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瞪向跪在地上的kiriar手中持着的抢,那黑黝黝的枪口仿佛在嘲笑他的愚蠢。
用热武器犯规了啊有本事咱用冷兵器打呀要不是怕被关忏悔宫一百年,分分钟用灵子枪打爆你们的魂魄信不信
主角遇难的时候往往伴随着倾盆大雨,这会也不例外, yin 沉沉的灰色天空像是要倾倒下来一样,豆大的雨珠砸在皮肤上生生的痛。
露草狠狠地摔在了路中央,被割成碎布条的衣服被血染红,好几次尝试站起来皆狼狈的重新摔下去。
脸无力的贴在沥青路面上,低洼处积的雨水快要淹没他的思考,不止是肉体,连灵魂都深陷沼泽的无力倦怠感,快要把他压垮。
耳朵迟钝的收集到踩水的声音,露草慢慢用手肘支撑起沉重的上半身,在沥沥淅淅的雨幕中,鲜红的瞳孔俯视着自己。虽然是模糊的身影,但灵压不会骗人,这是自己来这里第一天见到的人,即使对方想杀自己,他也根本没力气再反抗了。
男人的目光和声音同雨一样冷的很,“逃出来了”
露草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么问,难道他知道自己和处刑人发生过战斗吗
“脸色很差嘛。”
shiki把掉落在远处的一把刀捡起来,几乎是贴着颊边插在了露草脸旁的地里,纯正非常锋利,柏油的路面也跟切豆腐似的。这是之前露草花了一些功夫才从不知道远在哪里的东京召唤过来的,刚才摔倒的时候被甩出去了。
“站起来。”毫无温度的声音从头顶倾泻而下。
露草揽过身侧的刀鞘,扶着村正的刀柄想要站起来,但依然以失败告终,他的大腿中了两枪,不断流逝的鲜血让大脑缺氧的厉害。
紧接着就被扼住脖子整个人提了起来,双腿悬空,呼吸困难,也正是这个距离,露草终于看清了这个人的模样,也就二十岁出头的样子,穿着黑色的束腰长袍和紧身皮裤,搭配着皮靴,勾勒出修长的身体轮廓。
黑色的碎发和血色的眸子,加之那张冷酷的脸孔和孤高的气质,给人的印象梦靥般深刻。
浑身无力根本反抗不了,但露草不想死,这样凄惨的死在陌生的地方,这是轻松向的文不是悲剧啊岂可修
shiki毫不在意的看着即将窒息的少年,突然发现他眼底闪过一抹冷光,轻巧的错身躲过纯正的刀刃,呢喃般轻轻笑了一下,“真是有意思。”
然后,脖子得到解放但被打横抱了起来,露草整个人都不好了,用沙哑的声音喊道,“放、放开我你要做什么你知道我是谁吗等我满血复活杀你一千遍啊信不信混蛋,有本事你放我下来”
“闭嘴。”
和激动的骂声不同,shiki的声音很平静,这反而露草更加不自在,加上晕乎乎的脑袋,思考被稀泥阻滞,他愈发骂的厉害,而且词汇量少,骂来骂去就这几句。
shiki也听烦了,直接把他托着屁股竖起来往肩膀一扛,这下世界清静了,因为某人被倒挂着很快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过久,露草因为被扔到床上的冲击清醒过来,还没来得及梳理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站在床边的人一哂,“没声音了吗刚才不是很会说吗”
露草眯起眼努力想要看清,但视野内的一切就被打上马赛克一样,当然,看不见不代表他要妥协,既然人家想听他骂人,他骂就是了,“混蛋秃子白痴青蛙章鱼”
好吧,这种新手入门的程度完全不痛不痒,反而让人听了莫名想笑。
“你那眼神,究竟能撑到什么时候呢。”
露草不知道自己到底用了什么眼神,然而一种不好的预感切实的蔓延开来,为了寻求安全感,他紧张的抱住一旁的村正。
动作一大,腿上的伤口就跟血崩似的,痛的他怀疑人生。
shiki欣赏了一会露草因疼痛而扭曲的表情,毫不费力的把村正夺走放到一边的桌上,继而单膝跪到床上,俯下身扯开露草身上已经起不到任何遮挡作用的衣服。
“你、你、你、你、你疯了”露草浑身一颤,受惊的声音说到最后已经哑了,只能看到开裂的嘴唇一张一合。
shiki微凉的手指沿着 xiong 口往下,一直到肚脐处才停住。
现在的情况很危险,这里的人都是疯子,呼吸错乱的露草咳了好口血,血沿着下巴滴落到 xiong 膛,慢慢流淌到shiki的指尖,并注满了肚脐。
ahiki一错不错的盯着手指上的血,忽然嘴角一扯,用力推着露草的肩膀把他按到了床上,然后南瓜裤也被扒下来,只给他留了一条可爱的粉色胖次。
露草涨红了脸,总觉得对方在嘲笑自己胖次上的草莓图案。
“你这变态到底想干什么住手听到没有”
露草想踢他,奈何右腿痛到失去控制,可怜兮兮的横在那一动不动。
“如果真有那种会住手的笨蛋,我倒是想见见。”低低的嘲笑了一声,shiki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取出一个茶色的玻璃瓶,咬掉软木塞吐到一边。
露草这下是真的慌了,不断猜测那瓶子里的是什么,润滑剂还是润滑剂还是润滑剂绝对是润滑剂吧这个变态看着人模狗样的居然这么龌龊,连自己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
作者有话要说
玩过游戏的咱也觉得里面的人都是变态 ̄ ̄但是越变态咱越喜欢
第30章 番外咎狗之血4
天花板上悬挂的灯有些老旧,发出来的光有些暧昧的昏黄。
淋了一路的雨,shiki的头发全湿透了,脸上也有些水汽,红色的瞳孔中没有杀气,反而多了些兴味,饶有趣味的看着左脸“你这个变态”右脸“死恋童癖”一脸防备加鄙夷的瞪视自己的人。
可惜露草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凑近,瓶身在 xiong 口上方二十公分左右的地方倾斜,琥珀色的液体冲刷下来,接触到伤口火辣辣的刺痛,露草立即闷声呻吟出来,虽然鼻子塞住了闻不到气味,但看这效果应该是酒精或者酒之类的东西。
“比起什么都不做,姑且用这个代替消毒吧。”
shiki慢慢的移动目标,最后来到大腿处,中枪的地方在大腿根部,一颗子弹接近胯骨,另一颗比较靠内侧,这要是再偏一点,下半身的幸福可就直接断送了,所以露草后来对处刑人下手非常狠,在他们身上同样的部位开了好几个血洞。
从shiki一路把人扛肩膀上提留回来就能看出他不是个会心疼怜惜人的,所以他连招呼都没打一声,直接在酒精的作用下把手指伸入窟窿眼里扣出子弹。
露草双手死死揪着床单,紧咬着的牙关中漏出一声闷哼,无力的瘫在床上,本就哑掉的喉咙这会跟破风箱似的。
意识弥留之际,隐约听见shiki的低语
“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所有者。”
外面的雨没有要停下的趋势,大风将雨吹的倾斜,噼里啪啦打在玻璃窗上,吵醒了摆在房间角落的单人床上的人。
露草脸色非常难看,试着挪动右腿,肌肉一发力就引起一阵痉挛,勉强靠着墙壁坐起来,用手一抹,白色的外层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