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爽往四肢百骸迅速扩散。方思明眼前一黑,等再次回过神来,自己已经浑身战栗,死死抱着原随云脖颈,一连串地叫了出来。
“喜、喜欢喜欢大哥呃啊喜欢”
原随云 tian 了 tian 他的耳朵,又沿着颈侧和 xiong 膛 tian 吮,最后咬住已被玩弄得饱胀嫣红的珠。
尖早就敏感异常,根本经不得碰,被粗糙的舌苔来回轻扫,又被齿尖咬啮激出点点微痛。与此同时,脆弱的甬道被不断抽插,敏感的那一点被毫不留情地挤压,快感从每一个毛孔蒸腾而上,让人舒服得毛骨悚然。
方思明现在才终于明白原随云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他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然能够敏感到这种地步。原本还对这场自己讨来的情事坦然自若颇为自信,此刻却有些慌了。
“啊啊啊大哥”
原随云听出他语气中的不知所措,不由得轻轻一笑。他仍在敏感的甬道中游刃有余地穿梭,等适应些,便将人扶着腰按在胯间,更加大力地挞伐。肉穴扭绞得越狠,他便越是重重往里撞击,将人一下一下撞得滑向床头,又再扶着腰将他拉回来。起先方思明还能半抬起身子,勉强勾住原随云肩膀,甚至恨恨地在他唇边轻咬一口,后来便整个人瘫软着仰倒下去,只能随着对方的动作而无助地颤抖。
小穴里盈满了清润的水液,一插进去便成股地往外淌,在床上浸湿了一大片。囊袋重重击打在臀肉上,发出啪啪的响声。方思明眼角发红,一股股的酸软酥麻在身体里流窜,几乎快被强烈的快感逼疯了,整个人呜咽着绷紧,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缩了几下。
原随云被他刺激得倒抽一口气,一把捞起他身子,将人扶着坐在自己怀中,一瞬间那根不断杵动的凶器又深入了几分。
“啊、哈啊大哥,太深了”方思明无力挣扎,只能伏在原随云肩头,浑身剧烈颤抖,“那、那里不要再”
“乖,忍一忍,一会儿会很舒服的”原随云被他吸得一阵舒爽,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是像安抚什么小动物似的抚 o 他的后背,然后自下而上地继续抽插。一下子所有的重量都集中在两人相连的部位,从未被碰触过的深处被毫不留情地挤压碾磨,方思明甚至错觉自己的小腹都被顶得凸了起来。
“不不行”他完全招架不住,只觉得那撞击似是一朵朵绚丽的烟花,每撞一下便在脑海中轰然炸开。极致的舒爽在身体里游走,环绕小腹流转一圈,最后集中到腿间那难言之处。被玩弄得通红充血的 xing 器又麻又痒,不断地吐出水液,仿佛亟待有人能碰触似的。
下一瞬间,一只手便直接 器,手掌握住柱身上下套弄,一面用拇指去抠挖敏感的顶端。
“不嗯哈啊啊啊啊” 濒死的快感直击脑髓,方思明的尖叫已掺了哭腔。他从未这样失控过,本能地扭动挣扎,想要逃避这如同酷刑似的快感,然而瘫软的身子几番弹跳,却始终挣脱不开不知是温柔还是残酷的禁锢。
“大哥啊啊啊别唔啊”
前后两处都酸软不已,方思明很快便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伏在原随云身上,随着他的动作断断续续呻吟。身后仍被粗大的 xing 器肆意侵略,敏感的内壁被连续不断地打磨,随着一下一下的撞击,流出的汁水发出啧啧的响声。这样的快感太可怕了,方思明闭上眼睛,泪水沿着脸颊滑下,簌簌滴落在原随云肩上。
“真真的受不住了大哥大哥饶了我”
原随云知道他此刻已经到了极限,将人又抱紧几分。
“乖,很快就好。”
方思明尚未明白他的意思,忽觉身下一阵异样,已经含着一根 xing 器的滑腻穴口被轻轻揉了揉,紧接着又探了根手指进去。
“”
原随云一口吻住他的双唇,将所有的呻吟尖叫全都吞下,下身酣畅淋漓地耸动,同时深入肉穴的那根手指也肆意翻搅,数十次后重重一勾,正勾在最不能忍受的那一点上。
“哈、哈啊啊啊啊啊啊”
方思明身体绷紧得犹如拉满的弓弦,一瞬间快感铺天盖地而来,前端疯狂地吐出许多清液,然而整个人却瘫软下去,陷入一阵失神。
原随云将自己一滴不漏地交代在对方身体深处,这才动作轻柔地将人抱着躺下。方思明此刻已全然没了神智,只一下一下地抽搐着,连合拢双腿的力气都没有。原随云怕真把他弄出什么事来,便又俯下身,捞起一旁的衣物替他擦去满身的汗水,又凑近耳边轻声呼唤。
“思明思明”
叫了许久,方思明才像回了魂一般,重重吸了口气“嗯。”
那声音仍是带着点哭腔,仿佛万分委屈似的。原随云伸手一 o ,对方脸上仍是湿漉漉一片,泪水流个不停。他登时有些慌了,连忙一把将人抱进怀里,一边替他擦泪一边问“对不起,是不是弄疼你了还是真的不舒服思明思明”
“不”方思明轻轻移开原随云的手,然后转过身反抱住他,脑袋死死埋在了他的 xiong 前,身体还在余韵之下微微颤抖,“很舒服真的很舒服,大哥没有骗我。”
“那”
“我只是我只是从来都不知道,跟喜欢的人做这件事,会这么舒服”
原随云沉默一阵,最后轻轻叹了口气,在对方苍白的发顶温柔地吻了吻。
第十一章
原总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出门在外的时候单身狗们寂寞难耐,会趁机抢我老婆。我不知道回家也会有。
两个人折腾了大半个晚上,将沾湿的床褥胡乱团作一团扔在床脚,便相拥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第二天注意到那团一塌糊涂还散发着某种特殊气味的东西,纵使是原随云都不由得抚着鼻尖尴尬了一小会儿,方思明更是满脸通红,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遂毁尸灭迹。
出城回到别院,又是天黑如墨,玉蟾初升。未到门口,一名家仆迎上来,恭恭敬敬禀报道“主人,丁少爷回来了。”
原随云点点头,院内小楼上一扇窗户轻轻推开,一个漂亮的少年探出头来,眉眼弯弯,朝他冁然而笑“师父”
原随云也对他笑了笑。
少年名叫丁枫,原本不过是无争山庄的家仆。原随云无意之间发现他根骨极佳,头脑也敏锐聪慧,闲时便会指点两句功夫。后来指点得多了,两人渐渐生出点儿师徒情谊,原随云索 xing 将他算作自己半个弟子,蝙蝠岛的许多事务也都分摊了过去。
此刻两人相对而笑,若有人在旁边看得仔细,定要感叹他们不愧是师徒,因为那两副笑容仿佛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都是一般的明媚如花,温和似水,甚至比落花流水更明媚、更温和,叫人一看便连心都醉了去。
“回来得比我预想得快上不少,这一路上必定是拼死赶路,辛苦了。”
原随云走进院子,在枝叶繁茂的葡萄藤架旁站定,丁枫便像只投林的燕子般一跃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