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漫画 首页 都市言情 玄幻仙侠 曲中求,GL百合 GL百合 BL同人 网游竞技 排行 免费
搜索
今日热搜
消息
历史

你暂时还没有看过的小说

「 去追一部小说 」
查看全部历史
收藏

同步收藏的小说,实时追更

你暂时还没有收藏过小说

「 去追一部小说 」
查看全部收藏

金币

0

月票

0

第46分页

作者:此处用户名 字数:5922 更新:2022-01-08 12:11:31

    我下意识往小花的方向瞄了眼,低声道“你怎么知道”

    我猛然想起之前他说过,这一行里的那些异能人士,都是在下地以后首次发现了体质的变化。而那个年代,他们差不多是十多岁便入了行,正好契合时间点。这也解释了“不详”和“暂无”,闷油瓶神出鬼没,当然没法了解,我则是刚出生没多久。

    记录下觉醒的时间和那一年去过的地方,这样就能找出觉醒的起因吗

    闷油瓶见我明白了,又淡淡地说“觉醒的那些人没有形成组织,非常松散。这些资料,应该是花了很多功夫,四处搜集来的。”

    “可是我那时都没长大,”我忽然发觉,“怎么能确定我的潜在体质”

    闷油瓶带了点无奈的口吻,“从其他事都可以看出来,在你爷爷那辈眼中,你的存在本身就有不一般的意义。”

    九门以内、九门之外,不分身份和地位,总之把所有“哨兵”和“向导”一网打尽,编成了这些简短的档案。换言之,倘若这金匣真的属于二爷,他做的事情就是“研究自己”。其实我对于现在自己的能力,也有很多搞不明白的地方,但没有二爷那么果断,竟然把自身当成一个资料分析的对象。

    “可是,这和地下的古尸有什么关联”我喃喃道。

    小花在阁楼里似乎终于受不了,打了个喷嚏后愤愤道“这屋子里落灰的不止阁楼一个地方,你们自己去找过没”

    我这会儿才想到有难同当,高声回应“找了找了。”说着就要拉起闷油瓶离开原地,却同时被反拉了一把,闷油瓶拽了下我的手腕。我转头看他,那眼神明明白白地告诉我,屋子里还存在些秘密是要告诉我的。

    不巧这时小花准备下来,探头远远看见了我们,笑道“我这还在屋里呢,你俩打算去哪里偷情”

    我和闷油瓶早就习惯了眼神交流,结果在外人看来居然成了暧昧的对视。我转开视线,看见了小花露出来的脑袋,冲他道“我和小哥去别处看看。”

    闷油瓶松开我的手腕,重新走进地下室。虽然小花说出那种话,但我想应该只是玩笑,毕竟我还没告诉他,脖子上吻痕的制造者确切是哪一位,当时也敷衍地一笔带过。要是我说是个男人,小花指不定什么反应。

    我们又回到了地下,我问他这里还有什么,闷油瓶站在缸边,向下一指,示意我看。不过现在小花不在,关注点不是那具奇怪的尸体,他让我注意的是“地面”。

    灯光投射下,水缸的阴影干扰了视线。我俯身凑近一看,才辨出那不是普通的石砖,而是一种对我俩来说都很熟悉的材质。起初我有些惊讶,为了确保不出差错,又打开了手机的光源,缸内的全景一瞬间展露无遗。

    “青铜”我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语气,道“太像了,和秦岭的如出一辙。”

    我蹲下身,查看水缸与地面的接缝。一整面地铺满了烟灰色的石砖,从外面一点也看不出来,所以只有里面嵌了那种材质。这个垂直的暗道使用了大量的青铜来制作,给我带来很熟悉的视觉记忆。与此同时,之前架子上那个古怪的铜瓶在我脑中一闪而过。

    这屋子的前主人研究的究竟是个什么方向我闭上眼捏了捏眉心,再睁眼的时候已经摸清了个大体轮廓,问闷油瓶“秦岭那地方,你们家还了解多少”

    谁知他摇了摇头,说出口的是“现在,你所知道的和我一样多了。”

    起初我为这个拧巴的说话方式感到奇怪,接着就顿悟了。我一字一字道“你是说,现在,你掌握的信息,可以为我所有了。”

    只要他保留着相关记忆,只要他有意识,我就可以从中挖掘出我想要的信息,因为再也没有设防和壁垒了。我特别没品地想着,做一次,能换来全方面的信息共享,单就这点而言,事后身体那阵酸疼也不算白白牺牲。

    我隐约觉得这和费洛蒙的读取有点异曲同工的味道,不过没怎么细想。目前更要紧的是,我窥见的前人的这项研究,看似无厘头实则意义非凡。所谓有因必有果,归根结底还是要追究那株青铜树的奥秘。在秦岭的途中,为什么它周围守着那些蛇和黑飞子为什么能影响我和闷油瓶之间的感应又是为什么,它能回应我求生般强烈的意识

    秦岭里,青铜树枝上挂着件型号老旧的军装。而在某段幻境中,我看见爷爷抱着小满哥,于青铜树旁考察,身上穿的正是军装。

    我突然就理解了,一个旧屋子里集中好几种因素的蛛丝马迹,原来都和我有关,和闷油瓶有关,和我们有关,和九门有关。冥冥中,这种古老的关联,已经超出了人类所能理解的范畴。天知地知,可偏偏,你不知我不知。

    我进入过闷油瓶的意识,这方面的信息量他确实是和我持平的。我的面前再也没有一个参考答案的人了,这令我有点小小的沮丧。但是,更多则是一种稳稳的满足,意味着我不必艰难地向前狂奔去追一个背影,因为那个人和我统一了步调,并驾齐驱。

    很多年前,闷油瓶说,他找不到任何一个人可以去问。那个时候,月下的篝火旁,我离真相十分遥远,抓着他问个不停,然后他把这句话丢给了我。

    这一刻,我和他都找不到人去问,似乎是双倍悲剧,但是我心中却无故滋生出另一种雀跃。反正大家情况一样,佛祖都那样说了,“你俩一起玩蛋去吧。”玩蛋到最后会不会完蛋,还得另当别论不是吗

    我琢磨着要不要把水里的古尸捞出来,做一次彻底的清查。抽了水后尸体暴露在空中,仅一会儿功夫,那形态便令人作呕。连我这种基本没有嗅觉的人,都感觉到了强烈的不适,真不知道闷油瓶是怎么忍下来的。我抄起刚才的竹竿,往下捣了捣,动作轻柔得像在做,生怕捣坏了尸身一条胳膊。

    手机里刚巧发来一条短信,我抽不手去拿,任它放完了整段提示音。小满哥不知怎的,好像被这音乐刺激到了。它自从进入地下室后一直兴致缺缺窝在我的脚边,突然兴奋起来咬住我的裤腿,往后拽。这狗随时随地耍赖,不能再惯着它了,我回忆了一下我三叔摆过的最臭的脸,扭头对小满哥说了一个滚字。

    就在它抬头看我的一刹那,我才懂得了它的警告。为时已晚,眩晕感来得毫无预兆,我用手中竹竿勉强支撑身体的平衡,闷油瓶及时扶住我,小满哥又全力抵着我的小腿不让我倒下。我的意识并不脆弱,自发地生生扛下这一波。

    其实我也可以选择顺水推舟,接受那些信息素,但是我不敢贸然尝试这种来路不明的侵袭,只能自己跟自己对抗。这场消耗战中身体慢慢不受控制,蜷缩着前倾。

    一边快要栽进缸里,信息素愈发强烈,显然来源于那具古尸。也不知道凭我的能力是否可以给自己下个精神暗示,我告诉自己,别倒下。然后感觉到闷油瓶环住我的腰,将我半抱着离开地下室。

    我很快恢复清醒,拍了下闷油瓶的肩,让他放我下来。我低估了这尸体的厉害,虽然蛇不复存在,黑飞子体内留下的信息素仍不容小觑,过了几十年没有散去。原来泡在水里不是为了保存尸身,而是密封保存费洛蒙那种溶剂,阻止它挥发到空气中,前人的研究进度果然比我们领先很多。

    小花灰头土脸地回来了,活像刚从墓里出来。他掸着衣服上的蜘蛛网,我开口道“这盒子能破坏掉吗”

    小花抬头看了眼我们,财大气粗地表示不介意,然后向我推荐了一家解字头的金器店,他的人,我不用担心会泄密。毕竟我们不知道切割后会发现什么,最好保证万无一失。

    “到点了,我要去收一趟鬼货。”小花抬腕看表。大额度的地下单子他总是亲自监督,“如果切开来是空的,就别知会我了,后面的时间我没空。”

    他重新投入忙碌的状态,一眨眼就走了。我和闷油瓶带着小满哥吃了饭,在老北京的街口,我买了一杯豆汁,掏出手机查看刚才那条短信。胖子发来的“走你。”

    他们已经出发了,胖子生龙活虎的神情透过这两个字原原本本地传到了我的屏幕上。我的手指停在上面,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复,似乎讲一个字都是多余的。现在他应该收不到信号了,我想了想,什么都没发。

    喝了口豆汁,这传说中的北京特色我实在喝不习惯,甚至从个人角度而言觉得难喝。我倒了些喂给小满哥,又把杯子递给闷油瓶,让他喝喝看。狗的反应十分直接,舔了一口立马扭头。闷大爷的脸上毫无波澜,但是没有再喝的意思。

    我不由心疼那个身在广西的兄弟,“原来胖子从小喝到大的,就是这个东西。”

    闷油瓶无声地拍拍了我的肩,他明白,我挂念的不是胖子的口味,而是那个人。

    我们站在这家金器店的门口,等着开门。两个人一条狗,看起来很像是两个悠哉的本地男人来遛狗。通告牌上写着,午时打烊休息。这在一条古玩街里倒不会显得很突兀,就是不清楚是为了避暑还是因为店家见不得光。

    下午一点多的时候,店家匆匆赶来,好像是得了小花的吩咐,把我们迎进去。之后又关上门,外面继续挂着打烊的牌子。我告诉他用不着多么细致的加工,暴力拆分即可。

    这店家挺本分的,默默做事,用手掂了掂金盒,和闷油瓶一样,说重量不对劲。他打开一箱工具,用一套我看不懂的手法把那匣子拆成几个部件。最后忍不住感叹一句,严丝合缝,真是不得了的工艺。

    然后我们找出了那个质量不正常的部件,是左侧的匣层。用一把小刀,沿着槽面,一点点地剖开了它。这是项非常考验耐力的活,那人手上的动作很小心,切了没多久就抬头道,“爷,这是镀金。”

    从老房子地底下捞出来的古董,搞了半天不是纯金的。原本我还想结束之后拿去卖了赚路费,幸好没贪这便宜。不过店家说,就凭这以假乱真的手艺,价格定然不菲。而且,除了这个部件,其他便是纯金。

    进行这样的设计,应该是出于其他考虑,方便在匣层里藏点东西。除掉表面的金层后,里面又是一个更小的铁盒。那店家识趣,没有再动这个铁盒,原封不动交给了我们,道“这店里从来只有两只手干活,眼睛是不做事的。二位走好,不送了。”

    这附近到处都是人,不方便。我们回到秀秀借我们暂住的地方,关上了门,才打开它。

    居然又是信,我当即在心里暗骂一句。盒里只躺着一封,不知为什么被单独藏在了此处。

    之前那些信都被我们带回来了,现在拿出来一比对,信封是同种的式样,字迹出自同一人。唯一不同的是,这最后一封与其他那些不同,貌似是正式寄出的信,因为封上写了“亲启”二字,还盖了章。

    至于收信人,就是红二爷。

    我越发觉得,那金匣像是一个包裹。其他信封的档案是包裹里的东西,而这封信才是真正的留言。但是这个包裹拆就要拆半天,真的能让对方知道自己的意图吗二爷早已仙逝,我也不能问他到底有没有拆过这个“包裹”。

    里面是两张纸,一张是手绘的简略地图,我准备之后再细看。另一张写了一句话,八个字大限将至,唯此愿耳。

    苍凉的八字落在纸上,沉甸甸的很有分量。署名是个张姓的名字,没见过,我下意识拿给闷油瓶看,“又是你们家的。”

    闷油瓶看了眼那名字,道“就是张启山。”

    我的思路立刻被他点通,那个年代仍有些人给自己起了字和号,所以一个人不止一种称呼。“这是佛爷的字号”我问。

    闷油瓶摇头,“他姓张,启山是他的字。现在你看到的,才是原本的名。”

    以字称呼,表示尊重,所以人们“张启山张启山”地叫着,慢慢就留下了这个名字。而一个人的名,只出现在熟人之间,或代表一种卑微的谦称。张大佛爷那么高高在上的一个人,居然在信里用了自己的名,其态度可见一斑。

    闷油瓶把信封上的红章给我看,军阀内的最高级别军印。这个印章,一般不轻易动用,应该属于那种放在领导人卧室床头柜里,且临睡前还要看几眼才安心的。

    大限将至,说明那时候至少半只脚踏进棺材里了。唯此愿耳,又是非常急迫的心愿。莫非一系列的事就是张大佛爷牵的头我忙打开那张图,发现就是一张中国地图。

打赏
回详情
上一章
下一章
目录
目录( 76
APP
手机阅读
扫码在手机端阅读
下载APP随时随地看
夜间
日间
设置
设置
阅读背景
正文字体
雅黑
宋体
楷书
字体大小
16
月票
打赏
已收藏
收藏
顶部
该章节是收费章节,需购买后方可阅读
我的账户:0金币
购买本章
免费
0金币
立即开通VIP免费看>
立即购买>
用礼物支持大大
  • 爱心猫粮
    1金币
  • 南瓜喵
    10金币
  • 喵喵玩具
    50金币
  • 喵喵毛线
    88金币
  • 喵喵项圈
    100金币
  • 喵喵手纸
    200金币
  • 喵喵跑车
    520金币
  • 喵喵别墅
    1314金币
投月票
  • 月票x1
  • 月票x2
  • 月票x3
  • 月票x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