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压了下来,肌肤寸寸相贴,流连于他白皙的脖颈,轻轻 tian 舐啃咬,听到他微弱的轻吟,温热的吻逐渐游走全身,分开他白皙的双腿,略带薄茧的手缓缓向后面的桃源地探去。
颤栗的酥麻让韩非有些受不住,不由得眼睛微微湿润,无助的轻喘着,本能地想推开他一些,可灵巧的手指偏偏在他体内突然一按,韩非一声轻吟,身子立刻又软下来了,手攀着他的脖子,双腿猛地夹紧了嬴政的腰。
韩非眉眼迷离,兀自含情,像是沁了一层浓烈的艳色,更甚于灼灼夭桃,屈指轻触他的脸颊,“彼其之子,美如玉。”嬴政不禁轻念出声。
温柔地一寸一寸挺进他的身体,附在他耳边轻声呢喃,“你是我的人,永远,永远”
落花似雪,月色如水。身体为情人寸寸绽放,感受着身体传来的微微痛楚,伴随着猛烈的节奏,韩非细细碎碎的轻吟飘散在了这片夜色中。
、第五十五章
天边尚没有任何一丝光亮,谭鲁抹了把额上的冷汗,喘了口气,这该死的瘟神到底把韩非带哪儿去了强忍着伤痛,把梓山附近翻了个遍,都没发现他们的踪迹。
炎郁不谙武艺,体力还不及受了伤的谭鲁,喘了喘气,平复了下呼吸,“老谭啊,我看我们还是回去等着吧,公子应该不会有事。”
谭鲁目光一沉,道“要是嬴政带走他是因为发现了端倪怎么办万一他带着韩非去找解药了呢”
炎郁 yin yin 笑了笑,“嬴政是聪明人,要真是如此,他更不会带韩非走。”抹了把汗,又接着说,“先不说他能不能查出韩非所中何毒,就算知道了,这毒根本没有解药。为了防止韩非身体再出变故,他绝对不会带人走的。”
谭鲁顿时醍醐灌顶,连连点头,于是两人便一起回了湖心小筑。
两人一路狂奔回到了湖心小筑,谭鲁还不及歇口气,就急匆匆地往韩非卧室走去,炎郁也匆忙跟在他身后。
谭鲁见韩非已经安然躺在床上了,还是一副熟睡的模样,七上八下的心终于落回心房了,长长舒了口气。
“炎兄啊,还得麻烦你再查探一番了。”谭鲁悄声说道。
炎郁点点头,轻轻掀开了锦被,露出了一截白皙如玉的臂腕。炎郁一番仔细检查后,道“放心吧,没事的。”
“等等。”谭鲁眼尖的发现了,韩非的脖子上似乎谭鲁皱起了眉心,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
微微拉下了韩非的衣领,谭鲁看后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只恨不得自己眼睛瞎了才好
“他简直臭流氓”谭鲁终是忍不住骂出了声。
白皙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上点点红痕,宛如雪地红梅一般。
跟嬴政一起消失了好几个时辰,这些红痕为何人所留,简直昭然若揭。
炎郁目光呆滞地看着这些痕迹,腿都吓软了,差点儿瘫坐在地上,他医术高明,见多识广,自然也知道这些是什么。
这七王爷,胆子也太大了吧,怎么敢把堂堂司寇给
呆滞的目光飘到了谭鲁身上,喃喃问道“老谭啊,我们俩怕是 xing 命不保了,还是先写封遗书吧。”
谭鲁闭上双眼,重重一叹,他是千想万想,都没想到嬴政给他整这出
他简直太不要脸了
死无赖臭流氓
先不说淑妃了,等韩非醒后,自然也会发现自己的不寻常,到时候顺藤 o 瓜,再往下一查后果不堪设想
谭鲁顿时觉得自己我命休矣淑妃铁定扒了他的皮
炎郁眼珠一转,轻声道“老谭啊,我想到了一个万全之策。”
谭鲁听后眼睛一亮,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连忙问道“炎兄请快快道明”
“我这里有一种药,服用后通体畅快,任何不适都会消失,公子服下后,就不会感觉有异样了。”
“可是怎么跟韩非公子解释啊”
炎郁“哎呀”一声,指了指还在梦乡的韩非,解释道“公子昨夜都醉成那样了,还解释什么啊大概他自己都觉得只是做了一个特别的梦吧。”
谭鲁点点头,这倒不失为是个好办法,不过,又问道“可是那些红痕怎么办”
“不碍事,用一些活血化瘀的药,最多半个时辰就消下去了。”炎郁狡黠一笑,又低声商量道“所以这件事,我们俩必须保密,千万别让娘娘知道了。”
谭鲁连连点头,事到如今,想要保命,也只好如此了。原以为跟着韩非是什么好差事,既不用理会宫廷中的繁文缛节,也不必在人前奴颜婢膝。现在看来,简直大错特错自从跟着韩非以来,自己这颗心都不知道是第几次被他吓停了
嬴政将韩非送回湖心小筑后,便回了王府。到府邸时,天边才刚刚亮起一丝微光。快步往书房走去,刚走到书房门口,就看见孟祺正背倚着木门打瞌睡。
嬴政悄无声息地走到门口,嘴角勾起了一抹难以琢磨的笑,坏心眼地猛然把木门朝里一推
孟祺失去倚靠,整个人重重朝房内摔去,顿时摔得四脚朝天。“哎哟”孟祺痛呼一声,这突如其来的“天降之祸”立即让他醒了神。
“谁干的”孟祺猛地站起来,大吼一声,视线却依旧迷蒙。
“本王干的”嬴政十分直截了当地回答他了。
听到一直挂念的熟悉声音,孟祺猛然回过神来,刚想破口大骂却瞬间哑火了,目光十分幽怨,最后憋了句,“王爷您跑哪儿去了”
嬴政神色十分自然,“看月亮去了。”
骗鬼呢看月亮看了一晚上吗孟祺暗自想道。
“还有几个时辰大军就要出发了。”嬴政也不跟他闹了,正色道“本王出征期间,父皇下令让扶苏进宫居住。”
“啊”孟祺一脸懵样,让小世子进宫又担忧地皱起了眉头,“陛下此举是胁迫”
嬴政目光暗沉了几分,对孟祺吩咐道“所以你也要跟着扶苏进宫,务必保护好他。”
孟祺闻言,眉头紧锁,道“可是属下进宫去了,王爷不就是一个人了吗”又道“这委实太危险了还是让属下陪您一起吧。”
嬴政摇摇头,“扶苏更需要你的看护。”目光灼灼地盯着孟祺,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不管本王归来与否,都按原定计划进行”
孟祺被他这一句话惊得心脏猛地一抽,这怎么感觉是在交代
“可是”孟祺刚想说什么,嬴政却打断了他。
嬴政笑了笑,“本王可没在交代后事。”眼底还是一如既往的自信飞扬,这样的神采不禁让人心安。
孟祺见他已下定决心,也不再多言,该交代的也都交代清楚了。尽人事,听天命。不过他相信,天命是站在他们那一边的
“王爷。”高贺突然出现在庭院中,朝嬴政毕恭毕敬地单膝下跪,垂下了头,轻声道“属下,幸不辱命。”
嬴政回头看着他,过了半晌,才道“起来吧,你的任务结束了,回卫江城吧。”
“诺。”高贺颔首应道,便站起身,走出了庭院。
孟祺看见高贺走远了,才小声对嬴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