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当事情来临的时候,就是得去做些什麽。尤其是,当有人没有给予丝毫退缩馀地的时候。我轻叹,如果只想着依靠别人,能够活下去的机会,太小了只有去做些什麽,才有机会给自己、甚至给身边的人一些希望。
我抬头,平静看着他,你明白的。要不你也不会一直做他们的间谍,不是吗
第一次,我明确地在snae教授眼裡捕捉到一丝可以归类为情绪的光芒--即使我仍然分析不了。
所以你要你的藤妖去抓补麻瓜,对那些麻瓜用crucio,折磨他们到发疯甚至到死他轻问,为了实验你自己做的东西
果然是cthugha那小子,究竟是怎麽跟snae教授说这件事的难道我看起来就是一付心裡承受度很差的样子吗
是。我有些好笑的想,嘴角也诚实地忍不住上勾了点,那些麻瓜死刑犯反正他们被处死是理所当然的命运,那麽在死前帮我做些医疗实验也无所谓不是吗
环着我的大手缩了点,snae教授瞳孔微缩,你
你很惊讶
我是真的笑了。轻轻偏着头的,我有些天真也愉悦地更加注意他的神情。真是不容易呢,不过今天有下红雨吗我暗自胡乱想着,难得他的oncy会有破绽出现的时候,居然会感觉沉重、还会讶异我早说过,只要能保护我重要的人,其他人死活,跟我无关。为什麽你还会对我做这事感到惊讶你知道我是医生,即使那是很久的过去、也只是巫师们看不起的麻瓜医生,但我从来没有一天忘记那是我真正的身分、我真正的骄傲。就跟你热爱魔药一样,救死扶伤,是我从骨子裡就认定的天职--从前在医院急救室裡不得不以命换命的事情我从没少遇过,以前是不得已,现在只不过换成了我主动去做--既然都是一样的结果,有什麽差别
怎麽可能没差别他低吼,你这麽做--
--是犯法的,会被丢进azkaban即使我有再大的名气也难逃dentor kiss我微笑更深,你认为我会在乎吗
snae教授沉默了,只是紧抿的嘴与微促的呼吸、蜡青泛黑的脸色,都无不显示他在克制着怒火--而鬼使神差的,我即使知道这点,却一点都不想停止刺激他。
我一直都没有救世主那一类的伟大情操,先生。相反的,我一直很自私,什麽纯洁或美好,那种东西离我早就很遥远了。我风淡云轻的说,无视他瞬间僵硬的反应,我不是iy evans,而是iy otter的儿子--我以为您从没忘记,我是一个otter。
办公室里的空气似乎一下子凝住,我却没怎么在乎,直接拉开snae教授的手从他怀里退出去。如果不是某人挡在唯一的出入口当石像,我就乾脆俐落走人了;不过现在我也只能将就一下--嗯,这么说好像也不对,起码这里还有炉火,气温比外面的树洞温暖多了。走到角落壁炉前的长沙发,我打呵欠的想,直接就倒了上去。
喵喵的,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鬼日子,居然那么多狗屁倒灶事--果然劳心消耗的精神、比劳动身子消耗体力要感觉累得多--这回随便snae教授爱当石像还是又要盯著我发呆一整晚都随便他了反正该不该说的都说完了,少爷我要睡觉,恕不奉陪。
第50章 三巫斗法冰释与接近下
赌气的想法和现实终究有些距离;起码当沙发下陷的感觉传来,我实在没法再说服自己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的继续浑然无觉。
我皱眉拉上自己的斗篷把头盖住--巫师服装就是这点好,宽鬆的服饰随便一抓也能当棉被--翻身背对继续睡。
otter
我抿抿嘴,不动。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一个otter。他的声音,是我从没听过的乾涩,但是,你和她太多地方,太像了。
心口驀然一紧,我还是没有反应。
我恨otter,你的父亲--所有人都知道,我们不对盘,从一见面开始--理所当然的,他完全是个gryffdor,而我,是syther。观念的不同,学院的分歧,是一回事。最让人厌恶的是,otter似乎永远都不知道什么是适可而止,也总是喜欢缠著iy。iy很讨厌他至少一开始是这样。
不太清楚向来在我面前总是绝口不提我父母陈年往事的snae教授怎么突然说起这些,但是不可否认,我的睡意确实被驱走了;而他最初的乾涩,似乎在过了最难的开口后就减少了些,只是沉蛰依旧。
然后,我们争执--从一开始的小打小闹,到最后,bck和差点杀了我而真正让我开始恨上你父亲的原因,是他阻止了bck那愚蠢的谋杀计划,自以为是的跑来打昏那时露出狼人真身的,让所有人以为他冒了极大风险救了我--就连iy也觉得otter其实很正直,完全不认为他阻止了他朋友们的谋杀计划,其实也是在救他们自己。
我无声无息的悄悄转身。坐在我身边的snae教授看著壁炉里的火堆,昏暗办公室里唯一的火光柔和照在他刚毅的侧面,看起来平静,却无不透著空寂。
那时候,我和iy为了这件事大吵一架也是从那时开始,我因为痛恨otter、痛恨那个无法自救差点被狼人咬死的自己,把更多精神放到钻研黑魔法和毒药,和iy越来越疏远。后来
后来不用说也知道,肯定是我那个死缠烂打的父亲趁此找到突破口,不管是明的暗的幼稚的不要脸的手段通通都玩上,终于打动母亲的约她出去,徒留本来就暗自倾心家人却始终不敢表白的年轻小蝙蝠一只--真是狗血的桥段。早就知道这些陈年破事的我讽刺想,心里又拧了几分。
先生,我轻轻开口,您恨我吗
虽然细微,但是snae教授的身体确实轻震了下。
您恨我吗我又问了次,我的出生甚至是母亲为了救我而死您恨我吗
snae教授慢慢转过头来,深遂却又空洞的看著我。
是。他沉沉说,我恨过你。
真诚实我嘆了口气,却有种如释重负的莫名轻鬆爬上嘴角。我挪挪身子,伸手抱住snae教授的腰,半躺到他腿上。
有些僵硬的身体在过了一会儿才稍稍放鬆,一只大手慢慢抚上我的头髮。
有的时候,我实在不明白你在想什么。他低声说,好像什么都能理解,可是却又
我轻笑出声。
那很公平,因为我大部分的时候也弄不清楚您究竟在生我什么气--像现在,您又不高兴了对吧看到他又皱眉,我却更想笑了,也许,就像syther总是看不惯gryffdor那么简单。只因为我是一个otter,所以snae才看不顺眼
完全没有逻辑可言的理由。snae教授顿了下,眉头缓缓鬆开后平静说,不过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