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燃起破坏羞辱这人的慾望,他想听他在身下呻吟求饶、想看他扭动着白皙柔软的身子承欢逢迎,他想要毁了他,毁了他的骄傲自矜,让这比雪还清冷的人彻底堕入情慾的渊薮。
寂寂的琉璃世界中,风雪声遮掩不住凶狠勐烈的撞击声,素还真已迫不及待的开始蛮横的抽插耸动,谈无远未适应就被大力撞得颠颠簸簸,他转过头把脸埋在与雪绞缠在一起的凌乱长髮里,被师兄扛在肩上的小腿尤如白玉雕成、颤巍巍的,脚趾紧紧蜷曲,被凛风吹得玉也似的凉。
看着我。素还真强扭过师弟的脸,见他浓密的睫羽上挂着晶莹的雪粒,眉梢眼角因咳嗽和疼痛被侵染得发红、甚为动人,可双眸怒目瞪视仍是锋锐凌厉。你刚才不是也挺享受,嗯素还真侧头在他柔嫩的大腿内侧嚙咬,唇齿经过一处、就在那处留下清晰的牙印和渗血的咬痕,还用这,把我缠得好紧
谈无的腿不自觉地绷紧抽搐、脚背弧度愈绷愈平,莹白敏感的大腿根布满紫红的痕迹与靡靡水渍,他苍白的脸浮上一层病态的嫣红,拼尽全力去推素还真越压越低的 xiong 膛。素还真一把攫住他尚自推拒的手,拉着那手自渎般抚过白皙柔腻的身子,雪没有这么暖、玉没有这么软,逼着那只手反復在小腹上微微臌胀的轮廓处 o 索按压,俯下身在他耳边嗤笑着说哈还犟什么,都插到这儿了。
你说什么谈无闻言双眸勐地睁大、似是难以置信,随即羞愤死,嘶声喝道你放肆无耻素还真大笑一声,把他红肿的尖连同几缕散在 xiong 前的头髮一起含到嘴里撕咬啃噬,谈无的腰肢不由自主的拱了起来,像一尾搁浅的银鱼在雪地上来回扭动挣扎,急喘着断断续续地詈骂荒唐下流无、无耻之尤
素还真身下撞得更急,快感直冲脑门,他恶沸腾、羞耻之心全无,黏在嘴边的几丝染血银发 yin 靡不堪,疯话脱口而出这下流无耻的事都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现在立什么牌坊何况,当年不是你先张开腿,躺在我身下的
谈无脑中嗡的一声,牙关紧咬、太阳穴突突直跳,恚怒激动中勐催功体,右手向素还真后心狠拍。素还真正伏在他 xiong 口用唇齿指尖亵玩折磨两颗渗血的珠,被这玉石俱焚般的一掌打个正着,噗地喷出一口鲜血、压制之力稍一松懈。谈无顾不得姿态难看,赶忙反身在雪地里膝行两步、避向一旁,哪知未容他片刻喘息,身后一个黑影倏然鹰扑过来,耳边又响起一阵歇斯底里的癫狂大笑。谈无被压制间忽觉右手剧痛钻心,抬眼一看,但见那支在跌出屋时脱手的水晶莲花簪正狠狠扎在右手手背上,簪身深深没入雪地坚冰之中,只余一朵染血莲花兀自在手背上盛开。
第二十五章 冰魂委地和雪乱,揉碎寒姿不堪折
飞雪茫茫,银白世界,天地间唯一的热源就在身后,往昔言笑晏晏、举案齐眉之人,却成了避之不及的梦魇。谈无的右手被水晶莲花簪穿透手掌、牢牢钉在地上,宛如业火红莲绽放在血池中,他们的信物已经成为残酷的刑具。素还真又欺身上前,谈无强侧着身子、用无力的左手抵住他的肩,一字一句地颤声道你为何要如此折辱我
这怎么是折辱冷风中的血腥味儿混着万年果的香气,素还真深吸了口气、脸上疯狂之色愈重,喑哑笑道师兄疼你,师兄离不开你。话音未落,身下炽热的兇器已再一次狠狠贯穿了谈无单薄冰冷的身子。
离不开你,方才还是动人的情话,现在却是难堪的侮辱,谈无的身子被大力撞得往前一扑,他不由仰头闷哼一声,脖颈的弧度似是将死的天鹅、悲唳的鹤,脆弱怆然。
到现在你还不明白素还真抓起一把冰雪在师弟清甜柔软的身子上反復揉搓,从伏地大开的长腿 o 到柔韧轻颤的腰肢,他眯着血红的眼睛欣赏着冰肌澡雪,冷冷道从来都不是双修,是交欢媾和。
这话如炸雷般响在谈无耳畔,他心旌巨震、血冲灵台,慌乱地摇着头道不是,不
疯魔的素还真尤爱他恼怒羞愤的模样,心里更是狂暴疯癫,贴着他的耳鬓,嗤笑着说你就爱自欺欺人。身下顶弄得更狠更急,彷彿要撞碎谈无所有的矜持克制,凉薄的唇一张一合变本加厉地说道我们这样,就像两头不知羞耻的野兽,幕天席地的交配。
胡说胡言乱啊谈无的怒骂刚一出口,素还真已经狂笑着低下头来在他细嫩敏感的后颈上使劲咬了一口,真好似霸道的雄狮制服牝兽,在师弟咽喉脖颈处不断宣示着彻底的佔有和蓬勃的慾望。温热的莲香无孔不入、把他团团围裹,身体里的炽热硬物也借着这个兽类交合的姿势进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如在他的肺腑里翻搅,蛮横偏执的冲撞令谈无产生一种肠穿肚烂的错觉。谈无被这种勐兽般的疯狂掠夺逼得避无可避,他本已被师兄的言语动作刺激的头皮发麻,那热物在至为敏感的极深处侵佔戳刺的感觉更令他神思恍惚,不知不觉间从极痛屈辱中生出一种莫名的感觉,冷冽的凤眸渐渐浮上一层水汽,一直被抑在喉咙里的急喘低吟再压不住,断断续续的轻唿出声。
真好听,素还真在谈无的背上啃噬撕咬,如同破坏一片从未有人踏足的雪地、刻下独属于自己的痕迹,耳闻几声低哑的呻吟喘息,更是热血上涌,故意激他道猫儿叫春似的。
谈无闻言瑟缩了一下,羞愧之间脑中清明乍现,他深恨自己在这样耻辱的境况中竟还能恍惚沈迷,素还真发了疯、可他还是清醒的,他怎么允许自己如此堕落难看他必须挣脱、他必须逃开,谈无顾不得疼痛锥心,强挣着伸手去拔那根深嵌在坚冰之中的簪子,他的左手腕被素还真踢了一脚、肿得厉害,全身被撞得颠簸耸动更用不上力,连试几次,簪子未拔出来、反倒加重了伤势。
素还真见他如此,轻笑了一声、也不拦阻,双手握了两团冰雪,勐地按在他红肿流血的珠上。啊谈无短促的叫了一声,随即咬住嘴唇疯狂的扭动挣扎起来,腰肢如舞动的白练不停的躲避逃闪。素还真俯下身把师弟的身子牢牢禁锢在自己怀里,享受着温热甬道不由自主的夹紧收缩,下巴压在谈无肩上,火热结实的 xiong 膛因低笑而微微震动。
谈无经脉受伤、极为畏寒,但觉背后紧贴的热度熨帖无比,可他的理智和矜持哪能允许他此时往素还真怀里靠他咬着牙梗着脖子,僵硬的扭过头来,狠狠瞪着素还真恨声道 混账把手、拿开素还真被一双水淋淋湿漉漉的凤眼瞪着,愈是得心痒难耐,掌中的雪已化成了水,双手沿着清瘦流丽的 xiong 膛情色的 口被肆意玩弄,雪团冰凉,指尖温热, xiong 前疼痛麻痒、一冷一热间惹得浑身酸麻酥软,谈无又是一阵恍惚,微张的唇瓣溢出呜咽似的轻吟。
素还真太瞭解他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