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见有人的呼吸声,可也来不及反应了,侧身闪躲之后,他还以为自己死定了,可连晋竟然连剑都未,便向他刺了过来,随后他就被连晋的剑鞘拍晕的。
望着已经透亮的白天,对着桌面正喝水的项少龙问道“项兄,昨夜发生了什么事,在下的脖子好痛啊。”
项少龙转过头,看着陶方,确认陶方不记得昨夜发生什么事,暗暗松了口气“没什么事,已经将和氏璧换好了,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看着陶方将信将疑的眼神,项少龙肯定道“总之你相信我,我有办法。”
“哦,对了,我昨日给你的那个药囊呢,你给我一下。”项少龙 o 着怀中的药囊,有些郁闷得道,他倒要看看这药是出了什么问题。
接过陶方递过来的药囊,项少龙不禁失笑,他昨日以为给陶方的药囊是黑色的,可陶方今日掏出的塑料药囊却是墨绿色的。
项少龙将头在桌面使劲磕了数下,这正是自作孽不可活。
“项兄,这是怎么了”
“没事。我色盲”
“色盲是什么意思”
“边走边说拉,要是还能动,就赶快出门吧,连连晋说不一定已经动身,我们快些吧。”项少龙此时只想将陶方的嘴堵上,让他不要再问了。
太阳透过窗子,照在连晋的脸上,他乃是剑客,平日里机敏非常,可这一次,还是听到小二敲击房门时,连晋才从睡梦中惊醒。
连晋掀开被子,冲至桌前,反复确认和氏璧并无异常。
如果不是身后那处无法忽视的异样,和浑身上下的各位的违和感。或许连晋还真就信了昨夜什么都没有发生。
连晋捡起掉在地上的剑,心中怒气翻腾,看哪里都不顺眼,手腕微微颤动,便将桌子一劈两半。只听得一声脆响,一块黄灿灿的容貌可爱的圆形似玉非玉、似金非金的玉璧从包袱中跳了出来,掉在地上。
连晋将巴掌大小的玉璧拾起,突然间玉璧发出一阵黄绿色的柔和光芒后,上面的圆形透明玉石便自顾自的转起来,虽只有一息的时间恢复了正常,可还是惊到了连晋。
连晋的眼神如毒蛇一般盯着这枚玉璧,攥得死紧,最后还是压抑了冲动,将那枚玉璧放在包裹之中,唤了门外等了许久的小二。
“进来。昨夜,你可听见有什么异常”
“连大爷,没什么异常啊。”小二看着连晋泛红的眼眸内全是 yin 狠的戾气,也不敢实话实说。昨夜这里旖旎的动静他是听到了,可连大爷平日里狠辣他们可是知道的,这问题谁敢回答昨夜他们连过来都不敢过来
“门口可有血迹、尸体”
“没有啊,屋外什么都没有”小二暗自咋舌,连大爷不会将与自己同度春宵的那人杀了吧,可今早屋外确实什么都没有。
他昨日记忆虽不全面,可昨日那人确实是进了他的房间,而门外的人应该也是被昨晚那人救走的,只能说明这两人看来是一伙的
看着手中完好的和氏璧,连晋眼神冷冽,到底是冲着什么而来昨夜又到底是谁或许回了邯郸便知道了
昨夜那人究竟是谁若让他寻出来,他非将此人大卸八块不可。
乌氏大宅是邯郸城北最宏伟的府邸,不过若称它未城堡更妥当一些,四周围以高墙,又引水成护河,唯一来往的通道是做大吊桥,附近全是园林,不见民居,气势磅礴,胜比王侯。
项少龙随着陶方,通过吊桥由侧门进入乌氏的广阔天地。
乌家堡内遍布牧场、农田和仓库,可以想象即使是敌人围城,城内仍可以自给自足一段时间。
一路疾驰,陶方在前,却突然停了下来。项少龙一看,原来是乌家大小姐,乌廷芳。
“大少爷、大小姐。”
来人气势汹汹,项少龙随陶方下马,见之不免也低了两分气势。
乌廷芳带着身后众位武士停在两人面前,拿起马鞭对着项少龙喝道“给我杀了这个 yin 贼。”
陶方挡在项少龙面前,让众位家将停手,“大小姐一场误会,有事慢慢商量。”
乌廷芳还想再发号施令惩治项少龙,却被身边男子被陶总管唤作大少爷的男子叫住“芳儿,让为兄帮你教训这个 yin 贼。”
乌廷芳闻言,立即退后半步“好。”
项少龙见状,有些无奈,直感叹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两位子女尚且娇蛮任 xing ,对乌家堡堡主的 xing 情也实在是担心不已。
不过眼前这位大少爷功夫不济,连乌廷芳都步入,花架子功夫一堆。项少龙推开意阻止的陶方,只用右手,三两下便将这位大小爷打的落花流水。
“我要打你左边。”“啊。”
“我要打你右边。”“啊。”
“上边。”“啊。”
“下边。”“啊。”
“滚去一边。”
“你骗我。”大少爷只觉得全身上下哪哪都疼, o 着身体的痛处指着项少龙责问。
看着自己大哥技不如人,被项少龙教训的惨样,乌廷芳再也忍耐不住,拔剑便向项少龙冲去。
乌廷芳处处受制,却还是对着项少龙缠斗不休,项少龙起了逗弄的心思“你再来,你再来我用降龙十八掌了。”
乌廷芳意再战,项少龙却指着远处,“来人了。”
来人骑在马上,额头高广平阔,虽然年龄看上去有些大了,可眼神中还是有着身为上位者的傲气与自负。
一见来人,乌廷芳与男子立即委屈迎了上去“爹。”
陶方拱手,跟着道“老爷。属下有事禀告。”
乌廷芳对着乌家堡主,指着项少龙“爹,他就是欺负女儿的 yin 贼。”
大少爷也跟着煽风点火“爹,陶方好大胆,竟然敢和这个 yin 贼偷取和氏璧。”
陶方见堡主看向自己,立即摇头“老爷,绝无此事。”
“不必争论,带回去再说。”堡主见项少龙虽衣着平常,可眉眼间神气俊朗,实属平生罕见,对陶方所说便信了三成。
一路上,见乌廷芳还是用厌恶防备眼神盯着自己,项少龙只得脸上挂起微笑,对着这位美则美矣,但脾气实属不好的美人。
项少龙又重复一遍灰胡住她套马到连晋仿造家和氏璧的经历,“乌堡主,事情经过就是这样。”
堡主还未发言,乌廷芳便上前呵斥项少龙“一派胡言,连晋是个谦厚仁义的君子,顶天立地的剑侠,绝对不同马贼勾结。更加不会以假换真,私吞和氏璧。”
项少龙此时心中有些异样,插着腰询问乌廷芳“啊,你这么维护他,难道你和他在交往”
“听不懂交往就是你与他心心相印,情比金坚。”
乌廷芳立即否认,她确实对连晋心有好感,可他们现在并不是情侣,“荒谬,诸多狡辩明明是马贼抢夺乌家财物,企图 yin 辱本小姐,事情败落就假惺惺救陶总管,如今还处处中伤连晋,简直居心叵测”
听到乌廷芳否认,项少龙脸上挂起一丝笑容,上前拍了拍陶方的肩膀“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