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就这样浪费了,吾这样留它一阵子,孕出妖胎的机会就大一些。”
酒吞心里好笑,心想这蠢货还真以为自己能育出个孩子,都是人化鬼,神化妖,就是想要繁衍出个小鬼,也要在一个女人的肚子里长出血肉,才能承载妖气化为己用。他 she 进去一大股子阳精,妖气到是有了,血肉从哪里长他也就是随口编个理由哄哄茨木,那傻瓜还真当真了。
大约过了一刻钟,茨木爬起来清洗身体,过后便在酒吞身边坐着,异常乖巧安静,平时满嘴赞美挚友的车轱辘话像突然跑丢了一样,只是盯着身前的桌子发呆。
屋子里没有其他人,酒吞喝酒没有了背景音,安静得有些不习惯,他瞅瞅茨木,惊讶地发现这个被他称作“脑壳里面都是酒”的蠢货居然会发呆了。他看着茨木呆滞的脸,忍俊不禁,于是在他胳膊上推了两下,递给他一大碗酒。
第二章
一切事情的起源应该追溯到一个月前,天邪鬼绿路过河边时不小心踩到了正在睡觉的狸猫,于是便被那个小个子妖怪按在地下狠狠地揍了一顿,天邪鬼绿气氛不过,又争斗不过狸猫,便写下一纸诉状将狸猫告上俗称大江山法庭的大江庭,其中描述自己“被莫名暴打,头破血流,万念俱灰,泪流成河。”大江庭和大江山实际管理权兼和,首脑有三,一是甩手掌柜酒吞童子,二是一根大肠茨木童子,三是好吃懒做星熊童子。这点破事肯定到不了鬼王桌上,星熊呵欠连天地随意看了看,随手拾掇起毛笔就打了个叉,意思就是“屁大点事,自行解决。”
天邪鬼绿怒而奋起,四处奔走集结了自己的青赤黄三同胞,合力将狸猫吊起来抽了一顿,还把他的酒瓶子打个稀巴烂,四胞扬长而去,四处宣扬,一时间整个大江山都知道狸猫因得罪天邪鬼被揍出了屎,从此以后大江山的小妖怪们看到天邪鬼就有点不自在,胆小地s甚至绕其行之。
酒吞听说了这件事,也没放在心上,顶多就是和茨木喝酒的时候将这事作为谈资谈笑几句,谁知那家伙一听这事,居然眉头一皱,抓着酒吞的胳膊道“吾友,吾前些日子去邻近山头四转,居然发现有几座邻近大江山的山头被一群镰鼬所占,这妖怪虽小,但数量繁多,原本栖息在那几座山头的大妖不堪其扰,纷纷出离。”
酒吞干了一碗酒,心想关他屁事,那群老鼠能不能过他的结界还是一回事。于是抽出被茨木抓着的手,问道“你究竟想说什么”
茨木道“吾友,是时候壮大大江山的势力了。好虎也怕一群狼,大江山繁华兴盛,保不准有人偷唔哼”酒吞听得不耐烦,捏着他的下巴就给他灌了几口。
“你的意思是让我像那群老鼠一样去繁衍一山的崽子”
刚说完这句话酒吞就觉得哪里不妥,立刻收了嘴“好了,我现在不想谈这个,喝酒。”
茨木一拍大腿,两只眼睛闪着光,兴奋地喊“吾友这真是一个绝妙的主意等喝完了酒,吾立刻就去为你寻找合适的妖怪给你育崽”
砰,酒吞手里的酒盏被硬生生捏碎。
“滚。”他说。
几天之后,茨木拎着一只生猪那么大的蛤蟆回来了。
“吾友莲池那里的蛤蟆水妖全都是这只畜生的子嗣有成千上万那么多”
酒吞被气得直笑,道“你自己都说那是只畜生,还要我和它交配”
茨木瞪大眼睛,理直气壮,“吾友,它现在是只畜生,是因为受了惊吓暂时化不成人形,吾友且等片刻。”说着他将蛤蟆往地下一摔,怒道“你这遭嫌弃的畜生还不快快化形”蛤蟆四仰八叉的往地上一躺,口吐白沫昏死了过去。
茨木和他的蛤蟆一起被扔了出来。
又是几天,酒吞心里莫名发慌,还没等他一口气叹出来,茨木又给他领回来一只人鱼。
“吾友吾友”
还没等他兴冲冲地跑进来,酒吞就摔上了门。
隔着门他听见茨木对着人鱼嚷嚷,“吾跟你嘱咐过吾友眼界高端,要你化形去入得上他的眼,你怎敢这副样子折煞吾友”人鱼哭哭啼啼,哀道自己不会化形。听着茨木的声音越来越远,酒吞才敢松一口气,给自己倒了一碗酒,他知道依茨木的 xing 子,这事没完。
果不其然,不出三天,他就见茨木挟着一个屁股极大的女人回来了。他提着酒葫芦转头就从窗口跳了出去,一路奔出大江山。
他原本想去平安京化形成人快活几天,又想那里七七八八的 yin 阳师又要搅他安宁。他又想到去荒川那地方躲几天,或者去找大天狗喝喝酒,又一想这些大妖怪的领地都有他们自己的妖气结界,他一去结界立刻就发生变化,明摆着给茨木打信号。
最后他想去他妈的,老子就回大江山,如果被茨木找到了,就先揍他一顿,然后再把那个女人的房割掉下酒吃。他蓦然又想起那个女人的脸上长着一颗大痦子,于是改变了主意,打算直接扔出去。
身心俱疲的鬼王打算去温泉那里泡个澡,他将葫芦放在脱下的衣物上,浸到了泉水里,还没来得等他舒展一下筋骨,就看见水面上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漩涡,随后露出了一只艳红的角和茨木的白毛大脑袋,显然他刚刚将头伸出来,手正在将头发往后拨撩,眼睛还没睁开,酒吞条件反 she 地抬腿就想岸上爬。
“吾友吾友是你吗”
酒吞背后传来噼里啪啦的破水声,随后他的腿就被一只手给拽住了。
“你快松手”酒吞咬牙切齿道。
“不行,不行,吾友又要跑掉了。”
腿上的手丝毫没有松懈,酒吞感觉到那家伙居然把身体也贴了上来,他往后蹬了一脚,正中茨木左 xiong ,力道不大,他的脚直接陷进茨木的 xiong 脯里,那家伙应该泡了不少时候,身上温热湿润,他能清楚地感觉到茨木 xiong 前那一颗软中带硬的东西在他脚心碾了几圈,不由自主地就打了个颤。
茨木以为他又要跑走,使出力气在他腿上一捏,酒吞感觉到一阵锐痛,回头一看,腿上已经被茨木的利甲捏出了几个浅浅的血口子。
茨木一见便忙不迭地将他推上岸,不顾自己还光着腚就低下头在他腿上的血口子上轻轻 tian 舐。他边 tian 边含糊着说“吾友,你不要生气,是吾的错,吾不逼你了,吾会另想办法。”
酒吞哪里听得到他讲的话,腿上被一条温热的舌头伺候着,异样的麻痒断断续续地从下传到上,晃晃悠悠地在脑子里转了几圈就汇集到了下腹部。伤口在小腿上,茨木干脆跪在地上,背一弯头一低,锁骨下面就是 xiong ,那两个小点就随着他的呼吸上下起伏着。
完蛋了,酒吞心想,他硬了。
鬼使神差地,酒吞说“也不是没有办法,如果说育崽的话,我倒是中意一个,很合适。”
茨木一听这个就来了劲,问道“是谁吾这就给你带来。”
酒吞点了点他的脑袋,道“你。”
茨木当时的表情就跟现在这发着呆的样子一模一样。
第三章
不论有没有感情,情事本来就令人欢愉,有了第一次,后面顺理成章。
比如两妖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