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翻出一朵朵小浪花。
据说这个噩梦一直持续到我们和伏地魔正式开战,但也不算完全结束,只是原来斯内普站的位置变成了蛇脸v大,手里拿着的换成了紫衫木魔杖,坩埚的位置盘踞着一条大蛇。
赫敏听到纳威这个压抑的比喻,曾有很长一段时间抱出一堆书试图解释牙医不那么可怕,但导致的直接后果是纳威形成了条件反 she ,看到他就跑,直至小圆脸长成大圆脸,这个习惯也没改掉。
“你站在我这干什么呢”一个低沉浑厚的男低音进入我耳朵,震荡着我的耳膜,把我从往日的青葱回忆中拉回来。
狭窄黑暗的长廊里,斯内普高高的伫立在我身后,手里拎着一只昏黄的油灯,成为黑暗中唯一的色彩。他黑发及肩,挡住了眼,眼神却仿佛无拘无碍的凝在我的身上,红色的痘痘在黑暗中看不真切,只觉得他整个人笼罩着只属于暮年的哀伤。
“恩,恩,恩,我是来上厕所的”我懊恼地低着头,恨不得自己从来没有长嘴,寝室就有卫生间啊。
“呵呵,你还不如说你在梦游。”果不其然,意料之中的嘲笑传来,这个可恶的男人,竟然还不悔改,至少也要给我点面子嘛,否则你就一辈子打光棍吧11月11日不是你的生日就是你的祭日
“哼”我斩钉截铁的表达自己的不屑,愤愤的一扭头抬脚要走。
可是,我走,我走,我走不了,我挣扎,我努力,我还是动不了。我含着泪花回头,嫩嫩的小胳膊被一只铁爪抓住,感觉好像攥住了我的骨头,生疼生疼,扯得我灵魂都要离体。
“既来之,则安之。”寂静中,一向只知道坩埚和黑魔法的痘痘脸斯内普竟然蹦出了一句谚语,还是很有文化的嘛。
我吐着舌头,被他拎着胳膊,送进了腐败的魔药办公室,暗暗猜测为什么他一个小小的魔药教授会这么有钱,全部来自马尔福家赞助
这次我的待遇显著提高,迎接我的一组端庄豪华的米黄色沙发,顿感面上有光,翻身农奴把歌唱,气焰嚣张的把脚跷在光亮的茶几上,有点得意的笔直的竖起了小尾巴,在空中摇啊摇。
“哈利,”斯内普自然地坐到了我对面,让我对他的脸皮厚度产生了新的发现。
“哼”我底气十足的把头扭到一边去研究家具上的花纹上了,把谱摆得十足。
拉我进来不是应该低声下气的道歉,然后我高傲的不理他,他再扯住我裤脚哭得涕泗横流下跪求饶,乞求我不要抛弃他吗
终于能扬眉吐气一次了人生在经过漫长的黑暗后终于出现了得来不易的光明。
可是,斯内普若无其事的站起身,转身走了。
于是,我目瞪口呆目不转睛看着他。
他翻滚的黑袍子走到一扇精致的梧桐门前,两只微雕凤凰在云雾间翩跹起舞,打开进去,还当着我面大模大样的关上了门,阻断了我热切的目光,我 o鼻子,苦恼的表示不解。
只好抓耳挠腮等着,僵直了身体绷劲了神经眼巴巴地盯着那扇门,门后面是什么呢斯内普进去干什么呢
有没有藏一个红发碧眼美女是不是在这段空巢期早就移情别恋了是不是还惦记着我老妈呢
这个可恶的老蝙蝠,活该上辈子做一辈子双面间谍,两边都不待见,还被整个霍格沃茨抵制,除了斯莱特林,不过我怀疑他们不是不愿,而是不敢。
果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要天天按着一日三餐对你钻心剜骨,晚上再体贴的给你加个宵夜。
“咔。”斯内普端了两个杯子出来,一只红的一只白的,还好还好,不是去会美女去了,我放心的长吁了一口,闷闷的心情开朗了点。
“哈利,你那么凶的咬自己手指干嘛”斯内普急上前走两步,一把拽住了我的手,看了两眼凶狠的瞪著我。我吃惊的低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湿漉漉的手上已经多出了一排青紫的牙印子。
“关你什么事啊你个混蛋摆谱不是摆了五年吗你别握着我手,被摄魂怪 o 也好过比你 o ”我狠狠的瞪了回去,以为我怕你啊。
使劲往回拽啊,捍卫自己小白手的贞操,但是,我人小体弱,不是一身结实肌肉的斯内普的对手,他黑着脸吹着胡子跟我拉拉扯扯。
我索 xing 不挣扎了,很光蛋的说“你要干吗啊,想把我手砍下来熬魔药啊,想必能卖个好价钱吧。”
“呵呵,”这个可恶的男人竟然还敢得寸进尺揉捏的的脸,“鼓着个脸干嘛,越来越圆了,以后得喊小肥猫了。”
“小肥猫就小肥猫,你嫌我别人不嫌我。”这家伙立刻变脸了,从阳春三月变成夏日惊雷。
一把狠狠的捏住我的脸,左右拽着,恐吓的贴到我耳边,低沉的声音让我的鸡皮疙瘩都一个个出来立正站好打招呼。
“别人,你哪来别人,我警告你,小打小闹我当你跟我撒个娇,要是真敢红杏出墙什么的,你要确认自己有那个本事承受我的怒火。”
这话音刚落,我就彻底炸毛了,噌的站起来挥开他的手,“斯内普,你搞清楚,我红杏出墙我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啊我跟你朝夕相处这么久,你可只让我喊你叔叔我爱跟谁玩跟谁玩,但我保证不跟你玩”
斯内普的脸色很精彩,黑黑红红白白不定,最后定出正常的人色,一手轻轻地搭上我的肩,“来,哈利,先喝一杯。”把那杯白的递给了我,当然,那是牛奶,自己喝了那杯红的。
我羡慕的看着他的酒,红润光泽,再看看我的牛奶,恩,洁白莹润,还不错,我点点头表示满意。看在牛奶的份上,暂且给他个面子,偃旗息鼓。咕咚咕咚勤奋地喝下牛奶,把杯子“哐当”一声落在茶几上,挑衅的看着斯内普。
斯内普倒是难得的沉稳,当然我不是说他不沉稳,相信在邓布利多之流面前那是滴水不漏,只是他在我面前一向是不假颜色,有任意发 xie 的嫌疑,今天你就蹲在茶几上给爷悲剧去吧
斯内普温柔的 o我的头,哼,别以为温柔一下就可以把爷收买,你犯下的罪行多了去了。
一边脑补各种斯内普被我滴蜡油,夹手指,哭得呼天抢地的小剧场,一边享受的把脑袋塞在他手里。瞧瞧,这双手是多么大多么厚实,带了点粗糙的老茧,这要是 o 在我的腰上,腿上
“哈利,你不知道你抹去记忆后我有多苦。邓布利多看我终日浑浑噩噩,也劝我也干脆忘记你,可是我想,即使我们不在一起,我也要记得你。”
眼睛定定的看着我,黑暗幽深,荡漾着深情。我撇撇嘴,不看他。
“那你为什么不认我”如果你真的爱我的话。
“对不起,”斯内普干脆地单膝跪到我面前,捧着我的手,我的小心肝抖了抖,爱意又开始分泌了,快溢满了 xiong 怀。这个不可一世的家伙跪在这里也我有些飘飘仙,
“当时我也不敢确定是你,只能先观察着,我通过各种方式试探你,只能确定你不是对巫师界一无所知。”
“比如那次逛街,让我去和家养小精灵一起买菜”我突然打断他,我就说怎么这么奇怪。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