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孩子同睡一张床不算什么,但是也要看看对方是什么人。
织田信长以男性的身份示人,生前娶了斋藤道三的女儿斋藤归蝶,那位可是有名的美人,谁知道现在的织田信长是个什么取向
他推了推织田信长的肩,动作幅度比较小,他担心吵醒睡在内侧的八神真昼。
而织田信长也只是咂了咂嘴,嘴里嘟囔着,“总司酱,我再睡一会就一会。”
♂冲田总司:“”
看似清瘦的青年单手把织田信长拎了出来,另一只手压住被子,然后转身出了房间,直到到了一层他才把织田信长扔在走廊里。
他曾经为了这位战国三杰被人背叛而死的死法惋惜不已,也设想过那位大名没死在本能寺,他们的那个时代会不会完全不一样。
简单来说,名为冲田总司的青年也是向往过织田信长的。
然而成为英灵之后,他真想每天首落她一百遍。
“说说吧,大名阁下,”冲田总司蹲在她身边,早樱初绽般的笑容含着点点杀意,“您怎么会出现在我的御主床上”
织田信长打了个寒战,几乎一下子清醒了,倒不是她怕了冲田总司,而是他的笑容让她想起被樱saber支配的恐惧。
“我找御主打游戏嘛,送她回来的时候也好困就一起睡了。”说着,她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揉了揉眼睛里溢出来的水珠。
“就这样”冲田总司抓到了某个重点,“你们打到了几点”
“凌晨四点,”她站起来,丝毫不在意冲田总司杀人般的眼神,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满不在意的说,“我只打算打一局的,早就约定好了,之后我没有悬念的赢了,你猜她怎么说”
冲田总司扶额:“她要求三局两胜”
“哟,挺厉害的,一下就猜对了,”织田信长抱着手臂,想起凌晨及昨晚的事也是一头黑线,“五局三胜,七局四胜,九局五胜打到最后我都不记得多少局了,她还跟我说她赢得局数多,说完就睡的人事不省了。”
冲田总司脑壳疼,这还真是自家御主做得出来的事。
“我一开始还以为她是输不起呢,没想到却是那样锲而不舍的性格啊,我真是越来越喜欢她了。”织田信长的眼睛里闪着摄人的光彩,流露出来的含义几乎和势在必得等同。
冲田总司提醒她,“你别忘记浓姬。”
浓姬就是斋藤归蝶,是后人常用的称呼。
提起生前的妻子,织田信长的表情呆滞了一下,冲田总司叫住“偶然”路过的加州清光借本体刀,然后对她说:“久闻信长公盛名,今日机会难得,不如切磋一下”
织田信长:“”
这是公报私仇吧是吧是吧
如果不放宝具的话,她还真打不过冲田总司,这一点冲田总司已经验证过很多次了,不过她没有退缩的打算,拔出她的佩刀压切长谷部,刀身倒映出侵略性极强的红瞳,“行啊,不过啊,冲田总司,你”
魔王勾起一抹恶劣到极点的坏笑,“你该不会是嫉妒我可以和御主睡同一张床吧”
叮
刀剑相击的清脆声响几乎一秒响起了三次。
织田信长被逼退好几步,皱眉心想,怎么回事他竟然比总司酱都强一些,无论是力道还是出剑的速度都在总司酱之上,而且角度刁钻,让人防不胜防。
“喂喂喂,你也太无赖了吧,还没说开始啊。”
冲田总司严阵以待,眼神不带一丝的多余情感,“在你答应我的瞬间,这个行为就已经开始了。”
八神真昼睁开眼睛,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也不知道在底下扰人清梦的是谁,她直接下楼,打算把搞事情的人打死。
等她看清那人是冲田总司的时候,毫不犹豫的转身回去,好歹是救命恩人,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大不了她加一个隔音结界。
织田信长眼尖的发现她的身影,一个箭步冲了上去躲到她身后扯着她的衣摆,“真昼救我”
冲田总司落后她一步,不过也到了八神真昼的身前,他有些不敢看她,直直的看向织田信长你几个意思
织田信长表示略略略,有本事你来打我啊,差点没把冲田总司气死,眼神中很明显的表达出堂堂大名,你的脸呢
这当然戳不到织田信长,总司少年还是太天真,他见过哪个大名是脸皮薄的
一想到她在总司丢的场子都在♂总司这里找了回来,她就开心的想仰天大笑。
八神真昼看着冲田总司雪亮的刀锋,在他意想不到的表情中把身后的织田信长揪了出来。
“我回去睡觉了,你们两个继续。”
织田信长一脸懵逼,剧本不该是这样的啊她听说两个御主特意为她掐了一架,以真昼对小姐姐的执着,她不是应该立刻命令冲田总司停手的吗
她从后面按住八神真昼的肩膀,打算问个清楚,你是不是不爱我了背后突然传来冷冰冰的杀气,弄得她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大名阁下,我说过的吧”
当你应允战斗的时候,这个行为就已经开始了。
在屋顶上围观的包丁藤四郎突然对药研说:“呐,难道大将和总司哥哥才是一对吗”
后藤藤四郎一本正经的对弟弟说:“不管大将和谁是一对,最后都是人妻,不要再纠结这个了。”
药研:“”
自己的弟弟,跪着也要养下去。
从者间哪怕是白刃战也不容小觑,论起破坏力说是夷平一条街都不夸张,不过造成再大破坏,身为审神者的八神真昼都可以一键复原,只是稍微麻烦一点罢了。
这一点麻烦一想起织田信长昨天把她从被子里揪起来就完全不在意了,魔女不是记仇的人,因为她一般当场就报了,就算是小姐姐,也不能原谅。
等她一觉醒过来只觉得浑身都不舒服,尤其是腰,好痛啊,下次再也不坐在地上熬夜打游戏了。
她翻了个身,或者是声音有些大,也或许是起居室外的人一直关注着里面,她听到格外动听的声音。
“主上醒了吗”
“嗯。”
“我可以进来吗”
“嗯。”
纸门被拉来,一身浅金色和服的华美太刀端着拿着一杯水进来,他半跪在床边,低声说:“喝点水吧。”
八神真昼爬起来,“帮大忙了。”然后接过水杯小口小口的喝起来。
菊一文字则宗的眸光一闪,很轻易地看出来她动作的僵硬,接过杯子又去给她倒了一杯,看着她喝下去,“不舒服需要按摩吗”
“你会”
他摇头表示自己并不会,又说:“我的学习能力很强,说不定摸索着就会了。”
八神真昼重新趴了下去,闭上眼睛,语气平淡,“那我就等着看咯。”
他笑了一声,询问她哪里痛,继而修长有力的手指不轻不重的按着,他不懂得穴位,也不太能控制力度的大小,不过他善于观察她的面部表情,毕竟这对于一个跟着面瘫主人的付丧神来说算是必备技能。
八神真昼被按的晕晕乎乎的,即便如此,她也能听得见上行的脚步声,问道:“收集种火的队伍吗”
“听起来像是齐格飞先生。”菊一文字则宗说道,手下动作不停。
齐格飞是她的另一位剑阶从者,真实身份是德国叙事诗尼伯龙根之歌中的屠龙英雄,作为重要的主角,在39歌,9516行的叙事诗中只活了16歌,早早就凉了。
八神真昼对他最深刻的印象就是他有个好妻子,因为叙事诗剩下的内容都是好妻子给活了十六歌的齐格飞报仇。
真正见到这位英灵之后,这印象自然就刷新了,只要一提起齐格飞,她就想到了对不起。
“对不起,今天并没有带回来很多素材。”
这位沐浴龙血而得到了近乎不死的屠龙英雄对八神真昼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对不起。
人家来汇报工作,她自然不能如此失礼的趴在床上,她把种火收起来,忍不住问齐格飞,“我看起来很严苛吗”
能收集这么多种火就已经很好了,为什么他还要道歉她并不会因此而责怪他啊。
齐格飞的回答除了沉默就是对不起,这种无法沟通的局面让八神真昼很烦恼,从来都是别人拉着她沟通,就没有大小姐她主动和别人沟通的。
她清醒的认识到不能这样下去,她是御主,她是维系从者的人,如果连一个从者都不能搞定的话,那么以后从者多了就更棘手了。
达芬奇告诉她,齐格飞的好感度不够,有从者和御主这层关系,齐格飞会保护她,听命于她,但是还不够好感,所以有些事他不会说。
她建议她可以去向藤丸立香取取经,最起码人家这么多女从者,从来没闹出过修罗场。
八神真昼:“”
说的我好像有很多修罗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