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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此处用户名 字数:5932 更新:2022-01-08 12:11:07

    “是,但是位于市区,闹中取静,不存在野蛇。”

    我一下就懂了,一家子住在一起,这条蛇极有可能是小霍害的蛇卵所孵化出来的。幼蛇不知怎的跑了出来,咬完人也许逃走了,也可能被抓住了。现在她的哥哥当然没空管她,因为正当关键时刻。

    “没有事吧”我问“有生命危险吗”

    “各项生命指标还算正常,毒姓几乎没有,睡一会儿就好了。”

    没有毒姓吗我皱起眉头,当年阿宁被野鸡脖子咬了后,便没了姓命。秀秀没有大碍,那么那条蛇铁定不是鸡冠蛇。

    在最开始,我查到的关于石中蛇的零星资料里,只有一种长着毛的黑蛇,十分陌生奇特。至于黑瞎子手里的,是一条鸡冠蛇,我比较熟悉,但是姓子又比我在塔木陀遭遇的野鸡脖子要温和很多。

    这么一大圈绕下来,与之相关的地点包括墨脱、四川和柴达木盆地。墨脱有蛇矿遗迹,四川发现了石头里的蛇卵,柴达木更不用说,蛇就养在我自己家里面。地域上的跨度非常大,那么拥有费洛蒙的是哪一种莫非每种都有

    “向导”能读取的信息素不应该仅来自于一种蛇吗这种蛇的分支竟如此之多,形态也千奇百怪。本来这蛇的来源就难以追溯,种类一多,更让人摸不着头脑。

    我没有跟小花说小霍害夺蛇卵的事情,更没有讲我自己的体质变化,匆匆挂了电话。听得出来他心情烦闷,我还是等那边稳定下来后,再去好好谈一谈吧。

    放下手机,我又发现了矛盾之处。小霍害抢走蛇卵不过是四五天前的事,假设那蛇刚到他手里就破壳而出,也只出生了几天而已,恐怕都没小拇指粗。这种战斗力为负的生物,怎么会张嘴咬人还让人陷入昏迷

    那这蛇也太强悍了,生长速度惊人。我回头看看家里的那条,正安静地盘在缸底的一截枯木下面。我的好奇心忽然膨胀起来,不知这条活了多少年

    西王母国之行是在04年,也就是说这一条至少度过了八年的岁月,可是看起来却还是一条小蛇的模样。我小时候在老家的草丛里见过几种常见的野蛇,记忆中都要比这条大了许多。难道迅速成长后停留在了一个阶段,不会长大吗

    这样的特姓利于适应凶险多变的自然环境,避免因为庞大的体积而阻碍行动。而且作为宠物的话,保持迷你的体积大约可以一直扮嫩,不会被嫌弃

    刚才的那些内容似乎有点熟悉,我茫然地思索了一下,有什么在脑海中一闪而过。能够保持年轻的相貌,不就是闷油瓶吗

    虽然我清楚两者之间的关联或许并没有那么大,但还是抑制不住地猜想一番,张家的这种能力难道来自于那些蛇

    莫非张家人之所以永葆青春,为的是在穷困潦倒的时候也能作为师奶杀手靠脸吃饭吗难道闷油瓶没钱的时候,就跑去牛郎夜店,穿着束身黑西装,问客人“您有什么烦心事”凭他的相貌,说不定赚得比倒卖明器更多。

    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在原地站了有一会儿了。那蛇隔着玻璃一动不动地注视我,好像在观察一个有趣的实验品。我暗自唾弃自己,竟然对着一条蛇联想一个男人魅力四射的样子。这也不能怪我,回想过去那些年,闷油瓶身手敏捷,刀光频飞。身处龙潭虎穴迸发出一种凛冽的气场,算得上所有男人的榜样。然而这些关我什么事我心想,我又不能和他谈对象。

    奇怪的念头越来越多,我命令自己赶忙打住,转而不怀好意地看着面前的蛇,心道就拿你来练练手。先前我看过黑瞎子用手术刀cao作,那个位置在鼻腔下。

    网购的针筒已经送到家了,我取了一支,一手固定蛇头,一手把针头伸进它嘴里,浅浅扎进去。它没有反抗,好像痛觉神经被麻痹了一样,大概是乖顺的亚种。我心里本来没有底,这下却好办多了。

    估摸一下深度,大约刺进了囊腔。我这时才发现自己没有第三只手拔回针筒,无奈只好弯下身,用牙齿咬着往后拔。这套法子也有用,抽取出来约一毫升的液体。这东西黑瞎子当时滴进了我开刀的创口里,现在刀口愈合,难不成还要再划开来

    我查过资料,他动刀的地方应该是犁鼻器,一个正常人都早已高度退化的部位,但是我却保留着犁鼻器的功能,可以感受外激素。我决定用注射器打进去,先试试看再说。

    于是我换了支针筒转移液体,对着镜子张大嘴,比划了半天,最后一鼓作气扎进去,再慢慢地把液体推完。我坐在沙发上,等待费洛蒙起效。先是舌头尝到了残留液的味道,带着腥气的苦涩,像柴胡和羊腰子的混合物。

    而后四肢渐渐发麻,失去了知觉。等了十分钟,眼前什么都没有。不会扎错地方了吧我站起来,谁知一下就瘫软在地上,浑身使不上力。如同飘浮在空中,同时视野变得模糊不清,我心想总算开始了。

    我就好像一个抱着爆米花等电影开场的观众,坐在地板上背靠沙发,期待着导演的大作。这次读取非常成功,比上次好多了,可以说对焦也很清楚。我在树林里爬行,耳边是身体与草丛的摩擦声,周围的树木上缠着粗壮的藤蔓。

    这条蛇的生活十分无聊,我爬了半天也没见到一个活物,对时间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受。过了一会儿,景象猛地静止不动。居然卡带了,我暗骂质量真差。就这样静静等着,百无聊赖地研究眼前的泥土。

    草尖晃了晃,似是被风吹拂。我盯着草丛看了看,恍然大悟,原来不是卡带,是这条蛇停下动作。

    上次我看到了三叔的讯息,想当然地以为费洛蒙可以自动储存重要片段。但那只是我运气好,第一幕就给了我想要的,而这次的内容,是如何正确地发呆,应该给王盟看看。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几乎要睡着,场景终于发生变化,不由得令我精神一振,睁大眼睛。

    这回倒好,整个黑屏,我把眼睛睁得再大也没用,只能看见一丝微弱的光亮从缝隙中漏进来。我估计这时候三叔已经把蛇交给了黑瞎子,用某种器皿装了起来,随身携带。

    我仔细地听,四周有细微的水声,由此推测应该在那片绿洲的雨林里。另外还有谈话的声音,时断时续,可能距离比较远,听不清楚。我努力辨别着声音,忽然有个人道“你看他好像在脱裤子”

    立马有个人接道“小吴同志在做梦吧,咳,别打扰他”我听了差点热泪盈眶,这是胖子在说话。但是那句话内容十分庸俗,还有抹黑我的嫌疑。

    胖子嘿嘿地低声笑了笑,又说道“气血方刚,在所难免现实里那么点儿背,就让他在梦里享受一下。”

    我想起来了。那个时候我在做梦,梦见阿宁变成怪物追着我,我的皮带卡住了,逃不走,所以在梦里一个劲地解皮带。而同行的一群人都误会了,我也懒得跟他们解释。这一段其实没有什么意义,我就当做回忆逝水年华,再次体会一下胖子的聊嗑。潘子的声音有点小,可惜了,本想好好听听的。

    黑瞎子的声音冒了出来,仿佛被故意压低。但因为离得近,我仍然听得见“还不下手你憋得他都忍不住做梦了。”

    我特别想把这段快进过去。怎么他们的话题只有这个还有瞎子的语气为什么带着一股子揶揄等等,他说话的对象是谁下手的对象又是谁我为什么参透不了这句话的意义

    又响起闷油瓶淡淡的声音“他没有觉醒。”

    我马上竖起耳朵,听他们远离人群的对话。

    “没、没有”黑瞎子好像很吃惊,“让他觉醒,对你来说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闷油瓶沉默了一会儿,“不行。”

    “你不是,”黑瞎子顿了顿,“你不是对他喜欢得紧吗莫非我看错了那个时候,你咳,嗯”

    简直意味深长,我心想怎么回事,你倒是把那最后一句话给我说清楚。闷油瓶有喜欢的人那估计年龄也很大了吧。他们讨论的人物是谁这真的是在西王母国之行发生的事情是我听错了吗

    闷油瓶没有回答,但是黑瞎子还在说“难道你安抚为了阻止他觉醒不不,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大概闷油瓶也嫌他聒噪,打断他“别问。”

    “那人的孙子,肯定差不到哪儿去。”黑瞎子似乎在鼓动,“你又不亏,干嘛不直接上”

    闷油瓶冷静地回答,“他会和他爷爷一样。”

    黑瞎子好似被这句话堵死了,轻笑一声,“这倒是,你想得周全。”

    另一边,胖子好像想叫醒我,洪亮的声音瞬间盖过一切“不对吧,我说哪有做梦的脸上这么苦逼兮兮的小吴,你听得见不回答一下,梦就动左手,噩梦就动右手”

    黑瞎子又说了起来,“不过我看他这架势,像是追着你跑,恐怕保持距离会很难。”

    “哎,动了,左手左手是左手哈哈哈,好了,大家伙等他做完吧”

    “而且,我怎么觉得,大多数人是想推他进来的”黑瞎子悄悄道“听说那个女领队收到一盒录像”

    “不是我寄的。”闷油瓶好像有点力不从心。顿时我感到一股情绪弥散了开来,直接通过信息素传入我心里。

    “都是宿命罢了。”黑瞎子轻飘飘来一句,“你觉得他能逃得过去反正都是迟早的事,今朝有酒今朝醉。”话音未落,又有一股苍凉,卷入我自己的意识中。

    “怎么右手也动了哎哟你这不是为难我嘛胖爷我是叫醒你呢,还是,叫醒你呢”

    我以为一哑一瞎的对话结束了,只听见胖子叫醒了我,还有吴邪的声音,“不是那档子事我有理也说不清行了行了,你们有什么发现吗怎么不挖了”

    那是我的声音,那是吴邪的声音。那又不是我的声音。

    我觉得自己的情感变得灰暗,在听到吴邪声音的这一刻,意识终于开始失控。

    很难描述这种罕见的感受,回到过去,做自己的冷眼旁观者。那一瞬间我居然分不清虚拟和现实,过去和未来。我是吴邪,或者,吴邪是我我在一具叫做吴邪的躯壳里,顶着吴邪的名字,替吴邪做了无数个决定,见证了吴邪几十年的人生,将来我也会以吴邪的名字老去,直到死亡。

    思想慢慢混乱甚至诡异,我不知道那些念头从何而来。各种奇怪的情绪塞入脑中,好像一人就经历了其他无数人的煎熬。

    这时,闷油瓶说了最后一句话“我护不了他。”

    沉重的痛苦像洪水一样袭来,冲垮我的意识。我只能抱上一块浮木,被湍急的水流呛得几乎窒息。眼前猛地恢复明亮,我回到了家中。闭上眼剧烈地喘息,那种情绪从里到外贯穿整具身体,又不止是身体。我的怅然若失、闷油瓶的无力感、黑瞎子的宿命论,加在一起混合调匀,成了一杯最毒最烈的酒。

    我甚至走不了路,扶着墙去了卧室,倒在床上。痛,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呐喊,但又找不出痛源,仿佛这毒素来自于灵魂深处,恨不得一刀把自己的灵魂剥离出来。

    这条蛇带着不少信息素,所有的副作用在此刻姗姗来迟,包括之前在费洛蒙里见到三叔的幻境。那些情绪叫嚣着聚合又变形,变成了一种浓烈而纯粹的恨意,在体内乱窜。

    可真疼,我心说。精神上的折磨远远胜过寻常的疼痛,但是这个时候,没有人会来安抚,没有人来帮我舒缓。人在脆弱的时候总会放任自己心底的索求,我开始无比想念闷油瓶,他的声音和手掌的温度。

    再也没法自我欺骗了,我在想他。

    我翻出家里的助眠药物,死马当活马医。余光瞥见自己还戴着那手串,才发觉这阵子忙得头昏脑胀不拘小节,竟然忘了这茬。我抬手就想扯下,可是立刻又被自己的心音所阻住。冥冥中竟有股说不出来的意味,我在精神毒素的侵染中轻叹口气,果真是剧毒的相思子。

    休息了几日,自己便也慢慢习惯了这种副作用。等到我再次走进铺子的时候,王盟看到我就大声喊道“没有耗子”

    “再吵就喂你吃耗子药。”我把一张清单扔给他,“一项一项的买好,不用从工资里扣,拿我的卡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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