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轻柔地扫在他疲软的 yin 茎上,引起又一阵颤抖。
又过了几分钟,哈利用脸颊蹭了蹭西弗勒斯柔软的 yin 茎。西弗勒斯低头看着他,他一生都没有看过比眼前更加美丽的事物。双唇微肿,脸颊嫣红,两眼迷蒙,纯血的雄 xing 媚娃都比不上这个衣衫不整的年轻人。
哈利仿佛感觉到了他的目光,停下了那种猫咪一般的磨蹭,抬起头看向他。“嗯,你知道吗,你可真敏感。”
这句话让他的胃收紧了。哈利觉得他敏感不是皮包骨头,不是丑陋,不是变态。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应这样的话,而哈利显然在等待着他的反应。他唯一能做的只是摇摇头。
“你还好吗”哈利问道。
他没法回答。四十八年来,他终于第一次发现什么才叫活着,他几乎招架不住,不知所措,唯有点头。
哈利深绿色的目光慵懒地扫过他的身体。“好了,前面的我都已经了解透彻了,该轮到下一道美味了。”
“还有什么”西弗勒斯惊讶地问出声。还有什么,有可能超过哈利刚刚让他感受到的
“另一半还完全没碰过呢,不是吗你可以翻个身吗,这样我就可以了解你的后背了”
在经历了那种极致的高 chao 后,他身体里不该还有任何紧张的情绪剩下。但哈利的要求还是如同巨擘一般扭住了他的内脏。翻身就意味着露出后背,即便哈利并没有被他的伤疤吓跑,但是展示它们对他而言并不是什么欣然为之的事情。他不能。这太过了。
就像是和哈利联系在一起的所有事都太多了一样太多的快乐,太多的感觉。
“怎么”哈利的松木味道的手掌抬起来捧住他的脸。
“我的后背。那些伤疤。我不我是说”很明显,他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西弗勒斯没法恰当地表达自己的不安,他挫败地紧紧闭上眼睛,这样就不用看到,在哈利眼里写着他是多么无能的懦夫。
他感觉到哈利动了动。过了一会儿,一双强壮的胳膊把他拉过去,哈利在他额角印下一个温柔的吻。
“记得我说过吗,它们只是皮肤和记忆。”哈利小声说,重复他早先说过的情意缱绻的话。“就像是我的。每一次我们在一次,都会触 o 它,亲吻它。为什么不能让我对你的伤疤也做同样的事情呢”
西弗勒斯张开眼睛,努力做出生气的样子。“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哈利问道,说着,他的食指滑过他的鼻梁,留下一道润滑油丝滑的痕迹。
“你只有一个,而且你的伤疤并不丑陋。”
“你的对我而言也不丑陋。”哈利说。“我知道我们两个对此都没有经验,很艰难。但是我们都是面对现实的人。西弗勒斯,我不希望因为那些禽兽对你做过的事情,就感觉我的爱人有一半的身体是我不能碰触的。求你,别让他们的残忍成为我们之间的阻碍”
西弗勒斯紧张地移开目光。他看着壁炉里的火焰欢快地蹦跳。然后看向他的矮柜,他的梳妆台,光亮的桌面上整齐地摆着他的发梳,墙上挂着的风景画,堆在床头柜上烛台旁的书熟悉的环境让他感觉安心。在这件房间里,他还没遭遇过什么坏事。
反而是哈利遇到过。现在哈利正在请求他信任他,允许他可以进入他对所有人封闭的部分。
西弗勒斯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恐惧平息下来。他没有做再多的犹豫,从哈利身边微微挪开,然后翻过身。这个看起来很简单的动作,却耗尽了他所有的勇气。
他的胳膊环住枕头,脸颊和 xiong 膛贴上丝绸丝滑微凉的表面。尽管他刚刚才经历过今生最烟霞烈火般的高 chao ,但他还是觉得等待的过程中,紧张如同绷紧的弓弦。这个姿势本身就足以搅起过去糟糕的回忆,让他想起童年,每一次他都是这样脱光衣服趴着,等着皮带或者鞭子落下。
西弗勒斯被过去的噩梦魇住,只能勉强感觉到哈利在床上动了动,好像在做什么。
哈利碰到他的时候,他猛然一动。温暖而柔顺的双手扶上他的肩膀。
“嘘,”哈利安抚说,然后他的手指开始活动。他已经开始熟悉哈利按摩的方式,但因为方才他还被困在过去的回忆中,哈利温柔的触碰依然吓到了他。沉浸在皮革刺痛的抽打和血液的记忆中的肉体,还没有准备好接受这样体贴的爱抚。西弗勒斯知道他的爱人已经花了一个多小时给他按摩,但这感觉起来真的仿佛以前他从未被如此善意地抚 o 过。
这样的冲击让他的喉头哽住了,他把脸埋进枕头里。哈利
哈利的手指殷勤地讨好他的身体,诱惑着深埋在鲜少了解温柔的皮肤和肌肉里的压力和痛苦的回忆。他的脖子软得抬不起头,肩膀也化成了果冻,然后哈利开始对他伤痕累累的后背下手。
他感觉到哈利油润的手指划过每一条伤疤,从头到尾。哈利的手指揉捏着抚 o 着他,就仿佛每一条恶心的伤痕对他而言都异常珍贵,然后哈利的嘴也贴了上来。西弗勒斯希望那些油可以食用,因为哈利似乎用唇舌卷走了他的手指留下的每一滴油。
许久之后,哈利终于抬起头,他的手指又放回到他背上。哈利顺着他的脊椎而下,一节一节地揉出他身体里的每一丝紧张和压力。西弗勒斯感觉仿佛哈利在对他使用某种治疗魔咒,痛苦的回忆被温柔地从他破碎的身体里挤出,换上了他并不十分了解的欢愉。
他突然灵光一闪,也许自己并非是在空想。从哈利的指尖流进他身体里的魔力如此源源不断,也许哈利的确无意中用了某种魔法。尽管西弗勒斯一贯激烈地反对任何巫师对他使用任何魔法,但却如同无法拒绝呼吸一般,他无法拒绝哈利。不论哈利在对他做什么,都是他一生所渴求的。他为了他的爱抚狂喜,他孤独的灵魂如同他渴望爱抚的身体一般渴望着接触。
终于,哈利来到他的尾椎。西弗勒斯还记得在身前的时候哈利的“惯用伎俩odis
oerendi”,他已经准备好,这次哈利会从他的双脚开始,到右边的干瘪的小腿肚子。哈利灵巧的手指落在他小腿的一团肌肉上,那里经常会在半夜他熟睡的时候毫无预警地抽筋,让他疼痛地躺过死寂的一夜。哈利在那团受过伤的肌肉附近按摩了很久,然后才继续向上。
译注odis oerendi,疑似为od oerandi的手误。后者为拉丁文词组,意为“个人的方法,工作方法”。
他的大腿也得到了同样的关注,然后哈利移到左边去。哈利灌注在爱抚中的纯粹的毫无杂念的爱意不可能被认错。尽管西弗勒斯的一生中从未领略过相似的热情,但最打动他的,是哈利对待他的近乎敬畏的尊重。他从未被如此珍视过。
很快,哈利就放过了他左边的大腿。
西弗勒斯屏住呼吸。现在他全身只剩下一处,哈利还没有“好好了解”过。
他的屁股并不诱人。他的臀部和身体其他部位差不多,没有什么肉,显得瘦骨嶙峋。也许哈利不会想
那双不可思议的双手滑到他臀部上,他傻兮兮的担忧落空了。哈利在他皮肤上揉开按摩油,就如同他在别处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