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暖双颊嫣红, 眼眶也泛起一圈圈红晕, 睫毛上挂着泪,柔和的月色撒在她的脸上, 让她看起来十分可怜。
就像是被人欺负过一样。
她用这样委屈又可怜的眼神盯着山姥切国广, 让他完全就招架不住。
主公这样手下意识想要把帽沿给拉下来挡住自己的脸,摸到空荡荡的一块时他才发现自己的披风在夏暖暖身上,而且她小小一团缩在自己的怀里
他、他他主公披了自己的披风, 她在自己怀里
和她接触过的地方带着一阵酥麻不断扩散开来, 感知在这一刻不断扩大,隔着薄薄一层衣料,山姥切国广能够感受到夏暖暖的体温。
灼热,烫人。
属于主公的温度。
夏暖暖想了想, 从他口中说出来的应该不是他床单的被被, 那么只有第二种解释, “被被吗你不就是”被被吗
听见夏暖暖发出声,山姥切国广的脸“唰”的一下就变得通红, 连带着他小小的耳垂, 红的滴血,和他近距离接触的夏暖暖能够很清楚的看见这个变化, 她的心情有些复杂。
你抱都抱了, 套也套了, 你现在这个反应是在告诉我你害羞了吗
明明是你占我便宜为什么你给我的感觉是你吃亏了呢
大兄die你做刃不厚道啊
“天色晚了,主公你还是早点睡吧”山姥切国广没等夏暖暖解释完“被被”的双重含义就把披风扯回来,身后就像是被什么人追赶一样, 马不停蹄把披风披上往回走,走的急了没看清路,“嘭”的一声撞在了走廊上的柱子。
“你没事吧”夏暖暖光听声音就觉得很疼,扬声问了一句,正想走进看一看他,谁知山姥切国广身下就像是安了弹簧一样直接弹了起来,头也会回的离开。
啧,刀剑付丧神的头都是这么铁的吗
总感觉他们头可以用来杀敌啊
见山姥切国广的身影越来越远,夏暖暖收回目光,面对陌生的道路她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山姥切你走的太快了还没有告诉我我的房间在哪啊
心好累你撩完就跑真刺,激对吧
没有丝毫的犹豫,夏暖暖还是决定随心选择一条路一直走下去,大不了中途遇见人问一声呗
她转身选了一条路抬起腿准备离开时就对上了一双碧绿色的眼眸,烟紫色的长发被高高束在他的后脑勺上,金黄色的和服带着一股雍容华贵的气息,配上他傲桀的神态,难以言喻的眼神,让夏暖暖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背梁。
“蜂须贺虎彻你怎么在这儿”夏暖暖眼睛一亮,快步走到了他的面前,语气轻松愉悦,“你多久到这里的”
虽然不知道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这里来做什么,但是总算有把刃能够给自己带路
可喜可贺
夏暖暖心中是这样想的,可是在蜂须贺虎彻心里就完完全全是另一个样子了。
他在下午被长谷部委托叫主公吃饭,奈何一走到她的房间门口就听见了那样的话。
主公的这里可真细呢。
主公真的敏,感呢。
房间里带着暧昧的低喘,还有这种意味难明的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好不好
他们也太乱来了
还有主公她居然喜欢乱那种类型的难道她不喜欢金闪闪的那种吗
作为一把资深老刀,他在当时立刻明白了房间里发生了什么,心神收到极大震动的同时面上还要保持镇定。
回到餐厅后,面对长谷部的询问,他还能说什么他只能说,“主公说马上就过来”
好几把短刃想过去寻也全部被他拦了下来,“主公马上就到了。”
晚饭过后,他在自己房内睡不着,披了一件衣服准备随意四处逛逛,逛到一半时正好肚子有些饿,想去厨房拿点糕点吃结果他发现了另一幕
主公强制把山姥切的披风给扒了下来她还抱住了山姥切两个人缠缠绵绵抱了一会儿,最后山姥切好像看见了自己结果被吓跑了
不不不,应该不是看见了自己,就山姥切的勘察而言,蜂须贺虎彻自觉他没有看见自己。
嘲笑山姥切的勘察难道蜂须贺虎彻你忘了自己也是打刀啊
那么就应该是主公说了一些什么让山姥切“害羞”的跑了。
隔着远他虽然不知道两个人说了一些什么,可是他能够从平时山姥切的态度还有他现在的行动举止猜出一些大概。
是主公向他告白了吗
可是主公不是喜欢的是乱吗
还是说乱喜欢主公而主公喜欢着山姥切呢
主公喜欢的是他们那种类型的刀刃吗
乖巧,听话还会撒娇的刀
蜂须贺虎彻眉头一皱总觉得事情并不简单,他把夏暖暖的话自动翻译成了过来
“蜂须贺虎彻,你怎么在这儿”
你是不是偷听我们讲话
“你多久到这里的”
我和山姥切的事情,你都看见了多少听见了多少
“如果你不忙的话,那我们就一起走吧”
接下来你要向我保证你不会说出去的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夏暖暖长舒一口气,终于有刃带路了,心中开心到飞起,“你要去哪呢”是不是和我同方向
“我可是蜂须贺虎彻和外间的赝品不一样”我是不会把今天的事情说出的
“我知道啊”夏暖暖仰着头疑惑的看着蜂须贺虎彻,她不知道为什么蜂须贺虎彻会突然提起这件事,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不过每把刀上来总是喜欢先来一段自我介绍,她都习惯了。
不管是人还是刀,总归喜欢听一些好听的话,思之至此,夏暖暖笑着恭维道,“我知道您和外面那些妖艳赝品不一样,您可是蜂须贺家传刀呢”
回忆了刀帐上蜂须贺虎彻的生平,夏暖暖语气又真挚了一点,“我不敢说多了解您,可是就我知道的而言,这里”她指着自己的胸口,一双澄亮的大眼睛期待地望着蜂须贺虎彻说道,“它可是十分崇拜着您的看见您我就忍不住心跳加快。”奢侈的穿着一身金铠甲用来御敌,太土豪了
哥你缺腿部挂件吗
能吃能喝会喊666的那种
我这个马屁拍的可以不
蜂须贺虎彻的心不受自己控制的疯狂跳动。
我的心可是十分崇拜着您。
看见您我就忍不住心跳加快。
这般露骨几近于告白的话让蜂须贺虎彻脑海中瞬间放起了五颜六色的烟花,烟花炸开让他失去了思考的意识,整个刃处于待机状态。
乱喜欢着主公,主公喜欢山姥切,不、不对应该是山姥切喜欢着主公,那么主公喜欢的刃是自己
了解到这个繁琐的关系圈以后,蜂须贺虎彻轻轻呼出的一口气,颤着音问,“您、您说什么”
“咦”夏暖暖想了想自己前一句好像没有哪里说的不太清楚,看着他的眼睛又重复说道,“我十分崇拜着您。”
她说的真诚,从她的眼睛里,蜂须贺虎彻能够清楚的看见自己的身影。
她对乱藤四郎和山姥切也说过这样的话吗
还是说只有自己是最特别的
站了好一会儿,蜂须贺虎彻接受了主公喜欢自己的事实,到嘴边的话全都咽了下去,他努力控制好自己的神情,伸手摸了摸夏暖暖的头,“崇拜吗您还是太小了有些分不清自己的情感呢。”
“”
主公口中的定义模糊的崇拜其实是喜欢啊,看主公的样子,好像她并不能分清楚什么是崇拜,什么是喜欢啊。
归咎到底主公还是太小了,把崇拜说是喜欢,把喜欢定义成崇拜,所以每把刃都私以为自己是被爱的
说不清是什么感受,蜂须贺虎彻眼眸低垂遮住了自己眼中的神情。
“现在不懂也没关系。”他像是想开了,轻叹着,“等下次您能够分清楚什么事崇拜什么是”他突然噤声,笑着收回了手,“我们做个约定吧,等下次您再和我说这句话吧。”
极轻的笑挂在他的嘴角上,让夏暖暖不由自主就看愣了,这一刻她仿佛感觉自己的头不受控制。
她愣着点了点头。
蜂须贺虎彻长得真帅啊
在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一些什么的夏暖暖回到了房间里躺在榻榻米上翻来覆去想了想今天发生的事只觉得有些虚假。
她看着自己的手心,摸了摸上面每一道纹路。
她真的经历过这些事情吗
这几天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她把枕头拉了过来,扯了被子盖在身上,睡意朦胧时就听见了一声熟悉的声音。
“呱”阿妈
半梦半醒中,她觉得自己好像听见了自家呱的声音错觉吧,呱呱现在应该和药郎在一起的。
“呱”阿妈
咦
夏暖暖瞬间惊醒,她坐了起来,认真听门口的声音怎么感觉自己的呱好像就在门外
作者有话要说 夏暖暖视角看见您把黄金穿在自己身上我体内的多巴胺就忍不住分泌,刺激着颅内细胞靶,满心满眼都只有你的衣服
蜂须贺虎彻视角等你确定你说只喜欢我一个你再给我说这样的话
呱太阿妈开门啊开门啊呱知道你在里面你有本事哗哗哗
二姐攻略t,暖暖不知不觉和二姐立下约定,作死成就又进了一步,恭喜恭喜同时也恭喜我们可爱的被被获得“铁头娃”的称号,恭喜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