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打开的声音再次响起,修斯立即翻身,挣扎着坐起,脸朝声源咬紧牙关。他深知现在的自己毫无反抗之力,但依然倔强地思考着逃生方案。
预想中的痛苦并未传来。反而是一只带着老茧的大手,不带犹豫地抓住他的胳膊,将一个带着金属寒意的东西牢牢的塞入他早已经饥渴难耐的小 xue 深处那是一个铁制的假 yang 具。
那男人仿佛很满意眼前的景象,因此不禁低声轻笑。修斯向后缩了缩,觉得小 xue 内冰冷的假 yang 具不停地在他的体内搅动,使他的身体更加燥热,更加欲火焚身,更加饥渴难耐, g 欲却无处释放。
在黑暗中,修斯的感官变得更加敏锐,而这种折磨令他越发难以承受。
那男人抚过修斯的大腿,随即用上了另一只手将他的双腿掰开。修斯的脑海瞬间一片空白,在困惑迷茫中因耻辱想将腿合上,却在下一秒被狠狠抽了一个耳光。
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告诉了修斯眼前人的命令。这位曾经高高在上的国王在羞愤中想立即抬腿踢人,但又想起了自己现今的身份和他曾爱着的同 g 伴侣与曾经的大臣们的处境。他需要忍耐,他需要无尽的忍耐。修斯低下了头,默不作声。
脸上疼痛处忽然传来了温柔的抚摸,仿佛施暴者在忏悔,那手掌将他的半张脸捧进手心,大拇指如修斯的母亲在抚摸他的脸颊一般,温柔地一下又一下抚摸着他的颧骨修斯为这片刻的温柔差点流泪。
然而一切只是幻想。
修斯的乳首突然被 shi 软的事物触碰,令他不禁后退逃开。捧着他面颊的手立即撤开,按压在他的背上,不容置疑地将他拉近、重新把 shi 滑的触感强加于他的身上。修斯终于感知了那是舌头的侵袭,在施暴者的吸吮舔舐下又进退困难。
修斯的下体被一只大手握住,上下揉捏着他的分身带来阵阵迟到的快感,修斯为此呻吟出声。
大手的主人再次轻笑起来,在修斯的耳朵边缓缓吹气,“喜欢么”
那熟悉的声音沿着耳蜗钻到修斯的心里。“喜欢就求我,我会多给你些。”
修斯向后缩去,却碰上了墙壁。他立即转头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施以一记头槌。现任国王安德蒙轻松躲开,知道对方听出了是自己。
“我的奴隶总是那么固执。”安德蒙低声笑着,手上仍继续对修斯的乳首施以恩赐掐弄了一把。安德蒙笑着沾起一些放在一边的润滑油,在修斯那颤抖着收缩的菊 xue 边缘,一次 g 二指没入。
修斯为这刺激而媚叫出声,声音穿过布条被消减成可有可无的抗议。安德蒙大笑着用双指在修斯紧致的菊 xue 内按压、探索,在他 yiacuten 水横流的小 xue 内施以指甲的抠挖摩挲,甚至于按压到他敏感的前列腺。痛苦从菊 xue 深处向修斯的大脑汇集,但莫名地愉悦又令他如登云端。
修斯努力地用鼻子呼吸着空气,仍然感受到氧气的消失殆尽。世界集中在了安德蒙正接触着的菊 xue 深处,他的愉悦穿过令他噤声的布料,他想要祈求安德蒙侵犯而溢出来的泪水染 shi 蒙眼的布条。
安德蒙很快加入了第三与第四指,而修斯也在刺激中达到高潮的边缘,然而又在临界点处不断徘徊,始终不能如愿达到高潮的顶端。
修斯为难以到来的解放而在痛苦与甜蜜中扭动着,他甚至放下了那无谓的坚持,身体前倾靠向安德蒙。
现任国王安德蒙也许是满意于眼前人低声下气欲念缠身的模样,陡然扯下蒙眼的布条。他看了眼修斯因哭泣而微微红肿的眼睛,将嘴唇按在了他被泪水洗刷而咸涩的脸颊上。
“这样的你真好看啊,我的小奴隶。”安德蒙勾起嘴角,伸出舌头勾勒着修斯的耳朵,四根手指在他的小 xue 内扩张着。修斯哭泣、呜咽,在内心深深的唾弃着自己,却又暗暗希求安德蒙能给他更多。
安德蒙停下了扩张的动作将手抽出,笑着将修斯拦腰抱起、又迅速将之翻身,逼他如同狗一样趴在地上,面朝墙壁。
安德蒙稳稳地提着修斯的臀,令他无法用摩擦获得分身的抚慰,又将自己的坚挺抵在修斯扩张完毕的 xue 口,长驱直入、一击到底。
修斯因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呻吟出声,安德蒙拉着他的手臂令他跪起身子,手指在他的胸前抚摸着,时不时揉搓着他胸前乳首处那饱满的颗粒,却始终不曾将垂怜再给予那饥渴 yiacuten 荡的菊 xue 一分一毫。
上下狠狠地穿刺 chou 插令菊 xue 从未接纳过任何东西的修斯近乎崩溃。他的眼泪不受抑制地从眼眶中滚落,只感觉耻辱如附骨之疽令他煎熬,而快感又如地狱烈焰将他燃烧成灰。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移去了塞口的布料,大声的呻吟和不断的祈求充满了整个狭小的狱室。
“求你,安德蒙求你,求你”修斯喘息着,随着安德蒙凌厉的 chou 插,修斯发出他自己从未想过会发出的甜软声音,“再多一点更多用力啊”
他的手紧握成拳,指甲掐入皮肉中,微弱的痛苦只能增加一丝快感。
“更多更多求你”
安德蒙笑着,拽过修斯的下巴与他亲吻。
被敌人的舌头所侵犯,本应该是件恶心至极的事情。然而被欲火炙烤的修斯,此刻只有高潮的愿望,他对安德蒙粗暴的亲吻感到无上愉悦。
修斯扭动着腰肢在安德蒙 chou 插的间隙将自己压向安德蒙的大 rou 棒,汗水顺着他的下颚滴落在地,配合着 chou 插的水声和他的祈求呻吟组合成了完美的曲调。
在安德蒙的大 rou 棒蹭过修斯菊 xue 深处的前列腺时,这令修斯几乎狂乱。安德蒙笑着故意避开了前列腺这处,只是单纯地 chou 插着,看着修斯被悬在临界点不上不下,自己却自私地在他体内解放。
修斯感到了菊 xue 的侵犯已然结束,但欲念却水涨船高,菊 xue 愈发的饥渴难耐。
“安德蒙”修斯头向后仰,靠在了仇敌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