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这时酒吞微勾着嘴角评价道“你这身体真是太让我喜欢,稍稍拨撩一下,这里就能涨得像颗葡萄一样。”
茨木被他这样挑逗, xiong 前实在是涨得厉害,求道“吾友,你弄一弄它。”
酒吞不予理会,晾着那粒硬果继续往下扫去。这下算是要了命,下腹处的皮肉连着望的炸弹,那穗子在上面跳一圈舞,茨木的身体就要颤抖一下,腰腹部的肌理也随着颤抖一下一下地收缩起伏。他咬着牙不发出声音,只怕这场爱的折磨更加漫长。
他的这些心思几乎都写在脸上,酒吞很不满意,他认为自己占理,茨木要想办法哄他,怎么能一副这么抗拒的样子,像是自己在欺负他一样。他扔掉那个穗子,将椅子扶起来,按着茨木的后脑和他接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吻。
酒吞是这样打算的,既然要欺负他,就要把他欺负的服服帖帖。
接吻这件事酒吞占绝对上风,茨木笨得很,不管亲吻多少次都学不会顺畅地换气,一阵撕咬下来他已经身体发软,他的眼神也软下来,温和 chao 湿地盯着酒吞。他的里衣掉到肩膀,松松垮垮的在胳膊上挂着,有一些被汗湿黏在身上。
茨木喘着气,脸上浮出一个笑容“吾友,吾尽你支配。”
酒吞在他腰上狠拧一下“你这个祸害,大祸害。”
他把缚着茨木手脚的东西抓掉,翻箱倒柜找出一盒油脂,急促地在茨木后穴抹上一层,又胡乱在自己的男根上撸动几下,抱着他坐在椅上,再扶着他的腰臀慢慢坐下来。这样能彻底深入的姿势他们很少用,茨木总是觉得喘不上气,在摇椅上却又不太一样,他能完全地靠在酒吞身上,坐下去椅子要往后摇,酒吞的家伙要再深入一点,他几乎要陷在后面的身体里。
摇椅一前一后地颤动,咯吱咯吱的声响更令人兴奋。茨木被干到最深处,几乎叫不出声,只能断断续续发出几声微带哭泣的喘息。这样无措无奈的声音最是撩人,酒吞终于开始照顾他的首,他两手在他 xiong 口捻着,不时亲一亲他的肩膀和脊背。他胯下的一条几乎要融到茨木炽热的穴道里,他舒爽得头皮发麻,两手紧紧勒着茨木。
那里愈发紧缩,他们都快要通到极乐里去了,茨木挣扎着握紧扶手,颤抖着叫道“吾友吾友”
酒吞嘶哑着声音应他一声,脑内存积的快感一爆而裂,下体打一个颤,所有的东西一点不剩全送进了茨木的体内。
茨木终于得空喘一口气,没有骨头一样瘫在酒吞身上。
“再来一次”酒吞将茨木的前阳又一次搓到半硬,声音中情不减。茨木却没有回应,于是他下手一重,“还敢走神”
茨木被捏得一颤,也不敢再分心,他稍微抬一抬屁股,里面的东西顺着酒吞的男根蜿蜒下流,他心里微妙地一痒,又翻起滚滚情,便笑道“还要一次,两次,很多次。”
这干净的 yin 让酒吞无法招架,他又将茨木摆弄成另一个姿势,提枪上阵。
后来他们体会到了这间屋子的有趣之处,桌子椅子的高度都微妙的恰到好处,床头几条铁拷,床尾几条脚链,床中间一个不小的桃子一样的布包,不知道里面塞了什么, o 起来挺软,按一下能弹回来,总之这些东西对于他们来说都有用处。
一通下来,茨木头晕眼花,扑通一声被酒吞扔进浴桶里,他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酒吞就跟着坐了进来。他定睛一看,这浴桶居然也不正常,像是两个多半浴桶拼起来的,桶壁溜光打滑,但是有扶手和脚蹬,桶底是个坑,整个浴桶像个不倒翁一样晃来晃去,却不知用了什么办法怎么也晃不倒。他脚底下打着滑,挣扎着进进退退,还是整个身体都出溜到了酒吞身上。
酒吞顺水推舟“抱着还是趴着,你自己选。”
茨木脚一软,差点跌进桶里。
“吾友一路舟车劳顿,也该歇息一下了。”
啪,他屁股上又挨了一下。
酒吞皱眉“跟谁学的这么虚伪的敷衍套话”
这次他是真的不高兴,茨木感觉得出来,这一巴掌凌厉果断,毫不留情,他腾出手往屁股上探了探,果然 o 到几条热辣辣的印子。他老实改口“吾友,后面已经装不下了,涨得难受。”
酒吞一低头,看他果然下腹都涨粗了一圈。他原本也有些疲累,看到这个反而兴奋起来,直接拎起茨木一条腿狠狠地捅了进去。茨木闷哼一声,边喘边断续地说道“吾友说过让吾选”
“我说出来只是让你听听,不管你怎么选,最后是我说了算。”
茨木于是闭上了嘴,扶着酒吞的肩膀配合他摇晃。下面的甬道被撑开,有水灌入,混着酒吞留在里面的东西快要把他的腹部撑圆,每摇晃一下就咣当咣当响。闷胀的不适感和强烈的快感轮番冲击,大妖脸色苍白,脸颊又透着不太正常的红,连哼一声都要小心翼翼,健硕的身体此时全部虚飘飘的交付在酒吞身上,呈现出完全被征服的姿态。
这样纯粹的臣服令酒吞更加兴奋,他顾不了那么多,又将两人送到,一桶水被弄得一塌糊涂,茨木有些神志不清,像一颗白菜一样被酒吞拎着在桶里涮来涮去,捞出来的时候已经蔫了。他们从早上干到晚上,又从晚上干到早上,从浴桶里出来又到了晚上,这两天两夜茨木浑浑噩噩,清醒过来时像被灌了一缸酒一样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只是看着浴桶会控制不住的两脚发软。
酒吞在几天后遇见了渡边纲。鬼街逢十有集会,有妖怪或者能进鬼街异人在固定摊点做些小买卖,他们正在看着一个傀儡师手下活蹦乱跳的傀儡时,渡边纲从他们前面走来。
茨木将酒吞护在身后“吾友,他的刀上附着着极深的执念,会灼蚀妖力。他的刀法又狡猾狠厉,你没有与他交过手,吾怕他使出下三滥的招数,让你吃亏。”
酒吞只是盯着那几只傀儡,不动声色地将茨木的手抚下握紧,问他“你喜欢哪一个”
渡边纲看到这只大妖,正要调侃他见了自己怎么不背过身去,眼珠一滑瞥见他身边的酒吞,一抿嘴唇,挎刀从他们身边走过,视之若无,酒吞的目光漫不经心地向他扫来,又轻飘飘地流转回去,似乎是在看一粒平淡无奇的尘埃。
酒吞附在他耳边轻声说“不用管他,专心陪着我。”他说着随手捡了几个傀儡塞进茨木怀里,茨木对他百依百顺,立刻将渡边纲抛到脑后,捧着一堆小玩意儿琢磨小刀会喜欢哪一个,酒吞说:“崽子早就不喜欢玩这个了,这些都是给你的,以后不用总傻乎乎地对着石头念叨了。”
茨木心里异样的一跳,他有一个毛病,思考事情时总喜欢找一个对象谈论,有些事情不方便透露,酒吞不在时,他便对着树说,对着水说,对着石头说,可能是有哪一次被酒吞发现他对着一块石头念念有词,就被记在了心上。他有点明白了,怪不得挚友不让自己去哄别人开心,这是公平的,如果现在酒吞去这样惯着别人,他也不愿意。
他圈着一堆东西艰难地将头凑到酒吞脸上亲了一口,酒吞嘴角一勾,拿手指蹭一蹭他的角。这时街上的灯笼一个接一个燃了起来,将他们的脸映得通红。
他们回到屋子里,酒吞摆出要谈事的样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