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肯的夜晚明明冰冷异常,但房间里依旧火热从各个方面而言。流下的汗水在眼前蒸腾得云雾模糊,后背已经全部湿透,双腿之间干涸的液体黏腻得破罐子破摔。
他猛地停下来,却挤压上敏感的腺体,逼得我倒吸一口气。
好吧,好吧。
我向后仰去,忍下痛感与快感的极致交缠来安抚他。
“按照你自己的节奏来,shaitan,别管我。”
他没有回答,只是粗重地喘着气,死死盯着我的大概是嘴唇的位置。我说过不接吻,人类或瓦肯的方式都不,他记得了,在理智燃烧殆尽的时刻依旧没有忘记,让我欣并且我享受这种他为我摒弃逻辑的狂热。
他向来是沉静的一潭冷泉,只有此时此刻,此景此地,我才能在他的眸子里看到点别的残存的疯狂,还有汹涌的爱。
爱。
爱和是一个词吗是同样的吗
太多感官累积在一起超过了临界点就只剩一片麻木的茫然,我依旧随着他的动作摇摆,但已经不是很确定自己是否还在享受这场 xing 爱了。标准年龄里我比他还要小上三岁,但按照各自的法律,我早就成年,而他才刚刚迈过这个门槛不久;作为少经人事、却又占据主导地位的那一方,他似乎对我们之间的 xing 爱太过全力以赴了,每一次都是。
我是他的私人物品。他想将我占为己有。
有光在他身后晃动。
我攀着他的臂膀,如同溺水的人抱紧浮木。
sock。
sock。
sock。
我得到你了吗
曾经我对自己的能力感到十分自豪,如果有合适的机会场合我甚至愿意夸耀一下在人类范畴之内。不过这些尖耳朵的体力简直就是怪物级别的,往往不到第四轮我就会败下阵来,那还得是建立在我精力充沛的前提下。
现在我已经累的连眼皮都不想抬一下,昏昏睡,可这家伙看样子不打算放过我。他在啃咬着我的肩胛骨。我不知道sock为什么那么偏爱那里,淤青消退又再次留下,反反复复,竟然成了一道伤疤也许这是瓦肯人独特的标记方法。他们大概是种古老的领地动物。
我伸出手拽了拽他柔顺的黑头发“嘿,停下。”
他抬起眼看我,瞳孔里还残留着深色的“何事”
我想要侧侧身,但他太重了“我想睡觉。”
sock tian 了 tian 他啃咬的位置“不。”
舌尖的湿润和热度让未愈合的伤口痒了起来。我说“我很累了。”
sock便把他的手掌摁压在我的髋骨处“不。”
那儿有他先前留下的清晰分明的手掌印,说道“嘘。”他又向上 的人类,我的莎乐美。”
彼时我已经摇晃在睡眠前夕,最后一个称谓却唤回几分清明。不久之前我才与他讨论过的形象,他居然这么快就用上了而且好像指的是我
“不,你才是那个金丝雀笼子里长大的小公主。”我笑道,“sock,你是莎乐美,我不是。我是先知约翰或者嗯,我也可以是希律王、希罗底,或者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公主。”他低沉的嗓音缓慢地重复了一遍这个单词,眼瞳的黑色愈加浓重,让我忍不住瑟缩又更为兴奋;我知道那是个讯号,标志着汹涌情 chao 的再一次开端。
sock的手掌在我的腰侧越握越紧,“我想我已证明过许多次,谁才是公主。”
five
herefore didst thou not ook
thou hadst ooked thou hadst oved
kno that thou oudstoves
and the reater than the ysterydeath
58、sirk莎乐美
six
瓦肯的冬天来临了,白天的温度舒爽下来,而夜晚更加刺骨。我已经慢慢习惯沙漠气候,即便偶尔还会想念湿润的地球,但那已经是遥不可及的梦了。渐低的气温似乎将瓦肯人的 xing 也随之一起冻结,sock从最初太频繁的索求到现在一两个星期才来那么一次,肌肤相亲的大把光 yin 终于也能被拿去做别的事情。这没什么不好,最起码我有自己的时间了。
但他开始要求一些我不能给的东西,比如接吻,比如超出主仆、床伴关系之外的爱。
这是个普通的晚上,我窝在正对着壁炉的沙发里翻着书这是别的仆人得不到的特权。而他走进来,在我旁边坐下。我自然而然地将身体大部分的重量移到他那儿去,他没说话也没有其他动作,静默了很久。
“莎乐美用约翰的死交换了一个吻。”sock忽然开口。他当然知道我有多么疯狂王尔德的这个故事,但依我看他现在可能也沉溺进来了。
“而我希求我的那一份,ji。”他低声道
哈。瓦肯人总是这么直入主题,现在也学会讨价还价了不是
“不。”我拒绝得直截了当而且不留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