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一深一浅,反复过十几次之后,原随云已是控制不住地扭动,将绑缚手腕的腰带捏得变形。
方思明也因这体内细滑湿润的摩擦而一阵战栗,某种奇异的酥麻自身体内部辐 she 而开,腹下仿佛燃了一团愈烧愈烈的小火。
他轻喘着,已不能维持平稳的气息,仍逞强地笑道“大哥以为如何”
原随云沉默了一阵,忽然猛地抬腰一撞,方思明这时候正往下坐,猝不及防地一下子被深入到从未碰触过的内部,不由头皮一炸,惊叫一声,整个人瘫软下来。
“你你怎么突然”
面对爱人又羞又恼的指责,原随云也终于褪去了声音里的悠闲余裕。他柔声道“我认输。”
等等,认输
方思明还没反应过来,忽一阵天旋地转。有人已迅速扯断束缚,将他整个人翻过来,死死压在身下,同时两条腿抬起搭在了肩上。
粗大的东西在体内绞了一圈,碾磨着脆弱的肠壁。方思明头皮发炸,睁大眼睛,只觉得自己彷如被猛兽扑倒的猎物般,身体被彻底打开,显露出脆弱无助的模样。因为弯折的姿势,他能看见自己嫣红的穴口依旧含着那根肉具,一收一缩,挤出小股小股的透明液体,一直蜿蜒到小腹。
而原随云原随云本该在任何时候都是温润安详的,哪怕是用最可怕的方法杀人时,四散飞溅的鲜血之后,依旧是他如流风淡月般清浅的笑意。他从未看见过这般具有侵略 xing 的原随云,修长结实的身躯压在上方,长长的乌发垂下,遮住了透过层层帘幕而来的所有的光。
方思明脑中忽然乱七八糟地冒出许多诗句来黑云压城城摧、黑云压山山颓、黑云驱雨驾波涛、黑云万叠翻狂风
原随云是那“黑云”,他便是那摧的城、颓的山,被驾的波涛、被翻的狂风
方思明浑身都烧了起来。
原随云已经按紧了他,一下一下地向前挺进。微微弯曲的 xing 器深入甬道,恰到好处地碾压着最不能忍受的那一点。
方思明急促地喘息,随后变为软软细细的呻吟。他能感觉到因这强烈的刺激,自己腿间那根玲珑的东西也挺立起来,在两人的小腹间反复碾压,头端一滴滴淌出黏腻的液体。
“啊哈啊啊啊啊啊”
快意一阵比一阵强烈,方思明身体开始不断痉挛,他伸臂圈住原随云的肩背,微微抬起头他想索要一个吻。
下一瞬间,唇瓣便被重重叼住,牙齿被撬开,另一人的舌头又温柔又凶暴地侵了进来。原随云用力地亲吻他,狂风暴雨般吸吮掠夺着他的唇舌,吞没他的呼吸。
方思明喘不过气,微微的窒息感中,腿间一下重似一下的撞击就更加明显。那位置找得极准,每一下撞击便似激起了一层电流。层层电流找不到出口,便反复在四肢百骸间流窜,越积越高,直到每一处皮肤、每一根筋骨,都被那可怕的酥麻传染。
方思明只学过如何伺候别人,但很少有被人伺候得仙死的经历。因此他现在一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遵循本能,更用力地拥抱住原随云,让两人每一寸肌肤都紧紧相贴。
然后他感觉到一只手 器,握在掌中揉搓把玩,带着琴茧的指尖沾满液体,来回打磨着小巧却异常敏感的柱身。方思明浑身都是汗,身体烫得简直如同一壶即将烧开的热水。
下一瞬间, xing 器顶端的包覆被手指拨开,露出铃口最幼嫩的肌肤,重重一碾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那感觉无法形容,不知是极致的快意还是可怕的痛苦,刹那间席卷全身方思明一下子涌了满脸的眼泪,大脑空白一片,后穴疯狂地抽搐,被高高抬起的腿也徒劳地踢动起来。他很快意识到这样毫无作用,只得让两条腿僵直地绷在半空,随着浪 chao 过去,慢慢垂落回床铺。
“呜呜混账呜”不知道为什么,经历了这样一次高 chao ,他竟然有些委屈,仿佛被欺负了一样,忍不住低声咒骂起来。
原随云温柔地亲了亲他, tian 走他的泪水,然后继续耸动。
方思明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被自己高 chao 时那样疯狂地夹弄一番,对方竟然还能忍住,一点也没有要 she 的迹象,似乎还更硬、更粗壮了一点。
他这下有点怕了。
原随云仿佛知道他心中所想,但对此的回应只是不怀好意地一笑“看来先哭出来的是思明呢。”他停了停,又道,“而且思明一会儿还会被我弄哭的。”
方思明慌道“你、你怎么呜,你让我休息会儿不不行别碰我前面我受不住”而一只手丝毫不顾抗议,重新又伸到两人之间,去抚弄软趴趴的小小肉茎。
那地方虽然发育不全,但跟其他男人一样,在高 chao 过后有一小段时间是最不能碰的,若那个时候被强行揉搓,就会体验到一种极为强烈,甚至可说是酷刑的恐怖快感。
方思明又开始一阵一阵地战栗。
原随云慢悠悠地道“你刚才那么大的胆子,就该想到惹我是什么下场啊。”
方思明颤声道“不,不,不要了”
原随云下身仍耸动不停,一面问道“为什么不要”
方思明又心慌又委屈,几乎有了哭腔“呜你、你说好了让我来的怎么就自己动了”
原随云笑意盈盈“可是我认输了啊。既然认输,那就想怎么动就怎么动,对不对”
方思明道“不、不对啊不要”
原随云又一次按紧他,让他连稍微的躲避都做不到,只能无助地张开双腿,露出柔嫩的穴口迎接最暴烈的攻击。这一回原随云没有使用任何花巧,只专挑那个最敏感处,一味地挤压撞击,死死抵着那处重重地打转。
方思明果然又“啊”地哭出声,连声哀叫“你放开我放开我呜呜我、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这时候哪怕略微动一动腿都能牵动那被折磨之处,反而像是自己主动配合似的,令肉柱捅得更深。他顿时僵硬地不敢动弹,但浑身紧绷着实在很耗体力,并且丝毫不能阻止那疯狂的快感从耻处一波一波地上涌。
方思明很快便连绷紧的力气都没了,整个人被一下一下戳得瘫软,快感爆炸似的从下腹蔓延到四肢百骸间,浑身都不受控制,仿佛身体其它部分都消失了,只剩下那下半身那个承接攻击的肉洞。
方思明哭得被自己呛住,听起来异常可怜“呜咳、咳咳你要弄死我了我求求你求求你大哥、大哥呜呜”
他这副模样,仿佛受了什么酷刑似的。可若真的是酷刑,他又绝不会掉一滴眼泪。
原随云只温柔地亲吻他,下身却依旧保持着截然不同的凶狠与暴烈。
方思明泪流满面,不断地摇头。忽一瞬间,他猛地浑身绷紧,整个人如同拱桥般弓了起来,在半空中僵硬地抽搐几下,又重重倒了回去,竟是又去了一次。
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