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很多的激情与说不出口的疯狂,及一个跳动的心。
我等了你好久好久了呢萍生。腻在柔软的有若天鹅颈子般的脖子旁,南宫神翳细细的吻着这一片水嫩的让人一掐就瘀的皮肤用那萦绕盘旋的语气说着。
多少个日日夜夜他的心关押着可怖的野兽疯狂的兽那是只有萍生才能安抚住的野兽,尽管在跌入地狱之前得知了他所爱者不过一缕悠悠魂魄依然不曾受到打击过,对他而言只是溺毙在那双眼睛里就是一辈子,灵魂的交触就像吸烟
或说是染上迷幻毒物的剎那晕眩却又甜美的感觉。
从此以后他的心里就多了两条兽一只名为望一只名为疯狂。
关押的太久太久了却没有被磨去兽 xing 只是因为那双冰凉的银瞳才让他稍微冷静了一些,不然也许结果会一发不可收拾也许等不急进房间他就会要了萍生。
只是冷然的像是流冰的银色让他想起了怀中的这个人是需要温柔对待的珍宝,多少个吻与梦碎后的眼泪才能换得的珍宝是需要最轻最轻的力道来抚触的娃娃。
你要做唇瓣开合了两下又像是失力的蝴蝶一般殒落了话语凉的像秋叶。
如果你还有力气的话当然我很希望。一只手从下襬的缝隙里探进去,感受那种光滑圆润的手感,连一寸地方也不想放过似的细细的抚 o 引起阵阵轻颤。
认萍生微微瞇着眼睛很享受这种温柔的抚触缓慢中带有一寸寸进占 xing 的侵略。
没力气了所以我并不是很希望,但你如果要硬来的话我也不会反抗就是了。
肌肉里面连一点想要反的意志都没有酥酥软软的几乎要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快要化开了,像是一摊奶油一般的化开骨子里面的酸麻告诉他很需要休息了。
那就算了。啄吻了一下柔软的红唇像是可惜似的叹道。
喔带了点狐疑的口气好像有点不相信这会是南宫神翳讲出来的话。
我还不是真正的禽兽啊。勾起了无比邪魅的一个笑容,迷恋的 tian 着认萍生像是带着罂粟花剧毒香甜的唇瓣舌头勾起了一丝银亮的唾液溽湿了那片红软。
只是虽然不能做,多抱个两下 tian 个几口算是先塞塞牙缝吧。
这些年来过的怎么样呢搧搧精致完美的睫毛,像是很随意的问着。
如今也只剩下讲话的力气了如了舌头以外其它肌肉统闹罢工,真是没办法。
你说跟那个老浑蛋整天大眼瞪小眼的还能怎么办日子能好过到哪儿去。
讲出这句话的时候明显咬牙切齿,这辈子没见过那么浑蛋的人真是开了眼界。
嗯反正你是个坏蛋配我师傅那个浑蛋刚刚好,我啊就拿你没皮条了。
眨了下眼睛调侃似的说着,他师父也不是第一天被人骂浑蛋了早就老成精啦。
不过跟师父这样风情万种的大美人朝夕相处像南宫神翳这种定力很差的人,叫他怎么样也会怀疑到某些不太好的地方去,尤其师傅一喝醉就什么都不管了的个 xing 天晓得会干出什么样的好事来,搞不好者两个早就有什么问题也不一定。
想到现在的这个怀抱里有可能让师傅躺着过就让他微微的叹息了一下,只是那种异样的感觉很快又被他拂去了,就算是真的有好像也不太需要这么计较吧。
反正从前南宫神翳抱的也是他跟少艾共享的身体,要认真算起来不就要把少艾也给牵扯进来了吗届时又要让那个与人小弟感到郁闷了少艾肯定会不开心。
还是不要想比较舒服,虽然他也已经察觉自己的心开始有变化了。
开始会为了南宫神翳这个人而颤抖为他而感觉到酸涩的心被带进这个身体了。
什么配他萍生这种话不可以随便乱讲你是要害我晚上做恶梦吗
更是搂紧了怀里这具香软的身躯半开玩笑的说着,这种事情他连想都没有想过。
他看的出来他的萍在想什么虽然很生气但是看萍生累成这样他实在不想用吼的,只得把语气放软了换另一种方法告诉萍生这种事情绝无可能事实是如此。
梦青铜乍看上去美丽的就像是花王牡丹一般艳美妖饶实际上的为人如何只要听他说第ㄧ句话就会当场栽倒,那种人实在是太惹人厌了光想起那张脸就会让他觉得胃里不舒服很像要吐更何况是萍生误会的那样,无论如何他绝对要澄清。
何况他的心里满满的都是萍生,哪里还有空间去想别人呢真是误会大了。
我又不介意这事儿你那么激动作啥到哪里找像他这样大肚的人啊。
说是要急着解释反而越是解释不清楚吧南宫神翳真是忘记了吗
萍生你要说我是坏蛋也好禽兽也好都没关系,只是你万不可以错看了我的真心啊即使今天你出现的是张鬼物般的脸孔,只要是你的灵魂我都愿意爱你。
老实说萍生讲出这种话反而让他寒心他最害怕的就是这样子云淡风轻的语气。
他觉得他的爱情路上最大的困难就是萍生的这种什么都无所谓的态度,一开始的时候对于他的侵夺步步进逼萍生就是摆出那副再惨不过如此的样貌来面对他
即使是夺去了萍生的身子也依然无法撼动萍生那一个若隐若现的心灵。
好像从头到尾都只有他一个人在满头热,强拉着萍生去做这做那儿尽管萍生从来不曾明确的拒绝过他任何事,却也很少有过明确的答应他任何事的经验。
好像怎么样都无所谓,那双平静无波的眼底只会冷冷的反映着他一个人。
而看不见萍生的想法究竟是不是真的也很爱他,还是其实怎么样都无所谓
要拉着萍生的手一起下地狱也不会甩开,又或者是萍生根本没有想过甩开呢
也或许是萍生觉得跟他一起走和留下来都是一样的吧对认萍生而言很少有值得流连忘返的事物,那个跟萍生一起成长的慕少艾可能是一个浑蛋下三烂的师傅大概也能算是一个,就不知他是否也是一个了对萍生而言他有这个价值吗
只是即使萍生的心是如此的飘忽不定他也要用最强而有力的绳索套住萍生那名为执着的锁链啊是谁也挣不断也松不开的,再是无形的东西他也要伸手去抓
那怕最后掌心里只是留下一点点几近消散的雾气他也要抓住。
我没有误会你明知道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看了南宫神翳两下认萍生慢慢的一字字说的很清楚,南宫神翳那明显到连瞎子也看的出来的执着谁会误会啊。
只是随便想想而已,毕竟这么久没动脑子人会变迟钝这么认真做什么。
南宫神翳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太死心眼了或者该说是非常坚持吧。
太强势了的人啊也对啦不然的话他也不会把这抹红色给劳劳的记下来。
如果不是南宫神翳这般胡搅蛮干的闯入他的生命只怕现在他俩是不会像现在这般亲腻在一起的,可能他还是蹲在少艾心底的一个角落静静的冷眼旁观。
不曾想过会有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身体和一条完整的生命
也不曾认为自己会有一颗完整的心来体会世间种种复杂至极的情感。
即使南宫神翳的心是丑恶不堪的一个毒瘤却也还有爱人的功能,比较起认萍生什么也没有的透明的心还是好一点但白纸可以染色,心也可以渐渐染上情感。
即使你的心里浸盈的满满都是毒水而不再纯净我也还是要把你的心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