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他也十分英俊。她知道他们班已经有一小半的女孩子暗恋上这位教授了她们组成了一个小团体,成天偷拍他的照片并且上传到学校内部的论坛里。sock教授看起来不像是会混迹于论坛里的人,否则他一定会将发帖的匿名人i全部查找出来,并且抓到一起丢给他圈养的塞拉兽吃掉。
这个念头让她吐了吐舌头是的,她对sock教授可没有一点儿迷恋,她比较喜欢金发的男孩;并且sock教授的安然淡定看上去有些吓人,她觉得她一定在教师公寓里偷偷养了许多只塞拉兽。
真的,别笑。
更何况她根本没有时间想这些事情她每天把所有空暇时间都用来心无旁骛、战战兢兢畏畏缩缩完成瓦肯教授布置的繁重任务即便如此,都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
但她可是要成为首席通讯官的。有听过uhura不能完成的任务吗当然没有。
不过令她欣的是,如此废寝忘食的学习总算是有些回报。当她终于进入了班级最优秀的那一档时,sock教授看她的眼神中多了一些肯定。
“继续保持,aeth学员。”在一次分发测验成绩之后,sock冲她点点头。
而这让她足足开心了两天半。
这晚她总算完成了作业,点击发送完成后丢开add往床上一躺,而她的室友joanna则在与朋友们视频。她和joanna并不是一个系,绿眼睛的女孩修的是病菌与药理学,老爹曾是学校的校医;但她和通信系的姑娘们很熟悉她们有一个共同的爱好八卦以及关注和sock教授一切有关的八卦。
“jo,你听说了没有,有人拍到了sock教授的伴侣”
“伴侣”jo靠在床头,抱着一个巨大的无针注 she 器抱枕aeth想,这一定是她老爹的恶趣味,“说说看”
“在论坛的八卦版,有人匿名上传了。但是很模糊,只有一个背影和sock教授并肩一起走。”
“只是并肩一起走而已这不算什么证据。”
“并肩走很正常,可是瞧瞧他们的目的地情人廊”
他们总爱把学校一条挂满会开紫色小花的藤蔓的长廊叫做情人廊。据说它得到这个名字已经有二十年了。
“你能看出这家伙的 xing 别吗戴了帽子、穿着长大衣又被花藤挡了大半,什么都看不清啊。”视频里一个女孩子遗憾地说。
jo挑了挑眉毛“男的。”
“你肯定怎么看出来的”
“就”jo顿了顿,“肯定是男的。”
女孩儿如此笃定以至于连对这些本不感兴趣的她都好奇了起来。在jo结束了视频派对之后,她从床上坐起来“你是不是认识sock教授”
jo把无针注 she 器抱枕拨到一旁,也坐起来,盘腿和她面对面“为什么这么说”
她说不清楚。就只是一种感觉。“我猜的。”
“你的观察力”jo晃晃脑袋,像个老学究,“aeth亲爱的,你以后一定会成为最棒的通讯官。”
“你也会成为最优秀的医生。”她真诚地回谢。
接着她被jo拉去吃宵夜,女孩儿一边啃着烤串一边向她抱怨着,从小到大老爹从来不准许她吃这些东西、永远会念叨里面多多少多少病菌什么的。
而她却修了病菌学科。奇怪的姑娘。
她忘记了jo没有否认她认识sock教授的事实。等到后来回想起来jo说不定还认识sock教授的伴侣。
很久以后她才慢慢发现,很多事情别人的猜测离真相之远差了一个波江星系,但人们还是乐此不疲地去猜来猜去,八卦心理,生物共 xing 。她想。但奇怪的是,当他们面对真相的时候,反应却又出乎意料的平淡。
这天她来迟了,只能坐在教室最后面。上课到一半的时候忽然走进来一个陌生人他既没有穿着学院任何职工的制服,也没有跟sock教授打招呼,一件夹克一个娱乐用add,就这么大摇大摆、堂而皇之地在教室最后坐下来了。
他看起来不是太年轻,起码有四十岁;但年龄绝不是减分项,他有一头金发和一双迷人的蓝眼睛,年龄甚至让他的吸引力加倍。她有些好奇地望着他,而对方则回了一个大大的微笑和“嘘”的动作,这让女孩子差点红了脸颊她喜欢金发。
不过无论如何她也不会忘记这是在课堂上,她有些担心地瞟向sock教授,不知道教授对一个课程中间的不速之客会作何处理;可是瓦肯人没有丝毫停顿讲着课对这个闯进来的家伙完完全全熟视无睹。
今天这堂课非常漫长,中间没有休息,而内容又是如此枯燥,很多人听着听着就心不在焉了。她不是很喜欢surak这个家伙,尽管他领导了瓦肯人走上和平;但他的思想实在是太多了背诵它们非常艰难。尤其是高立语与现代瓦肯语隶属两种不同的分支,想要分清词与词之间的细微差别实在太过困难。
但是陌生人看起来对此游刃有余。
“riauku tu切勿以暴制暴”sock教授沉声说,并没有在全息投影上投下这行字。
“nufauchya dungi achya报以和平,则得之和平。”
她身旁的陌生人低低地、却和教授异口同声念出下半句。
这让她非常、非常惊讶。
从来没有人能如此轻松地跟得上sock教授的教学而他甚至只听了二十分钟不到。
aeth开始怀疑自己的瓦肯语水平了。
陌生人在离下课还有二十分钟的时候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他大概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敢在瓦肯教授课堂上堂而皇之睡觉的家伙。他的对着窗户那边,没有拉窗帘,阳光给他的面颊镀上一层亮闪闪的暖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