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噎般的快要哭出来的喘息。
尤其是明诚以泣音说着疼的时候,空气中的热意更是黏稠到十分。
他的指甲陷进自己紧握的掌心中。他没法想象,会有人能当着军警的面,毫不介意地做这样的事情。
太放荡,太 yiacuten 邪。
不能揍,也不好谢,所以,他只能先避进洗手间。
门一关上,就跟外面那个混乱的世界暂时隔离开。
想必,没有人妨碍了,他们会毫无廉耻地立刻滚到一起。
明楼点点头,评价道“总算懂事了一回。”
明诚笑了笑,没说话,要起身下床。
明楼钳住他,问“要做什么”
明诚在他唇上啄了一下,轻声说“去拿润滑剂。”
明楼把他扣实了,话语清晰简洁“不要润滑剂。”
明楼手仍在他裤腰下面,手掌拢住那挺翘浑圆的两瓣,没有退出去的意思。他面无表情地凝视明诚片刻,微微一笑,说“你可以做到的。”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跟他的眼神是相反的意思。
明楼将话说得自然而然,好像这个要求再寻常不过。
他手里捏着一枚不过期的筹码,就是明诚对他的感情。
这是一种理所当然的掠夺,就算它显得恶意,他还是必须索取。
他想要压榨他。
这与其说是个要求,不如说是条命令。
而且,他很有把握,它会被接受。
因为在无关公事的问题上,明诚从未拒绝过他。
明诚研判了一下明楼的眼神,这眼神里有种既陌生又熟悉的东西。
是掌控力。
明楼是个控制欲很强的人,希望什么都在他掌控之内,不喜欢混沌地带。
明楼曾经尝试控制他,但也就是那种谁都要抓在手中做工具的通常的态度。今天这样,却有了几分执念的意味了。
在床上,现在的明楼的态度是要随他所欲地使用他。
这要求霸道了些,但明诚并不反对。
他喜欢明楼,不介意他对自己霸道。
而且,会这样说话的明楼,显得非常有魅力。
他不能拒绝他。
所以,他目光平静地看了明楼一眼,眼尾微弯,唇角略翘,说“行,您想怎么干”
那双眼睛里盈满了一种毋庸置疑的温柔,是信托、交付和甘心情愿。
明楼被这眼神烫到了。
在公事上面,他其实无法控制明诚。明诚目标清晰信仰坚定,不会给以无限制的援助,只会在两党利益一致的时候出手,且有时候还需要等价交换。
但在床上,他予取予求,柔顺无比。
这也正是干他跟干别人不同的原因。
他的柔软不是小动物的无助,而是惯于杀戮的猛兽暂时收起爪牙,甘愿服低。
谁会在床上还随身带着匕首,且藏得那样好寻常人是要发怵的,担忧他会不会突然发难往自己心口捅一刀。
这种危险 g ,格外加深了诱惑度。
深重的饥饿感。
不把他 cao 到手脚俱软,不能平息。
但,明楼不会纵容自己像个17、8岁小子般猴急地扑上去。他做任何事,都是谋定而后动。
他回答明诚的那个问题,他说“慢慢干。”声音很平静,没有情绪。
他先把对方胸口那一丝淡淡的血舔去,继而双手十分稳定地将明诚的裤子往下拉,但只拉到大腿根上。
白生生的大腿内侧,尚未硬起的器官颜色非常嫩,一望就知道,是完全没用过的。
就算双腿被打开,明诚也没什么羞耻的样子,反而笑了笑,说“衣服可以完全脱掉没有关系。我不怕冷。”
这是实话。以前训练的时候,冰天雪地里,着一件单衣,还得在户外待着。现在这样温度,就算光着,也不算什么。
他微弯下颈项,手指略为牵引,将裤子从大腿根上褪下去,又抬首轻轻拂落了身上衣服。
并没有刻意放慢速度做什么勾引,也没有任何氤氲暧昧的眼神,行云流水般自然的动作而已,但就是有种异样的诱惑。像冬日里烹的酒,以恰如其分的火候催熟,暗香浮动,不是那种摆在面上的张致。
他散出一种微妙的喘息的味道。
脱掉衣服之后的身体上,也没什么春光明媚的意思,依旧是不染声色的模样,除了乳尖肿起,色泽嫣红,其他地方颜色都极淡。
叫人极之自然地想给他涂上色彩。
隐秘的诱引和煽动。
明楼已经非常硬。
当然很想现在就提枪上阵,把他摁牢了,摁紧了,往死里干, cao 出水来。
但明先生书读得多,知道云雨二字,得要先施云,再布雨。
压榨是要压榨的,但他其实没打算真正辣手摧花。
这么直接进去的话,是可能要人命的。
但他不会说出来。否则就不成其为压榨。
他刻意要对方容忍他。
他坦然自若地下达指令“自己在床上趴好。”冷静的声音将要求说得十分清楚“手肘撑在两边,屈膝,腿分开,臀抬高。”
明楼没动一根手指。明诚这么聪明,不需要他手把手地教。
明诚从容起身,如要求一般无二地伏在床上,把自己摆成全然奉出的形态。
这本来是个卑猥鄙陋的姿势,但由他做出来,却只令人觉得肢体柔韧,优美承顺。
他身上那么白,皮肤特别滑,又伏成这么软的姿态,如一块雕成艳异人体形态的羊脂美玉。
他偏转头来,毫无窘迫地问“这样”喉间低沉的声音润泽而安定,如同一个不动声色的抚摸。
他的不动容就是顶级的 cui 情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