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身体也太契合,多年的双修和合更令身体食髓知味,本能地辗转寻欢。似这般在清明和恍惚间几番浮沈挣扎,每一沈沦失神,谈无都自虐般的硬逼着自己疼痛清醒,右手的伤口一直在汩汩流血,五指在坚冰上用力抓挠,指甲片片碎裂、血流如注,将手下的一片雪地染得鲜红,若不是还残存一两成功体,只怕模煳的血肉早与坚冰冻在一处。
素还真的手指沿着师弟背上的美人沟一路流连抚 o ,这条由蝴蝶骨之间流泻出的优美凹陷脆弱而诱惑,在腰臀摇摆躲闪时分外撩人。他在他躯体上骋驰侵略,像君王征讨领土,羽翼似的肩胛骨是山峦,背沟是曼妙的流泉,腰窝雪臀是原野,其下是隐秘的温暖幽谷,每一处、每一片肌肤都布满他留下的印记,可疯狂的素还真仍是不满足,他要让谈无里到外都染上了自己的味道,永远洗不掉、忘不了。谈无白腻的腰胯上本已留下清晰的十指淤痕,素还真对准那处青紫的手印狠握上去,在身下人的颤抖中把印记烙得更深,掐住柔韧的腰肢开始大开大合的冲刺征服。
谈无被撞得头晕目眩,他的腰似要被素还真捏断,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勉强支撑身体的左手再撑不住,整个人向前倒去、匍伏在雪地上。银发凌乱的铺散在冰雪上,身体上满是冰晶和融化的水迹,师弟这幅零落凋残的模样和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都令素还真狂 xing 更盛,铜浇铁铸似的双手发力将掌中细腰压得更低,低塌的腰、高翘的臀、被撞的通红髮颤的大腿根,乍然起伏的曲线美得惊心动魄。素还真就着这个姿势由上而下打桩似的挞伐抽插,他高热的身躯上沁出滚烫的汗珠,雨似的落到地上,滚汤浇雪般化出无数白雾。
谈无知他将至极乐,心如擂鼓、又怒又愧,忙挣扎着转过头嘶哑地叫道出去,你出话没说完,素还真低吼一声,数股热流已涌进紧窄细嫩的甬道里,烫得内壁一阵痉挛。谈无紧闭双眼唔了一声,左手不自觉地捂住小腹,抖动的睫羽被水迹打湿,不知是雪是泪。他已被折磨亵玩得柳憔花悴、云霞满身,浑身都是指痕牙印,素还真将发洩后也未见消退的炽热肿胀缓缓抽出,紧紧契合的肉体乍然分开,发出纠缠黏腻的水声,嫣红的软肉颤抖着、似推拒又似輓留。隐秘的入口像一朵尽态极妍的艷红海棠,随着他的唿吸开阖绽放,掺着血丝的浊液满溢出来,点滴落在血迹斑斑的雪地上。
啧,流出来了。素还真仍在不知餍足的摆弄师弟瘫软无力的身子,他用指尖沾了沾甬道中溢出的浊液,色情的抹到谈无红肿渗血的薄唇上。你谈无勐地睁开双眼,气得目眦裂、咬碎银牙,本就极美的眉目因怒气显得分外鲜明生动。天地间只余下三种颜色,冰雪的白、鲜血的红和他眉目的黑,这三种颜色在谈无脸上分明夺目,素还真心中大动,俯下身去想去吻那雪腮薄唇、想去吻那双令他疯狂迷恋的眼睛。倏然,劲风拂面、啪地一声脆响,素还真的脸上已结结实实挨了一个嘴巴,他没想到谈无还能反抗、被打得微愣,随即毫不留情的反手抽了回去。
谈无被这一掌打得耳鸣头晕、脑内嗡嗡作响,昏沈晕眩间,右手又是一阵彻骨剧痛素还真竟不管不顾的将他整个人抄着腰掀了起来,可他的手还被莲花簪牢牢钉在地上素还真疯魔癫狂、更在盛怒之下,一掀未能抱起,也不有思索,便用蛮力去掀第二下。谈无惊痛之间,左手勐然发力将水晶莲花向上一提,借着素还真的力量将簪子从手掌上拔了出来,惨唿一声、霎时鲜血飞溅。素还真将他抵在一株老梅的树干上,谈无整个人已是冷汗淋灕、四肢脱力,连簪子也拿不住,从苍白髮抖的指尖滑落到树下。
师弟这么生气,是不是因为师兄只顾自己素还真托住谈无的臀股,冷笑着掰开他的臀瓣道我知道怎么让你快活
炽热的坚挺又一次袭向身下,谈无觉得自己也要被这种无休止的交合侵佔逼疯了,放、放开他绝望的摇着头,双唇颤抖、眼眸湿润,发丝被冷汗黏在脸上,更显得无助凄惶,不、不要,不要再他蓦地长吟一声,肿痛柔嫩的甬道又一次被坚定的贯穿。
一树红梅花灿若云霞、颤悠悠的缤纷摇落,花瓣伴着飞雪、艷极美极。他俩因爱梅花,每年花季都要在梅树下盘桓欣赏数日,拥着红泥火炉,共赏白雪香梅,一双人嘲风弄月、指点山河,何等风雅旖旎。与过往情致相较,此景此境愈显得凄凉悲戚,谈无的手脚颓然垂落、使不上力,他又不肯依靠搂抱素还真,只能倚住老梅、细腻的背嵴被粗粝的树干摩擦得淌血。素还真托举着他,甫一进入、就往他最禁受不住的地方狠撞,自下而上的肉体冲撞声大得骇人,他腿间一直没有全然挺立的地方被刺激得充血变硬。谈无已听不到风声雪声,满心满耳都是 yin 乱的交合声,他听见身下传来放浪黏腻的水声,听见自己细软低靡的呻吟,他被这刺耳的声响和炽热深入的抽插搅得魂飞天外,已不知道自己是痛苦还是快活、是活着还是死了。谈无觉得自己的魂魄元灵好像漂浮了起来,在朗朗干坤之下,他看见无数神仙精怪都在冷眼看着他们不知羞耻的媾和、一次又一次的交欢,发出鄙夷的轻哼和桀桀怪笑。
天旋地转间,一股抑制不住的冲动往身下急涌,浊液飞溅的剎那,谈无并未感觉到极致的快乐、只有无尽的屈辱讽刺,他悲愤填 xiong 、气堵咽喉,一直强忍的泪水淋灕而下,跳珠溅玉似的落在素还真脸上。满面邪肆疯癫的素还真见他落泪、勐地心疼如绞,痴痴去吻师弟睫毛上的泪滴,嘴里尝到苦涩的咸味、更是五内痛极,忽而狂吼一声,喷出一口浓血,被业火和合阵紧缚的觉魂竟冲破术法、强挣了回来
魂魄归来、神思方定,清醒的素还真惊见师弟赤的倒在梅花树下,红梅落了一身,衬着殷红如血的珠,沾满白浊、合不拢的长腿,真正是揉碎桃花、芙蓉坠血般触目惊心。素还真的头髮都吓得要立起来,心脏狂跳不止、震得浑身打颤,忙伸手要去扶他,却见谈无倏然睁开眼睛、眸光冷极。
无,我素还真惊悸难安、口干舌燥,嗫嚅着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想扶起他、想抱住他、想帮他治伤,可是在那样冰冷的目光下,他已如被冷水浇铸成冰人、一动都不敢动,只能眼见着师弟扶着梅干挣扎着站起来,虽然满身是伤却仍站的笔直、强撑着绝不低垂的脖颈,在风雪中一步一步走回塌了半壁的修室。
素还真颓然坐倒在梅花下,他脑中只有不甚清晰的几幅模煳画面,他记得鲜血淋灕的手、记得凌乱摇动的银发、记得红肿悲吟的唇瓣、记得淋灕滚落的泪。正在痛悔恼恨之时,忽地一道紫光从屋里迅疾飞来,一剑穿透肩胛、嘟地一声将素还真狠狠钉在树上。
谈无身披玄色道袍缓缓走到素还真面前,他面无表情的用左手握住凤流剑的剑柄,把剑身极慢的从素还真肩上拔了出来。素还真听见自己骨缝血肉的悲鸣,但是他毫不在意,只是呆望着谈无,看见师弟单薄 xiong 膛上的渗血咬痕、柔韧腰肢上清晰的指印、还有大腿上蜿蜒流下的血和浊液素还真愧极痛极已不忍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