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坐在自己腿上。
“诶,诶,傅少侠,等等。”虽说他要报恩,但以身相许一个男人许给另一个男人谁上誰下哦不对,他会被爹打断腿吧
“现在才说等等,是不是来不及了”
“诶诶诶”
无名居准备得妥当啊,连男男欢好用的润滑都有。傅红雪想相信花无谢不是别人派来试探他的都不行。不过嘛,逢场作戏,是个男人都会的。傅红雪上辈子有经验,这辈子虽是第一次,但也知道怎么做。
于是,莫名其妙穿越千里的花无谢在武力值不敌、经验不敌的情况下被狠狠地不可描述了一番。
等到事后结束,花无谢扶着腰,哭着说道“傅少侠,你为何要这般对我”
“欢好的润滑膏,薰香里的,你们准备的这么齐全,这不是你希望的吗”
花无谢懵逼又伤心地说道“无谢前一刻还在山谷玩风筝,随着风筝一同掉落下来,还以为幸得傅少侠相救,免了摔伤之苦,却不知傅少侠需要的还恩方式是这样无耻。当无谢有眼无珠,瞎了眼。今日之后,无谢再不欠你了。”
花无谢说完就用手遮住关键部位,忍着后面的痛,起身去拿自己的衣物。
傅红雪看着花无谢手脚抖抖索索的,一点儿也不利索,莫名觉得心疼。虽说这人像是被派来的,但确实是未经人事,很抗拒他的样子。他会不会真的误会他了傅红雪怀揣着疑惑,问道“你真是在山谷玩风筝”
“信不信随你。反正我们从此陌路,各不相干。”说着话,花无谢已经歪歪斜斜地穿上了衣裳。他是一刻也不想再多待了。
傅红雪见花无谢决绝的样子,心下一慌,随手拉了衣裳套上,瘸着腿追了两步,很容易就追上了夹着屁股走路的花无谢。这种瞬间转换空间甚至时间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他的重生就是一个例子。若花无谢说的是真话,那么花无谢这个上辈子从未在他生命里出现过的人说不定就是老天爷让他重活一回的目的呢
“你拉我作甚”花无谢有些恼。
傅红雪很认真地说道“我会负责。”
“我是男人,不需要你负责。你我再不相见便是。”
“那,我要你对我负责。”
“啊我没听错吧被,被反正吃亏的又不是你。”花无谢气笑了。
傅红雪想到花无谢刚才认真想要报恩的样子,就知他不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于是,傅红雪黑刀出鞘,将锋利的刀锋放在自己脖子上,认真地说道“虽说之前我对你误会,但你我已有夫妻之实,你若不负责,我便自绝于此。”
花无谢怎么说得他才是始乱终弃那个
傅红雪的脖子鲜血直流,刀刃一直在往脖子里去,比他还决绝。花无谢头疼地点了点头,说道“你先把刀放下来,有话好好说。”
傅红雪道“你答应不走了吗”
花无谢道“怎么会不走别别别,你先别自残,我走,是要回家啊。我出来这么久不回去,我的家人会担心的。”
“那,我能和你一起走吗”重活一世,他不是真正的傅红雪,不必报仇。他会和养母花白凤说清楚的。
“啊”
“我们是夫妻了。”
花无谢觉得菊花疼,生理 xing 地抗拒。
傅红雪福至心灵,补充了一句“以后你在上。”先留住人再说,以后的事情,到床上再说。而且,花无谢的味道很好呀,在一起一辈子也挺好的。
花无谢内心似乎可以考虑欺负回来
“大不了我嫁给你。”
花无谢看在救命恩人的份上,这也算是以身相许,似乎可以考虑一下
于是,花无谢开启了漫漫回家之路。而傅红雪,开启了漫漫追妻之路。
俗话说啊,误会一时爽,追妻火葬场。很多年以后,傅红雪回忆二人相识、相知、相爱、相爱的过程,竟然诡异地感谢瘸了的那条腿和上辈子养成的苦大仇深脸。
花无谢是个善良又心软的人。若傅红雪不是身有残疾和长了一张那样悲情的脸,以花无谢“混世魔王”的脾 xing ,早就甩掉他几百次了。
好在,虽历误会,但夕阳下,一个人左脚迈出一步,右脚才慢慢地从地上跟着拖过去,而另一人,扶着他,刻意放慢了步子,一同前行,不离不弃。
完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人左脚迈出一步,右脚才慢慢地从地上跟着拖过去”这段话,来自原著。
话说剧版边城浪子我还没补完,书也只补了一半,努力中。
第36章 [璧雪]当傅红雪魂穿沈璧君01
前方高ooc预警
雪雪会魂穿回去,不会一直女体
观看请自带避雷针,作者菌不负责排雷
正文
01奇怪的梦
傅红雪掀了阻拦视线的红色帕子,目之所及,皆为大红的颜色。轻纱幔帐,龙凤红烛,就连身下的床褥,也是大喜的红。
掀开被子,一床的花生、桂圆、红枣
他这是在做梦吗若不是梦,为何一觉醒来便换了地方
未及弄清现状,紧闭的房门“吱呀”一声轻轻开了。
有风自门口钻进来,惹得烛火跳动,映照出刚进门的红衣青年的斯文俊秀。
傅红雪的手无意识地在身后 o 索,却 o 不到熟悉的触感他的刀,即使是睡觉也从不离身的刀,竟然不在身边。这,果然是一场梦。
“璧君。”红衣青年深情款款,带着些微酒气,小心翼翼地走到床边,挨着傅红雪坐下,“你怎的,自己掀了盖头”
宽大的手掌骤然覆上手背,微凉的触感让傅红雪诡异莫名。他能感到掌中的粗粝与厚厚的老茧那是常年习武,舞刀弄枪的痕迹。
四目相对,傅红雪面无表情。他似乎看到对面的眼睛闪过一丝痛楚。这种痛楚是一种隐忍的痛,痛在心底,不能说,不能发 xie ,一如当年一心复仇的他。
傅红雪对于关注之外的事情一向很能忍。所以他忽略了覆在自己手背上的那只手,只定定地看着明显是新郎官的俊秀青年,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些什么来。
连城璧被新婚妻子看得有些不自在。即使是刚失忆回来的那几天,沈璧君也不曾如此大胆又好奇地看着他。
连城璧放开了“沈璧君”的手,脸颊微红地转过头,避开她的视线,轻声说了句“对不起。”璧君虽然忘记了萧十一郎,但始终还是不情愿嫁给他吧。
傅红雪不明所以,依旧奇怪地看着他。
夜已深,窗外有风,偌大的无垢山庄静谧如斯,仿佛天地之间只有这红烛照处,才是人间景色。
“若你不愿,我会等你。”连城璧起身,似是深吸了一口气,假装平静地说,“我不会强迫你。”
傅红雪出手拉住连城璧,稍稍用力,便轻而易举地将他拉回床上,二话不说,主动凑上去,带着自怜的心情吻了连城璧的眼睛,额头,嘴巴他是浪子,曾因复仇而失去了太多。他一看到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