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答案并不意外。
但这句话被说出来的方式无疑是煽情的。
脆弱又忍耐的表情,尽力放松的身体,双腿绷紧的线条,弯曲的趾尖。
足可叫埋在他身体里的 g 器硬得发疼。
明楼略微抽出一点,然后更凶戾地顶进去。
他掐着那把单薄的腰骨,喃喃地说那句很重要的话“你喜欢我叫你什么宝贝”
过分亲昵的称呼如意料中一般,让紧紧含吮住他的那张小口一下子收紧得快要不能动。
“再见之后,每一天”明楼又一记深顶,把那阖紧的小口重又 cao 开,以气声将这句话说完“我都想这么 cao 你。”
他的嘴可以把假话说得像真话,且十足掏心掏肺。
既是这样渴望,那么不管多么暴戾不容情,都应该被谅解。
明楼将声音放得更低“你太紧了,快把我夹 she 了。”
这倒是句真话。
饱经磨砺的身体跟女体的纯粹绵软大不相同。那个能够接纳的入口光滑而 shi 腻,柔软而紧缩。
明楼动作的幅度不大,但每一下都进得很深。
滚烫硬涨的肉刃仿佛笞伐一般,硬生生地顶开不断吸吮他的内襞。
他目的明确地让人更疼一点。
明诚低低喘息着,趾尖轻微颤搐,但依旧十分配合,修长的双腿夹着明楼的腰。
他的表情仍是敛着的,眉心只是略皱一点,被浸 shi 的睫毛掩映着夜色般的瞳仁,偶尔颤动。
他没有发出太多的声音,只是忍着,有时会逸出一声模糊的呻吟,到后来,渐渐掺入一些泣音。
这声音并不能叫他身上的人心软,无论是谁都不会心软的。
就算是难以禁受,也还是这样淡薄的样子。
宛如在无声地召唤着黑色的洪流。
能感觉出,明诚今晚十分柔顺,简直是乖巧。
身为一个特工,大抵是有多种风貌的。而每一种状态的呈现,都不会没有缘由,一定是出自背后精密的计量,可以实现相应的目的。
明楼短暂地放空了自己的头脑,并没有去想明诚今晚的角色背后所隐藏的东西。
他不需要想得太深,只要能妨碍到明诚,让对方无法去做就可以了。
这一天,他真的太累了。情绪已然郁化到了一个危险的边缘,如果不想办法宣泄自己,那后果会相当可怕。
所以,在这张长沙发上,他其实并不是以着明楼的身份,而是纯粹地以着男人的身份,来面对身下的人。
男人的心底,多是有些恶质的。
忍着疼的淡薄表情,微弱的泣声,所引起的不是怜惜,而是想要更加欺负对方的心情。
明诚既然为自己定了这么一个角色,就不会随便更改设定。所以,即使欺负他更多,他也还是会忍着。
那么,就再压迫他一点。
在腰上加了些力气,使身体更深地沉进去。
受过各种体能训练的特工身体比普通人强太多,不管是弹 g 还是力度。所以,感受亦十分不同。
因为疼,明诚吸得非常厉害,收缩力极强的肌束一分分紧贴着勒紧。
明楼被他勒得几乎有点痛,被无边沼泽一点点拖陷进去的错觉。
明诚轻喘了一声,声音里已经带了点凄楚。
他的手指扭曲般的折了起来,牵扯着一点沙发的垫布。
明楼便抓住了他的手,按在头颈两侧。
暧昧的十指相扣的姿势,却是为着不让他抓着一点可以耐疼的东西的缘故。
他有一点无法控制自己,想要更深地伤害这个人,让他更疼一点。
其实,也不是无法控制,不想控制罢了。
沉沉压在心上的暗流似乎能由此徐徐地释出些许。让积压了一天的闷蚀得到缓解。
只是折磨而已,明诚无法从中得到快感,但他仍旧是配合的。
不只是被动地承受,他的身体忍耐着尝试调整,慢慢摆动腰引导着。
他好像是不会坏掉的。
可是他的齿尖已经快要陷进下唇里面,在上面落下一个白白的印子。
明楼便去吻他。这吻也不是为着吻,是不让他咬。
步步渐进的逼迫。
一边吻他,明楼一边在他唇边提醒“你说,长官想要,自然要给。”
拿他说过的话来堵他。
明楼把他柔软的舌头卷过来吸吮,含住了,说“我想,你会遵守承诺。”
明楼将身体更俯低一些,全身紧压着他,去顶弄挫磨,带出润滑剂的粘稠水声。
明诚的十指更深地和明楼扣合在一起。
但他没有尝试去抠抓。
他仍是能忍着。
他嘴唇微动,似是说了句什么。
然而只是微弱气声,无法叫人听清。
数度摆腰之后,他已经能确认自己的敏感区域在哪里。
他略微拧腰,便让硬涨的欲望擦过那里,细薄的身体激烈地颤栗起来。
那种一阵紧过一阵的吮咬让人错觉,会被他整个绞缠吞噬进去。
明楼用力地按住他,硬生生捣开死缠不休的火热襞膜,插至最深处, she 了出来。
这并不是结束,片刻之后,埋在他体内的东西就重新涨硬起来。被滚热液泡着,又抽动起来。
像一柄锋刃一般将人切割。
可是,有那么多的水,液、润滑剂,还有他自身分泌的液体。那么,无论怎样的暴戾,到这时,纵然还有些疼痛,但更多只是无尽的快感。
没有衣服的遮蔽,他单薄的身体是一种仿佛稍稍用力就会折断的纤细。
然而,那样坚硬的粗长器官,似乎也并不能将他捣毁。
白皙修长的双腿勾在明楼腰上,随着每一次的突进,轻轻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