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哭笑不得。
“你是用感觉来开发招数的吗”他说。
切原并没有听出这句话里的任何潜台词。
喘匀了气的少年面上带了一点疑惑“明明昨天练习的时候也就只差一点点”
“所以才说,我这个不算真正的零式削球。”仁王道,“在你调整那个所谓一点点的时候,我也在修正招数和真正的零式削球的差距啊。”
“这样啊。”切原似懂非懂,“也就是说,差距不止一点点对吧”
“你要这么理解也可以。”
“前辈总是说一些我不太明白的话。”切原撇了撇嘴,“不过话说回来,前辈你比我想的要厉害一些嘛。”
“噗哩。”
“但还是比不过我的哈哈哈哈。”
这时候该说什么呢
微笑吗
并不想笑的仁王扯了扯嘴角,决定包容一下脑子不太好的后辈间歇 xing 发作的中二病。
作者有话要说 点文最后一弹终于对仁切仁下手了
仁切还是切仁来个投票吧,总觉得后面会有跳时间线的时候。
因为下个月要开始实习了,实习期两个月,如果通不过考核就会被辞退所以六月过后大概会消失一段时间。趁着还没答辩快点吧欠债搞完orz
话说回来这篇结束的话,我的宏伟的立海大c计划就也完成了诶
正选中除了茶叶蛋都被我写过了吧hhhh一个邪教狐狸厨的胜利
第12章 二
赶在集训前,切原的回球有了雏形。
是针对左撇子,也是针对动态视力卓越的选手的招数。
与原本预计的招数并不完全一样。
这其中的原因,就归咎于美国西海岸青年队的那个教练,和发布会上针对越前龙马的发言吧。
仁王没什么意见。
这于他也没太大分别。
特训对他的意义,在于打磨已经有了构想的“仁王幻影”。而“仁王幻影”的建模涵盖的自然不仅仅是一个两个特定的选手。
手冢国光和越前龙马,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
“总之,还是麻烦前辈你了。”集训前的那天晚上,在切原家门口告别时,海带头的少年视线游移了几秒后很小声地这么说。
突如其来的道谢让仁王感到意外。
他想了想,挺直了一些腰背,伸手轻轻拍了拍切原的后脑勺“知道就好。”
“什么啊。”切原躲了一下。
他能察觉出这一周多的特训里,态度并不算热情的前辈也在准备着什么,大概也是招数。道谢却不只是因为礼仪。不管怎么说,这一周多的俱乐部的费用和偶尔的晚餐,甚至是训练结束后特地绕路先送他回家
被当做不懂事的小孩或者总会惹事的小子,切原当然有些不忿。
但他也是知道自己的认路能力的。
在特训时间以外也有麻烦到别人的地方,光是为了这个,就应该好好道谢才对。
但他对着仁王,很难用正正经经的态度去说出道谢的话。
毕竟仁王的形象也和有着很浓长辈意味的真田和柳不同,更没有幸村那样很强烈的领导者的气场。
不过切原也没有办法像面对丸井和桑原一样完全的没大没小。
敬语和礼仪,甚至是兴奋起来时的行为举止。面对仁王他始终没办法完全放开,理由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在一根筋的他眼里,仁王雅治这个前辈实在是很难看明白也捉 o 不透的。
实力比自己以为的要强态度却一直不冷不热。
比起三巨头多少带一点居高临下的期待和爱护,其余正选前辈看他时多少是带一点审视的。切原会借着脾气好的前辈的那一点兄长一样宠溺的心情闹一点脾气比如总是请客的丸井和桑原,却也会在有一些距离感的前辈面前表现的局促。
每天晚上两个多小时的一对一训练,算是很亲近的交流了吧
可他还是不太能感受到,对面的仁王前辈对自己到底是怎样的态度。
之前也有被捉弄过,近距离接触却觉得仁王前辈的个 xing 并不算恶劣,相反还挺温柔的
啊啊啊,算了,不想了。
切原甩了甩脑袋,瘪了瘪嘴囫囵告了别,转身跑进了家门。
留在原地的仁王这小子是突然想到什么了吗反应奇奇怪怪的。
和美国队的比赛,仁王是和其他队友一起去看的。
去参与集训的三个人都进了选拔队的名单,这在立海大的人看来理所应当。
关东大赛的决赛居然会输给青学,这才是匪夷所思的事吧被打断的,是关东大赛的十六连冠啊。
“对了仁王。”单打一比赛之前打开了一包饼干的丸井一边把手上的零食往旁边递,一边问,“前段时间,你是和赤也在做单独训练吧”
这是瞒不住的事情。
仁王随手拿了饼干,点了点头“是啊,怎么了”
“练出什么东西了吗”
“你自己用眼睛看。那三个人是去集训了,我们不还是一起在学校训练吗”
“什么都没看出来。”丸井抬手按住了仁王的肩膀,“算了,也没指望你会回答。换一个问题好了,赤也那小子练出什么来了吗”
“一样的答案。”仁王道。他指了指闪烁过后在电子屏幕上亮起的名字,和着其他观众惊讶的背景音,很冷淡地吐出两个简单的音节“噗哩。”
然后他沉默着,沉默着,直到看着切原站在场上,尚还稚嫩的脸被转播用的屏幕放大。
倔强和孤注一掷的气质被放大,与切原原本就有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天真和一往无前的气势混杂在一起。
仁王微微眯了眯眼。
他把手上剩下的小块饼干全部塞进嘴里,囫囵咽下去,弯下腰去拿放在脚边的矿泉水。
放大的屏幕上,切原打出了那个他已经很熟悉的招数。
透过转播,网球旋转的奥妙被掩盖。可仁王还是条件反 she 觉得眼睛酸涩不舒服。
在此之前,仁王甚至都不觉得自己属于“动态视力良好”的范畴。
切原赤也
他勾了勾唇,想这小子不是白白被那三个人另眼相看的。
“你表情突然变得好奇怪啊,想到什么了吗”旁边的丸井把包装袋里最后一块饼干递过来。
仁王躲了一下,张嘴刁住了饼干。
他一手还握着矿泉水瓶子,就着凉水很快把饼干咽了下去。
“没什么。”他说,“切原这小子挺有意思的。”
“哈,这句话由你来说的话”丸井笑着开着玩笑。
他从座位下的背包里又 o 出了一包薯片。
仁王瞥了一眼,想怪不得会把最后一块饼干给我。
可最后那包薯片还是没有打开。
砰地一声,全场转瞬之间有了几秒的寂静。
裁判的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