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翻了两大白眼给我,没好气的说“废话,我敢打赌,赌我妈寄给我的这个月全部的饼干,我教父自从不会尿床开始,就不会炸自己的坩埚了。”
我“切你信不信我以后能让他经常在大庭广众之下炸了自己吃饭的家伙”
德拉科吞吞口水,闭嘴了。
眼角的余光瞄到斯内普如心脏被大石重重捶下一般,不淡定的倒退三步,从来无情的双眸不敢置信的微微睁大,眉毛拧成了疙瘩,看着我跟德拉科的完美互动。
然后,丫的黑袍滚滚,他,竟然,如此不敬业的,旷课,走了
不过,他也确实得走。没人好意思顶着这张影响学校名誉的脸为人师表,即使是脸皮超厚的蛇王大人。
教室静默三秒,然后爆炸。
“yean,哇哦,老蝙蝠落荒而逃了。”红毛小狮子罗恩一跃而起,像几千年来被奴役被压迫的家养小精灵终将解放似的,兴奋的脸和头发一样红彤彤,放了两个千方百计从双胞胎哥哥那里好不容易求过来的违禁礼花,打响了武装暴动的第一枪。
毒蛇不在山,小动物称霸王,踩桌子的,踢板凳的,大呼小叫的,连赫敏都近墨者黑了,最后兰泽为老不尊,把教室变成了魔法森林。
一时间,飞禽走兽,兵荒马乱。
“兰泽,你怎么拆教父台”我们这里目前来说最正紧的德拉科难得的摆起了哥哥的威风,不赞同的批评自己弟弟。
兰泽无所谓的耸耸肩,边对自家汤姆上下其手边坏笑着答道“嘿嘿,这可就不是咱们拆的了”
说完冲我抛了两个媚眼,我一头黑线,汤姆轻蔑地哼了一声,兰泽马上火烧眉毛屁颠屁颠的牺牲色相去安他家那位了,陷入了一个人的甜蜜中。
徒留下我跟德拉科在风中无助的凌乱
我们四个悠哉悠哉的嗑着瓜子聊着天,在一群野兽中伪装正常人,等待这堂完全有信心当选为霍格沃茨校史上最令人头疼的课结束,再螃蟹般横行霸道的走向大厅吃晚餐,话说,整个霍格沃茨没有比我们更大只的螃蟹了,邓布利多那一大坨不算。
恩,好吧,在我第一千零一次瞄向长长地教师席的时候,以优雅的姿势往嘴里拼命塞面包卷的兰泽忍不住了。
扯着汤姆袖子趴在桌子上磨叽道“喂,我说你就别看了,我教父肯定没来吃饭,你给他整的那张脸,即使在他的魔药下,也要有个天才能好,更何况,你觉得他现在还能有心情治脸估计打算一个人在地窖默默流泪到天明呢”
“哼,他怎么不好意思治脸了他还好意思欺骗我纯真的感情呢,给我幼小的心灵带来不可磨灭的伤害”
我愤怒地插着盘子里那块土豆,想象着自己正在捅的是斯内普的双眼,盘子在我的 yin 威下一跳一跳的扭着小身板妄想逃出我的魔爪。
“你还幼小的心灵自己还不知道自己是个怪叔叔啊还想装嫩”兰泽趴在汤姆肌肉线条流畅的肩上口水直流,有恃无恐的嘲讽着我,呜呜 ,我打不过汤姆,也打不过神仙
所以,我只好继续欺负土豆和盘子,先把烤土豆切成块,再切成丁,再磨成泥,最后吃掉这就是现实版的粉身碎骨,死无全尸,和死无葬身之地。
恩,好吧,在我第一千零一次下床在寝室冰冰凉凉透心亮的地板上走来走去时,汤姆大爷忍无可忍气势凶悍的的踢了自己上铺一脚,上铺的被子动动,期期艾艾的拱出一个铂金色的脑袋。
在空中做了个“s”的手势,“小哈,你想去就去呗,磨磨蹭蹭有点爷们的样子好不好,要不,叫小龙陪你”某人毫不犹豫把自己家n代单传的孙子祭献了出来。
小龙同志在我的上铺晃着脑袋发出女妖被叉烧般凄惨的叫声“oh,no,我不要去做炮灰not炮灰not炮灰”
永远淡定的汤姆大爷眨着自己那双魅惑的红宝石眼睛,这辈子终于开尊口跟我说的第一句话,一时间我感动的涕泪交加,竟然不是td阿瓦达我又开始相信奇迹了。
“那你就一直这样走来走去”
“那该怎么办,我也不想这么轻易的就原谅他,做个便宜小受。”我郁闷的坐在床上,抱着小胖枕头,忧伤的低下了里子和面子一样混乱的头。
一时间四下无声,兰泽一声长叹后,我委屈的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无助的打转了。
“爱情不是你想卖,想卖就能卖,当初你不想分开,现在你也分不开”
“闭嘴,德拉科”兰泽一拳砸到床上,恨铁不成刚的狂吼。
“小龙,你真想陪我一起去找斯内普吗”我狂踢上铺,直到一阵灰落下呛着了我,我呸,斯莱特林也有劣质货。
“哼”这是淡定帝黑暗君主。
月光轻盈袅娜自九天之上的洒了下来,稀稀疏疏的落在林间,婆娑的树影在窗帘上隐隐晃动。夜静谧,草虫中的虫儿偶尔发出三两声轻轻的叫声。
“好吧,我这去找他。”一番沉思后,我终于坐出了这个艰难的决定,略有点兴奋滑下了床。
三个恶狠狠的枕头整齐划一的在空中做了个漂亮的背越式,来势凶猛的“砰砰砰”砸中了我。
第20章 可怜的魔药教授无敌版大结局
夜深人静,悠长曲折的走廊上方,点点破碎的星光垂落丝丝缕缕的银辉,古老的青石板“da,da”的响着,清脆美好,像远处归人携一枝带露的玫瑰,骑马涉水而来。
我磨磨蹭蹭的贴着墙壁走,边走边搓着香蕉睡衣的一角,苦着脸纠结不已。在睡衣上数香蕉,我原谅他,我不原谅他,我原谅他,我不原谅他好像数错了,再来一次。
一只蜗牛从我身边无声爬过,又一只蜗牛从我身边欢快的爬过,成群的蜗牛不断地从我身边爬过,带着鄙视的眼神
路再长也有尽头,看到那条花痴小蛇盘在门环上睡得直流口水,我知道自己不知不觉就来到了本次深夜探戈的目的地魔药教授办公室。
这是无数勇敢无畏的格兰芬多会在半夜被吓醒的地方。传说中战后五十年还有父母拿这里来吓半夜不睡觉的小朋友,据说斯内普死后 yin 魂不散潜伏在这儿等着替死鬼。
“你再不睡,就送你去恐怖的黑屋子,喂斯内普。”这是一个头两个大的母亲。
“呜呜,我不要妈妈坏坏,我要爸爸, ”小孩子紧紧地抱着自己肥肥的宠物狗小白,寻找安全感。
“那就去睡觉”母亲言辞狠厉,恐吓着睁着一双纯洁大眼的小朋友。
“哦,那好吧。”小朋友抽抽搭搭含泪盖上被子,还不放心,“那妈妈我很乖,你不要趁我睡着把我送进黑屋子哦。我们拉钩钩好不好”
当年的小圆脸纳威曾今说过,他每个月大约有七分之四的晚上会梦到这个长期被妖魔化的地方。
他被绑在那张专门用来招待小朋友吱吱呀呀的破椅子上,斯内普则站的一旁,像麻瓜的牙医一样可怕,身披黑披风,手持小银刀,双臂举高,咧开唇角 yin 笑着冲他走来。
旁边支着一只斯内普最心爱的坩埚,里面的水已经调皮的打着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