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有沙沙声,像是风吹着叶子的声音,一只纸鹤飞到酒吞眼前,燃着绿莹莹的光,身侧有茨木的名字。
他将握着纸鹤的手贴在 xiong 口,微笑起来。
大妖的白发上镀着温暖的阳光,他转过头,风一样向他的挚友奔去。
“吾友吾友”他攀着挚友的肩膀,欣喜地叫着。
酒吞点点头,“我听得到。”
大妖的心脏雀跃地跳动着,心尖萃出暖洋洋的甜意。他的挚友转过身来,与他鼻尖蹭着鼻尖,轻声喃道“然后呢怎么一不夸我,就只会叫这一句”
他眼里闪着光,兴奋地叫道“吾友,吾现在生了 yin 了,能让你畅快了”
酒吞呼吸一沉,按着他的头吻下去,他们贴在一起,疯狂地纠缠着对方的唇舌,旋身往木屋那里 o 去。他正意乱情迷,突然看见茨木睁着大眼,觉得别扭,于是在他屁股上掐一把,大妖气息紊乱,眨眼看他,一脸无辜。
“以前那么多次全忘了我亲你的时候就要把眼睛闭上, o 你的时候也要学着回应。”眼看着茨木目光灼灼地要开口,他抢先道“不准夸我”大妖闭上嘴,也闭上眼,手僵硬地抓在酒吞背上,吭呲一口咬上他挚友的鼻子。
“”他拧着大妖的鼻子把他拉开。茨木的手在微微颤抖,酒吞暗笑“还害羞”
“吾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一脸紧张,目光飘忽。
“那就闭上眼睛,任我摆布。”
一只手探入他的衣襟,从 xiong 口往下游移,他闭着眼睛感觉更是敏锐,被这一拨撩身上麻痒,下腹燥热,不由自主地往那具炽热的躯体上贴去。那只手终于到了腿根,却又不急着抚弄,只是慵懒地慢慢在那里来回剐擦。茨木两腿发颤,喘不上气,下面憋得厉害,热枪一样杵着,那只坏心眼的手故作不知,仍然略过最热的地方在他身上流连。
他睁开眼睛,不满地叫道“吾友”
“你看看前面还有过路的妖怪呢,要让他们看见吗”
“吾友就是故意使坏”求不满,急火攻心,他逮着酒吞的肩膀就是一口,硬推着他往屋里走去。
酒吞挺起硬邦邦的 xing 器往他身上蹭,“还不是你这只妖精先勾的我勾了又不负责,你可比我坏多了。”茨木闻言一笑,将手伸进他的下衣,抓着那东西轻捏。啪嚓几朵烟花在酒吞脑中炸裂,汇集在下面的血气蹭一声逛到耳根,他一颤,差点直接 xie 在茨木手里。
这下换他拖着茨木往屋里去了。
“就凭你这么不老实的,至少要罚上十天半月。”酒吞倚在门口,在怀里把大妖揉转了一个身,热棍隔着衣服嵌在那人股沟,茨木只觉得那东西热,脸上热,身上也热,便伸出舌尖吸着凉气,含糊不清地回应“对,对十天半个月,我们什么时候尽兴,场子什么再关”
“有点长进。”他在茨木臀上轻拍一下,以示奖励,便又接着将他往里拖,只想着把门一关先轰轰烈烈地快活几个回合。
突然“砰”的一声,白发大妖瞪大双眼,从他怀里挣脱了出去。他龇牙咧嘴地捂着头上的角,脸色苍白,看着低矮的门顶,浑身颤抖,半天说不出话。
“吾友,吾吾现在突然没有 yin 了。”他缓了半天,先开口安酒吞,“吾友不要失望,等修好了这只角嘶”他手上不小心使了力气,被撞的角尖锐一疼,竟一时有些头晕。
酒吞拍开他的手,小心翼翼地拨开伤角周围的碎发,看见妖角根部连着的皮肉红肿起来,微微渗血,角上被撞的地方有些许裂痕,看样子这是撞的不轻。大妖怪的血肉靠妖力维持,皮外伤能很快自愈,但是妖角不一样,它是暴露在外面的精魄,连轻轻一碰都不能忍受,更不要说被这么狠撞一下。
“别乱动”他跟茨木一样嘴里嘶着凉气,手指在他红肿的地方轻按,“刚说你有点长进,又笨回去了。门框就在你头顶,不会低一低头”
“吾当时闭着眼睛”
“闭上嘴,现在我说话你只准附和。”
酒吞手上使劲,逼迫他点点头。
“你笨不笨”
“笨。”
“傻不傻”
“傻。”
他装模作样地叹一口气,“像你这么又笨又傻的妖怪,谁会飞给你纸鹤,也只有我勉为其难地愿意做你的伴儿了。”
茨木一笑,也不觉得那么疼了。他抬眼看看酒吞肩上还有清晰地咬痕,夸奖道“吾友心 xing 坚定,就连 yin 都能收放自如,吾却拘于艳俗,心里十分惭愧。”
“你不用惭愧,我也艳俗,这 yin 我只会放,还不会收。”他埋头在大妖的妖角上轻 tian ,破裂的地方开始缓慢地愈合,茨木头上麻痒,奇妙的电流蔓延全身,他坐在床上,酒吞抱着他的头,他只看得见他挚友腹上紧实分明的肌理, xiong 口浅沟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他的脸再一次被熏红,鬼使神差地在他 xiong 口轻吻一下。
心底业火一撩而起,酒吞翻手把他按在床上,衣裤胡乱一扯,急不可耐地用手指撑开那里隐秘的褶皱,茨木瑟缩一下,咬咬牙软下身子,急促地轻喘。这身体是重塑的,深穴紧致的未开苞一般,两只妖怪却都等不及,折腾半天,终于结合起来。
膏脂还没有完全化开,肉穴内十分干涩,酒吞只深入一半,又十分缓慢地抽动,身下的大妖却仍紧绷着身体,额上生出一层层冷汗。
“你不夹这么紧就不会这么疼了。”酒吞一双手在他腿根揉抚,尽力让他松下身子。
“吾尽力”
这时他觉得后面终于有些湿滑,他急于满足酒吞,居然一点点往下蹭去,直到那根颇具分量的阳具完全没入体内时,他有些头晕,那东西又粗又长,竟真的给他捅了个满肠穿。他按着小腹,神志不清地说“吾友的男根,在这里好硬好热”
他还在说着一些胡话,身体就被耸动起来,那根东西翻搅着他的身体,又是疼又是痒,眼前一片漆黑,又似乎有人影在晃动。酒吞在他身体里动一下,他就颤一下,他抓着手边的东西竭尽全力地呼吸,眼中水光潋滟。
酒吞的手指正伸在他嘴里玩弄,那条殷红的舌头本能在他手上 tian 舐,他将手上的津液漫在茨木下唇,再低头一点点吮干净。身下的大妖突然弓起身体颤抖,口中溢出乐极的呻吟,颦蹙的眉眼尽是春色。
他是到了,酒吞却没有 she ,又将他翻个身跪在床上,撑开正在收缩的肉穴,又狠狠地捅了几十下,茨木向上仰着脖颈,张着嘴却叫不出来,他脑内炸着白光,耳朵嗡嗡作响,红着眼睛乱喊,一会儿求酒吞放过他,一会儿又让他再往深处撞,鬼王也红着眼睛,按着他的肩膀粗喘,终于在茨木又一次到达高 chao 时将五年的分量全部 she 到他的体内。
茨木慢慢回神,奄奄一息道“吾友真是坚挺持久,绵长不衰”
“闭嘴,再来一次。”
大妖喘匀了气,又被酒吞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