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想就知道是谁的。景亦见副本里就他和绝色两个人了,索 xing 开麦说道“你要不要脸啊,又拐蓝河过去陪你”
叶修本就不打算隐瞒,立刻反讽了回去,“怎么的有本事你也去把老韩拐来。”
哪壶不开提哪壶,景亦老血喷了一桌子,抖着眉毛说道“呸,你赶紧的快放本尊出来,别坏了我们团锦鲤号的运气。”
叶修巨巨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秀恩爱得不惜余力,“我家小蓝的运气爆表,哥再怎么浪也最多掉个小小的零头,完全可以忽略不记。”
景亦简直想要关机下线,结果叶修语气一变,正经了许多。
“所以呢,你怎么回事”
脑海里突然闪过在自己前几次的丧礼时,叶修那难看至极的表情。那个表情,在苏沐秋去世的时候他也见过,景亦左肋一紧、却终究摇了摇头,用一种极其无奈的语气叹息地说道,“我划水不是一天两天的,您老大人有大量,看在小的我没犯错的份上放过我吧。”
对面沉默了一会,接着竟然换回了蓝河的声音,“他去洗澡了。”蓝河如此说着,可能觉得叶修刚才实在没谱,又解释了一句,“我来这边办点事,就住他这了。”
在蓝河看不到的另一个城市,景亦笑得有点勉强,语气却轻快地很,暧昧十足地道“好好好,接下来我处理。你们忙你们的啊,美丽的夜晚总是那么的短”
对于针对自己和叶修的荤笑话,蓝河的抗 xing 一直强不起来,他连咳了好几声才缓过劲来,却一反应有的尴尬,担忧地说道“叶修没说我没看出来,你”
“没事的。”景亦垂着眼,“而且烟我也彻底戒了,接下来的时间我不会下楼。”
那边有一阵没有声音。
以为蓝河被大心脏带走了,景亦抓了抓头准备返回公会领地,却听那个一直没动静的人突然出声,用一种格外笃定的语气一字字地说道,“嗯,你一定不会有事。”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来秀恩爱
16、梦迴3
韩文清最近经常做梦,训练、休息、比赛,仿佛生命中只有荣耀一般,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直至从未真正考虑过的,退役的那一天。
那里头的自己,永远都走在前面从不回头,只留下一个难以碰触的背影,而在那背影之后总有一个人,他总是站在那里,大多是带着笑的,轻松的、愉悦的、包容的、宠溺的,各式各样的笑,大概只有在不能碰触荣耀的梦里,韩文清才会避无可避地发现它们之间的区别。
还有就是,只有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才会露出的,苦涩的笑。
这种笑容韩文清从没见过,而每次看到、左肋之下就会莫名其妙的收紧。他想冲上去狠狠揍他一顿,只要能将那份苦涩变成别的、哪怕是疼痛都好,却无论那人“活着”还是“死后”,自己都无法碰触。
是的,他看到了景亦,在数年中不断重复的景亦。
活着的景亦,死去却依旧停留在自己身边自说自话的景亦。
以及,一次又一次,景亦的葬礼。
梦里的一切混乱而模糊,却只有景亦的神采格外清晰。懊恼、失望、痛苦、癫狂,笑容越来越少,越来越勉强,他甚至可以感受得到,当一次次努力最终化为无可挽回的死亡之时,那无力的绝望感。
韩文清知道,比起死亡,那人更害怕的是自己死亡之后,所造成的一切。
所以他才逃走了吗像梦里那样
懦夫
窒息的感觉最终总是被愤怒取代,每当做了这样的梦,韩文清总是带着浓浓的起床气,一整天乌云笼罩,谁点炸谁。要不是训练和比赛的时候还能维持作为职业选手的常态,严谨的副队长张新杰同志,估计已经把他绑到医院、检查检查是不是得了新品种的低血压。
不过嘛,所谓怒气,发 xie 出去就没事了。
四大战术大师之一的张副队很快就领悟了其间规律,眼看没事情告一段落,立刻叫住准备离开的韩文清,“队长,明天全明星周末景老板要来吗”
韩文清一听这名字就烦,但又不好对张新杰发火,只能压下怒气道,“不知道。”
“哦,”完全不受对方的影响,张新杰一推眼睛、面无表情地对自家队长信口开河,“蒋老板现在很着急,说是联系不上他,但毕竟是我们霸图主场”
“联系不上”听到关键字,韩文清眉头都皱了起来,“他手机呢”
“据说打不通。”这倒不是空穴来风,刚才蒋老板路过的时候似乎就因打不通景亦的电话,而自言自语地这么一句。
韩文清立刻掏出了手机。
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未能接通,请稍后再拨。
温柔的电子女音很有眼力健地响起,韩文清脚步加快,头都没回地说道,“之后就拜托你了,我去他家看看。”
“好的。”达到目的,脏心杰同志对自家队长的背影满意地点了点头。
很好,这样明天霸图主场的全明星周末就万无一失了。
17、梦迴4
没错,明天将迎来第七届全明星周末,这一年一度的盛事,就算不是兴欣主场、公会里也闹翻了天。
此时景亦正与春宵苦短他们下一个小型副本,自打最初那次,他们就经常来找景亦一起,渐渐的也算成了固定组合。指挥有春宵苦短,奶妈有窗梅落晚,景亦也乐得轻松,仗着这帮人不会说他什么、一门心思投入于划水,这伟大而充满前途的事业之中。
问春宵苦短他们图的什么
那当然是
“唉,还是比你的治疗量低明明装备是一样的,总不能是我眼歪加错技能点了吧”几年的时间,已经让窗梅落晚从一个生涩胆小的新手变成荣耀里都叫得上号的牧师,里头除了她自己的努力之外,景亦也功不可没。
“别闹,你的技能截图我都看过了好吧,”没错,现实是残酷的,任何队伍里都不会无怨无悔地带一个毫无助力的累赘。此时,景老板正避无可避地在给春宵小队开小灶,“你刚才的圣愈圣言治愈术交得迟了点,虽然奶量并不能拼命的往高了去堆,但该抢还是要抢的。如果你和我一起负责主t,刚才那一下你就没抢到有效奶量。”
“唔这个时机好难把握啊。”窗梅落晚有点沮丧,自打第一次和景亦的牧师共同参过团本,她就将其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