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会笑出来,虽然当真也是又好气又好笑,照你所形容这个枫岫是个非常混蛋的人。
他是啊。拂樱点点头。
面对如此直接吐槽,饶是向来都被称赞能言善道的枫岫一时也只能无言,顿了一下才又道想不到好友对我误会如此之深实在是伤透枫岫的心。
噗嗤。拂樱立刻很不给面子地笑出声音,你这个没心没肺的无良律师居然也知道伤心两字该怎么写吗
好友,请注意你的发言,当面诽谤的罪名可是很严重的。枫岫换上严肃神色,手底却是没个正经地轻刮了那绯丽如樱色般红润的面颊几记,醒了会耍嘴皮子了边说着,竟是要伸手就要去解拂樱的裤头。
行了行了,不敢劳动您大驾。拂樱连连笑着伸手去挡,一边伸长了上身想去拿盥洗台上的漱口杯,您枫大律师的钟点费太高昂了,小的负担不起,为免倾家荡产,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枫岫顺势盛了杯水递给拂樱漱口,憋住笑意地漫应道哪里,为了解开好友对枫岫的严重误解,在下十分乐意亲力亲为,你千万不要跟我客气,给你打个对折什么的不就行了那有什么问题
被这人给逗笑得不行,被抱坐在大理石长台上的拂樱此时还高出枫岫半个头,虽是想躲,却因为枫岫正巧妙地卡在自己身前而动弹不得,只能用手肘抵住对方 xiong 膛抵抗,你还真的想跟我收钱啊走开啦,才不欠你恩情咧你这个坐地起价的土匪
嗯,现在我又成了土匪了所谓的加重诽谤罪
空气因着无心的打闹却意外地渐渐升温,两人身上的衬衫早被解开扔在地上,赤着雪白上身的拂樱披散着墨色长髮,微偏着头,眼角犹带醉酒未退的薰红,衬着面上的墨银刺青妖异艷丽得惊人,缓缓勾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怎样
在被起诉之前,我建议你行使你的缄默权
来不及出口的抗议被顺理成章地吞进热吻之中,拂樱下意识地推压枫岫肩膀想推拒,却被枫岫伸手按住后脑勺拉下硬是加深了这个吻的深度跟长度;空着的大掌抚上拂樱腰身,将人扶着往后推坐得更深,让拂樱没办法挣脱。
喘息不定,拂樱努力地在吻跟吻的中间断续着出声抗议,你、不是打算、这里
枫岫低低地笑起来,不规矩的双手正毫不客气地在拂樱身上放火,你说呢好友
啧你这傢伙, xing 格越来越恶劣了。
浅睨一眼,琉紫晶眸中蕴着三分挑衅三分恶意,半带浅笑的唇角似是诱人再度吻上。枫岫自是不会与他客气,将人搂近便是吮着吻着,夹杂着轻喃低语我以为、你应该习惯了才是
让别人去习惯吧,我消受不起。淡哼一声,拂樱迅雷不及掩耳地在枫岫唇边狠咬了一记,却是在伤了那人的同时又撒娇似地靠上,轻轻将嫣红血痕 tian 舐而去,像你这样的人
余下的话语消失在交缠的唇齿之间,拂樱主动地搂住枫岫颈项,醉后发热的身子本就敏感至极,枫岫那频频在他最为脆弱之处撩拨的指掌更是飞快地助长了那热度的延烧。
他们当然不是第一次。但真要说明两人到底是怎样的关系却也是说不清理不明的。平日里两人都忙,碰面都少了遑论是有机会滚到床上。但枫岫一直都是很温柔识趣的,虽然方才笑骂他是个 xing 格恶劣的傢伙,但枫岫在这方面向来体贴,更不是那种以折辱对方为乐的人今晚却不知道是怎么了,像是打定主意非得要在更衣室里折腾他一回才肯罢休。
枫岫拓宽的动作带着明显压抑不住的躁动,拂樱只能软下腰身配合承受着,半仰起颈项,唿出销魂的热气喘吟,你、慢一点
等不了了。枫岫笑喘着,却是第一次这样不顾拂樱的意愿长驱直入,直到尽没于底。
呜──
到底是许久许久没有与人肌肤相亲,拂樱着实不太好受,却只是咬牙忍耐不肯发出声音。倒是枫岫察觉了那滞涩难行,心底又是痛又是甜,伸手搂过拂樱的腰身做为支撑,想让这人好过一些,温柔地亲吻着拂樱紧蹙的眉心,另一手寻到那嗷嗷泣泪等着人疼爱的小兽,轻轻捋动起来。
拂樱只觉得方才退去的眩晕復又捲土重来,好像周遭景物都失去轮廓,成了一团又一团看不清的残影整个世界中只有这人、只有眼前这人是真实的,嗯、嗯啊啊、枫岫
枫岫不愿再伤到拂樱,只得耐着 xing 子循序渐进,强忍着恣意驰骋的冲动。大滴大滴的额汗落在拂樱 xiong 口,带起阵阵颤慄;原本侧开脸闭着眼睛的拂樱却像能查知他心中所想,半睁开那薄雾水光的朦胧紫眸望向他,忽地笑起来,真是、拿你没办法
嗯
拂樱挺起上身,靠到枫岫的身上环抱住他,轻道回房间去。
第四章
枫岫顺着拂樱的贴近亲了亲他的面颊,接着将人用非常难以启齿的姿势直接抱了起来,惹得拂樱惊喘一声,你抱着人的枫岫却不是照拂樱的吩咐回到房间,反而往淋浴间走去。
你、还、嫌我脏是啊啊、不要动,等又气又羞,拂樱想骂,开口却只变成一连串的夹杂不断的呻吟,啊啊嗯,枫岫不行、别
枫岫轻笑起来,呢喃似地在拂樱耳边撂下威胁,好友,你还是安静一阵子的好,否则我得把你就地正法了。
往淋浴间跨去的步伐既大又重,却很慢;那震动传到两人相连的地方,成了最恶劣的刺激。这个姿势让拂樱的上身毫无支力点,只能紧紧抱住枫岫颈子,任他操控自己大半重量跟难耐的情慾。
不过是一小段路,对拂樱而言却是地狱般漫长的折磨,睁开已然漾满朦胧雾气的紫眸,充满怨怼的抗议却因为嗓音带着微哑,反而变得像在求饶似地楚楚可怜,混帐、你、故意的
真聪明。奖励似地再度亲了几下响吻,终于跨进淋浴间的枫岫将人一把推压在墙上,发狠地顶了进去。
无力抵抗,拂樱本能地闷哼一声。但他不愿再让这人看见自己失去控制的模样,只能死死地咬住牙关,柔韧的腰身被凹折出不可思议的角度,被迫承受来自身前剧烈的进犯。
拂樱的酒量虽是不好,退酒的速度却很快,如今已经醒了大半,同时也更加清晰地感受到来自下身疯狂的快意;这个姿势让枫岫贴得很近,动作间粗重的鼻息就喷在他颊侧,暧昧得不可言喻。
拂樱细语轻喃,枫岫的嗓音极是好听,就响在他的耳畔,伴随着说话时的热气吐进他耳涡,你好热、好紧
耳际不受控制地窜上了发烫的热度,格外诚实地透红起来。枫岫像是很欢喜似地轻咬了几下,惹得拂樱一阵颤抖,直觉绞紧下身,连带牵动了深埋其中的枫岫,为着那瞬间激狂的快意而失神,只想狠狠地撞散这具身子,深一点,再深一点。
轻捏了几下手底劲实的腰身,暗示着。拂樱为着那本能的麻痒刺激而下意识挺起腰,方便了枫岫更剧烈的掠夺。拂樱难耐地仰起头,枫岫低首凑过去深深地吻住了他。
分明是疯狂得彷彿连意识都完全失去的激烈交欢,身在其中的拂樱却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始终维持着一角清明,看着。
──他不