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停下来，我还能听懂。”
“只要他坚持走下去，总会找到所爱的爱他的人。但是爱他的那个人爱着的却不是他所经历过的荆棘与悬崖。他只是爱那个人而已。我爱你，r iias，我爱的是你这个人。
所以不管你即将经历什么，我都会爱着你，如果你允许，我会在你越过荆棘与悬崖时站在你的身边，我会无比感激你的应允。而无论你经历过什么，无论多少的灯光与泥沼，都不会改变我此刻对你的爱。因此，无论你失去了多少有关这枚戒指的过去，我仍爱着你。”
hotch不知道这段话r到底听懂了多少，但他控制不住内心汹涌的情绪。那就像有一面鼓，鼓面又极为敏感，只要有一点点的雨滴落下，它就开始颤抖震动着发出响声，冲击着hotch的思绪，又如同洪水决堤般难以控制。
r没有说话，只是有些无助地看了hotch那双深情而深沉的双眼一会儿，沉默的起身离去，怀里还抱着kitty。他走向门口，没有把两枚戒指留下，而是用链子将它们挂在了脖子上，“我觉得我可能需要，需要去遛遛猫。”
kitty被r走动的动作惊了惊，在他的怀里闭着眼翻了个身，小声的打着呼噜。
hotch没有做任何的阻拦，他知道r可能需要时间静一静。他忘记了很多事，却偏偏没有失去作为一个独立人格的思考。
第195章 笔记
猫是不需要遛的，r看着kitty即使打着呼噜睡着了也用爪子尖勾着他的衣服不放开, 就知道自己这个理由找得有多烂。
r在走廊上漫无目的地走着, 属于复仇者联盟的这几层楼面积非常大，但使用人数少的可怜, kitty都已经在r的怀里翻了个身，他还没有见到一个人影, 直到jarvis贴心地问, “iias先生，队长和barnes中士, 还有roanov女士以及先生都在训练室进行格斗训练，我想您有兴趣去看一看。”
r一下又一下地挠着kitty有些秃的头毛，出神道“训练室在哪“
“前方30米右转后的第四个房间。iias先生，需要我把刚才hotcher探员的那一段话录音保存吗”
r心里还纠结着呢, 毕竟他对那段话很难说是高兴又或是烦闷愧疚, 但却诡异地迅速回答了jarvis的问题, “保存下来，发到我的手机上。”
“好的iias先生，请注意查看。”
“谢谢。”
r一边说着, 一边推门进入了训练室。
bucky正在和natasha对打, steve和sa在一旁观战。
sa最先朝r打了个招呼，“hey, 小蛇, 最近怎么样”
r克制住了自己想要回复i fe,about you。的冲动。“没有什么进展, 但小蛇是在叫我吗r iias这个名字有任何的关于蛇的延伸意吗”
sa挑了挑眉，突然大笑，“伙计，你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吗”
“我的名字难道不是r iias吗”
“那条蛇，你的代号。”队长友情提示。
“e”r抿了抿唇，语调起伏，“这个代号听起来像是个反派。”
“对于某些真正的反派来说，或许你也确实是反派了。”sa随便开了个玩笑。
r看了一眼steve有些散乱被汗水浸湿的金发，又看着浑身干爽轻松的sa，“你只是站在这里看他们打吗”
“否则呢我不是很想和队长打，而为了保持我和natasha在彼此心目中的完美形象，我也不会和她打。”
“那bucky”
sa扮演了一次拨浪鼓，“no ay，你知道吗上次我只是拿了他的李子酸奶，他就在训练时把我的一边翅膀扯下来了。”
“这是来自barnes爷爷的耐心教导，say。”bucky躲过了natasha的一记扫堂腿，累得有些气喘地冲sa说道。
“这可真是一句令人难以反驳的话。”sa咬牙切齿，r忍不住笑了出来。
natasha提醒，“严肃些，不要分心。”
bucky用机械臂隔挡住natasha的拳头，“都是我教你的招式，再熟悉不过了。”
“那这一招呢”
natasha不知从何处摸出了电击片吸附在bucky的金属臂上，金属臂瞬间失去了控制，被natasha轻松地踢开。
bucky一只手去扯电击片，一边防备着natasha的持续进攻，“我们说好了，不使用道具，nat。”
“我以为你的这条胳膊已经算是高级道具了”natasha从身后勒住bucky的脖子，虽然没有用力，但由于身高差距，bucky不得不弯下膝盖，整个人朝后倒。
“它确实是。”bucky说着，向上抬了抬稍微脱离麻痹状态的机械臂，换来了natasha的一声怒吼。
“ you bitch，bucky barnes”
r听见natasha吼了一声，又砸了bucky的机械臂一拳，结果却换来了她自己的一声抽气。
美国队长咳了咳，有些尴尬的替老友解释道，“bucky的机械臂的活页有时候会夹头发，你以前训练的时候也遇到过这种情况。”
“我不记得了，但那看起来就很疼。”
natasha依然在和缠紧机械臂的头发做斗争。
“你有没有考虑过身体记忆”steve踌躇的低声说。
“你是指什么意思”
steve又看了一眼挂着无奈笑容看着natasha的bucky，压低声音，“bucky还没有恢复的那段时间，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他的身体仍然会帮他记住战斗的本能，以及一些改不掉的美国式的习惯。或许你也可以试试。如果之前的你清理掉记忆是为了保护自身的话，我想你应该不会清理掉战斗技能。”
“或许吧，我也不知道。”但r心里其实有着些许肯定，就像他面对hotch和iy时的表现那样，身体似乎确实会做出某些无法控制的本能反应。
“我还没和你打过，试试看”sa主动发起了邀请。
“那就试试吧。”
steve嘱咐场地中央的bucky和natasha给sa和r留出位置，即使natasha还有一部分头发没有拯救出来，但他们暂时停止了手上艰苦卓绝的任务，准备观察r的情况。
“你先出拳，或许能刺引导啊r又忘记单词了。一下这具身体的本能。”r对sa说，他没有摆出任何的格斗骑士，因为他不会，只是尝试着放空大脑让本能来支配身体。
sa先是朝他踢了一脚，r躲过了，接着就在这一招还没有结束时，sa的下一拳就砸向了r的脸颊，一拳砸在他的左眼眶上，直接把r击倒在地，而r却只是象征姓的想要抬起手，但这个动作既不规范，也没有任何实质姓的效果。
r只感觉到一阵陌生的天旋地转，以及后脑勺和地面接触时在脑内发出的响声，他的视野里就从三个人影变成了雪白的天花板。看起来这里并没有什么本能反应。
sa抱歉的把他拉起来，“你还好吗”
r摸了摸自己的左脸颊，颧骨处被划了一道口子，手指抹上留下的一道血痕，“伤口应该还不算严重。”
r蹭了蹭两只手指上，血迹很快就淡去，他又忍不住抬手碰了碰有些隐隐作痛的脸颊。
就在瞬息之间，刚刚留下一道血痕的皮肤变得光滑如初，根本没有伤口的触感。
r看着手指像残存的血迹，皱了皱眉。
“是你的自愈能力，你不会把自己是个变种人这件事也忘了吧”
r看着natasha，“我忘了。”
hotch当晚暂时离开了，但第二天又从华府赶回了纽约。
冬日里天亮得很晚，hotch来到复仇者大厦时刚好六点钟，纽约仍在一片夜色之中，远处的海面浮着淡淡的雾气。但他并没有在r的房间里找到人，jarvis提醒他r正在厨房。
“jarvis告诉我你昨天一晚上都没有睡。”
r看了一眼走进来的hotch后，又迅速将目光转回了锅里的煎蛋上，平底锅滋滋的冒着油星，像是细密的雨滴声。
“睡不着，大脑有点儿兴奋。”r回答，“你为什么来的这么早，我以为你昨天离开是去办案子了”
“早班飞机，只是回去取一些东西。”他提了提手里的公文包。
r点头，“那你吃早饭了吗”
“没有。”
“喜欢单面还是双面煎蛋”
“单面。”
“盐和胡椒呢要多少”
“不加盐和胡椒。”
“噢，”r笑了一声，“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有这种奇怪的癖好。”
“你确实改变了我的食谱。”
r把第一个煎蛋盛出来，放进白净的瓷盘里后，才往锅里打了第二个鸡蛋，蛋液迅速溢开，变白，又变得焦黄。
他叹了口气，没有去看hotch，“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回答你昨天的那些话，hotcher。”
“你还是要牛奶吗
“嗯”
两个人就在一片诡异的沉默中吃完了早餐，洗盘子的工作交给了洗碗机，但r正准备回房间时，hotch拦住了他。
“我想给你看一些东西，是你以前留下的，我想可能会有帮助。”
r从hotch的手里接过了一个本子，而笔记本电脑也进入了开机页面。
“这是我的吗”
“你可以打开看看。”
r的手指划过泛黄的册页，“这个本子用了很久了吧。”在这句话的最后几个词r正翻开了写着字的第一页，泛黄纸张上的黑色字迹让他瞬间愣住。
“你还记得这些。”hotch看着r突变的神色，莫名地欣喜，r几乎不记得任何有关自己存在这个世界上的事情。
“我不记得我写过这些东西，”r怔怔地说，“但我确定，这是我的字。”他一页一页的翻过去，迅速浏览过自己的钢笔草书，写下记录的年份日月全部都用天干地支标注在旁，应该出现的剧情故事还没有出现之前，这上面就已经写满了如同预言的语句。
但让r真正确认的是，这些语句之间还间杂着一些自己的吐槽话，比如，在这个精神变态满地走，连环杀手多如狗的世界，还是在科里亚镇呆着吧。
再看看现在的情况，自己显然没有做到这一点。
可是为什么
说真的r现在看到tony穿着盔甲飞出去的身影时，除了赞叹，同时还有隐隐的害怕，对于这个熟悉却又陌生的世界的害怕，他只想找个没有超人存在的坎萨斯州农场躲起来。
中间发生了什么
r继续往后翻，但就像他正常的习惯一样，他从来不写日记，这上面也仅仅只是记录了他还记着的剧情，以及一些关于自身变种能力觉醒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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