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下来,忙让出位置让真田扶着风荷坐下。
“没事吧,风”幸村紧皱着眉头看人,“需要去医务室吗”
“风前辈。”切原站在后面眼巴巴的看着。
最难受的那阵过去之后,风荷已经觉得好多了,闻言就是摇头,“没事,就是刚刚有些晕。”已经不那么难受了,他还想留下来继续看完接下来的比赛。
“先止血吧。”白石对绑绷带相当拿手,在入江奏多没有过来的这个时候接过了他的活计,“让我来让我来。”
这个倒没人和他争,都退开给白石让出了位置。
鲜血已经将风荷额头上的绷带浸湿,需要重新拆下来擦干净血迹之后再止血上药,换上干净绷带。
比起入江奏多来,白石的动作更快,边包扎还边打包票,“放心吧,论缠绷带,我可是一把好手,绝对绑好之后不会掉的。”这可是这么多年来他的实战经验啊。
白石正说着,一只刚才就在空中盘旋的翠鸟从空中扑下来,直接站到他的肩膀上。
感觉到肩膀上的异样,白石转头看了看,“是尾红啊,”他笑了笑,“看来尾红也很担心你呢。”只要不涉及到他家加百列,他还是很喜欢这只小翠鸟的。
风荷抬头看了眼尾红,在他角度,穿着狩衣的小天狗很担心的唧唧咋咋着,“少主,少主,您没事吧”
“我没事,不用担心。”顺着白石的话,风荷安了句小天狗。
“是啊,尾红你就放心吧。”白石已经把绷带绑得差不多了,他当然听不懂尾红的话,不过顺着风荷的话说而已,“你家主人就只是皮外伤,养几天就好了。”缠好绷带之后,他迅速的打了个结,“好了。”
“谢谢,白石。”风荷冷着张脸道了谢,倒不是他不想说得更诚恳一点,只是绷带凝固住了,拆起来是真的痛,他现在都还觉得额头上一跳一跳的疼。
白石给风荷包扎好之后,其他就围了过来,幸村就着刚才风荷的答话继续问道,“现在头还晕吗”
风荷诚实的摇了摇头,“已经不晕了。”坐下来休息之后,那种眩晕感也渐渐完全褪去,现在基本上精神已经全部恢复清明了。
“等会儿如果头再晕的话,”不二根本不放心,“就去医务室检查下吧。”
“好。”对于好友的关心,风荷当然是好好的收下。
幸村见风荷答得很认真没有敷衍,便满意的暗暗点头,“那就先坐着休息一下,如果不舒服就去检查。”
“嗯。”风荷点点头,他自己的情况,自己还是比较清楚,“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刚才估计就是失血和剧烈运动造成的。”还有,他强行在那种情况下集中起精神,而且还是将自己逼迫到极限的那种集中度,骤然放松下来,不晕才怪了。
不过,就算如此,就风荷觉得,真田不小心打到他的那一下,他也挨得也不是不值得,如果没有这个意外,他和真田后半场的状态,都不会有这么好。
不过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也是因为这次受伤,到最后他已经完全无法集中精力了。
算了,多想无益,只要拼尽了全力,那么剩下的就不是遗憾,而是下次更加努力的斗志了。
“不管怎么说,”幸村难得的开口赞道,“比赛打得不错。”说完又转向真田,“后半场,真田也终于开始学会双打了,之前都全靠风在配合。”
“”一直站在旁边没开口的真田默默的压了压帽子,部长的气势太足,连副部长都只能乖乖听着。
风荷在心底默默的不出声的笑了,副部长之前的双打,确实有点好吧他就不再继部长之后继续打击副部长了。
不二闻言也是笑,不过他也不会说真田什么,只是关心的看向风荷,“还觉得晕就说。”
“好。”风荷再次点头,虽然额头还是会痛,但只要不晕的话,接下来的比赛,他一场都不想错过。“继续看比赛吧。”
“现在开始under17日本代表队与二军备选队洗牌战,第六场比赛,请选手入场。under17日本代表队no4越前龙雅,对阵二军备选越前龙马。”
虽然广播里已经开始了比赛的预告,但不管是日本代表队的越前,还是小王子越前,都没有出现。
在等待的时候,其他担心风荷的人也在确定他没事之后陆续散开,各自找其他位置或站或坐的观看比赛去了。
小天狗趁机跳到风荷肩膀,“少主,少主,您真的没事吧”
“嗯,放心吧。”看观看过白石和加百列说话的场景之后,风荷偶尔也会当众和尾红说说话,没人觉得奇怪,真的。
伸出手,让尾红站在上面,风荷朝小天狗点点头,“我没事,你去吧。”等会儿看比赛,他大概顾忌不到尾红。
“是,有什么事的话,请召唤小的。”见风荷确实没事,尾红一振翅膀离开了。
看到小天狗离开,知道详情的不二笑眯眯的开口,“尾红真是担心你呢。”虽然他听不懂尾红的话,但他能够很轻易的从风的回答里推断出尾红说话的内容。
“挺可爱的。”幸村也对小天狗印象很好。
“啊。”每次当两位好友称赞尾红的时候,风荷就想要望天,这么真心实意的赞美,是因为你们两人都不知道少主夫人啊。
不然,不知道尾红会不会被变成天狗汤。
好吧,他的想法是夸张了点,但像现在这样,是绝对没可能了。
夸过尾红之后,不二目光转向空荡荡的球场,“越前到底去了哪里”真是奇怪,之前搭档淘汰赛的时候就不见踪影,现在又没见到人。
“不知道,”风荷知道不二也只是感叹,所以他也只是顺口回答,“不过,真没想到,日本代表队的no4竟然是越前龙雅。”
“越前龙雅。”幸村想了想,“是你们之前在游轮上遇到的那个越前龙雅吗”
“对,就是那个人,”不二点头,“他自称是越前的哥哥。”
“看来这个集训营真是卧虎藏龙啊。”幸村微微扬了扬唇角。
被幸村和不二表扬的尾红这时已经飞回到了刚才观战的大树上。
“风没事吧”有清俊的青年,站在接近树顶的位置,手扶着树干关心的问道。
“一目连大人请放心吧,少主没什么大碍。”尾红飞到树枝上停下。
“那就好。”虽然刚远远的看到了,但亲耳听到尾红的话,一目连才松了口气。
“大人担心的话,刚怎么不和小的一起过去呢”尾红百思不得其解,“反正普通人类又看不到您啊。”
一目连摇了摇头,“就是因为看不到,所以才不能过去。”
小天狗偏了偏头,看向黑色长发的青年,“为什么啊”
“只有风看得到我的话,在众人面前,他怎么都不好自处吧。”对于那个少年来说,感受到别人的好意,必定是要好好感谢的。而在众目睽睽之下,表现出太过于异常的样子,并不是什么好事。而若是当作看不到的话,他自己也会觉得愧疚吧。
活得太久的妖怪,太明白人类的劣根 xing 。为什么夏目玲子总会被人欺负,因为只有她一个人看得见啊。
尾红终于明白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