是老孙的救命恩人。

    老孙想到家里的癞皮狗好几天没有吃到肉了,要是这塑料袋里真的是肉,而且没有烂掉的话,倒是可以给它改善一下伙食。

    就这么决定了,打开塑料袋看看。红色塑料袋一层层解开,最后一层打开时,老孙吓得连连后退三步,一下子跌坐在了船舱里。最上面的是居然是半只脚,人脚

    怎么会这样杀杀杀人了老孙被吓破了胆。

    那天早晨8点半,漓水县警局接到了老孙的报警电话。

    、chater2

    “你听说了吗,今天市局的人要来。”

    “这起碎尸案性质恶劣,又被哪个不长眼的家伙发了微博,闹得人心惶惶的,市局不来人才怪”

    “你说市局的人靠谱吗”

    “肯定比你靠谱不是。上次追个小偷都能把自己追河里,算你有本事。”

    “靠,我们还能不能在一起愉快地玩耍了”

    “我挺愉快的。”

    包子铺外边沿街架了几张油腻腻的桌子,其中一张桌子上放了笼吃了一半的包子,两碗豆浆都快见底了。

    说话的是漓水县警局里的两个小警员,他们正在吃早饭,顺便聊着些什么,一天的好心情从八卦开始。

    早晨九点不到,一辆车在漓水县警局门口停下,门口候着几个穿警服的小警员,早上聊天的那两个也赫然在列。

    黑瞎子透过车窗看到在门口等候的几个小警员,站成一排搞得特别正式,想想这些个人都是来欢迎他们的,黑瞎子这心里就特舒坦,忍不住感慨了一句“这排场不错。”

    王胖子坐在副驾驶座,本来挺宽敞的空间,到了他那儿就略显拥挤了。他艰难地挪动了下身体准备下车,低声道“一排糙汉有什么好感叹的,一排露大腿的兔装软妹才叫排场”

    车门打开,一个快谢顶了的中年人又是握手又是寒暄,他是漓水县警局的副局长。黑瞎子和胖子跟副局长一番客套后就开始了解起案情来。

    这次市局派到漓水县的是黑瞎子、张起灵、王盟和王胖子。王胖子虽然是法医,但他更喜欢跟着吴三省混,谁让跟他有过命交情的兄弟在吴三省手下呢

    县里的法医已经用低温冷冻把尸体碎块拼接起来,塑料袋里的尸块只是尸体的一部分右腿和右臂,右手手腕以下缺失。根据这些根本无法判断死者身份。

    警局解剖室里,王胖子、张起灵和黑瞎子在县里法医陆仁嘉的陪同下查看了尸体,王盟只是看了一眼就找了个借口出去了,他进警局没多少日子,小心脏还需要时间的沉淀。

    胖子围着拼接起来的尸块转了一圈,根据腿的长度和粗细可以判断死者身高在一米八左右,体重一百六左右,应该说是挺魁梧的身材。脚上没有明显的老茧和伤痕,说明他不是从事体力活,生活质量还不错。等等,脚趾甲里有泥沙。死者生前在泥沙地里走过不太可能。那么案发地点是一块泥沙地,凶手在搬尸时死者的鞋子脱落,然后泥沙混进了脚趾甲里有一定可能。

    右臂上断口的切面非常整齐,工具很有可能是电锯或切割刀。可是死者的右手去哪儿了胖子检查过装尸块的红色塑料袋,完全可以在放进一只手,凶手为什么选择将右手独立起来这里右腿和右臂都是一块不落地堆放在一块儿,说明凶手有很好的分类意识,把右手独立起来,没理由的。难道右手之中有什么证据,让凶手必须把它藏好,或者,凶手有什么特殊癖好,喜欢收集右手

    “尸体的其他碎块还在打捞中,这包是孙大爷在中下游之间打捞到的,凶手极有可能是把尸块包在红色塑料袋里,再以石头和红色塑料袋相连,沉入水中。这一袋因为某种原因,塑料袋和石头分离,尸体腐败产生气体,然后飘到了水面。按照这条河的水流速度,剩下的尸块应该还在中游或下游,我们警队的人正在全力打捞。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把头颅找到。”陆仁嘉开口说道。

    “最近有没有人报失踪人口”黑瞎子的手从尸检报告上一划而过。

    “没有,也许死者不是本地人。”

    “对了,你们县里有没有泥沙地”胖子小心翼翼地用镊子从死者脚趾甲中取出少量泥沙,泥沙中泥的含量很少,基本上都是沙子。

    “这我不太清楚,你得去问陆仁倚。”

    胖子拿镊子的手一顿,被这奇葩的名字吸引了注意力,问道“你们是亲兄弟”

    “呵呵,很明显噢。关于沙子,我向领导汇报过,不过他似乎对沙子似乎没什么兴趣,相对而言,他对拼图更感兴趣,他认为这件案子应该先把尸体的碎块找全。”陆仁嘉看了缺失右手的右臂一眼,说道,“天知道要找到猴年马月。难得,你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我是不是该请你们去喝一杯”陆仁嘉看着胖子说道,大有相逢恨晚的意思。“走吧,我带你们去找我弟。”

    陆仁倚是陆仁嘉的双胞胎弟弟,俩兄弟一个文静,一个活泼,性格倒是互补。陆仁倚生性活泼,经常在外面窜,是警局里的百晓生,大到谁家结婚满月,小到街上有几条流浪狗,他全都知道。

    陆仁嘉找到他弟弟,陆仁倚二话不说,拍着胸脯就打保票“这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了。”

    县里泥沙多的地方大多是施工地,现在正在进行新农村建设,再加上县里本身就有工程在建,施工地较多,有几十处,还有一些废弃的地方也有泥沙堆积,怕是不好找。

    施工地有人,凶手不会选择人多容易被发现的地方犯案,所以陆仁倚决定先带他们去有泥沙堆积的废弃地点看看。

    陆仁倚是个很热情的人,四位长官初到漓水,对漓水还不熟,所以他决定全程当司机,带他们去可能的案发地点。四人看陆仁倚那么热情,也不好推脱,便欣然接受。有人愿意当免费司机,自然是好。

    陆仁倚开着他那辆快掉漆了的小面包车来到胖子他们面前,王盟咽了口口水,觉得这车压力有点大,这么多人上去,半路不会抛锚吗黑瞎子心里默叹一声古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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